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藜的“詩”是為反革命服務的工具

魯藜的“詩”，如同胡風的反革命的“文藝理論”一樣，長期地欺騙了許多青年。正如人民日報的編者按中所指出的：“現在，已到了徹底弄清胡風這一批反革命黑幫的面目的時候了，中國人民再也不容許他們繼續玩弄欺騙手段！”（“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九十頁）因此，對于胡風分子魯藜的“詩”，也必須從反革命的根子上來加以清算。

大家知道，黑幫頭子胡風在一九五○年三月十五日致舒蕪的信中，曾經這樣說過：“天津文運很活潑，魯藜等主持，很有前途?！边@句話已可清楚看出，胡風是十分看中魯藜的。而且，魯藜的“詩”，更為胡風、阿垅等反革命分子所大力吹捧。這就說明了魯藜的“詩”與胡風的反革命活動不能不有極密切的姻緣。

一、別具用心地對反革命頭子胡風、阿垅肆行吹捧

魯藜既然是胡風集團骨干分子，那么，魯藜用“詩”來吹捧胡風、阿垅，就不能不是別具用心，就不能不是為了在群眾中散布胡風集團的影響，提高胡風集困的威信，從而更便于胡風集團繼續玩弄兩面派手腕，更便于胡風集團繼續從事反革命的罪惡活動。

魯藜在詩集“星的歌”的“綠葉集”的第一輯中，明目張膽地標出了“給風”的副題，這些詩是從一九四一年寫起，一直寫到一九五0年，可見魯藜愛胡風之深了。真是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他的主子！魯藜是這樣如醉如癡地熱愛這位反革命黑幫頭子的：

我愛晚霞

常常我站在那里呆望

遠方的朋友們

這會兒你是否也在那里

同我一樣的

想像著光輝和燦爛的明天

（五七頁）

當然魯藜不會想到他的“明天”既不光輝也不燦爛，他的“明天”已跟胡風集團的命運一道嗚呼完蛋了。魯藜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情，把胡風比為”時代英雄”，“一滴春天的綠葉”，“燕子”，“太陽”，“真正的戰士”以及諸如此類肉麻透頂的話。也許有人會這樣發問了，這些詩都是在一九五○年以前寫的呵！那時，魯藜未必了解胡風。這純然是天真的想法！魯藜的詩集“星的歌”是在一九五四年五月由胡風分子所把持的新文藝出版社出版的，這時，林默涵、何其芳同志在人民日報批判胡風的文藝思想的文章早發表了，而舒蕪的“從頭學習‘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及“致路翎的公開信”也早發表了。魯藜對這些批判胡風及其集團的文章置若罔聞，依然對胡風狂熱地吹捧，這難道不是別具用心嗎？

原來魯藜正是胡風分子呵！

那么魯藜這樣把胡風奉若神靈，侍若親父的“詩”，豈不是公開的保衛胡風的反革命的工具嗎？

魯藜同樣地用盡美好的詞句來吹捧反革命分子阿垅。他在一九五四年十一月出版的詩集“紅旗手”中的“給鄰居”，把這個反動軍官、大特務阿垅描繪成一位十分可愛的人物：

他是那樣愛書

愛花，愛工作

他埋頭在書里

好像蜜峰飛入花裳

他那樣沉默地工作

好像蚯蚓翻著泥土

他的每一行的字句

都像從心靈里飛落的金色的種子

（一二一頁）

這首詩他寫成于一九五三年十二月，也是在人民日報早就批判了阿垅的反馬克思主義的文章以后，而魯藜硬把阿垅的反動文章說成是“金色的種子”，這不僅說明了魯藜用“詩”與黨對抗，主要之點還在于他是別有用心地為阿垅吹捧，企圖挽回阿垅在人民群眾中的影響，以利阿垅的反革命活動。

由此可見，魯藜之所以不怕肉麻地捧胡風、抬阿垅，他的反革命的目的是明顯的。黨反對胡風、阿垅，魯藜就挺身而起保衛胡風、阿垅；黨要縮小胡風、阿垅的反革命的理論在人民群眾中的影響，魯藜就以贊美他們而企圖達到擴大他們的影晌。這個事實本身只能說明魯藜的反革命的立場是堅定的。魯藜之所以如此，原來他們是一丘之貉！

二、一貫地向黨和人民進行猖狂的進攻

兇惡的反革命分子阿垅在給胡風的信中曾這樣說道：“魯兄今日談，要怎樣才能掃清市儈們。而且想寫一詩，暗含刺何老爺之意……”（“關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九八頁一）

阿垅并未謊報，有魯藜的“詩”為證：

空虛的人

才渴望贊美

我的血可以贈給勇士

但不能讓一滴去喂臭蟲

世界上不會因為一個人盲目

就把金子和塵沙一同掃掉

庸人頭上的高帽子

是紙糊的，經不了火

越向高處攀登的人越謙虛刻苦

那驕傲狂妄的人正在走下坡路

忍耐，不是懦弱，也不是世故

它好像河床，或是蓄水池的閘門

你在市儈的面前尋求同情

就像到銀河上去撒網一樣落空

銅鐵才懂得沉默

不斷叫喚的是輕薄的蟬

（“紅旗手”中的“點滴集”八四頁）

如果借用胡風的一句話，那就是這些詩中“有猛烈的射擊”。我多引了幾句，也為了說明這一點。這些詩需要作一些解釋。第一，胡風分子魯藜在這些“詩”里，是借攻擊少數人來攻擊黨的領導，他惡毒地污蔑黨的領導為“空虛的人”，“臭蟲”，“盲目”，“庸人”，“驕傲狂妄的人”，“市儈”，“輕薄的蟬”等等，這里暴露了他的反黨、反人民的階級本質。第二，魯藜歌頌了胡風集團的一切狗腿，他稱他們為“勇士”，“金子”，“向高處攀登的人”，“鋼鐵”，胡風分子魯藜用盡了一切漂亮的詞匯來贊美他的反革命的同黨，這里，他暴露了他與胡風集團是生死一條心。第三，胡風分子魯藜為了忠于胡風反革命集團，他公開地為這個陰謀集團提出了“忍耐”，“沉默”的策略，號召他們不要向黨去“尋求同情”，即是說要繼續向黨進攻；當然，進攻必須等待時機，因而暫時要“忍耐”，“沉默”。并且向胡風集團打氣，說這“不是懦弱”，并且預言“好像河床，或是蓄水池的閘斗”，即是說大的斗爭要到來的。正如另一胡風分子張中曉所說的：“斗爭必然地深化了?！保ā瓣P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一二四頁）能說這樣的“詩”不是“猛烈的射擊”嗎？

在魯藜的早期的“作品”中，也并沒有放棄對黨、對人民的仇視，只是表現得隱晦、含蓄罷了。這也說明隨著時間的推移，魯藜的反黨、反人民的思想也步步發展。我們來看看那篇欺騙了許多青年的“延河散歌”吧。他是怎樣“歌頌”延安的呢？他這樣寫道：

沒有星的夜是沉黑的

然而，星將會出來

（一一七頁）

雖然，他在這首短詩的前前后后說了幾句星的好話，但這不是重要的，要緊的地方在于“夜是沉黑的”，這是說，延安是“沉黑的”，星還沒有出來，光明還沒有出來，只是“將會出來”而已。而胡風分子魯黎就恰恰生活在這種“沉黑”之中，這難道不是對黨對人民的咒罵嗎？我只要舉出“延河散歌”中的另一首題為“野花”的小詩，就足夠說明這種反黨、反人民的思想了。魯藜寫道：

野花生長在莉棘里

好像理想活躍在監獄

（一二二頁）

這就是胡風的寵兒魯藜在抗戰初期對革命圣地延安的“頌歌”呵！這不是選擇詞句是否恰當的問題。魯藜看中了“荊棘”，“監獄”這些字眼不是偶然的。這說明他的一種感受。一種情緒，一種思想。不用說這是反黨、反人民的，只是這種反動的根子隱藏起來了，偽裝起來了。

到后來，在全國解放后，他寫的“座右銘”（見“紅旗手”）就更兇惡地暴露了他的反黨、反革命的立場：

我如陷于荊棘，決不埋怨

世界上每一次前進都要通過激日的斗爭

要永遠保持健壯的笑聲

不怕你四周有時會像鐵一般沉重的冷淡

是我的錯誤，我要負責

是一個誹謗，我要回答他三百倍的歌聲

（一○八頁）

這純然是瘋狂的向黨、向人民的挑戰！這純然是向黨、向人民的猖狂的進攻！如同罪犯阿垅向胡風報告的：魯藜是以“詩”為工具在“掃清市儈們（這是對黨和非黨的文藝工作者們的污蔑的說法）”。當然這只能暴露魯藜自己，只能暴露魯藜的“詩”是他進行反革命活動的工具！

三、狂熱地鼓吹胡風的反動理論

這個問題所涉及的方面較籠統，這里只能就幾個主要的來談談。

第一，魯藜跟胡風一樣，自始至終宣揚著反動的超階級的現點。其罪惡的意圖就是引導人們脫離階級斗爭，脫離革命。他認為“人，生來就為克服錯誤的”，因而，“戰士，就是征服錯誤的人”（見“時間的歌”一0七頁）。魯藜就是這樣抽象地孤立地把人放在一定的階級之外來考察。大家知道，超階級的人是不存在的。而胡風分子魯藜為什么偏偏要宣揚這種超階級的歷史唯心主義的現點呢？不難看出這里隱藏了他的不可告人的目的。很顯然，按照魯藜的邏輯，資本家，地主，以及一切劊子手。殺人犯，都是“生來就為克服錯誤的”，按照魯藜的邏輯，像地主剝削得太少了，對地主說來當然也是錯誤，那么，地主加強對農民的榨取與剝削，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人，生來就為克服錯誤的”呵，這不很清楚地暴露了魯藜在超階級的偽裝下的反動的立場嗎？但魯藜并不滿足于此，他還前進一步，大聲宣揚“生命在那里都要開花” （“星的歌”五九頁）的思想，他用“開花”這類好聽的字眼來鼓勵，迷惑人們脫離階級斗爭。生命既然“在那里都要開花”，那就何必進行什么階級斗爭呢？游山玩水，搞搞“沙龍夫人”，生命也是“開花”的；受奴役、受壓榨也是“開花”的，階級斗爭當然也就可以取消了。

魯藜不僅直接地、正面地宣傳這種觀點，而且，他還巧妙地，毒辣地在他們的一些所謂“抒情詩”中暗地輸送這種觀點。我以“早”和“泥土”（均見

“星的歌”）為例。許多青年是被這兩首小詩欺騙了的。

在“早”中，魯藜是這樣來表現解放區的新生活新氣象的：他把一張斯大林的畫像掛在墻上，早晨起來，他的孩子照例在喊了“媽媽早，爸爸早”之后，問起畫像，到此詩也就以“孩子說：斯大林早”（三頁）來結束了。這究竟反映了什么新生活呢？說穿了原來是一個空白，一點新東西也沒有反映出來。首先，在墻壁上貼一張革命導師的畫像，在抗戰初期的解放區，無論在那兒都是可以的，這一事實本身，絲毫未接觸到解放區的任何新的、革命的內容；其次，“孩子說：斯大林早”一句話，僅僅是孩子照例喊“媽媽早，爸爸早”之后的一秋天真的表現而已。因而，這里絲毫看不出孩子在解放區的戰斗的幸福的環境里任何新的感受。而魯藜在詩集“星的歌”的“內容提要”中，硬把這樣的詩說成是“能喚發前進著的新的生命”。先不說這種大言不慚的自我吹棒已十分可笑，問題在于像“早”這樣的詩究竟表現了什么呢？我們記得阿垅在他的反革命的文章中，多次地贊揚的就是這一篇“早”，阿垅之所以要贊揚這首詩不是沒有原因的。原來“早”不僅是平庸、空洞，不僅是脫離現實，脫離生活；重要的還在于它歪曲了真實的生活，它在抒情的掩蓋之下引人安于平庸，引人對解放區的全新的戰門生活發生根本的誤解，從而引人離開斗爭。這樣的詩恰恰能迎合若干小資產階級出身的知識青年的那種不健康的虛無飄渺的情緒。

在“泥土”一詩中，魯藜的反動性就更明顯了。他是這樣向人們宣告：

把自已當作泥土吧

讓眾人把你踩成一條道路

（四頁）剝開來看，后一行是虛假的，迷惑人的；前一行才是主旨，才是魯藜的著重之點?！鞍炎约寒斪髂嗤痢保@是什么意思呢？那只能要人們低頭不語，要人們安于現狀，要人們解除武裝，要人們得過且過，要人們不必去作革命斗爭，要人們心安理得的受人愚弄，受人“踩”，讓地主、日本法西斯、蔣介石都可以在你背上走過！這是什么“道路”呵！這只能是奴役的道路，滅亡的道路。魯藜的陰毒在于這首詩是打著反對個人英雄主義的旗號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不要把自己“當作珍珠”。顯然，“泥土”是敗壞斗志的“詩”，是引人脫離階級斗爭的“詩”。這樣的“詩”不能讓它再迷惑我們了。

第二，魯藜跟胡風一樣，自始至終宣揚著極端個人主義的思想，宣揚著“自我擴張”，吹噓自己。他在“星的歌”一詩中，他這樣寫道：

我的光亮利他們的光亮

聯在一起，世界就永恒地流著理想的河

（一五頁）在這“詩”行中，“我的光亮”是被魯藜放在首位的，這不偶然，因為魯藜的本意就是如此。沒有我，就沒有世界，這原是胡風集團的信條之一。魯藜也不能例外，他認為：世界如果要有“希望”，“他們”必須與“我”結合，否則是不可能的。這種思想發展為：“誰也阻止不了我的向前的生命之飛躍”（“星的歌”七三頁），這是極端個人主義的表現，黨性，黨的約束，黨的紀律當然不值一提了。既然“誰也阻止不了”，還要什么黨呢？可見，魯藜的反黨、反革命的思想，他早就公開了的，我們太書生氣了，以前讀了他的“詩”，竟沒有看出來。這種思想的進一步發展，是他對黨、對人民的污蔑。他在“一個深夜的記憶”中，這樣寫道：

我感覺得，刀物還在沉睡

只有我是最初醒來的人

（“星的歌”一四八頁）看看，胡風分子魯藜把他自己捧成了什么樣子，“萬物都在沉睡”，那是說：我們的黨，人民都是昏庸的，不足道的，只有魯藜才是清醒的，“最初醒來的人”。因為是“只有我”，所以，世界上只有魯藜一個人了，因而。他喊出了“地球才是我的家”（“星的歌”一二五頁）。他還津津有味地這樣寫道：

啊，我怎能像云一樣的

瞬息間伸開寬闊的兩臂

去擁抱這美麗的世界

那是多么的快樂

（“星的歌”六十頁）這里，魯藜就要“擁抱這美麗的世界了。由此可以看出，魯藜是怎樣從極端的個人主義出發，自我吹噓，自我擴張，以至征服地球，擁抱世界！這條路線正是胡風所走的路線。魯藜就是這樣用“詩”來與胡風的反動文藝理論相呼應，用“詩”來體現胡風的反動文藝理論的。

第三，魯藜跟胡風一樣，一貫地宣傳著“到處是生活”的反動思想。

大家知道，胡風反對“題材有重要與否之分”，這個問題的實質是鼓動作家不要去為當前迫切的主要的政治任務服務。魯藜是胡風這個反革命的信條的狂熱的信奉者，鼓吹者。我們只要看魯藜在解放后整理出版的五六本詩集，首先使人感到奇怪的就是在那些艱苦的，斗爭那么尖銳的年代，魯藜寫的是些什么呢？是草，是河流，是星星、樹葉，是山、水，是風、花、雪、月，是死人，是這些東西，我們只要翻翻那幾本詩集的目錄就知道了。魯藜在創作實踐上回避了迫切的主要的政治任務。心猶未足，他還一再地正面地宣揚胡風的反動理論。請看看他的“詩”吧：

時代的詩人們

請你們來寫這樣的詩

寫我們這日常的生活吧

寫我們生活的點點滴滴

（“紅旗手”中的“生活”四○頁）

把詩意滲入每個日常的事件里

（“星的歌”中的“綠葉集”七四頁）

這是直接主張反對寫重要題材，否定文藝為政治服務，這正是從胡風分子魯藜的反革命立場出發而得來的邏輯的結論。

我想，只要舉出以上三點就足夠說明魯藜是怎樣醉心于胡風的反動文藝理論，是怎樣奉行著，吹噓著胡風的反動文藝理論了。眾所周知，胡風之所以提出這些反動文藝理論，除了妄想瓦解我們的文藝戰線之外，而且，以這些玩藝為工具，妄想顛覆我

們的革命政權。魯藜狂熱地追隨胡風，在“詩”上成了胡風反革命集團的一路將軍。

當然，魯藜鼓吹胡風的反動思想還不止上述三點，如胡風主張“主現戰斗精神”，魯藜就說要用“血肉來擁抱這個世界”（見“紅旗手”中的“生活”，三七頁）；胡風反對共產主義世界觀，魯藜就說：“從生活里去學會馬列主義”（同前，四一頁）；胡風宣揚“自我斗爭”，反對思想改造，魯藜就說：“我是這樣地，在自我斗爭中，逐漸感到自己純潔”（見“時間的歌”中“獻身于原則”，一○四頁）；胡風提倡“仁愛的胸懷”，“真誠”，魯藜就說：“如果沒有真誠，一切理想都是泡沫”（“星的歌”中的一綠葉集”六七頁）；胡風宣傳“精神奴役的創傷”，魯藜就說：“我吸吮人生的苦汁，為你釀就蜂蜜”（同前，七五頁）。這些例子充分說明了魯藜是如何與胡風站在一條線上，猖狂地進攻我們。

魯藜的反動的立場，使他能在文藝理論的各種見解上都與胡風一致。他在這種反動的思想，反動的文藝現點的指導下所寫出來的“詩”，在政治上說來是反動的，在藝術上說來是破碎的，形式主義的，頹廢的。

這里我們可以回答這樣一個問題了，不少人在好久就這樣說：“魯藜的詩是不健康的！”這怎么可能健康呢？他仇視黨、仇視人民，除了胡風反革命集團之外，他都仇視，而在他的“詩”中，又要裝出熱愛黨、熱愛人民、熱愛革命的樣子，任何巧妙的兩面手法無法掩蓋這個根本的矛盾，虛假的感情在他的“詩”中就不能不流露出來。而且，在這個轟轟烈烈的時代里，他不但要欺騙別人，也要欺騙他白己。因而他有時也可能是悲觀的，正如阿垅給胡風的信中所說：“他（指魯藜——沙按）會積極起來的?！保ā瓣P于胡風反革命集團的材料“九八頁）這是說，魯藜悲觀過。那么，這種絕望的，失敗的情緒在他的“詩”中也會流露出來。這種虛假的感情夾著有時是失望的情緒，就構成了魯藜的“詩”的基調。但是，魯藜的反革命的立場正是堅定的，如阿垅在一九五○年受到批判后，魯藜寫給阿垅的密詩就是一例：

用不著心急，

也用不著懼怕，

你用不著他們的批準，

你的作品散與公眾，

（見一九五五年五月三十日天津日報）這種堅決向黨，向革命繼續進攻的嘴臉，才是魯藜的本來面目。但魯藜“詩”中的那些風花雪月，那種對于身邊瑣事及自然景物的無關痛癢的抒情（其實質是引人脫離革命，脫離斗爭），那一脈感傷的虛假的情調，那為了點綴而寫上的什么英雄之類，以及為了掩飾空洞內容面在字句上的修飾等等，就使不少的文藝愛好者受到了迷惑。

我們不能再被魯藜的“詩”迷惑了。

魯藜的“詩”，如我在前面所指出的，是為胡風集團反革命活動服務的工具！

一九五五、六、二十一日深夜

肅清胡風反革命集團和一切暗藏的反革命分子的斗爭，已經在全國各地廣泛地展開了，為了幫助青年很好地參加這個偉大的斗爭，這一期我們發表了羅瑞卿、胡耀邦、魏巍等同志的文章。羅瑞卿同志的文章不但說明了目前階級斗爭的情況，同時也指示我們應該如何提高革命警惕，克服麻痹思想；胡耀邦同志的文章則明確地告訴了我們這次斗爭的目的，讓我們勇敢沉著地投入斗爭。我們應該通過這次斗爭，提高思想覺悟，學得階級斗爭的本領。青年們在學習胡風事件中提出了一些問題，本期發表了夏衍、陳沂等同志的文章作了解答。胡風反革命集團曾用陰險毒辣的手段在我們青年中散布了很多毒素，危害青年，本期發表的“提高警惕，不上反革命分子的當！”一欄中的幾篇文章揭露了這一點，而沙鷗同志的文章“魯藜的‘詩是為反革命服務的工具”更作了專門分析，我們應從中吸取有益的教訓。

今年“七一”，是中國共產黨誕生三十四周年紀念，本期我們發表了社論。

越南人民領袖胡志明主席率領的越南民主共和國政府代表出來我國訪問。本期我們特刊載了“胡志明主席的故事片斷”，并藉此代表中國青年以最大的熱忱來歡迎他們的蒞臨。

另外，本期發表的胡克實同志的文章，是最近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訪蘇代表團的報告。其中提供了很多經驗，很值得作為我們青年團工作的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