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茂 張雨
過去愛偷看黃色小說的學生,卻借著這個機會,把黃色小說拿到學校里來明目張膽地看了
自國家提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以后,我們學校的“文學愛好者”,在讀書方面確實得到了一些解放。譬如說:過去學校圖書館禁閉的一些“紅樓夢”、“西廂記”、“今古奇觀”等書,漸漸地在書架上出現了,允許學生們看了,這自然是有好處的。但是,那些過去愛偷看黃色小說的學生,卻借著這個機會,把黃色小說拿到學校里來明目張膽地看了,甚至當他們看到深感有趣的地方,便向大家高聲朗誦一番。而在他高聲朗誦的時候,遇見了老師或團委同志對他誠心勸告,這些學生便把眼皮一翻,帶理不理地說:“還來這套呢,現在國家都允許‘毒草爭放了,于你何干”。這位老師或團委同志聽到這些沒禮貌的話,雖然難過,但也只得忍氣走開。近來學生們種種放肆的情況,在這里我們不想多講。下面我們想根據我校的具體情況,談一兩件最近發生的事情。
例一:四月的中旬,校長室里接到濟南市公安局一個緊急電話:讓校長馬上派人到公安局去一趟。這件緊急事情,究竟是什么呢?原來是我校一個初中的學生,在濟南岳市大會上,因一位女同志看了他一眼,他便回憶起那小說的低級下流趣味來,因此便無恥地上前拉人家。據說這位女同志,被他一拉,當場就哭了,喊叫出來了。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見此光景,不但沒有認錯,還依然站在那里瞪著眼大聲喝道:“如不從你劉老爺的好事,小心你的腦袋。”
事后經過校方多方面了解,知道這個學生在初一的時候,還是班上的優秀學生呢。自從初二下學期(也就是前面我所指的“讀書解放”的時候)起,他就整天抱著那些描寫不正當的男女關系的“采花盜柳”之類的黃色小說著。后來他幾乎把學習、吃飯、睡眠的時間都用在看這些東西上。就這樣一個過去學習很好的學生,學習成績漸漸下降,團的會不參加,組織生活不過,脫離群眾,單獨行動,最后竟達到這樣惡劣程度!——他以流氓罪名,被記大過一次。
例二:五月初五下午第一節課,初一八班的教室里少了一個學生,教師上課檢查人數時,問誰都說:上午還在這里呢,不知這會子往哪兒去了。大家正低語著,突然一個學生從那個同學的書桌底下發現一封信,信封寫著“全體同學和老師展”,正在上課的老師接過去打開一看,上面草草寫著兩句話:“訣別了,諸位師傅師兄師弟們:今后見面乃往高山密林尋我也。”這位教師看后,馬上報告了校方,校方一方面通知他的家長,一方面派人至濟南各站、飛機場去尋找,三小時之后,果真在濟南車站開往南去的列車排隊處找回了這個不滿十五歲的少年。后來經過家庭學校對他多方面的教育,他才發現自己受了黃色小說的毒害。在一次和校長的談話中,他難過地對校長說:“要不是老師對我關心,把我找回來,我現在不知道到什么地步呢?”
我們不愿意消磨讀者的寶貴的時間列舉一些繁瑣的例子。僅上述的兩個實例你們就能夠清楚了解到“毒草”對青年學生的毒害了,因此我們不能不接受這些使青年人走入絕境的教訓,我們顧意把這點教訓告訴給大家,使教育界的同志注意“放”和“鳴”在青年學生中存在的問題,特別是那些借“百花齊放”的機會,必然閱讀反動、荒誕、淫穢的黃色小說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