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羅斯新發現的有關中共建黨的文件

奉獻于讀者面前的下列9個文件是新近從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中發現的。它們是此前還不為專家所知的新史料，為1994年莫斯科出版的《聯共、共產國際與中國國民革命運動（1920—1924）》一書所未收。

1920年4月，Г·H·魏金斯基（漢名：吳廷康化名：格里戈里耶夫、格里戈里等），受俄共（布）中央委員會遠東局外事處的派遣到中國，同遠東國家的革命者建立聯系。從有關文件中可以看出，俄共（布）特別感興趣的是中國的革命運動，尤其是工會運動的情況（見第1、3、5號文件）。他們提出的任務是，克服中國革命運動的分散狀況，將激進知識分子的代表集中起來，建立統一的社會主義（共產主義）的政黨。為此，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于1920年10月中旬決議，擬于1921年1月召開中國革命者的代表會議。此次會議未能如期舉行，1921年1月，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成立，在此基礎上繼續工作。

1921年3月，在上海舉行的一次籌備會上，決定建立一個“統一的革命無產階級的政黨，即共產主義者的政黨”。召開中國共產黨的成立大會的時間定在同年5月。4月中旬，吳廷康動身前來中國，準備參加會議。但是，吳廷康沒有完成其使命（參見第9號文件）。

代表大會是7月23日至8月初在上海和嘉興舉行的。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派駐遠東國家的代表馬林和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的代表尼科爾斯基參加了大會。會前，馬林致函共產國際說，希望代表大會“將大大有利于我們的工作”，通過會議，“為數不多而分散的小組將會聯合起來。此后就可以開始集中統一的工作了”。（參見第8號文件）同時，馬林表示，“也許過上一年就能形成一個真正組織完善的政黨，屆時情況定會好轉。”馬林的這一預言很快就實現了。

第1號文件

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

東方民族部致吳廷康的電報

（1920年9月30日，伊爾庫茨克）上海全俄中央合作總社1格里戈里耶夫

茲委托您行使代表權，直到作為東方民族部代表的我們的中國組織正式建立。您憑此全權應當依據我們的指示領導中國工作，給我們派往那里的黨的工作人員發出指示，讓他們服從您。請將所述內容通知那里的工作人員。責成您逐日報告活動情況。迄今為止還沒有收到您的任何報告、預算和任何關于活動結果的材料。這里特別提醒您就所有出現的問題同我們聯系。我們知道，哈爾濱2方面正繼續往中國派遣工作人員。我們申明，請轉告其他人，只有東方民族部有權這樣做，至于您，我們建議您經常向我們請示。眼下這里必須收到您等翻譯出來的材料。近幾天我們會派遣信使，帶上珠寶去賣。收不到您的報告，擬定指令之事就很難進行。希望派人來領受指令，最好派斯托楊諾維奇3回來。收到電報后迅即回復。N117/秘密。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1頁。

第2號文件

吳廷康致加蓬4的電報

（1920年10月20日，上海）

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 伊爾庫茨克

外交人民委員部全權代表

同志5來北京后，鑒于您們責成我與之聯系進行工作，故此所有給您們名下的情報資料就都寄給他。據他的安排，我同你們之間沒有直接聯系。格里戈里耶夫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3頁。

脫密電報，手稿。

第3號文件

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

東方民族部致吳廷康的電報

（不晚于1920年10月23日，伊爾庫茨克）

立即回電詳述下列內容。第一，現有哪些工會，哪些城市為產業工人集中之地，工會組織數量的增長情況。請準備一份關于中國工會運動發展和現狀的詳細報告。第二，錢已經寄出。第三，在巴庫已經舉行了近東人民的大型代表大會。6相應地，一個遠東人民代表大會的籌備工作正在進行之中。是否有一些革命者渴望來蘇俄，望告知。請打聽，中國工會代表團是否有條件、可能和愿望到俄國來。資料已經寄出：俄、英、法三種語言的《共產國際》雜志。N163/秘密。

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副主任

中國處副處長

秘書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34頁

打印件，副本。

第4號文件

吳廷康致俄共（布）中央委員會

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的電報

（1920年10月23日收7，上海）

收到你們的幾封電報。那個同志的名字，你們猜對了。沒有任何人尋釁。關于由那位同志領導工作的通知，我是在天津同В·И·霍齊姆斯基8同志做私人會見時得到的。當時我認為沒有必要予以反駁。中國有三種類型的勞工組織。第一種，歐洲中世紀的行會和同業公會式的組織，到處都有，總人數約兩千萬，還沒有行會聯合會，每年舉行一二次會議，為的是提高消費品價格。第二類產生于辛亥革命后，是一些普遍性的工人聯合會，各種職業的工人都參加，由一些政客會同官員和學生共同組織，其宗旨是向當地政府施加壓力并取得慈善機關的資助。這類工會在上海和廣州都有，會員人數約近萬人。第三類組織是工人在革命知識分子的幫助下于去年剛剛開始組建的工會。計有兩類，第一類純粹是職業工人工會，第二類是機器工人即非手工業工人的工會。最大的機器工會在廣州，約有2萬會員。上海的工會有：電力工會——5萬會員，印刷工會，制襪工會，店員工會，漆匠工會，汽車夫工會——有幾百會員。詳見報告。

格里戈里耶夫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7頁。

第5號文件

M·H·勃隆施泰恩9和M·M·阿勃拉

姆松10致吳廷康的信

（不早于1920年10月23日）

因蒙古發生事變{11}，電報線路中斷，兩天前電報聯絡恢復。您最近的一封電報囑我服從優林，我根本不明白，您如何理解同東方民族部的相互關系。我們已經向您詳細說明，東方民族部是唯一擁有全權在東方國家進行革命工作的組織，故此我們保留直接向您請示工作的全權。您同優林的關系應當僅僅表現于他對我們工作有用時便與之接觸。領取所有指示、指令，匯報全部工作和遞交情報等事，他務必僅僅同您通信聯絡。霍齊姆斯基的聲明乃因誤會，不了解情況才做出的。現在【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已經向他做了相應的說明。鑒于最近東方民族部領受的任務，盡可能得到詳盡的情報是很必要的。尼基弗羅夫{12}帶來的報告中缺少最重要的內容——關于日本問題的附件，據他說，沒有把附件交給他。一個月以前就派出了信使，因蒙古事件他被阻于途，現在另擇路線動身前來。帶上了俄、英、法語的文獻資料。現在必須立即提供資料，哪怕通過電報發出也好：我們是否同群眾組織或具體的為數不多的某些人有聯系。組建統一的社會主義政黨的工作情況如何？你們是否已經提出了讓社會主義青年團加入青年共產國際的問題？近幾天我要動身到莫斯科向共產國際和【俄共（布）】中央委員會匯報工作。為此最需要的是情報資料。第二，必須消除這種由優林引起的完全偶然的障礙。您是否已經收到我們責成優林帶去的兩千美元。翹盼回音。N214

東方民族部

副主任勃隆施泰恩

中國處處長阿勃拉姆松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8頁。打印件，原件，簽名手跡。

第6號文件

阿勃拉姆松和勃隆施泰恩致吳廷康的電報

（1920年10月底{13}，伊爾庫茨克）

上海全俄中央合作總社格里戈里耶夫

必須立即通過電報傳送關于農業問題的材料：第一，哪種土地所有制最有代表性——是大土地占有制還是小土地占有制？第二，怎樣按擁有土地的多少把農民分類，例如什么叫大土地所有者或中農？第三，農村有沒有無產階級，有多少人？第四，因農村人口的減少，城市居民增長的幅度有多大？第五，有多少人兼營副業？第六，人均占地是多少？第七，有多少人租種土地？請提供有關這個問題的材料。N218

中國處處長阿勃拉姆松

東方民族部副主任勃隆施泰恩全宗495，目錄154，案卷22，第23頁。打印件，原件，簽名手跡。

第7號文件

Б·З·舒米亞茨基{14}致M·B·科別

茨基{15}的信摘錄

（1921年1月21日，奧姆斯克）

尊敬的科別茨基同志：

由于西伯利亞軍政形勢不利，我覺得現在不宜離開此地去參加代表大會{16}，行程要推遲到春天。所以我設法在這里盡快提出我現有的而且你也會感興趣的問題。【下略{17}】

中國的工作。中國工作的進程是：工作重心已經移到中國國內的一些地方，不得不指出，我們這里存在的那個中國共產主義組織的中央委員會{18}根本就沒有威信，起不了任何作用，其成員也沒有工作能力。事實上我們上海的那個三人小組——革命委員會才是領導機關。這個革命委員會目前領導著中國六個省的中國共產主義組織和規模相當的五個中國青年團組織。這些組織掌握著四種周刊，其中的《共產黨》是起領導作用的，還有兩家報紙。

由于遠東工作已經全部轉歸【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管轄，而迄今為止所有的人都想伸手，情況混亂，互相掣肘，又由于中國共產主義組織經費一度支絀，今年1月份后半個月，工作出現停滯。為使之重新啟動并得以改善，我不得不采取大膽的辦法，舉借貸款和使用其他手段，這才挽回了局面，報紙和出版工作才得以維持下來（如布哈林和普里奧勃拉任斯基的《共產主義ABC》用中文印行了兩萬冊。【下略】

致以

共產主義敬禮！

共產國際全權代表舒米亞茨基

又及：關于中國工作情況，我再補充一點，中國定于3月下旬舉行共產主義組織的代表大會，我將派遣專人前去指導。【下略】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97，第1—2頁。

打印件，原件，簽名手跡。

第8號文件

馬林致B·M·科別茨基的信

（1921年7月9日，上海）

親愛的科別茨基同志：

我給【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小局{19}寄了一份關于在此地已做工作的報告（幾天前寄出，共10頁，還有一件密碼電報的副本）。

希望本月底我們要召開的代表會議{20}將大大有利于我們的工作。同志們那些為數不多而分散的小組將會聯合起來。此后就可以開始集中統一的工作了。我認為，現階段還不需要把太多的錢花在此地的工作上。也許過上一年就能形成一個真正組織完善的政黨，屆時情況定會好轉。我希望過幾個月就離開此地。真想到日本和菲律賓去了解當地的情況。但走之前我想把我在電報中要求的事做完。

向朋友們問好！

馬林

全宗514，目錄1，案卷7，第2頁

打印件，副本。

第9號文件

【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主席團與中國支部

及楊好德同志{21}聯席會會議記錄第1號

（1921年7月20日）

聽取了：舒米亞茨基同志關于共產國際第三次代表大會和中國代表團工作情況的通報。

舒米亞茨基同志指出，遠東書記處與中國代表團需要把中國工作做一個年度總結。中國工作是在非常困難的條件下進行的，沒有嚴密的無產階級群眾，不可能從中產生核心，以開展進一步的工作。

至于代表大會，舒米亞茨基同志說，出席大會的代表并非總能反映組織的現狀。比如英國就是這樣。代表的產生常常是偶然的。這是由于一些資本主義國家的反動勢力肆虐，聯絡也因之不暢而造成的。

為了與一切冒險組織劃清界限和介紹中國共產黨的工作，由我作為遠東書記處的領導人，和張太雷同志{22}起草了一份報告。這份報告是按純粹的馬克思主義的方式寫的，沒有任何陳辭濫調。它的基礎乃是對各種力量和形勢的嚴肅客觀的評價。代表大會將據以做出結論，并制定出對待共產主義運動的工作方法和立場。在此報告中，我們解釋了中國這些共產主義小組的組織發展過程何以形同激進知識分子的運動，并論述了現在的任務和我們為之奮斗的目標。

張同志的報告中指出，備受帝國主義和本國軍閥掠奪的中國，若想擺脫目前處境，唯一出路就是社會革命。張同志的報告還有一系列附件。我們寫了這個報告，為的是將其納入【共產國際】第三次代表大會的記錄之中，使其成為下一步工作的基礎，并以此證明共產黨的成熟{23}。所有的前期工作都是代表團和我做的，現在只需第三次代表大會予以確認。我沒有等到代表大會結束，但我完全相信，代表大會提出東方問題時，我們的論點將獲得通過。

由于中國還沒有集中統一的中國共產黨，我們本以為，中國代表團不僅沒有表決權，而且也沒有發言權。但是，在我做了詳盡而客觀的報告之后，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小局已決定，給予中國代表團發言權。由此可見，共產國際是何等熱情地對待中國共產主義者的代表團。

除去為代表大會做大量的準備工作之外，我們還為青年代表大會{24}和國際工會聯合會理事會擬定了報告和提綱。在對待青年組織方面，我們的出發點是，中國的青年運動并非無產階級青年的運動，我們從這個組織挑選出一些共產主義者，但是就階級成分看，大多數人屬于官吏和資產階級出身的學生。因此，在中國，我們不應急于建立共青團，不過考慮到形勢的需要，我們必須在社會主義青年團中工作，盡力通過在其執行機構中擔任領導和建立秘密的共產主義支部的途徑，抓住青年團的領導權，逐漸吸引和集聚無產階級分子和馬克思主義知識分子，將社會主義青年團轉變為共產主義青年團。

迄今為止這些組織中還未能實行民主集中制，足見此項工作的艱難程度。還有，到現在為止，青年團還沒有組織起來，哪個小組織想同誰打交道就去找誰。考慮到所有這些特點和這些組織還年輕，要消除這種現象，做起來必須十分謹慎。在中國開過的那次會議{25}上，總算討論了這個問題并通過了以下決議。（見《上海會議決議》）。

關于中國青年組織，我們有如下考慮。在莫斯科，有我，中國代表團和沙茨金{26}同志與其他同志參加的一個委員會反復研究過這個問題（舒米亞茨基同志讀委員會會議記錄）并決定組建青年【共產國際】的遠東書記處，在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的政治領導下工作。

至于中國工會，我們過去就認為，受許許多多情況的制約，在中國建立工會并不是目的，而是聚集群眾的手段。我們據此精神寫了提綱，吳廷康同志已將其帶給中國共產主義組織的代表大會。在莫斯科，我就此問題和洛佐夫斯基{27}同志談過，但是由于我匆匆去了伊爾庫茨克，沒來得及寫好文件，而把這個工作交給了張同志。

舒米亞茨基同志在做總結時說道，盡管我們在中國的工作條件并不順利，我們還是做了大量工作，格里戈里同志帶著文件和今后工作的經費，他遇到了麻煩，我們在中國的工作稍微有些停頓。現在事情已解決，工作又啟動了。

楊好德同志說，格里戈里同志走后，他們就沒有得到來自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以及鮑立威{28}同志的任何信息。他們甚至不知道有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的存在。收到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發來的電報，并得知派遣代表團出席第三次代表大會的建議和批準張同志的委任狀后，他們非常高興。盡管張同志在他們那里什么工作也沒做，他們還是批準了他的委任狀。得到廣州的消息后，他們決定派遣兩同志前去代表大會，因經費不足，只派出了楊好德同志一人，他們也準備了一個報告，是通過霍多羅夫{29}同志寄的，伊爾庫茨克這里暫時還沒收到。報告中講了以下幾個問題：農民問題，工人問題，知識分子問題，共產主義工作和工人運動。楊好德同志請求現在解決以下九個問題：1.宣傳和組織的規模；2.能派多少同志到蘇俄來；3.同德國的聯絡；4.不再派出未經遠東書記處同意的同志；5.經濟援助；6.軍隊中的工作；7.黨的工作規模；8.與【國際】工會代表的關系；9.各種工作的統一。

決定：建議楊好德同志提交一個總的報告，并就每一個問題提出單獨的報告。

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主管書記

Д·尼基簡科

全宗495，目錄154，案卷89，第4—5頁。

打印件，副本。

(本文譯者得到俄羅斯科學院遠東研究所高級研究員石克強教授的全權委托，在中國大陸和臺灣發表上述新史料的中譯文)

注釋：

1實際上這里應當是該社設在上海的辦事處。

2指俄共（布）設在哈爾濱的北滿黨委外事處。

3K·A·斯托楊諾維奇，當時是羅斯塔通訊社和遠東通訊社廣州分社的記者。

4Ф·И·加蓬（1891——1982）當時擔任俄羅斯蘇維埃聯邦社會主義共和國外交人民委員部派駐伊爾庫茨克的全權代表，兼任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副主任。

5指遠東共和國駐中國代表團團長И·Л·優林。

61920年9月1日—7日召開的東方人民代表大會——譯者。

7這是伊爾庫茨克收文的時間。

8此人當時為俄共（布）中央委員會遠東局成員。

9M·H·勃隆施泰恩，生年不詳，1920年任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主席團委員、俄共（布）中央委員會遠東局書——譯者。

{10}M·M·阿勃拉姆松（1898－1941）1920年8月—1921年3月任俄共（布）中央委員會西伯利亞局東方民族部中國處處長，該部主席團委員。1921年春起任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中國支部書記和聯絡科長。先后在遠東共和國和蘇聯代表處從事外交工作，在東方勞動者共產主義大學，中國勞動者共產主義大學從事科研和教育工作。遭到非法鎮壓，死后獲平反——譯者。

{11}指1920年由P·恩琴男爵帶領的白衛軍侵入中國外蒙古的事件。

{12}П·М·尼基弗羅夫當時是俄共（布）中央委員會遠東局委員。

{13}按電報的號碼標示此日期。

{14}Б·З·舒米亞茨基（1886－1938）化名切爾沃內，1921年任共產國際派駐遠東的全權代表。1922年從事外交工作。1926－1928任東方勞動者共產主義大學校長。遭非法鎮壓，死后恢復名譽。

{15}米哈伊爾·科別茨基（1881－1937）是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小局（見下）的工作人員。從1920年8月7日起是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的書記。1937年蘇聯肅反期間被錯殺，后恢復名譽。

{16}指1921年3月8—16日在莫斯科舉行的俄共（布）第10次代表大會。

{17}此處內容與中國無關，故略去。下同。

{18}指俄國共產華員局，據俄文直接意譯為：參加俄共（布的華人黨員中央組織局）。見李玉貞：《孫中山與共產國際》，1996年臺北版第52頁。

{19}“小局”МалоеБюро，該機構設立于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之下，其職能基本是處理組織方面的問題。此外還要保證與其他國家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聯系——譯者。

{20}指7月23日到8月初在上海和嘉興舉行的中國共產黨第一次代表大會。

{21}原文件的標題。楊好德即楊明齋。當時是上海共產主義組織的成員。他未趕上出席共產國際第三次代表大會，在伊爾庫斯克滯留至1921年9月中旬，之后返回中國。

{22}自1921年3月起張太雷任共產國際遠東書記處中國支部書記。

{23}原文如此。據上下文看，應當是：“建立中國共產黨的條件已經成熟”——譯者。

{24}指1921年7月9—23日在莫斯科舉行的青年共產國際第二次代表大會。中國社會主義青年團的書面報告是由張太雷、俞秀松和陳為人起草的，見俄羅斯國家社會政治歷史檔案館全宗531，目錄1，案卷39，第114—130頁。

{25}指1921年3月在上海召開的中國共產黨建黨籌備會議。

{26}當時任俄國共青團中央第一書記，青年共產國際執行委員會委員。

{27}當時任國際工會聯合會和生產聯合會理事會主席。

{28}C·A·鮑立威，中國文獻又作包立威，他當時在北京和天津任俄語講師。

{29}A·E·霍多羅夫當時是羅斯塔社和遠東通訊社駐北京分社的記者。

(責任編輯：瑤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