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丁
最近一個時期,在文藝戰線上,環繞著周谷城的時代精腫“匯合論”問題、邵荃麟同志的“寫中間人物”問題,展開了一場大辯論。與此同時,報刊上還對影片《北國江南》、《早春二月》以及小說《三家巷》、《苦斗》等文藝作品的錯誤傾向展開了批判。
這是一場大是大非的辯論。這場論戰涉及的問題雖然很多,但是最核心的問題卻是一個,這就是:我們的文藝作品,究竟應當反映什么樣的時代精神、歌頌什么樣的人物、宣揚什么樣的思想感情、為哪一個階級的利益服務的問題。也就是說,在文藝陣地上,是高舉毛澤東文藝思想紅旗發展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還是站在相反的方面,替資產階級的文藝爭奪地盤,或者,讓無產階級文藝蛻化變質為資產階級的文藝?這是文藝戰線上的兩條路線之爭,是反對資產階級文藝思潮的大論戰。它和哲學、歷史等領域中的論戰一樣,是當前意識形態領域的一場尖銳的階級斗爭!
這場論戰和我們廣大青年的關系是十分密切的。文藝作品擁有大量的讀者和觀眾,其中為數最多的是青年。在文藝作品中歌頌什么人物,宣揚哪個階級的思想,就勢必直接影響到廣大青年究竟應當以什么樣的人物作為學習榜樣,接受哪個階級思想,沿著什么方向前進的問題。因之,廣大青年不僅要積極關心這場論戰,認清它的性質和意義,辨明大是大非;而且,通過這場論戰來學習怎樣正確對待文藝作品、如何認識文藝作品的作用,如何善于識別香花和毒草,抵制資產階級思想的影響和侵蝕等問題,從而自覺地接受革命文藝作品的教育,促進我們青年的革命化。
在今天只有充分反映無產階級偉大革命精神和英雄氣概的文藝作品,才是真正反映了時代精神
文藝作品應當充分反映時代精神。但是,什么是時代精神呢?時代精神不是一種超階級的東西,不同的階級對它有不同的說法。在我們看來,時代精神就是代表時代發展趨向、推動歷史前進的那種精神,也就是革命階級推動社會變革發展的那種革命精神。歷史上,從社會分成了階級以來,總是新興的革命階級由小變大,戰勝和消滅了腐朽的反動的階級,由此構成了不同的歷史時代,推動了歷史前進。今天,我們的時代是一個世界資本主義和帝國主義走向滅亡、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走向勝利的時代。因此,代表我們這一時代精神的,就是無產階級徹底革命的精神。我們判斷革命文藝的標準,就看它是否體現了這種精神,是否從各個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這種推動歷史發展的必然趨勢的、站在歷史浪潮前頭的革命階級的革命精神。
這本來是很清楚的道理。但是,有一位周谷城先
生卻提出了不同的見解。他認為:時代精神不應當只是革命階級的革命精神,在革命精神之外,還應當有“非革命的、不革命的、乃至反革命的種種”。否則,就是“以偏概全,為邏輯所不許”。那么,在他的心目中,究竟什么是時代精神呢?他說,時代精神只能是由各個“不同階級”的“思想意識”匯合起來的“廣泛流行于整個社會”的“統一整體”。說得明白一點,就是包羅農民與地主或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不同階級思想的“大雜燴”,才是時代精神。附和他這種論調的,還有金為民等人。
有這種各個不同階級思想“匯合”起來的統一的時代精神嗎?這無論在過去和現在的現實生活中都是根本不存在的,是十分荒謬的。怎么能說,全世界革命人民反對帝國主義和一切反動派的斗爭精神,竟能和美帝國主義的戰爭叫囂,“匯合”成為統一的時代精神呢?又怎么能說,雷鋒同志的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高尚的共產主義精神,能和所謂西方世界“垮掉了的一代”的頹廢沒落的阿飛精神“匯合”為一體,構成為統一的時代精神呢?這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通的。
周谷城等人的這種錯誤觀點,對我們青年是十分有害的。他們標榜的不同階級思想“匯合”一起而形成時代精神的主張,實質上就是抹煞階級對立和斗爭,宣揚階級調和,矛盾融合;也就是企圖在文藝理論上,以階級調和與矛盾融合的“合二而一”,代替辯證唯物主義的一分為二。在當前階級斗爭十分尖銳復雜的情況下,正需要我們青年加強階級斗爭觀念,學會運用階級分析觀點來對待一切文藝作品,分析一切文藝作品的時候,周谷城等人卻搬出了這一套和毛澤東文藝思想針鋒相對的理論,就不能不引起我們青年們的警惕。
周谷城主張文藝作品要體現這種各階級思想“匯合”的時代精神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說穿了,就是為文藝作品宣揚資產階級思想爭取合法地位,就是提倡一種階級調和論和矛盾融合論。如果按照他所說的不同階級的思想永遠不可分離地“匯合”、“雜湊”在一起,既沒有斗爭,也永遠不能轉化,那么,體現在文藝作品中,資產階級思想與無產階級思想就可以同時并存,用不著去反映無產階級思想怎樣戰勝資產階級思想了。而結果會怎么樣呢?那就必然是資產階級思想的泛濫。影片《北國江南》不就是生動的證明嗎?在影片里支部書記吳大成與以所謂富裕中農董子章為代表的資產階級思想始終沒有展開過真正的交鋒,董子章的資產階級思想始終沒有得到改造。這不是宣揚階級調和、矛盾融合,又是什么呢?這難道是我們今天的時代精神嗎?拿這種文藝作品來教育我們青年,又會把青年引向何處呢?
今天,我國已經進入了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的時代,但是,“鞏固社會主義制度的斗爭,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誰戰勝誰的斗爭,還要經過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作為上層建筑之一的文學藝術,作為無產階級革命文藝,必須為鞏固社會主義制度而斗爭。我們青年要閱讀的文藝作品,正是這種為社會主義服務的革命文藝作品。對于那些宣揚資產階級思想、體現什么資產階級不革命或者反革命的精神的文藝作品,諸如《北國江南》、《早春二月》等等,必須予以抵制,進行嚴肅的批判;而對于作為指導這種文藝創作的時代精神“匯合論”的文藝理論,更必須提高警惕,堅決反對。在社會主義革命日益深入的今天,只有反映無產階級偉大革命精神和英雄氣概的作品,才是真正反映了時代精神的作品。像《紅巖》《創業史》《李雙雙》……就是這樣的作品。我們青年歡迎這樣的作品,并且衷心渴望在文藝作品中塑造出像雷鋒、歐陽海、周明山、董加耕……這樣一些先進人物的形象,充分體現出我們這一時代無產階級的偉大革命精神和英雄氣概,以使我們青年通過這些作品,受到共產主義精神的教育和鼓舞,使我們青年,精神振奮、斗志昂揚,能夠更加堅定地走革命化的道路。是否反映了無產階級徹底革命的精神,就是我們判斷革命文藝作品的一個標準,也是從與周谷城時代精神“匯合論”的辯論中得出的一個結論。
只有塑造無產階級英雄人物宣揚共產主義思想的作品,才是人民和青年所需要的
革命的文藝,作為教育人民的有力武器,必須大力塑造我們這一時代體現著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思想的工農兵英雄人物正面典型,這也是文藝創作表現時代精神的核心問題。這是因為,時代精神主要是從文藝作品的正面典型中直接表現出來的。在我們這一時代,在現實生活中,已經從工農兵群眾中涌現了成千上萬的英雄人物,他們是時代的主人,他們的精神、思想、品質正是時代精神的集中表現。在文藝作品中把他們作為正面典型塑造出來,就最能教育和鼓舞廣
大讀者,發揮無產階級的精神原子彈的作用,從而推動歷史前進。我們青年從革命文藝作品中接受教育,最主要的也就是向作品中作為英雄人物的正面典型來學習。工農兵中的英雄人物劉胡蘭、董存瑞、黃繼光,以及雷鋒、歐陽海,早就教育了廣大青年一代,他們的名字深深銘記在青年的心里,永遠鞭策著青年們不斷前進。特別是雷鋒的出現,他的英雄事跡立刻到處被人傳誦,千千萬萬青年投入學習雷鋒的運動,雷鋒式的青年到處涌現,使我國青年一代的精神面貌達到了新的更高的境界。從廣大勞動人民和青年的需要來看,從社會主義文藝的性質和方向來看,都要求文藝作品突出表現工農兵英雄人物,使他們成為社會主義文藝的主角,讓這些正面典型占據文藝作品的主導地位。因此,把創造工農兵正面的英雄形象,作為革命文藝創作的首要任務,這是我們黨的一貫主張。
但是,以邵荃麟同志為代表的一些人卻反對這樣的主張。他們找出種種借口,貶低寫英雄人物的重要性,而把“寫中間人物”作為文藝創作的“首要任務”來倡導。他們認為,文藝創作要反映社會矛盾,而“矛盾往往集中在中間人物身上”,因此要集中筆力“寫中間人物”;他們還認為,“文藝的主要教育對象是中間人物”,應當通過“寫中間人物”來教育“中間人物”。
什么樣的人是“中間人物”呢?按照邵荃麟等同志的解釋,范圍似乎十分廣泛,但實質上無非是指勞動人民中,特別是農民中動搖于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條道路之間的人物,是先進人物與落后人物之間的人,是不革命但又并非反革命的人物,是“自私自利”、“靈魂卑瑣”、“無利不起早,見利盼雞啼”的一些人物。總之,是所謂一群“不好不壞、亦好亦壞、中不溜兒的蕓蕓眾生”。
很明顯,在我國占人口絕大多數的工農兵群眾,斗志昂揚,意氣風發,絕不是這樣的什么“蕓蕓眾生”;特別是在我國農村人口占絕大多數的貧農下中農,他們堅決革命,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決跟著黨走,因而成為黨在農村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依靠對象,更不是這樣的什么“蕓蕓眾生”。那么,這種動搖于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道路之間、充滿了舊的“精神負擔”和“陰暗心理”的“中間人物”,只能是屬于反動階級或者受反動階級影響很深的人,在他們身上所體現著的必然是資產階級思想,而絕不會是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他們的思想、品質,他們的精神狀態,絕不可能代表我們這一時代的時代精神,在他們身上也絕不會集中表現出當代的時代精神——無產階級徹底革命的精神。他們對這種人物如此感到興趣,無非是企圖暴露我們社會的所謂“陰暗面”,往工農兵群眾臉上抹黑。而把這種人物大量反映在文藝作品里面,只能是對我們這一偉大的時代和偉大的人民極大的歪曲。根據這種暴露人民,暴露社會“陰暗面”的主張寫出來的作品,也必然只能是反社會主義的毒草。
用這種“中間人物”來教育和影響廣大讀者,特別是青年讀者,究竟把廣大讀者要引向何處去呢?
文藝作品當然是要反映社會矛盾的,反映矛盾的目的,是為了促進矛盾朝著革命的方面轉化。在當代就要反映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兩條道路的矛盾,反映無產階級思想與資產階級思想的矛盾,其目的是為了“興無滅資”,鞏固社會主義制度。比如,在《李雙雙》里,反映了李雙雙和喜旺的矛盾,是要促進李雙雙身上的集體主義思想的成長,加速喜旺身上自私自利思想的滅亡。在《年青的一代》里,反映了林堅、蕭繼業與林育生的矛盾,那是要發揚“為千百萬人的幸福而斗爭”的共產主義思想,加速“為個人幸福而奮斗”的個人主義思想的滅亡。同樣,在《創業史》《槐樹莊》中,著力反映了社會主義力量與資本主義力量的矛盾,也都是為了促進社會主義力量的發展,加速資本主義力量的滅亡。這樣,在文藝作品中,就不能不著重描寫新事物如何戰勝舊事物、社會主義力量如何戰勝資本主義力量、無產階級思想如何戰勝資產階級思想。總之,這就不能不著重描寫矛盾的主要方面,不能不著重描寫站在矛盾的主要方面解決矛盾、推動歷史前進的英雄人物。
如果一味強調寫“中間人物”,排除了新舊事物的斗爭,排除了社會主義力量和資本主義力量的斗爭,不去大力描寫站在矛盾主要方面的英雄人物,又怎么能表現出矛盾朝著有利于革命方面的轉化呢?試想:假若在《創業史》中,沒有塑造出代表社會主義力量的梁生寶,在《李雙雙》中沒有塑造出具有集體主義思想的李雙雙,在《槐樹莊》、《年青的一代》中,也沒有塑造出閃爍著無產階級革命精神的郭大娘、林堅、蕭繼業這樣一些正面典型,又怎能促使梁三老漢、喜旺、李滿倉、林育生等這樣一些“中間人物”得到改造和轉變?如果在我們社會主義的革命文藝中,充滿了朝著自發的資本主義道路和個人主義泥
坑滑下去的人物形象,而正面的英雄人物卻不突出,不占據作品中的主導地位,那么,這對于青年讀者究竟會起著什么樣的教育作用?影片《北國江南》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整個影片一二十個人物,都是所謂“不好不壞、亦好亦壞、中不溜兒的蕓蕓眾生”,找不出一個代表社會主義力量的英雄人物。因而它雖然也企圖表現出社會主義力量與資本主義力量的“矛盾”,然而正像廣大觀眾所批判的,人們在影片里只看到了資本主義勢力的猖狂進攻,絲毫也看不出社會主義力量的堅決反擊乃至勝利。影片表面上好象解決了矛盾,實質上矛盾根本沒有得到解決;表面上好像寫了“階級斗爭”,實質上卻宣揚了階級調和。這樣一部“寫中間人物”的文藝標本不僅對廣大觀眾沒有教育意義,相反,只會起著有害的作用。
由此,我們不難看出:所謂“矛盾往往集中在中間人物身上”,要反映社會矛盾,就要集中筆力“寫中間人物”的說法,絕對不是從階級斗爭觀點出發促進矛盾的革命轉化,恰恰相反,正是從階級調和的觀點出發,努力保持舊事物(資本主義力量、資產階級思想)免于滅亡。
主張用“中間人物”來教育“中間人物”的目的,說穿了,無非是企圖用充滿著資產階級、小資產階級思想的人物來腐蝕青年讀者。他們打算用“中間人物”來代替英雄人物,用“中間人物”的精神面貌,來改造廣大人民群眾的精神面貌,這就顯然不是能否教育“中間人物”、促進現實生活中的“中間人物”向先進轉化的問題,而是排斥了用社會主義、共產主義思想教育人民和青年,使無產階級文藝蛻化變質為資產階級文藝,從而占領無產階級的思想陣地的問題。
在與邵荃麟等同志的“寫中間人物”問題的大辯論中,我們越來越清楚地看到,在文藝作品中歌頌無產階級英雄人物還是竭力鼓吹“不好不壞”的“中間人物”,不僅是階級斗爭的一個尖銳的反映,也是我們在閱讀和欣賞文藝作品時區分無產階級文藝與資產階級文藝的又一個標尺。我們應該提高自己的識別能力,用正確的標尺來鑒別文藝作品,從而決定取舍,表示應該歡迎還是應該抵制。在今天,只有塑造了真正無產階級英雄人物宣揚共產主義思想的作品,才是我們所需要和歡迎的。我們應該熱愛像《紅巖》、《董存瑞》這樣洋溢著無產階級徹底革命精神的作品,并且自覺地向作品中的英雄人物學習。我們應該抵制像《三家巷》、《苦斗》和《早春二月》那樣歪曲了時代精神的作品,并且注意批判其中的錯誤傾向,從而自覺地進行“興無滅資”的斗爭,促進自己的革命化。
青年要閱讀的是革命文藝作品,青年閱讀文藝作品,是為了振奮革命精神鼓舞革命斗志從事革命斗爭
文藝戰線上的這場論戰,對我們廣大青年來說,的確是一堂階級斗爭的極為重要的課程,是一堂學習毛澤東文藝思想的課程。那么,我們青年究竟從這場論戰中學到些什么呢?
首先,它使我們進一步明確和端正了閱讀、欣賞文藝作品的目的和態度。從這場文藝大辯論中我們進一步懂得了:一切文學藝術,從來都不是業余課余單純尋找娛樂的消遣品,而是階級斗爭的工具,是教育人民和青年的武器。我們閱讀文藝作品的目的,就是從文藝作品中接受革命的階級教育,共產主義思想的教育,從而提高自己的政治覺悟。也就是說,閱讀文藝作品就是為了促進自己的革命化,為了把自己培養成一個無產階級的革命戰士。采取單純消遣的態度去閱讀文藝作品,不僅達不到這個目的,而且往往分辨不出作品的好壞,讀了有毒的書也茫然不覺。有的青年在閱讀文藝作品時往往把很大的興趣傾注在那些資產階級文藝作品或宣揚資產階級思想和生活方式的作品上,而且還認為這種作品“好玩”、“有味兒”。他們不懂得,任何文學作品都以一定的階級思想來影響讀者。你說你主觀上是為了“消遣”,實際在客觀上你已經受到作品的思想影響。不是有不少青年看到批判《北國江南》、《三家巷》、《苦斗》就大吃一驚,奇怪自己當時沒有看出問題嗎?這除了識別能力和思想水平的限制外,原因之一,就是由于抱著單純“消遣”態度去欣賞,不肯用鼻子多嗅一嗅,開動腦筋多想一想。沒有正確的讀書目的,一味追求“消遣”,就是閱讀革命的文藝作品也不能很好地吸收革命的思想感情,甚至還會把書中的原意理解錯了。其實,有些青年沉溺在歐洲十八、十九世紀的資產階級古典文藝作品里面不忍釋卷,已經不完全是為了“消遣”,而是對其中的資產階級思想感情發生了濃厚的興趣,與自己靈魂深處的資產階級思想發生了深深的共鳴。也就是說,他們雖然生長在社會主義社會里,
卻偏偏要往后看,硬要從舊社會的資產階級思想感情中尋求精神上的安慰。他們不了解,前一代青年中有些人曾經受過這類文學作品中的資產階級人道主義、個人主義以及消極的頹廢的思想影響,中毒很深,以至于就在他們參加革命之后,仍然成為他們思想改造和前進途中的拖累,必須不斷地加以批判和清算。那么,今天,當我們已經有了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強大武器作為指導思想的時候,我們這一代青年,就沒有任何理由再重蹈他們曾經走過的彎路,而必須端正自己的閱讀目的和態度,學習用正確的思想武器來分析、批判這類作品。當然,對于廣大青年來說,在選擇文藝作品時,首先應該把無產階級革命的文藝作品作為自己的良師益友。而閱讀這種革命文藝作品的目的,也是為了振奮革命精神,鼓舞革命斗志,有助于把自己鍛煉改造成為無產階級堅強的革命接班人。
其次,它使我們進一步認清了文藝領域階級斗爭新的特點,提高了我們識別香花和毒草的能力。文藝作品是以生動的形象來感染人的,它所宣揚的究竟是哪個階級的思想感情總是蘊藏在具體的形象之中,有時不是那么容易識別出來的。而在無產級階專政的我國,公開地反對社會主義、宣揚資產階級思想,標榜文藝要為資本主義服務是很困難的,因為這會馬上遭到人民群眾的堅決反對。于是,資產階級的代表人物和滿腦子資產階級思想的人,就采取了更為隱蔽更為巧妙的方式來反對社會主義,使我們在閱讀文藝作品時不知不覺中受到資產階級思想的腐蝕。他們或者千方百計地為資產階級的文藝爭取合法地位,排擠社會主義的文藝;或者改頭換面,把資產階級的文藝加以偽裝,當作無產階級的革命文藝來魚目混珠。明明在宣揚階級調和,卻偏要喊上幾句“階級斗爭”的口號;本來是一個時代的落伍者、資產階級人道主義者,卻要把他裝扮成“追求進步”、“關懷人間不幸”的“救世主”。這樣一來,文藝戰線上的階級斗爭,就呈現出極其錯綜復雜的特點。何者是香花,何者是毒草?也就更不那么容易一下子為人們所識別。但是,通過這場文藝論戰,卻使我們青年懂得了明辨是非的必要。我們應該堅決站在無產階級這一邊,從階級斗爭觀點出發,對任何文藝作品都要進行認真的分析和判斷。在我們閱讀文藝小說或看戲看電影的時候,我們完全有必要用鼻子嗅一嗅,開動腦筋想一想:這部作品是否反映了我們這一時代的時代精神?作品歌頌的是什么樣的人物?宣揚了哪個階級的思想感情?總之,要思考思考,究竟它是鼓舞斗志、振奮人們革命精神的作品;還是渙散斗志,腐蝕人們的心靈,引導人們不革命乃至反對革命的作品?從而最后鑒別出究竟是香花,還是毒草。
最后,這場論戰使我們進一步懂得了要善于識別香花和毒草,增強抵制資產階級文藝腐蝕的能力,首先必須加強自己世界觀的根本改造。很難設想,一個階級斗爭觀念不強的人,會一眼識破《北國江南》在宣揚階級調和。也很難保證,一個思想感情不大健康的人,能夠不對《早春二月》發生某種程度的共鳴。因此,只有加強世界觀的根本改造,努力促使自己革命化,使自己從思想感情上和工農兵群眾打成一片,才能抵制資產階級文藝的侵蝕。
目前,文藝戰線上的這場論戰還正在深入開展,它是我國社會主義革命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也是我們進行思想改造的一個課堂。我們青年要積極關心這場論戰,從其中吸取值得學習的東西,更好地促進自己思想上的革命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