向資產階級思想做堅決的斗爭

甄尼

一

三年來資產階級對工人階級和中國共產黨的猖狂進攻，表現在各個方向。資產階級用心種卑鄙無恥的手段，進行行賄、偷稅漏稅、盜竊國家資財、偷工減料、盜竊國家經濟情報等各種非法活動。他們一方面派了坐探，鉆入我們內部，另一方面用利誘威脅等辦法使我們的立場不堅定的干部蛻化成為隱蔽在我們內部的資產階級的走卒。他們在工廠中虐待和分化工人，在土地改革后的農村中，也開始爭奪農村合作社，想使之成為富農經營的據點。他們在思想領域上也同樣地向我們進攻。許多文化教育部門中充塞著資產階級思想。學校里資產階級的教員用資產階級思想教育青年。一些電影和文藝作品，披著工人階級的外衣，實際上販賣資產階級的貨色。甚至有些共產黨、青年團的干部不敢向工人、農民宣傳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思想，不敢以工人階級思想教育工人和農民。只怕工人、農民會發生誤解，只怕共產主義的宣傳會嚇得農民不敢發展生產。於是單純把“發財致富”、“做工是為了升級漲分”等資產階級思想和小資產階級思想，大肆宣傳。

資產階級之所以這樣猖狂的進攻，目的是為了使新民主主義社會變質，變成資本主義社會。為此，它就在政治、經濟、思想各方面和共產黨與工人階級爭奪領導權。由于共產黨和工人階級的力量的強大，共產黨和工人階級是全國人民公認的領導者，共產黨和工人階級的領導，并在人民山大憲章——共同綱領中明確規定，資產階級不能公開地說：“新中國應由資產階級來領導”，就采取各種卑鄙無恥的辦法，向我們作隱蔽的爭取領導權的斗爭。它向我們進攻是用糖衣炮彈。在這種形勢下，如果我們不打退資產階級的進攻，不反對資產階級思想，不開展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的運動，我們的新民主主義國家就不可能鞏固，就不可能走向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的前途。

二

當前偉大的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的運動，從思想戰線上說：就是要和資產階級思想作堅決的斗爭。凡是參加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的人，都將會受到反對資產階級思想的教育。我們要在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中學會分清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思想界限。我們要分清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思想界限，必須要了解兩種思想不同的本質。這兩種思想本質是絕對對立的。這里舉出兩個特點：

第一、剝削和勞動——資產階級是剝削群眾不勞而食的。它為了無限制地追逐利潤，剝削工人的剩余價值。它認為剝削是天經地義?！敖a業的機器生產方法，是資本大義社會的基礎。資產階級在這種生產中是站在占有生產手段及分部生產品以剝削無產階級剩余勞動的地位，倚靠工人們所創造的剩余價值而生活。如是，他們就要求商品與勞動的自由買賣、自由競爭，用經濟手段毀其競爭者，造成自己在經濟上以及政治上的壟斷地位，要求私有財產神圣可侵犯，要求工人們貢獻他們以數量更多（更長的工作時間與更快的工作速度）、質量更好（更好的熟練的技術）的剩余勞動，更少地付給工人的工資，并且承認他們發財、壟斷社會財富時合理性。”（劉少奇：人的階級性）資產階級思想的特點就是要以剝削去取得財富，要把剝削得正多更巧妙作為自己的人生理想，要把不勞而獲而且獲得以多財富作為無上的光榮。無產階級完全不是這樣。無產階級是集體的勞動者，是以勞動創造財富的階級，它的最終目的——共產主義社會，就是要在將來社會里建立友誼的生產的聯合，在那里勞動不再帶著強迫的性質，而是人類創造力的自由表現。這是無產階級的理想。囚此，無產階級是堅決反對不勞而食的剝削思想的。

第二、個人主義和集體主義——資產階級思想體系是個人主義的。資本主義的生產方式——大抓模生產手段為大本家所私有，大批的勞動者受其剝削，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思想體系產生的物質基礎。在這個思想體系里，就是一切為了個人，如上所述，在生產上是要盡量剝削勞動者，壓倒一切競爭者，以求別人獲得更多利益；在物質生活方面，就是一切為了個人享受，其表現就是貪污、浪費、享樂至上，在思想領域中也是強調個人的作用，把個人作為推動歷史的主要力量。正因為一切是為了個人，所以它絕不會為極大多數人、為人民謀利益；而只能為個人、為極少數人謀利益。所以它的所作所為，是損公利私、損人利己。

無產階級思想是群體主義的，因為工人階級沒有生產手段的私有，而且是反

對生產手段私有的。工人階級中間的主干部分——產業工人，在工廠里習慣了紀律化的共同勞動，使他們形成集體主義的思想。道個思想就是一切為了集體，為了公共刊益，為了人民利益。它是把個人當成集體的一分子看待，把個人利益當成為公共利益一部分看待。它了解到個人利益和公共利益的一致性，同時又懂得在個人利益和公共利益發生矛盾時，必須犧牲個人利益，服從公共利益。

小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是有區別的。小資產階級（包括農民在內）基本上是勞動的。大部分不以剝削別人勞動為生。有一部分有些剝削，但不是主要的。這是小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不同的地方。小資產階級是具有兩重性：一方面，由於它的勞動性，能夠表同情于工人階級，跟著工人階級走。另一方面，由於它的私有性，所以也能趨向資產階級。同時，它的勞動也只是個體勞動，而不是社會化的集體勞動；所以它會自發地產生資產階級思想，它的思想也是屬於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思想體系之內的?；缎≠Y產階級的個體勞動和私有性，它常是羨慕資產階級，希望少勞動，多報酬，希望自己所獲越多越好。因此也會產生貪污、浪費現象。它有時對資產階級的貪污、浪費現象抱著自由主義，不問不問。有時則又提出平均主義的主張，要求“大家平均享受”。就是說：不論是熟練勞動或不熟練勞動，不論勞動多或勞動少，都應取得完全一樣的報酬。也就是說：勞動少也應該報酬多。列寧曾這樣描寫小資產階級思想的影響：“他們用小資產階級自發勢力來從各方面包圍無產階級，浸染無產階級，腐化無產階級，在無產階級內部經常引起小資產階級的懦弱性、渙散性、個人主義、由狂熱轉為灰心等等舊病復發的現象?！保ü捕戎髁x運動中的“左派”幼稚病）列寧又著重指出工這些小業主以其日常、瑣碎、無影無形、不可捉摸的腐化作用所造成的結果，正是資產階級所需要的東西，正是使資產階級復辟的果西。”（同上，旁點筆者所加）所以，在反對資產階級思想進攻的時候，我們也必須同時搞清楚小資產階級思想的這些本性，這些和資產階級思想相通的地方。

總之，我們向資產階級思想作斗爭，必須反對資產階級剝削思想，說明這種思想將必然地發展到貪污、行賄等不法行為。并且，必須反對個人主義思想。說明這種思想是貪污、浪費的根源。同時我們必須擁護和宣傳無產階級思想，提倡集體主義的勞動，說明無產階級思想必然地表現為勇敢勤勞、大公無私的精神，必然地表現為對集體勞動的成果——國家的公共財物的愛護。并且我們進行反對資產階級思想的斗爭，必須從無產階級思想立場出發，只有以無產階級思想，即馬克思列出主義和毛澤東思想為武器，才能堅決地有效地進行這一斗爭。而在分清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思想界限時，必須分清無產階級和一切無產階級思想。也要對屬於資產階級個人主義思想體系的小資產階級思想，進行批判。

我們反對資產階級思想，將會遇到這樣時問題：在當前新民主主義社會里，資產階級既然有進步作用，那么資產階級思想為什么不能算是一種和無產階級思想并行不悖的進步的思想呢？

我們的回答是這樣的：民族資產階級在當前新民主主義建設事業中有著發展生產的積極方面，有進步作用，但資產階級思想體系則是錯誤的，落后的東西。資本家的經營目前之所以能起發展生產的積極作用，是有一個必備的前提的，那就是在國營經濟和工人階級的領導之下。如果資產階級所經營的生產不在國營經濟和工人階級領導之下，那就只會產生上述的不法行為，不會起什么進步作用的。而且，資產階級在國營經濟和工人階級領導下所進行的生產，按其思想來說，也仍然是為了剝削，為了自己去追逐利潤。雖然同是搞生產，但資產階級搞生產是從資產階級的觀點立場出發，和工人階級領導的國家所搞的生產的觀點立場并不相同的。

三

在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中有些青年認為反對貪污、反對浪費、反對官僚主義是對的；但對反對資產階級的思想是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的本質，認識不清，他們提出了下列一些問題：

“貪污、浪費為什么是資產階級思想？我看它是封建地主階級思想，中國封建社會幾千年，那時并沒有資產階級，但是有貪污、浪費?！边@個問題的提出，是從抽象的貪污、浪費的概念出發的。自然，中國幾千年封建社會，也是充滿了貪污、浪費，例如賣官鬻爵之類的。那種貪污、浪費確是地主階級思想的表現。但是，我們現在所提的是當前新民主主義社會中的貪污、浪費。目前向我們進攻的是資產階級。（至外地主階級，我們正在進行打消滅它的工作，今年全國土地改革完成，也就是消滅這一階級的工作完成。）所有的貪污分子不是資本家，就是資木家收買的走卒。他們所干的事情，如行賄、偷稅漏稅、盜竊國家資財、偷工減料、盜竊國家經濟情報，都是為了損害國家以求有利於資產階級的非法經營，只有資產階級在擴大再生產無限制地追逐利潤中間，才需要去搞國家的經濟情報，需要偷稅漏稅等等。事實證明，當前的貪污浪費現象，是資產階級腐蝕的結果。當然，舊社會中具有封建思想別人，在新社會里思想未經改造，他的思想將和資產階級思想結合在一起，他也是會貪污浪費的。

“貪污浪費是自私自利思想的結果，我看自私自利思想不一定是資產階級思想，小資產階級思想、農民思想既然也是自私自利思想，我們為什么不可以說

貪污浪費是小資產階級思想、農民思想？為什么不首先提反對小資產階級思想？”固然，小資產階級、農民階級是有自私自利的思想。小資產階級思想、農民思想，是可以自發地產生資產階級思想；但目前貪污浪費現象，如上所述，是資產階級向工人階級和共產黨進攻的表現。小資產階級如上所說，本有著兩重性，既可以跟著無產階級走，又可以向著資產階級爬。正由於它想向資產階級的地位爬，其自私性大大發揮，於是也產生了不少貪污浪費現象。因此，貪污浪費是可以在小資產階級思想中找到內應的；但就其階級性質來說，貪污浪費是資產階級思想。

“劉青山、張子善原是共產黨的干部，他們貪污浪費，明明是共產黨的干部所產生的思想，怎么把這種壞思想加到資產階級頭上？有些工人在解放前有盜竊行為，解放后國營工廠工人也有盜竊行為的。為什么就把念污說成是資產階級思想，而不說成是工人降級思想？”這里，首先要弄清楚思想的本質。資產階級思想是剝削思想，是個人主義思想，貪污浪費就成為這種思想的表現。貪污就是非法掠奪盜竊國家財富和人民勞動成果，浪費就是任意揮霍人民勞動成果。資產階級進行無限制的剝削，非法掠奪工人的勞動成果（我們現在容許資產階級合法的剝削），掠奪來了以后，為了個人享受，揮霍無度。你怎么能說貪污浪費不是從資產階級思想中發展出來的呢？工人階級進行勞動，在舊社會里終日不得一飽，自己勞動成果都被資本家掠奪了，你怎么能說貪污浪費是從工人階級那里來的呢？共產黨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共產黨人的思想是工人階級的思想，所以極大多數的黨員都是不愧為偉大的光榮的共度黨的一分子。但極少數的黨員如劉青山、張子善等，違反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和毛澤東思想，違反了黨的決議和紀律，受了資產階級思想腐蝕，作了資產階級的代理人。所以并不是把壞思想加到資產階級頭上，而是資產階級有這種壞思想，影響到共產黨的一些干部。資本家用“拉過去”的辦法，利誘和威脅我們的干部，使這些人墮落為隱藏在我們內部的資產階級走卒。事實證明，資超階級是向我們進攻，用糖彈來打擊我們。至於工人當中，解放約有盜竊行為，那是由於反動派和資本家剝削他們，使他們饑寒交迫，他們之中有人被迫采取了盜絕行為；這并不能叫做貪污。排放后國營工廠工人中過去在解放前有過盜竊行為的人，極大多數都已了解國營工廠是工人階級自已的工廠，因而不僅不盜竊國家財產，并且加意愛護。其中有個別的工人還進行盜竊國家財產，那是由於資產階級思想影響。根扮調查，這些工人往往是想當資本家，或者已經兼充小作坊老板，才有這種行為的。

“你說資產階級貪污浪費，但是我的父親是資本家，他卻教我節約?！比缟纤f：貪污浪費是資產階級思想的表現。但是資本家的口中從來不說自已是貪污，往往把自己的十分貪污，說成自己的十分廉潔。有些揮金如土的資本家，還說自己不算揮霍，我們不能因為資本家的話說得好聽就相仿了他。自然，資本家個人也有節約的，但其目的不是為了國家利益，而是為了自已積累更多金錢以便無限制地追逐利潤。和我們為國家利益進行節約是完全不同的。

“工人階級還不是為了享受，為了共產主義社會備斗，還不是也是因為在那個社會里，可以吃得好，穿得好，過好日子?！边@里我們也應弄清楚，我們不是苦行僧，并不是要杜絕個人享受，并不是認為越苦越好。那種主張“越竊越光榮”的禁欲主義，恰恰是一種小資產階級思想，而并不是無產階級思想。我們是贊成在物質生活方面有享受的。但是，我們只贊成從勞動得來的享受，各盡其能，按勞敢酬，并且只贊成在生產力蓬勃發展，大多數人民生活提高的基礎上提高個人的生活，絕不是以個人享受為第一。資產階級是為了個人享受，而工人階級首先是為了極大多數人民謀利益，包括物質上的享受在內。共產主義社會是提高了人民一般的生治水平，但絕不是如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所說的講究吃穿，過舒服日子。共產主義社會中，首先是消滅了剝削，人人都過著集體勞動的生活，人們變成了技術很人高、文化很高、懂得全部生產技術科學基礎的人，腦力勞動與體力勞動完全合而為一，大家從來愉快的自由的勞動，生產力有極大的發展，社會財富大量增加。於是，“人類終於成為自己的社會存在底主人翁，因之，也就成為自然界底大人翁，成為自己本身的主人翁——自由的人?！保ǘ鞲袼梗荷鐣髁x從空想到科學的發展）所以，在說到共產主義社會的時候，離開了集體的生活勞動而侈談消費生活的豪華，是不對的。我們為共產主義偉大的理想奮斗，絕不是以私有制階級社會中剝削者的生活為藍圖，把共產主義社會看成大家都是游手好閑、貪圖吃喝的腐朽的社會。

“共產黨員當中還有貪污腐化的，可見馬克思列寧主義不能戰勝資產階級思想，資產階級思想倒可以戰勝馬克思列寧主義?！辟Y產階級用糖彈打我們，征服我們隊伍中一些意志薄弱的人。對於意志薄弱、階級立場不穩的那一小撮人來說，資產階級思想是戰勝了他們，但是永遠不能戰勝我們黨和馬克思列寧主義。那些意志薄弱、階級立場不穩的人，正因為他們沒有馬克思列寧主義，沒有黨性，所以才被資產階級所戰勝。正因為許多干部忘記了毛主席在黨的第七屆二中央會上給我們的寶貴的指示，不注意資產階級用糖彈來攻擊我們，在資產階級猖狂進攻的面前表示軟弱，以致為糖彈所擊中。凡是真正掌握了馬克思列爭主義的人，那是決不會被資產階級思想所戰勝的?，F在毛主席向我們敲起警鐘，全國展開了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把資產階級進攻壓下去。全國的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獲得了很大的成績，這就完全可以說明：馬克思列寧主義完全能戰勝資產階級思想。

“和資產階級思想進行斗爭，還不是對人民以上統一戰線有妨礙？是以是現在的統一戰勝改了，把資產階級放在統一戰線外面去了？”我們的統一戰線一

定要有斗爭有團結。只有團結沒有斗爭，就不成其為統一戰線。我們和資產階級思想進行斗爭，不但不妨礙統一戰勝，并且更加鞏固了統一戰勝。在共同綱領里關於統一戰勝問題原來就規定著：“中國人民民主專政是中國工人階級、農民階級、小資產階級、民族資產階級及其他愛國民主分子的人民民主統一戰線的政權，而以工農聯盟為基礎，以工人階級為領導。”在經濟政策一章里規定著，要“使各種社會經濟成分國營經濟領導之下，分工合作，各得其所，以促進整個社會經濟的發展?！彪y道容忍資產階級進行各種不法行為，反對工人階級和國營經濟的領導，破壞共同綱領，統一戰勝就鞏固了嗎？恰恰相反，反對資產階級思想，制止資產階級不法行為，這樣，共同綱領不只不受到破壞，并且按共同綱領辦事，統一戰勝就鞏固了。至於說目前統一戰線已經把資產階級放在外面，那是無稽之談。共同綱領場所規定的資產階級的合法地位及權利，當然是沒有變更的。

目前青年中還有一些思想，如把許多不屬貪污浪費性質問題，也說成貪污浪費，并說成資產階級思想，這樣做是不對的。我們絕不可以在打退資產階級進攻中把自己孤立起來。有這樣的故事，小孩代媽媽賣醬油，剩下錢買了兩塊糖，就說這個小孩貪污。還有一個女學生借穿了她的同學衣服，一個青年下了一兩次小館子，穿的衣服顏色漂亮一些，一個青年把用了六年的破被單換了新被單，也都被說成貪污浪費，或說成資產階級思想的表現。像這樣說法，反而會使那些真正的貪污犯容易把自己隱藏起來，他們會說：“反正你們大家都貪污，我也是和你們一樣?！蔽覀儗赌切┱J識不清的人，應該加強教育；只有對於那些有計劃地、暗暗地、盜竊國家財富的人，才可以叫做貪污分子。

四

我們和資產階級階級斗爭是長期的，希望在新民主主義社會里完全肅清資產階級思想自然是不可能的；況且，小資產階級思想也在自發地產生資產階級思想。這里，我們不應氣餒，以為反正肅清不了它就放下不管，正相反，我們正要加緊地毫不懈怠地和它作斗爭。在我們國家機關中，在工人階級中，在青年一代中，不應該讓資產階級思想去自由傳播，擴大影響。我們要時刻警惕資產階級思想對我們思想的影響，并且時刻警惕著我們革命隊伍中一些同志存留的小資產階級思想，對外界資產階級思想采取迎合的態度。我們要把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和思想改造運動完全結合起來，以無產階級的思想立場，以批評和自我批評的方法，在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的實際斗爭中，學會分清無產階級思想和資產階級思想的界限，堅決地向資產階級思想作斗爭。要使每一個同志都增加了對資產階級思想的嗅覺，并善於識別無產階級思想和資產階級思想。在社會上我們也要造成一種風氣——以為公共利益而勞動為光榮，以貪污浪費自私自利為恥辱。這樣，我們就能夠徹底打垮貪污浪費現象，使思想改造運動不斷地獲得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