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 林 曾杉良
我坐下來吃早飯。像往常一樣,茶是涼的。“好極了,”我對妻子說,“滾燙的茶常常會引起各種疾病。”
妻子莞爾一笑,什么也沒說。
在無軌電車上,有人踩了我那本來就疼的腳,我很生氣,但立刻就控制了自己。“謝謝!”我說,“謝謝您提醒了我,我應當趕緊去看醫生。”
那人吃驚地再三向我道歉。甚至邀請我去他家做客。
上班時,經理對我說:“親愛的!我很高興,您幫我感覺到,我是一個文理通順的人,在您的記錄中我發現了五個錯!”
如果他不這樣對我說,我肯定會找點什么話來回答他,可是這么一來,我卻無話可說,只有一笑了之。
在家里,兒子對我說,他得了兩個“兩分”:化學和物理。我摸了摸他的頭說:“這還不算太糟,本來你還可以連一分也得不到。”
這一天我過得很好,對誰也沒生氣,對一切我都感到滿意,沒有什么事情使我煩惱。
我想:“如果任何時候都不失幽默感!會怎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