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菡
馬克思在《德意志意識形態》中告械要防止這樣一種可能:有人因為需要飛行而貶低火車的價值,可是這種需要卻不具備可以實現的實在的條件,即飛機。在這種情況下,沒有翅膀而想飛行又貶低了火車,轉化為實踐,意味著乘坐大車。假設普遍性而普遍性不存在,抽象原則引導實踐的退化,就是這么回事。享樂主義不能實現“下降為道德說教,下降為對現存社會的詭辨的粉飾,或者變成自己的對立面,把強制禁欲主義宣布為享樂。”他說:“這種觀念上超出世界而奮起的情形就是哲學家面對世界無能為力在思想上的表現。”我不知,這能否也是“左”在哲學上的特征。
理論需要實踐。抽象原則演繹出相反的結果,真耐人尋味。公式不能保證你不做錯習題。正確,需要公式和公式以外的東西。哲學,作為思維和人類認識的實踐,會呼吸,會嘆息,會歌唱,我也依然能聞到馬克思雪茄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