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懷疑”的幌子下

黃汝勁

整風以來，“懷疑”的口號被一些別有用心人的叫得特別響亮。北京大學的反動小集團“百花學社”及其同流們提出：除了公有制以外，其余一切都要懷疑！東語系劉績生引證了一段笛卡爾的話，認為只有通過懷疑才能得到真理的認識。看來只有那些高喊懷疑的先生們才是在追求真理，而其他的人在他們看來都是些“白癡”、“盲從者”、“教條主義者”了！

馬克思主義者并不反對懷疑，正確地運用懷疑確實是探討問題的方法之一。可是這是必須說明兩個問題：第一、懷疑只是一種手段、方法，它是為了達得某種目的的。第二、懷疑和懷疑主義是有區別的。人類在尋求客觀真理的過程中，是離不開懷疑的；它可以動搖人們固有的、已經過時了的觀念，為新的理論開辟道路。可是它必須立足在客觀根據的基礎上才有意義。但是，懷疑主義卻與此相反，它要對現實一切都抱懷疑和否定的

態度。對他們說來，懷疑就是一切！他們說，對任何事物都有相互排斥的二種看法，因此我們對于事物的知識是不可靠的。懷疑主義對于我們來說，它既不能給我們肯定的知識，也不能給我們否定的知識，而是把你帶到一個不可捉摸的神秘世界，使你感到漆黑一團，無所適從。

的確，笛卡爾提倡過懷疑，但是笛卡爾的懷疑是有目的的。在當時，中世紀教會只許信仰宗教的教條，不許人們有任何獨立思考，它嚴重地束縛著人們的思想。笛卡爾的懷疑正是對宗教教條的否定，開辟了一條尋求真理的道路。所以笛卡爾的懷疑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是為了“把舊的房子拆了，目的是為了建立超新的房子來”。笛卡爾的懷疑是好的，可是由于他過份強調了懷疑，例如像“世界是否存在”，“我自己是否存在”這樣的問題也要懷疑；在這點上他走上了唯心主義。

當我們聽到“百花學社”及其同流們提出懷疑口號的時候，我們應弄清楚他們懷疑的是什么？懷疑的目的是什么？這一點極為重要。從表面上看，他們也好像是要追求真理，反對教條主義，為了獨立思考、探討問題而懷疑。可是他們“懷疑”的實質是要否定共產黨的領導，否定無產階級專政，否定社會主義道路。例如他們對解放以來黨的工作的成績是主要的這種說法要“懷疑”，要不要黨領導、要不要無產階級專政要“懷疑”，要不要走社會主義的道路要“懷疑”，馬列主義是不是真理要“懷疑”，……懷疑……懷疑……懷疑。他們懷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其實是路人皆知的。他們為什么不懷疑公有制呢？這不是別的原因，這是為了以此來作為擋箭牌。叫人家覺得似乎他們是擁護公有制的，因此是擁護社會主義的。這種自欺欺人的手法真是令人可笑，令人痛痕的。

他們對現實不滿，而又不敢正面的暴露自己的面目，因此用懷疑作為幌子。他們的懷疑同人們的正確懷疑相距十萬八千里。他們在這種幌子之下企圖達到反黨、反社會主義的目的。本來他們是要否定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的，可是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已經在廣大人民的心目中牢牢地扎下了根，他們不敢公開否定。因此想用“懷疑”二字來代替“否定”二字。這就是他們在“懷疑”的幌子下所掩飾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