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
蔣星真是一語道破地說出了這次討論的一個中心問題:以什么來要求自己,做什么樣的人?
他說:不能以老戰的尺度來要求肖文,因為她不是一個共產黨員,而只有共產黨員才能為共產主義奮斗。這樣,他無疑就把人分成了兩等:一種人是肖文他們(蔣星自己也是),他們不是共產黨員,所以應該坐享現成,由共產黨員去為他們效勞,而他們應該當之無愧。要是不拐彎抹角,蔣星想說的不就是這樣嗎?而這種思想的實質,和那些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地主,資產階級的原則、不是差不多嗎?我們社會的剝削階級快要被徹底消滅了,有些人卻企圖使之借尸還魂;剝削階級的思想意識正在被不斷地破除,有些人卻來大聲倡導,還要我們用以為衡量人的標準。這是什么用意,這不正是顯露了蔣星盡力想回避的世界觀問題嗎?
蔣星說:“我們應該堅決向老戰這個共產主義者學習,但只要學習他那種精神就行了。”多妙呵!“精神共產主義者”,這也算得是一個“偉大的發明”了。你看,可以唱共產主義高調,但決不放松資產階級生活;可以在“精神”上成為共產主義者,但行動上仍可是資產階級的。這種言行不一的人,蔣星居然還拿來向我們推薦,豈不使人好氣好笑!顯然,蔣星在這里不又顯露了他的世界觀,即顯露了他做個什么樣的人的看法嗎?我們決不能指望這種人來建設共產主義,也決不容許他們來玷污共產主義者稱號。
蔣星的最后一道關口,就是不能拿今天和過去相比,他振振有詞地說:“時代和條件不同了,今天還與過去相比,就是使我們滿足現狀。”這是什么意思呢?這首先是說,我們應該把過去我國億萬勞動人民在黨的領導下所進行的英勇的革命斗爭忘記得干干凈凈,把千千萬萬先烈的艱苦奮斗、流血犧牲忘記得干干凈爭,這就是要我們把我們與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的血海深仇忘記得干干凈凈,把我們對敵人、對舊社會的痛恨丟得遠遠。這是安的什么心眼!不正是企圖再造千百個劉介梅嗎?至于他所說的“將來”,那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因為,我們知道,他的“共產主義”只是高調,實際上他才是真正滿足現狀,安于現狀,力求把現狀弄得對自己更舒適些,而根本不想觸動它的。這里,不正又是蔣星的特別的世界觀嗎?可見,蔣星到哪里也逃避不了世界觀呵!
夠了。蔣星所倡導的這一切,和我們都是格格不入,相去遙遠。我們有一切理由與之堅決斗爭,嗤之以鼻: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