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勇
人們贊賞一件小巧的工藝品時,時常說不出它好在哪里,那評價往往出于一種美好但又模糊的感覺。我以為,好的小說,除其他要素外,也要努力調動讀者的感覺,使讀者進入真正的審美層次。
《紙船》的情節很簡單:8號未決犯用本來應該交待犯罪經過的紙,給兒子疊了一只紙船。讀者從作品中能悟出些什么?是黨的政策的感召力?是8號的人性的復蘇?很難有一個簡單的回答。作品充分運用了紙船、一盆水、戴手銬的手等貌似平常的道具,調動起讀者的感覺,就使作品具有一種憾動人心的力量。
收尾還是有些拖沓。我看,寫到“紙船被水浸濕了”就可以了。紙船沉了、碎了等等,都可以留給讀者去想象。而這想象,恰正是作品極力調動的感覺的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