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很多次,我簡直都懷疑自己是否生活在真實的世界里”
在浙江大學學生網站的“我是女生”欄目中看到這樣的文字讓人感到有些意外:“接吻時,最怕上氣不接下氣,尤其在吻得深、吻得意猶未盡時,更容易呼吸不順。切記,在喘不過氣時,緩緩地閉上你的嘴,吻吻他的臉龐,再讓兩唇相接。這樣一來, 還可以吻上好幾分鐘。”不過,和某些大學關于安全套是否應該進入大學校園的爭論相比,這位浙江大學女生關于初吻經驗的探討還是顯得更加純情和可愛。
1998年9月,浙江大學、杭州大學、浙江農業大學和浙江醫科大學合并組成了新的浙江大學,在號稱人間仙境的西湖旁邊,合并后的浙江大學擁有玉泉、西溪、華家池、湖濱和之江5個校區。
美麗的西湖、多情的姑娘、迷人的金庸和位居全國高校前列的科研實力構成了令人向往的浙江大學。一個浙大的學生這樣形容校園的早晨:“最初是屬于小雨的.那沙沙的聲音應是浙大人最為熟悉的曲調了。不知為什么,杭州總是在黎明前下些小雨。也許正是她們,才把杭州的粗獷洗淡,給杭州蒙上了空靈。隨著天空泛起第一抹白色,小雨便把黎明交給了鳥聲。吱吱喳喳的鳥聲響在宿舍的窗戶旁,響在老和山下的樹林里,響在通往教學區的灌木叢中,雜亂而清脆。此時,校園里有力而又有節奏的跑步聲走過,沿著上老和山或靈峰的方向。”
來自偏僻的甘肅西部的張寧最喜歡的事情則是每天晚上去看夜色中的西湖,她說:“很多次,看著夜色中靜寂的西湖,我簡直都懷疑自己是否生活在真實的世界里。” 在1999年9月來到浙江大學上學之前,張寧沒有去過比家鄉縣城更遠的地方,到浙大以后,不到一年的時間里,張寧幾乎每天都要去看看西湖。對西湖的感情成了她大學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張寧說:“真希望有一天,不管我有多老,能在這里定居。”
和張寧同樣迷戀西湖并有著同樣愿望的是那位20多歲時就在杭州的《東南日報》當記者的金庸大俠。1995年,他受聘擔任浙江大學的名譽教授;1998年,他花400萬元在杭州九溪為自己安了一個家;1999年,金庸應邀擔任浙大的人文學院院長。他說:“晚年能到西湖邊住下來讀讀書,會會朋友,和師弟、師妹們談詩賦文,我很滿足了。”
浙大的黨委書記張浚生是金庸的忠實讀者,在浙大,金庸的影響隨處可見,一位男生說:“我初次領略江南的夏天是軍訓時夾樹葉,就是用腿夾著一片樹葉站軍姿,不過,這可是練‘亢龍有悔的入門工夫啊。”
當然,浙江大學不僅僅有西湖和金庸,喜歡夜里去西湖邊的張寧時常會想起1936年到1949年期間擔任浙江大學校長的竺可楨說過的一句話: “諸位在校,有兩個問題應該自己問問,第一,到浙大來做什么?第二,將來畢業后要做什么樣的人?"正是在竺可楨擔任校長期間,浙江大學得以和當時的西南聯大齊名,被稱為“東方劍橋”。
但是首先,張寧得到了一種她從沒體會過的生活。正像張寧的一位校友所說:“浙大改變了我對大學的理解,大學不僅為了讀書,最重要的,大學是一種生活方式,其次才是我學到的謀生和創業的技能。”
傳統與現在:
浙江大學的淵源—— 求是書院創建于1897年,是中國近代效法西方學制最早創辦的幾所新式高等學校之一。1901年起曾幾度易名并一度停辦;1927年在原校址成立國立第三中山大學;1928年4月1日改名為浙江大學,1928年7月1日起,冠以“國立”二字,稱國立浙江大學,下設工、農、文理三個學院。
日本侵華戰爭爆發后,浙江大學被迫輾轉西遷貴州。在中國著名氣象、地理學家、校長竺可楨先生領導下,浙江大學歷經艱辛,篳路藍縷, 崛起為當時國內有影響的幾所著名大學之一,被英國著名學者李約瑟稱譽為“東方劍橋”。1946年秋學校遷返杭州。至1948年3月底,浙江大學已發展為擁有文、理、工、農、師范、法、醫7個學院、25個系、9個研究所、1個研究室的綜合性大學。
目前,浙江大學博士點總數106個,位居全國高校第二位;博士后科研流動站29個,位居全國第一位。目前學校設有本科專業98個、碩士點193個、國家重點學科13個、國家重點實驗室10個、國家工程研究中心和國家工程技術研究中心2個、國家級人才培養和課程基地11個。兩院院士16人、正副教授3000多人,全日制學生總數達到36000人。1999年學校新增的科研項目1743項,使全校科研項目達到4000余項,科研經費達5億元,位居全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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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首先,張寧得到了一種她從沒體會過的生活。正像張寧的一位校友所說:“浙大改變了我對大學的理解,大學不僅為了讀書,最重要的,大學是一種生活方式,其次才是我學到的謀生和創業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