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學的王國里只有三個公民作家、編輯和讀者他們都是上帝的孩子
三個人
編者按:收到一摞摞讀者意見表,如同觸到一顆顆滾燙的心。我們同是上帝的孩子,我們的刊物里應有讀者的聲音。
湖南師大張公嶺校區文學院220寢室全體成員:(田愛民執筆)
編輯們好:
《芙蓉》的本土讀者、文學愛好者——我及我的室友們,對《芙蓉》的關注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通常是在爭論中完成的,這種現象一直到最近達成了一些共識。
其實,拿到本年度第二期《芙蓉》那天,我們的腳下照樣還埋藏著成噸的internet網站,耳邊不時滑過的仍是金屬與朋克的嚎叫,腦海里充斥著發霉的政治檔案與烏托邦式的集會。還是那樣,甚至一天與另一天難分出區別。光影交錯的時空里,現實、超現實,現代、后現代,邊緣、中心、身體、內心等各式各樣的口號與姿態嘻嘻哈哈地揭橥革命大旗滿街里逛。啊……全球化。
事實證明,無處遁逃的人終也只能回歸本土,甘受責罰。起初我們選擇《芙蓉》的心態就是這樣的無奈,然而最近有了微妙的變化——我的室友、詩人唐海英如是說:《芙蓉》,內心的家園。
小說是我們220寢室成員的共同愛好,二期的《黑記》為我們看好。能在淋漓酣暢的情節與現實界面上感受到魔幻的手法與作者內心的憂患意識讓我們這些土里土氣的本土讀者嘆為觀止,很想了解作者這種創作風格是怎樣形成的?!逗谟洝凡皇檎嬲饬x上的“好看小說”。另外不可不提的是本土作者馬笑泉的《憤怒青年》,一石激起千層浪,可謂眾說紛紜,莫衷一是,但有一點是我們共同的看法:在本土文化的沉積與行進中,本土物質的敘事風格對小說文本的拓展無疑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我們對《憤怒青年》中的人物性格,命運及悲劇意義的時代特征的關注即可證明:這種敘事方式在作品結構中的傳播是超越時空與動態發展的,對于我們這些本土作者而言,我們則更堅信小說的結構是可以拋棄先天的個別中心。對于生于70年代的馬笑泉而言做這點已很不錯了,難得。貴刊對這種具有開拓精神的作品應多以刊登?!饵S永玉的一堆序》讓我們這些本土的讀者備感親切。
本土,我一再提及本土,很讓人想到夜郎的形象,況且時至今日它已是一個很濫的詞了,說它濫,是因為它披上了各式各樣的外衣,在各式的潮流引領下顯得面目全非搖搖欲墜幾近可危了……可我們為什么一再提及?
當《芙蓉》讓我們感受到了“立足本土放眼世界”的可能時,我們不得不近乎偏執地認為:力挽狂瀾就是要這種高度的責任感與冷靜的文學觀。清水《芙蓉》于斯為盛。還是獨而立的一朵。
此外我們期待更多的名家與更好的新作品參與進來,因而能否適當擴大小說的版面?還須加大發行力度。
擱筆并祝安好。
浙江嘉興電視臺但及:
最近看《芙蓉》讓我感到振奮……目前《芙蓉》狀態很好,我很喜歡。文學畢竟要靠作品的力量來推動,玩別的終究是皮毛,我為你們喝彩。
北京魯迅文學院蔣同:
今年一期內容豐富,猶如一席大餐。其中長篇張煒的《你在高原·西郊》厚重,并附有關于創作的對話,不僅是對作品的闡釋,而且進入到更深層面的思想。另外中、短篇,桃紅李白,各呈其色。
過去的創作,思想表達和藝術風格有時代的不同,但時代的差異從來沒有現在這么分明。貴刊以“七十年代”與“我們,八十年代出生”類分,輪廓出文學新人創作的時代背景、社會背景和文化背景。就讀者而言,可以有不同的閱讀選擇。我的女兒是八十年代出生的高二學生,她就選擇閱讀了七十年代和八十年代兩個欄目的作品,并且津津樂道。道理或許簡單,這些作品的情感宣泄和表達方式更接近于這一代人的生活現實。
《下午茶》欄目的各篇均是名家的文章,談古論今,縱橫捭闔,思想練達,文筆老到,貴刊約到并集中刊登這些文章,可見是花了很大的組織力量。
《讀者點登》中兩篇是讀者要求刊登的作品,都是有可讀性的。石鐘山的中篇《男左女右》,反映當代中、青年情感生活,作品當中以男女主人公同時紅杏出墻為故事情節,以兩條線展示了青年夫妻的經歷,而這種夫妻情感、責任游離之后的失落,具有很大的嘲諷性。
《三S論壇》作為理論園地,可以更多地吸引中青年學者和學子,《芙蓉》雜志設立這么個專欄,由導師主持,擇發具有創新意識的論文,從某種意義上也是培養從事文學研究的青年學者。
《三個人》欄目,與讀者溝通、交流、反饋,體現了作家、編輯和讀者平等的對話,這種態度,有很大的親和力。一個刊物發出的聲音,理應得到回響,而刊物吸收的反饋,是會得到一份關心,是會不斷臻于完美的。
《空間藝術》拓闊了《芙蓉》的藝術空間,文藝同源,增加美術作品(包括傳統繪畫與現代繪畫)提供給讀者藝術的欣賞。如若增加簡要的文字賞析,或綜述的文字介紹,對讀者提高藝術修養更有幫助。當然,繪畫藝術具有多義性,非簡單語言可以闡釋表達。
《芙蓉》辦得大氣、精美,具有很高的文化品位,可以想象是付出心血的。我期待《芙蓉》以自己的品牌,以自己的獨到,更上層樓。我期待在下一期中讀到黃永玉先生的美文,讀到蔡測海、聶鑫森二位的作品,讀到麥家的作品??傊?,我期待讀到《芙蓉》上更多更美的篇章。
湖南株洲蘆淞區董家段辦事處田儒欽:
我是《芙蓉》的老讀者,也是真心關注貴刊興衰之人。
《湖南日報》文化新聞部記者楊丹,鑒于湖南文學期刊面臨的困境,在“文化廣場”欄內編發了《期望走出困境的〈芙蓉〉》等好文章,真是說出了廣大讀者的心里話。她希望你們早日走出困境,這也是我的祝愿。
從今年起,我又訂閱了你們雜志,我一定做一名忠實的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