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海等
官員的“出場費”是什么“費”?
吳應海
據媒體報道,政府官員出席企業產品發布會的現象越來越多。據不完全統計,2003年僅北京市內舉辦的各種產品發布會,有政府官員參加的就達上百次。知情人披露,企業邀請政府官員出席新產品發布會,都支付相應的“出場費”。不同的部門,不同的職位,出場費差別很大,最高的上萬元,可與影視明星比肩。
真想不到,那些在新品發布會上正襟危坐、謙謙若君子的官員們,居然有“出場費”可拿,怪不得那么多官員對新品推介、新廠開工、新流水線投產這類的邀請趨之若鶩。
官員拿的“出場費”到底是什么費呢?在商家眼里,官員的“出場費”是打在了活動經費里面,是作為一種成本費列支的,與煙錢茶錢車費飯費一樣的“待遇”。而在出場官員的眼里,這筆費用理所當然是他應得的酬金,是名正言順的收入。成本費也好,酬金也好,這可都是堂而皇之的說法,咋一看,是容不得外人說三道四的。
果真如此7筆者看來,這“出場費”沒有官員、商人們所想象的那樣“冰清玉潔”。商人為什么不惜重金邀請官員參加自己的會議?還不是看中了官員手中的權力,想借官員的那張臉來向人們展示什么,證明什么,從而得到什么。從這個角度看,這“出場費”是一筆賄賂費。官員憑什么心安理得的拿人家的錢?還不是因為他身居要職,一言九鼎,把政府賦予的公權當作私人商品賣給人家作“大旗”了。以權換錢,這不是受賄又是什么?
官員的“出場費”其實還可以說是一筆“賣身錢”,是官商之間寡廉鮮恥的交易錢。商家用這錢把官員的某一個時間段給“包”了,官員在這個時間內的所有一切都屬于商家,任由商家擺布。只要你預備著拿人家的錢,你這個堂堂國家干部并不再是你自己,僅是商家的一只花瓶而已。
法院不是慈善機構!
李克杰
據7月6日《現代快報》報道,為幫助那些因執行款無法到位,生活陷入極度困難的當事人,南京一些基層法院悄然試行的一種被稱為“執行救助基金”的制度,因缺乏法律和制度保障而在實行不久就變得舉步維艱,并在法律界引起爭議。
南京一些基層法院在實行這項救助制度不久,即陷入困境,變得舉步維艱,表面上看問題在于“執行救助基金”的設立沒有法律依據和法定的資金來源,而從它的深層次原因看,這完全是由于法院的角色錯位造成的,法院干了自己不該干、也干不好的事,換言之,就是法院“耕了人家的地,種了人家的田”。
法院是適用法律的機構,它的天職就是嚴格依照法律進行司法裁判,確保司法公正。它的所有經費都來自國家財政撥款,即使有訴訟費收入,按照收支兩條線的規定,也是要全額上交國家的,因此,法院設立“執行救助基金”天生就沒有自己的“源頭活水”,當然也就無以支撐。嚴格來講,法院除了法官捐款外,這個基金是不會有其他來源的,因為從法律上衡量,法院任何其他形式的籌款,都必然遇到合法性質疑。而資金完全來自法官捐助時,那么這項救助基金也就變成了完全意義上的慈善性質,不僅與法院的職責相去甚遠,而且法官也無力長久支撐,因為法官自身的收入也是有限的和固定的。
如果這些救助基金靠社會募集,那么問題就更多了。它不僅要面對法院性質的拷問,而且這種做法還直接違背我國《公益事業捐贈法》的規定,同時也會使公眾對法院審判和執行的公正性產生懷疑,最終會因小失大,得不償失。
當然,并不是說讓法院推出去了事,對困難當事人的生活不管不問,而是說法院不必也沒有能力“事必躬親”,事事都由自己直接解決和處理。法院所應該而且也能夠做的是,積極與社會保障和救助部門取得聯系,將這部分當事人納入當地低保的范圍之內(其實這完全符合我國的低保政策),以便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諾貝爾文學獎那杯羹,不分也罷
徐佳
法籍華人作家高行健獲得了2000年度的諾貝爾文學獎的消息帶來的爭議不斷。“總算有華人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在新世紀到來之前,中國的文壇總算沒有遺憾了”,這樣的說辭不絕于耳;之后,金庸、李敖、巴金、王蒙被提名之事也被炒得沸沸揚揚;再之后,人們又把希望寄托在年輕的藏族作家阿來身上。“諾貝爾文學獎”對中國人真的如此重要嗎?
從1901年首屆諾貝爾文學獎頒發至今,共有96名獲獎作家,其中,歐洲作家73人、美國作家10人、中南美洲作家5人、亞洲作家4人、非洲作家3人、澳洲作家1人。這個數據足以表明諾貝爾文學獎的“非世界性”。可許多中國人卻對這個獎想著、盼著,并且不僅僅是只想湊個熱鬧這么簡單。中國的官方、民間、海內外的作家團體以及作家個人,沒有少往斯德哥爾摩跑,沒有少進行公開或是私底的游說。有人認為,中國文學要走向世界,就得在諾貝爾文學獎中占一席之地,毫不亞于“中國足球要走向世界”的熱情與豪邁。
那么,中國人有必要如此關注諾貝爾文學獎嗎?
任何獎項,評獎總有一定的標準。體育競賽,全世界有統一的標準,中國人取得的第一枚金牌標志著中國人終于脫下了“東亞病夫”的帽子,因此,值得歡呼,值得驕傲。科學沒有國界,因此,培養出自己的獲獎科學家也是中國幾代人的夢想。而文學呢?文學生長在社會這個土壤中,它有著很強的民族性。準確地說,文學首先是民族的,然后才是世界的。作為“世界性”的諾貝爾文學獎,它的標準由誰來定?瑞典文學院?它們制定的又是怎樣的標準?他們生活在西方世界,深受西方文化、西方價值體系和思想體系的影響,當然以此為標準來衡量評判一切事物。試問,他們中能有幾個懂得中國文學,懂得中國人的思維,懂得影響中國數千年的儒家文化?這顯然成為“諾貝爾文學獎”的一個局限。另外,文字的差異也成為不可逾越的鴻溝。瑞典文學院中有幾人能讀懂中國文字?他們對中國文學作品的品評僅憑翻譯作品。而眾所周知的是,中國的文學作品,一旦翻譯成外文,便會走樣、變調、失去原有的韻味;更何況,翻譯作品良莠不齊。無怪乎金庸先生和余光中先生會不約而同地稱諾貝爾文學獎“只是西方文學獎,而不是世界文學獎”。
既如此,此獎不得之,何遺憾之有?為何硬要拿我們的東西去迎合他們的標準?
退一步說,即使是中國的文人獲獎了,這也并不代表中國的文學因此而走向了世界。高行健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他的作品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其中當然包括譯功一流之作,更重要的是,他本人能以法語創作,并且,他的劇本也不時用外語在西方城市公演。中國的文學作品既然失去了中國文字這個依托,還能稱得上是“中國文學”嗎?由此而論,中國的文學要走向世界,并不是獲個獎就可以了。
因為是“評獎”,所以不可能不存在人為的主觀因素。而任何環境的壓力不可能不影響到公平和公正。我這里講的是政治和信仰。還是讓我們來看看第一位獲此獎項的華人作家高行健吧。在諾貝爾文學獎頒獎之前,暫且不過問讀過他的作品的有幾人,就是聽過他的名字的恐怕也為數不多。他在1989年之后移居海外。他的“流亡”背景,他的涉及到中國政治層面而又有足夠暴光度的作品,讓西方人覺得他“親切”,因此自然而然拉近了對他的距離。這可以說是他獲此獎的有利條件之一。中國本土的作家得不到此獎,也在情理之中,有何“遺憾”可言?
諾貝爾文學獎的那杯羹,能分到固然不錯,但不必大肆宣揚;若沒有分到,也大可不必面壁思過,下定決心從此振作,更沒有必要垂頭喪氣,哀嘆中國文學從此“沒落”。因為“過”不在我們,“沒落”的也不是我們。每個民族的文學都有各自的特點,沒有必要非得拿著一把尺子,硬說這個好,那個不好。沒有可比性,何必偏要拼個高下呢?
“咳嗽”退賊是縱虎為患
范大中
6月24日晚,葫蘆島市連山有線電視臺按照慣例播發治安預報,公安機關對市民提出忠告,如果居民發現有人入室盜竊,不要魯莽行事,要采取開燈、發出各種動靜等方式,將盜賊嚇跑,然后及時報警,讓警察來抓捕盜賊。
此消息一出,紛紛有人從人性化、生命高于一切的角度加以叫好,或許是我們對人性化太渴望了,如久旱逢甘露,表露出喜悅之情也是人之常情。可叫好之余,我覺得這里頭有些不妥之處。
在公共場所權利受到歹徒的侵犯,采取權宜之計,不與其盲目拼命是理智的,因為這種情況下多為偶發事件,完了就完了,不太可能有下次;可在家里就不同,你可能一輩子都得住在這里,竊賊今天被嚇走,明天或許還會再來,他今天聽你咳嗽一聲心驚膽戰,可明天又聽一次,就會習慣了。這不是要上演現代版的“黔驢技窮”吧?
家是什么?家是一個人最后的安全之所,是我們及我們的家人休養生息的地方。基于家對一個人的重要性,我們必須拿出足夠的勇氣來捍衛它,賊都進家里了,我們還有多少的“權宜”余地?面對入室盜賊,我們惟有像小鳥護巢一樣,誓死捍衛。如果市民都習慣于用開燈、咳嗽來“款待”入室竊賊,連自已的家都吝于付出代價來保護的話,那么,還有什么東西值得讓我們付出代價去保護?
強大的法律支持和堅定的捍衛決心,無疑對歹徒有著巨大的嚇阻作用,這是保障私宅安全的兩大要素。可葫蘆島市警方所發出的忠告顯然有軟化市民捍衛家園決心的可能,直接后果就是削弱了對歹徒的嚇阻力,因此,我們應理性看待警方這則不考慮場合的忠告,謹防好心辦成了壞事。
到高校找“好媳婦”反映了什么?
龔明俊
6月29日的《現代快報》報道了這么一則新聞:一老板在南京江寧區所有高校的告示牌上貼上同一廣告,即“眾里尋‘她”的“征婚”,這個老板覺得社會上有些女青年動機不純,女大學生因為一直生活在校園里,沒有真正接觸過社會,比較單純,……他說“不想炒作,只想找個好媳婦”。小老板的意思算是基本明白了,難道高校里才會有“好媳婦”?
“單純”意味著什么?一名網友坦言:“說白了就想找個處女。”另一名網友則認為是看到“大學生好騙”。各人理解不一樣,但有一點能肯定,小老板的心態不夠健康——偏激。并非社會青年女子都是“動機不純”,好女青年還是多的是;以為女大學生就“單純”,就更有條件能做“好媳婦”,誰都知道不可能,現在的大學生見識較以往大長,有比較豐富的社會經驗,有些“經驗”不亞于社會青年,比如傍大款。不知道這名小老板知道后又如何是想。
突然想起婦女解放,這是個很“老”的話題。隨著社會的發展,一些“成功”男士想把妻子變成自己的“一部分”,或者說是附庸,認為找妻子,就是要找一個能“為我所用”的女人。而有的女子也愿意這么做,找個“好老公”,可以衣食無憂,有很好的“精神享受”,不用付出太多的代價。不是有些大學生就宣稱“找個好工作,不如找個好老公”嗎?
婚姻本是個人事,他人不能多干預,但尊重人的獨立是社會發展的必然要求。一方面,女子自身需要強化自立意識,有奮斗的精神,有屬于自己的事業,不有意識地做男人的附屬物;另一方面,男性也
有義務為維護女性的獨立做點事,別老想著“自己”的要求。所以,這個看似可以理解的小廣告,其實也是社會上某些認識的一面小小的“鏡子”,照出了被扭曲的一面。
“惟CN”與“職稱病”
盛大林
“CN”是個什么東西?它是國內統一刊號的英文縮寫,哪個雜志的版權頁上如果有這兩個字母,就表明它是經國家新聞出版署批準、可以在國內公開發行的刊物。有了“CN”,雜志的身份就不一樣了,這從評職稱上就可以看出來。比如每年我都會收到同學或朋友寄來的文章,“只要上CN就行”,因為這是評職稱的“硬件”。
只要交錢,就給你發表文章。實際上,有些雜志就是靠“賣版面”維持生存的——在某些地方,這早已成為公開的秘密。
作為正規出版的刊物,本應以文章質量為選稿標準,但竟然拿版面做交易,實在是斯文掃地!然而,丑陋的只是雜志嗎?如果不是有“評職稱”的市場需求,恐怕也難孳生出“賣版面”的怪胎。
評職稱本應該是論技術、評水平,但現在個別地方的評職稱,在很大程度上竟成了“憑論文”——不管那論文是偷來的、買來的還是冒名頂替的,也不管那論文的實際水準如何,只要上了“CN”就行。
近年來,關于職稱評定改革的呼聲日漸高漲。還又有人建議,干脆取消職稱。比如,3年前,山東農業大學開始實行職稱“只聘不評”。石家莊市宣布,從2004年起,出版業實行職業資格制度,實行了20年的職稱評審制度將淡出。
不管怎么改,職稱的淡化和評定的社會化看來是大勢所趨了。我覺得,這是正確的方向。
公務員告別了“鐵飯碗”
方明威
據人事部統計,1996年~2003年,全國共有19374名不合格公務員被辭退,另有32549人辭去公務員職位,一共有五萬公務員告別了鐵飯碗。
我認為僅有5萬人“離開”,就說公務員不是“鐵飯碗”還為時過早。
首先,這5萬人只是公務員隊伍中極小的一部分,甚至可以小得忽略不計。我沒有查到準確的全國公務員總數的有關數字,來自央視國際網站的數字表明,截至2000年底,全國有各級各類干部4113萬人,其中機關干部708萬人,占干部總數的17.2%。如果按708萬機關干部來計算的話,那么這5萬人只占其中的0.7%。每一百人中還不到一個人被“優化”掉,談不上優勝劣汰。
其次,在這5萬“離開”的人中,被辭退的不合格公務員是19374名,另有32549人是主動辭職的。這意味著在700萬人中,僅有不到2萬人是被真正“淘汰”的,其比例只有0.2%,如此低的淘汰比例,難道還不是“鐵飯碗”么?對公務員有什么壓力?不客氣地說,另外那些敢于放棄“鐵飯碗”,主動“走出去”的3萬余人,不僅是“合格”的,甚至還是“優秀”的,如果沒有足夠的才華、勇氣,誰敢放棄“鐵飯碗”而端上“泥飯碗”?主動辭職比被動淘汰的人多,說明公務員中的人才正在隱性流失。
第三,我們應該明確的是,這5萬人中,真正是“官”的其實是極少數,多數都是“員”級的,無論是辭退的還是辭職的,大多數都是普通公務員,而極少有領導干部。而這些極少的告別鐵飯碗的領導干部中,也絕大多數是主動辭職而不是被辭退。這是現實情況。那么,既然如此,對那些真正的“懶官”、“閑官”又能產生什么壓力呢?
在人數龐大的干部隊伍中,被辭退的2萬人只是滄海一粟而已,相對于企業的高淘汰率而言,機關仍是“保險箱”和“鐵飯碗”,感受不到壓力的存在。因此,我們確實有必要加大對公務員的考核力度,辭退率不應停留在0.2%的水平上,至少應該高過主動辭職率。
日本是誰的一面鏡子?
觀滄海
長期以來,對曾經給包括中國在內的亞洲人民造成過巨大傷害的日本,輿論一直要求其正視歷史,深刻反省歷史,履行其應該履行的義務。這一段“要求日本反省歷史”的歷史,也同樣需要國人反省。我們必須繼續要求日本反省,但真正可靠的還是要“把信心建立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紀念是最好的抗議之一。
輿論經常指責日本的歷史觀是錯誤的片面的。然而需要反省的是,我們對抗日戰爭的紀念是否也過于簡單。抗日戰爭是全國性的抗戰,其中1937年的“七·七”事變是一個標志,這是歷史的定論。然而至今,關于“九·一八”的紀念卻基本還只是沈陽人民的事;關于“七·七”事變的紀念,卻基本還只是北京人民的事;關于南京大屠殺的紀念,卻基本還只能是南京人民的事等等。顯然,這種個別城市單獨紀念影響全國歷史事件的狀況是不正常的,因為既然抗日戰爭是全國性質的,我們今天的紀念同樣應該是全國性質的,否則也近于日本那種錯誤的片面的、不敢正視歷史的歷史觀。
我們的輿論經常指責日本竄改歷史教科書,以使日本后人忘記侵略亞洲和中國的罪惡歷史。但我們自已記住被侵略的歷史了嗎?如果中國沒有全國性的抗日紀念,而只是局部的紀念或者單純尋找證據的紀念,一部分國人也難免會逐漸忘記那段被侵略的痛史。因此,在我們要求日本不要忘記侵略歷史的時候,難道不同樣需要先使自己的后代不要忘記被侵略的歷史?日本右翼打算忘記的,正是我們應該記住的!
有種觀點認為,德國對待歷史的態度是日本的一面鏡子;而我要進一步說,日本右翼對待歷史的態度同樣是國人的一面鏡子,而且照得更真切!經常拿來照照,提高警惕,很好!
弘濟橋位于貫穿徐州市區的黃河故道上,是連接徐州市區主要干道淮海路上的一座重要橋梁。今年年初徐州市決定拆除舊橋建一座代化的新橋,并投資760萬元,于今年2月份開工建設。建好后,6月27日上午9點多鐘,施工單位開始拆除上游的土壩放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兩個小時后,大橋西端橋頭堡受到水的沖擊,慢慢開裂、傾斜和坍塌。(CCTV《焦點訪談》6月30日)
防洪標準為50年一遇的大橋在剪彩前一天就掛彩了,事情發生的有點滑稽。洶涌的洪水沒來得及檢驗橋梁的質量,倒被施工者自已給現眼了。徐州市政府的反應倒是迅速,兩個多小時后,徐州市政府組成的專家組初步認定為一次簡單事故,事故原因是拆壩放水的水流速度太快,對橋頭堡形成較大沖擊,導致了這次事故的發生。
這就讓人有點不明白,專家沒到現場只看了些資料就下了結論,與其說是新聞通明還不如說是掩人耳目。這個工程的施工單位是徐州市水利工程建設有限公司,監理單位是徐州市水利工程建設監理部,這兩個企業在去年改制前,竟然是同屬于業主單位徐州市水利局的兄弟單位。這樣的工程出了問題是不能避免人們的懷疑的。
好在我們可以慶幸的是在剪彩的前一天,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新聞報道中語)。如果再推遲一天,我們還能夠慶幸嗎?我們還可以慶幸橋沒有投入使用,如果橋上車水馬龍,我們還值得慶幸嗎?我們可以慶幸徐州市政府對待事故及時的態度,至少比隱瞞不說好一點。如果發生的是地下的礦井事故,我們還能相信這種及時的態度嗎?但最終我們要慶幸,橋倒的是時候,最起碼驗收合格的執行者還沒有離去,不至于找不到責任人。起碼這種所謂的政績工程還沒有給當事者帶來其它的榮光,多少也算是一記耳光。
但我們永遠不能慶幸的是倒塌的不只是一座橋,而是造橋者的信譽以及他們和人民之間的心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