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欒巨慶之謎

2004-04-29 00:44:03
駿馬 2004年1期

佟 佩

這是一個在天文氣象上傾注60多年心血的癡人。

這是一個在長期氣候預測上實踐了50多年的預報狂人。

這是一個與專家和權威抗爭了40多年的不屈不撓的民間奇人。

這是一個敢于向英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挑戰的偉大的氣象預言家。

如果您沒有看過這篇文章,您根本不會相信當今世界上有這樣的奇人。

當您認真看完這篇文章,您會感嘆:當今世界還真有這樣的奇人!

(一)提前三年預知江南特大降雪

1989年2月25日,《人民日報》海外版刊登了一條驚人的消息:“蘇鄂大雪釀成災害”,“部分地區降70年罕見的暴雪”。同年的《氣象》報道:“湖北大雪壓倒民房2萬多間,砸死5人,重傷100多人,凍壓死耕牛5000多頭……南京汽車站因大雪滯留旅客6000多人,降雪量比常年偏多1—4倍。”

請注意,這不是發生在內蒙古司空見慣的暴風雪,而是發生在很少見過雪花的江南魚米之鄉!所以它成了國家權威報紙的新聞。

如果誰能預報出這樣的災害天氣現象,讓人們早做防備,將為國家和人民減輕多少經濟損失?

如果誰能做出這樣的預報,豈不就是能夠借東風的諸葛亮再世?

然而,中國確有一個人提前三年預報了這一奇特的災害天氣,而且把這個預報刊登在一本“奇書”《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第36頁)之中。書中預報:“未來的1989年1月,行星經向連珠對應長江,這樣的天象布局,在2月的中下旬能形成異常的冬春洪澇,江南很可能出現如1513年第Ⅰ型的特大降雪與嚴寒。”

90年代,他還成功地預報出山東一帶的特大面積的冰雹、華北地區的春夏之交罕見的霜凍。

他是誰?

他是一個在天文氣象上傾注60多年心血的“癡人”。

(二)提前五年預知“厄爾尼諾”將至

1993年,最令氣象學家頭痛的“厄爾尼諾”不期而至,導致全球性的氣候異常。美國密西西比河當年發生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澇,損失逾百億美元。

美國的氣象界權威考斯基在巴西1993年10月20日的《閱讀》周刊上撰文:“今年的美國氣候反常現象比其他任何國家都嚴重,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引自1993/11/18《參考消息》)

美國《科學新聞》周刊上一篇文章《氣候的長期預報》中說:“大氣的混亂無序使氣象預報人員大傷腦筋。即使他們有幸使用功能非常強大的超級計算機,也不能奢望提前一個月預報天氣的晴雨變化。”

“美國國家海洋大氣局最近制定了下一個目標,在2005年達到能提前一年預報一般氣候條件,成功率為70%。”(引自1994/3/16《參考消息》)

如今將近10年過去了,世界上提前一年的長期天氣預報水平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

1993年是氣候“極不正常”的一年,氣象學家無法做出準確的預報,因為誰也找不出大氣環流“異常”的原因。全世界的科學家對厄爾尼諾的形成、出現、消失的時間以及它怎樣影響天氣都不能掌握,因此有18個國家要投巨資聯合搞《熱帶海洋全球大氣(TOGA)研究計劃》,以弄清厄爾尼諾的來龍去脈。然而10年過去了,這項研究至今未見有什么重大成果公之于世。

如果有誰能預報厄爾尼諾現象什么時候出現和消失,全世界的氣象學家豈不都要來拜他為師?

又是這位中國老人,在五年前(1987年)就對厄爾尼諾現象做出準確的預報:1993年將要出現一般的厄爾尼諾現象。

1988年他又在《自學》雜志第三期補充預報:1993年將出現較強的厄爾尼諾現象。美國等國家將要發生特大洪澇災害。

這似乎是神話故事,無法令人相信。然而這的確是印在那本“奇書”的246頁上。

我們因此不得不關注這本“奇書”——《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大十六開本,全書40萬字,1988年5月第一版、第一次印刷,由北師大出版社出版發行。此書印刷了4500冊。每冊定價僅4.25元。

這的確是一個自大而又狂妄的預言家——竟然敢提前數年把預報白紙黑字地刊印在40余萬字的專著上。如果萬一預報失敗,這傾注他一生心血的專著豈不“到期”作廢?

這位自大狂妄的人是誰?

這是一個在長期氣候預測上實踐了50多年的“預報狂人”。

(三)提前兩年預知地震的震中、震級、時間

1991年10月,正是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大雪封山的季節。然而在莫爾道嘎林業局卻出現了建局史上從未見過的現象:山丁子樹開花、蛇出洞、鼠亂竄、地裂縫等類似夏季的反常現象。社會上盛傳即將發生地震的消息,地震部門也發出“做好防震準備”的警告。一時人心惶惶,生產生活受到了嚴重的影響。

當時社會上傳說有一個能夠預報地震的傳奇人物。他成功預報地震的報道曾在新華社的一些報刊以及《人民日報》《中國科技報》《內蒙古日報》《內蒙古大興安嶺日報》《報告文學》雜志、《新華文摘》等報刊上登載。時任莫爾道嘎林業局局長的韓斌,派人從大興安嶺輾轉5000里趕赴山東濰坊,尋找這個傳奇老人。由于老人因事走不開,無法去大興安嶺實地考察,但他能“畫圖帷幄之中,預測千里之外”。他十分肯定地告訴來人:“回去告訴大家,安心生產,今明兩年不會有地震發生。”他親手寫了預報的情況,讓來人帶回去交差。

當地的電視臺向廣大群眾報道了這一消息。人們自然是半信半疑,然而當年的確沒有發生地震。

到了第二年(1992年),地震征兆愈來愈明顯,人心更加恐慌。莫爾道嘎林業局局長再次派人“三顧茅廬”搬請老人。老人應邀親赴莫爾道嘎考察,并再次做出預報:“今年仍然沒有地震。但是在明年(1993年)春夏之交可能發生地震。地震不會超過四級。震中不會在林業局局址,而可能在額爾古納河邊的太平林場。”

人們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只好拭目以待。

1993年春末夏初,該地區果然發生了多次二三級地震。巧的是,震中真的發生在這個局的太平林場;更巧的是,最大的地震是3.9級,硬是沒有超過4級!

這一段奇聞被《呼倫貝爾日報》1995年10月11日第三版所記載。

1989年,這位老人在中國地質科學院地質力學研究所與副研究員董法先組成了一個“天文地震小組”,并在1989年2月27日《中國地質報》上發表地震預報。預報說:“1989~1990年,我國北緯30°~北緯40°之間地帶將有大震發生的極大可能”,“但東北地帶不會發生大震”,“從地質構造角度看,四川爐霍一帶和唐古拉山地區是值得注意的地段。”

在國家級報紙上公開預報地震,這在國內尚屬首次。

在報紙上預報地震,如果預報錯了,就會臭名遠揚。報社領導和編輯都為此承擔著很大的風險——如果引起社會動蕩,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但是他們佩服老人的執著追求,也相信老人的學說。更重要的是,他們知道老人需要支持,他們甘愿為他承擔責任。

這年的地震實況是:1990年,四川巴塘和山西大同、河北陽原間分別發生了我國地震史上罕見的震群型地震。其中巴塘距離欒巨慶預報中的爐霍地區僅有200公里左右。1990年4月16日—5月4日,巴塘發生地震10160次,其中5級以上的6次,6級以上的4次,6.7級兩次(大同與陽原之間);10月13日至19日,發生5級以上地震5次,其中6.1級1次;寧夏固原11月2日發生5.1級地震1次。

上述地震果然發生在北緯30°~北緯40°之間。東北地區果然沒有發生大地震。”(見1991年2月20日《大興安嶺日報》)

這位老人是誰?

他是被《人民日報》(1981/1/18)和新華社(1981/1/17)稱為“民間氣象人才”、被《科技日報》(1988/11/29)稱為“我國民間天文地震研究人員”的民間奇才。

(四)挑戰諾查丹瑪斯的大預言

1999年,世紀之末。

人類本來就對世紀末十分敏感,再加上那位曾經震驚世界的歐洲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那“1999年人類大劫難”的恫嚇,天文學家又證實了1999年的天空的確要出現行星組成的“大十字架”,更增加了人們的不安和慌恐。

各國科學家紛紛撰寫文章,見仁見智,預測地球的禍福安危,不期而然地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或喜或憂的情緒浪潮。

國內外有些科學家則安慰人們:遙遠的行星不會對地球產生影響,不必庸人自擾。《中國氣象報》發表題為《十字連星不會給地球帶來災難》的文章(1999年1月14日),告誡人們勿要杞人憂天。

這位老人對1999年的天象更是情有獨鐘。這一年的“十字連星”天象是千年才能一遇的風景,恰是研究天文氣象千載難逢的機遇。

老人對諾查丹瑪斯“1999年人類大劫難”的所謂預言在報紙上給予了批判。他認為,“十字連星”是太陽系的正常現象,在人類歷史上曾出現多次。如公元前110年、公元1909年也都出現過“十字連星”天象。公元前110年不可能有氣象資料,也沒有史料記載什么大劫難;1909年的“十字連星”現象,史料只記載“呼蘭府冬大雪五六尺”,也沒有什么劫難之說。

但是,老人警告說,不同的行星天象布局,的確對地球的氣候有不同的影響。老人認為,1999年的“十字連星”實際上并不是“十”字,而是“X”字。他根據爺爺和自己上百年的研究成果,認為這樣的天象的出現,會造成地球上異常的旱澇。

早在1990年,這位老人就對“十字連星”現象對1999年的氣候影響做出了預報:“對長江未來特大洪水的預報:據天象反映,未來的1999年的梅雨季節,將有八大行星集中對應長江流域,還有月球在赤緯19‘回歸對應,將是特大洪水的年份,同時黃河流域將發生嚴重的干旱。”

老人和他的同志一致認為,1999年的天象極為典型,正是八大行星集中對應長江,而且是月球軌位回歸對應。按照欒氏的預報理論,這樣的天象一定要發特大洪水。

如果這樣典型的天象還沒有洪水出現,人們就要懷疑欒氏祖孫兩代人近百年的研究根本就是錯誤的。

老人提前10年預報長江“特大洪水”,實屬破釜沉舟、孤注一擲,研究成敗在此一舉。

世紀末的天氣,畢竟要格外受到國家氣象部門的關注。在這位老人做出預報之后的第10年,即1999年4月4日至5日,中國歷史上首次人數最多、級別最高的“1999年汛期降水學術研討會”在北京召開。參加這次研討會的有國家氣象中心、氣候中心、水利信息中心、總參氣象中心、中科院等30多家權威單位;有院士、研究員、教授、高級工程師等權威人士近百名。

媒體報道說:“近百名專家、學者、教授匯集一堂,共同研討汛期天氣,這在我國歷史上尚屬首次。”(引自1999/5/25《中國減災報》)

那位神奇老人,此時在國內已是小有名氣,但是,這次卻沒有受到國家氣象局的邀請,沒有參加這次世紀末汛期降水學術研討會……

這個沒有“神奇老人”參加的研討會形成的“學術性結論”是:“今年夏季雨帶位置北移,長江中下游地區,尤其是江南降水偏少。”(引自1999/5/25《中國減災報》)到了1999年的6月3日,國家氣象局對1999年夏季全國的氣候趨勢再次進行了會商,預測結論仍然是:“主要多雨區在淮河流域、黃河中下游、華北大部、東北大部及東南等地區,主要少雨區位于長江中下游至江南北部一帶。”(見記者蔣鳳英1999/6《中國氣象報》報道)

我國頂級氣象專家們當年兩次預報得出的學術性結論:長江流域少雨,黃河流域多雨。這都與“神奇老人”10年前所做的“長江特大洪澇,黃河嚴重干旱”的預報截然相反!

請注意專家和民間老人預報的區別:

一、民間老人預報1999年長江的洪水是“特大”,黃河的干旱是“嚴重”,使用的是這樣極端的、不留余地的準確用語。也只有心底無私者,堅定的自信者,才能如此不擅中庸之道,做出不留余地的預報。

而權威專家預報降水只用“偏多”或“偏少”,一般不會使用“特大”“嚴重”字樣。這樣做預報是一種技巧,在預報的評分上可以多得一些分,準確率也會顯得高一些。

二、民間老人是提前10年做的預報,這在中國氣象史乃至世界氣象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而專家們卻只是提前了兩個月(第一次)、甚至是提前三四天(第二次)做汛期預報。

三、民間老人只是個被排斥在氣象界之外的小人物、孤膽英雄;而權威們則是國內頂級氣象專家,近百人。

許多熟悉老人的人都在擔心:這回老人恐怕是兇多吉少——他面對的可是我國學術權威、頂級專家共同的“學術結論”。

民間老人真像一個“當代的唐吉訶德”,騎瘦馬,挺長矛,獨自挑戰大風車……

(五)提前10年預言長江特大洪水的神奇驗證

大自然不承認權威,也不偏袒平民,它只按照自己固有的規律運行。

就在專家們再次預報“長江少雨”之后的第4天——1999年6月7日開始,“長江中下游地區多次出現大范圍的大到暴雨或大暴雨天氣過程……降雨強度大,持續時間長,特別是蘇皖南部、贛浙北部已出現6天至8天暴雨至大暴雨天氣。長江中下游沿江地區6月份總降雨量普遍達300毫米至500毫米,部分地區達

700毫米至1000毫米,是常年同期降雨量的1倍至3倍,蘇皖南部是常年同期的2倍至4倍。”

“入梅以來,上海降雨量已超過610毫米,為常年的4倍,是上海有氣象記錄126年以來梅雨總量最多的一次。上海市區萬余戶居民家中進水……”

“江蘇省內河各站點水位均超過歷史最高值。太湖水位達到了5.07米,比歷史最高水位還要高出0.28米……”

“湖南暴雨滂沱,洞庭湖區均超出危險水位……”

“安徽宣城地區強降水造成山洪暴發,各水系水位驟然上漲,水陽江、青戈江全線超過歷史最高水位……”

(以上均引自《中國氣象報》1999年6月底、7月初的報道。)

總之,1999年汛期的實況是,長江中下游出現了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超過了當今人們熟知的1998年的大洪水,出現了長江流域典型的連續兩年的“姊妹水”。只是由于媒體對1999年洪水報道力度沒有1998年那么大,所以人們往往只記住了1998年那場50年不遇的大洪水,而忽視了1999年的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

神奇老人提前10年預言的長江特大洪水奇跡般被驗證了!

那么,黃河流域、華北、東北地區到底是“多雨”還是“嚴重干旱”?

請看《中國氣象報》當年5、6月份一些報道的標題或導語:

“黃河源頭干流扎陵湖至鄂陵湖段有史以來首次出現斷流”

“黃河源頭干流首次跨年斷流”

“今夏北京降雨五十年最少”

“陜北旱情牽動省領導”

“黑龍江旱情嚴重”

“河北發生嚴重干旱”

“山西氣象部門給省委省政府一份重要氣象報告稱,今年的特大干旱確實是幾十年少見的。”

“熱浪襲擊內蒙古草原”

“河南夏季累計降雨量顯示:全省20多個縣、市降雨量不足50毫米,還不到歷史同期的20%,有的縣降雨量只有3毫米至20毫米”。

如果把發生特大洪澇和特大干旱的省市分別畫兩個大圈,就可以看出,洪澇區恰恰是長江流域,干旱區恰恰是黃河流域、華北、東北地區。夠了!天氣實況和媒體報道都證明了這位老人的提前10年的氣候預測驚人的準確;而近百名專家的提前兩個月的“學術性結論”預測和國家氣象局的提前三四天的汛期預測(6月3日預報當年6月至8月的氣候)卻驚人的錯誤——完全報反了!《中國氣象報》的委婉措詞是“今年(1999年)的汛期長期天氣預報與實況出入較大”,“今年大氣環流在人夏以后出現了異常,導致氣候預測失誤。”

為尊者諱,是國人的美德(也有人說這是虛偽)。本來是完全預報反了、大錯特錯了,卻要稱之為“出入較大”;“預測失誤”了,不是專家的錯,而是由于“大氣環流出現異常”,真給權威們留足了面子。

提前10年預報長江流域的特大洪水,而且準確得如同“神仙”?這聽起來像個神話故事,幾乎沒有人相信,也沒有理由讓人相信。

誰能證明他的確做了這個預報,而且提前了10年?

據了解,1992年,國家氣象局曾發專函給這位老人,特邀老人攜帶論文參加學術交流會。

老人把這一驚世駭俗的預報,寫進他的論文——《江淮洪澇成因與長期預報實踐》。由于老人沒有錢去參加會議,只把論文寄給了大會材料組。

可惜的是,可能由于老人人微言輕,加上提前預報八九年以后的“特大洪水”令人不可思議,沒有價值,這一堪稱神奇的預報論文,不僅沒有在1992年的會上被宣讀,更沒有給予刊發……

在那次國內百名專家參加的1999汛期預測會上,“神奇的民間老人”卻無權參加……

“有些人”則可能說沒有收到過老人的論文,或者說已經找不到了……

果真如此,老人的帶有傳奇色彩的預言,死無對證……

還好,新聞界和文學界時常做出一些反權威的令人刮目相看的舉動。1990年,《北京文學》第12期刊登了石中元的一篇報告文學《奇人欒巨慶》,文章中就有老人預言1999年長江特大洪水的記載。

但有人會說,報告文學不是學術論文,在科學上不足為憑……

慶幸的是,山東《昌濰師專學報(自然科學版)》1992年第11卷第2期28—32頁上刊登了神奇老人的論文,證實老人預言了1999年的長江流域的“特大洪水”和黃河流域的“嚴重干旱”。

人們應該感謝《昌濰師專學報》的編者,是他們的寬容、“大膽”和慧眼,讓一個偉大的預言留下了文字記載。否則,“某些人”又會說老人的預報“是假的”“是事后做的”……

這位敢于向英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以及當代氣象界權威人士挑戰的偉大的氣象預言家到底是誰?他就是在我國氣象、天文、地震界大名鼎鼎的普通人——山東寒亭地震與長期天氣預報研究所所長,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吉文林業局退休工人,今年(2003年)已經78歲的欒巨慶。

(六)黑夜,不會因為公雞不叫就不亮天

目前,全世界有30多個國家發布長期天氣預報,但準確率普遍不高。因為,氣象科學家還不能掌握大氣環流異變的內在規律。“不僅是我國,就是美、英、日等發達國家也無法做出準確、定量的長期預報。”(《中國減災報》1999/5/25)

美國《科學新聞》周刊也曾發表類似的感嘆:“大氣的混亂無序使氣象員們大傷腦筋,即使他們有幸使用功能非常強大的超級計算機,也不能奢望提前一個月預報天氣晴雨變化。”

據悉,“美國、日本發布季度預報,準確率還不如我國高。有資料介紹說,日本的季度預報準確率在50%左右。”(《中國氣象報》1999/10/21)

全世界還沒有哪個國家正式發布超過一年的“長期氣候預測”。

80年代以前,許多國家,包括一些發達國家在內,都認為長期氣候預測是“不可能的”。那時長期氣候預報爭論的焦點是“是否能報”;但我國強調“需要第一”,很早就開始了這方面的嘗試。1998年,我國氣象學家“一致”給出長江流域“降水偏多”(專家預報不說“特大洪澇”、“嚴重干旱”,只說“降水偏多”、“降水偏少”)的信息,就算是成功地預報了1998年長江流域的大洪水,受到國家和有關部門的表彰。然而,第二年(1999年)汛期預報的“學術性結論”,把氣候完全預報反了,又讓他們全體“沒面子”了……

世界各國的氣象工作者都是只預報本國的天氣。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中國的欒巨慶。他認為,天文因子影響的氣候是大背景的、全球性的。他曾經4次預報南半球澳大利亞等國家的特大洪水,其中有3次預報被驗證是準確的。只有一次沒有發生洪水,欒巨慶說,那是因為大雨都降落到澳大利亞的沙漠上了。

記者曾經問欒巨慶,為什么他只預報澳大利亞的,而不預報美國等國家的特大洪水?欒先生答到:他找不

到國外的氣象資料,所以還沒有找到國外的天象和氣象的規律。而且美洲、非洲的河流主要是沿地球經度流向,而我國的河流主要是沿緯度流向,天象與氣象規律可能與中國有區別。但是澳大利亞不一樣,它四面環水,只要有較多的行星對應,就可能暴發洪水。

欒巨慶提前10年奇跡般準確地預報了長江流域的“姊妹水”,而那些預報錯誤的專家沒有一人向欒巨慶祝賀,沒有一人來向欒巨慶請教,沒有一個組織給欒巨慶請功,更沒有哪個單位給他發獎金……

這不能不讓人們感到不解和遺憾。

那些大專家們雖然多數人沒有見過欒巨慶,但應該都知道有欒巨慶這個人。因為欒巨慶已經與當今天文、氣象界抗爭了40年!

但是專家們頭腦中的欒巨慶是被某些人“妖魔化”了的欒巨慶,是在中國權威的氣象雜志上被批判、丑化、誣蔑過的“學術騙子”。他們絕大多數并不知道真實的欒巨慶是什么樣子,可能也沒看過或看不懂欒巨慶的著作,沒有研究過欒巨慶的預報方法,所以他們早已有了先人為主的偏見。在他們看來,民間的、使用“土”辦法的欒巨慶,預報錯了是正常的,預報對了,那是偶然的。

氣象界、地震界在欒巨慶堪稱神奇的長期預報面前形成“統一戰線”,集體保持矜持和沉默。不說你對,因為說你對,可能犯錯誤;也不說你錯,因為說你錯,也可能犯錯誤;什么也不說,永遠沒錯誤。只要不開口,神仙難下手。曾經對欒巨慶窮追猛打的、寫聯名信的12名權威人士也開始默不作聲。

但是,黑夜不會因為公雞不叫就不亮天。誰也無法否定欒巨慶一次又一次的、驚人準確的、用“偶然”無法解釋的超長期的天氣預報。

終于,有人試圖解謎了。

(七)沒有鮮花和掌聲的“世界冠軍”

山東濰坊科委決定為欒巨慶舉辦一個科研成果鑒定會。

濰坊是欒巨慶的老家,那里有他爺爺住過的百年老屋,至今猶存,但已是人去屋空,徒增憑吊之慨,只有門前的綠樹常青。

濰坊有四個比較特別的地方:

一、濰坊是世界“風箏之都”。每年都舉辦“國際風箏節”,熱熱鬧鬧,紅紅火火。

二、濰坊還是傳說中“嫦娥奔月”的故鄉。據說,這里的廟臺古跡就是當年嫦娥飛天奔月的出發地。

三、這里的一些老人至今還保留著“量月影,測年景”風俗。每年正月十五月圓的午夜,人人不眠。女人要熬稀粥喝,有豐收年的日子不忘欠收年之意;男人要在地里垂直地樹起一個扁擔或木桿,然后用尺來量月光下木桿投影的長度,以此預測當年的年景。

這一習俗不知沿習了幾千年。

老人們說,月影太長(長達五寸)或太短(短至寸五)都不好,只有月影在三寸左右時,才有好年景,風調雨順。這實際上是民間測量月球軌位的土辦法。月位過于偏南或偏北都會在月影長度上反映出來。這是民間對天文與氣象關系的經驗總結。

傳說,在1640年崇禎年大旱時月影最長,超過五寸;而1877年光緒年大旱時,月影最短,不足一寸五。這兩次大旱,每次都是亢旱三年,草木不生。

四、濰坊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就是這里誕生了欒氏祖孫倆,他們都是一生癡迷于夜觀天象,預測風雨。

濰坊人似乎與天和月有不解之緣。濰坊的這幾個特別之處,全都與天和月亮有關。看來,天文氣象學的兩代奠基人——欒來宗、欒巨慶都誕生在濰坊,并非偶然。

“量月影,測年景”的習俗至今還在流傳,大概是因為受欒來宗和欒巨慶祖孫兩代人影響的。但是當年欒來宗是否因為受了這種習俗的影響才去研究天文氣象的,現在仍是個未解之謎。

濰坊人可能還沒有意識到,欒巨慶的“行星對應區”預報法,一旦被世界承認,欒氏祖孫兩代人,追求真理、前仆后繼、百折不回、持之以恒的傳奇故事,將成為中國和世界的寶貴精神財富。欒來宗的祖居和他親手栽下的刺松,都將成為寶貴的文物,變成當地新的旅游亮點。

濰坊將因欒來宗而發財,中國將為欒巨慶而驕傲!

濰坊市寒亭區區長李英文對欒氏的天文氣象學堅信不移。他求賢若渴,1990年派人專程把在內蒙古大興安嶺退休的欒巨慶請回寒亭,專門為他成立了“濰坊市寒亭區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并為欒巨慶解決了住房,安排了他惟一的兒子的工作。

李英文的愛才之舉,解除了欒巨慶的后顧之憂,為欒巨慶此后20年的研究工作鋪平了道路。在目前的中國,沒有行政官員的支持,任何科學研究都難以為繼。

后來,該區長離任,沒有了資金來源,研究所的工作陷于癱瘓……

再后來,寒亭區科委又以《氣象法》禁止個人和非專業氣象部門做天氣預報為由,一紙令下,干脆收回了這個來之不易的研究所的辦公室……

《氣象法》竟然成了限制學術自由、保護學術壟斷的工具——這大概是法律制定者始料未及的。

1993年,山東濰坊科委為欒巨慶組織了一次名為“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的科研成果鑒定。參加鑒定的專家均為來自國家氣象衛星中心、中國氣象科學院、地質礦產部地質力學所、濰坊市氣象局、濰坊市地震局、中國人民大學、昌濰師專的天文、氣象、地震、地質、地理、高能物理等學科的教授、研究員、高級工程師。

專家鑒定,一般都是冷冰冰的理性分析;但是專家對欒巨慶成果的鑒定卻是既有理性的分析,更有激情的贊頌,表達了專家對欒巨慶先生科研成果的由衷敬佩和驚訝。

專家們一致評價欒巨慶的成果為“世界先進,國內領先”,建議將欒巨慶的科研成果納入國家研究計劃,加快研究、推廣步伐。

鑒定技術負責人、曾在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工作,后因妻子無法進京而調回山東濰坊的氣象高級工程師馬玉堂,在“鑒定意見”一欄中親筆寫到:

“《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一書,是作者長期從事天體運動與地球自然災害關系研究的總結與結晶,是一部獨具科學見解的著作,尤其對超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和實用意義。

“該書應用天文學、氣象學、地理學、地質學等諸多學科的原理與方法,以星體間相互聯系和制約的觀點,論述了異常氣候和地震與星體(主要是行星和月亮)時空分布特征之間的聯系及其規律性,建立了以‘行星對應區為主要依據的長期天氣、地震預報方法。該方法立論科學、使用方便,特別是由于星體天文數據的超前可知性,便使得天氣、地震的年際以上的超長期預報成為可能。這是一個創舉性結果。

“該方法預報準確率較高。多年預報實踐檢驗結果準確率為70%—80%之間,達到氣候預報世界領先水平,在國內同類研究中居領先地位。”

世界氣象組織把小于3天的預報稱為“短期預報”。

短期預報,美國、日本、俄國以及中國等國家都已經達到比較令人滿

意的、基本準確的水平。

世界氣象組織把大于10天的預報稱為“長期預報”。我國又把長期預報稱為“短期氣候預測”,是指一個月到一年的天氣預報,主要有月、季度、年度三種預報。

長期預報,世界氣象部門一般只有提前幾個月的天氣展望或汛期氣候預測,供內部參考或學術研究之用,基本沒有正式發布的超過一年的天氣預報。許多發達國家談到長期氣候預報水平時都“猶抱琵琶半遮面”,沒有明確的正式聲明。

據國家氣候中心權威人士的“自我”評估,我國的長期天氣預報平均準確率為60%—70%,處于世界前列。

目前世界氣象組織還沒有“超長期天氣預報”的定義,當然也就沒有“超長期天氣預報”水平的紀錄。

欒巨慶把超過一年的預報定義為“超長期天氣預報”。

我國雖然有個別部門的研究人員曾做過一年以上的氣候預測,但大都是內部試報,不做正式發布,因此也沒有預報水平的記錄。

欒巨慶獨創的一年以上甚至是10年以上的超長期天氣預報,并登報、出書、公開發布(現在看來是有違《氣象法》的),這在全世界至今還沒有先例!

因此,在超長期天氣預報方面,欒巨慶的預報的準確率就是世界最高紀錄。

(請注意:我國的也是世界水平的“長期”預報準確率是60%—70%;而欒巨慶的“超長期”預報準確率是70%—80%,其水平已經遠遠不在同一個重量級上,不具有可比性。)

更難能可貴的是,欒巨慶的預報方法,“對極端性的異常旱澇更明顯地反映出來”(馬玉堂語)。也就是說,他預報特大的旱澇準確率更高。

世界各國都承認:暴雨預報的準確率水平很低。

在短期天氣預報上,國家氣象臺以及省、地級氣象臺的預報理論和預報水平都達到了很高的層次。欒巨慶對此表示佩服。但是在長期天氣預報上,欒巨慶是當然的“世界冠軍”!

在當今長期天氣預報走進迷宮的氣象界,這樣的預報方法和預報成就,應該不亞于扔了一顆原子彈,引起巨大的沖擊波……

有人認為,這應該是如同袁隆平、吳文俊、王選等一樣獲得國家級科技進步獎的成果……也有人認為,這應該是和丁肇中、李政道、楊振寧一樣角逐諾貝爾獎的偉大貢獻……

按照平民的思維,大家都認為:應該有鮮花和掌聲迎接欒巨慶……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

濰坊科委把專家們集體的鑒定意見報到省科委,要求省科委向國家科委申請做更高一級的鑒定。

省科委把專家鑒定轉到省氣象局,要求氣象局拿出意見。省氣象局認為欒巨慶預報法在北京有很大爭議,拒絕拿出意見。

其實,省氣象局不敢相信,或者說不愿意相信:一個民間老頭兒所做的長期預報竟能超過省級和國家級氣象臺甚至世界氣象界的長期預報水平。

拒絕拿出意見,就等于是否定性意見。

在濰坊市,人們聽說省氣象局否定了欒巨慶的預報法,社會上便有傳言,說欒巨慶是個“騙子”……濰坊科委和寒亭區政府都受到了很大的壓力,日后,專為欒巨慶設的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被撤銷也就自然而然了。

一些不知情、不了解、不研究欒巨慶的專家,就這樣以沉默否定了知情的了解和研究過欒巨慶的專家的鑒定結論。

濰坊科委組織專家做出的鑒定結論,就這樣掉進了“黑洞”……

欒巨慶知道,宇宙中有一種天體叫“黑洞”。黑洞雖然沒有外在形體,摸不著,看不見,但是它卻有著驚人的能量。它可以把任何靠近自己的天體一口吞掉,就連逃逸速度達每秒30萬公里的光也不能例外幸免。

一顆本來應該高高升起的耀眼的行星,卻掉進了偏見的“黑洞”,了無聲息……

欒巨慶和現代科學界兩者之間因此無法對話,互不溝通,彼此間恍如隔世!

(八)我國文、武祖師皆為觀星測雨大師

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間,欒巨慶在山東農村被當作“地主分子”接受改造時,曾根據天象規律,向生產隊隊長預報“明年將有伏旱,蜜蟲成災,建議早做滅蟲準備。”身為造反派的生產隊長訓斥道:“國家那么多上過大學、留過洋的專家教授難道還不如你一個農民?你要能做預報,還要那些專家干什么?”

后來天氣實況證明,欒巨慶的預報相當準確。沒有聽從欒巨慶建議的生產隊,蜜蟲泛濫,高粱幾乎絕產,連高粱秸桿都爛掉了;而欒巨慶的同學,當華疃三隊小隊長的欒信宗,聽從了欒巨慶的建議,悄悄地做好了防旱滅蜜蟲的準備,當年的高粱大豐收。

記者于2003年10月中旬去欒巨慶的老家——濰坊華疃采訪時,當年的小隊長、已經70多歲的欒信宗仍津津樂道:“那年,我們偷偷地現買了幾臺噴霧器,在蜜蟲未長成時就提前打藥。別的生產隊還奇怪:沒蟲子打什么藥?到了秋天,我們華疃三隊可風光了,別的生產隊不但高粱絕產,連高粱秸桿也讓蜜蟲蝕得連牲畜都不吃,蓋房子更不行。我們三隊的秸桿成了寶貝,賣到糧食一樣的價錢。”

就連當年參與打滅蟲藥的欒松盛(今年已81歲),當時也不知道,還沒有蟲子為什么要打藥。他說:“那年代誰敢聽從一個‘地主分子的預報?那可是‘階級陣線不清的大罪名啊!我們豐收了,還不敢說是因為聽從了欒巨慶的建議。巨慶那些年受的委屈可真是太多了!”

然而,當年造反派隊長那一番頗有代表性的偏見,如同巨大的陰影,牢牢籠罩著欒巨慶的60年預報實踐!

直到如今,許多人,包括一些領導、平民、親戚、朋友幾乎都用這個偏見質疑過欒巨慶,當然專家也不能例外——欒巨慶畢竟只是一個僅有小學學歷的農民、工人。

21世紀的專家對欒巨慶的質疑有了更多的理由——我們有那么多氣象衛星、氣象雷達、高倍天文望遠鏡,有那么多大型計算機、衛星云圖,有那么多高科技人才、資深專家,難道還不如一個一無所有的民間老人?

然而,專家們產生偏見的原因不僅僅在這方面,他們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主要在對現代氣象學的迷信上和預報思路與“欒巨慶預報法”的對立上。

現代氣象學中是“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在權威的現代氣象學教科書上,根本不承認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如果說有例外,那就是曾任中國天文學會副秘書長、山東師范大學的李寶鴻教授,他根據欒巨慶的《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一書編寫成講義,給地理系的學生講授天文與氣象以及與地震的關系。但這只是中國氣象界的一個局部現象。

專家們的“不承認”是有“科學”依據的。他們依據的是牛頓的萬有引力學說。他們認為,太陽和月球的引力雖然能夠引起大海的潮汐,卻不能引起大氣層起潮,更不會引起大氣環流的改變。如果月球能影響大氣環流,那么陰晴雨澇就會有朔(陰歷初一)望(陰歷十五)的周期,而實際上

天氣變化中沒有發現朔望周期。

如果離地球最近、引力最強的月球都不能影響陰晴雨澇,那么引力不及月球萬分之一的遙遠的行星就更不能影響地球的氣候變化了。

萬有引力沒有錯。但是,根據萬有引力理論做出的天文與氣象關系的結論是否有錯,就不得而知了。

此外,氣象預報否定天文因子的作用還有經驗的依據。

夜觀天象而知風雨,是我國傳統的天文氣象學。天文氣象學的鼻祖應推伏羲氏。他仰觀天象,俯查物候,畫出八卦圖,這已經找到了一年四季正常變化的規律;到了神農氏,他將八卦定為八節,即二至(冬至、夏至)、二分(春分、秋分)、四立(立春、立夏、立秋、立冬),這就是根據太陽的視運動找到的“天氣正常變化”的根源,并以此指導農業生產。也可以說,這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年“四時八節”氣候預報圖。

黃帝時代已經發現五大行星能引起天氣的“非正常變化”。《黃帝內經》說:“水泉涸,物焦槁,上應惑星(火星)”;“風雨大至,泉涌河衍,上應歲星(木星)”等等。

商周時代進一步發現月球與恒星的關系。如《書經》上就有“箕星好風,畢星好雨,月之從星,則以風雨。”(月亮走到箕星時刮風,走到畢星時下雨)等天文氣象諺語。

列國時代,一文一武兩大先師,都是觀星測雨的高人。孔子曾有“月離于畢必滂沱矣”(月亮遭遇畢星,必然下滂沱大雨)的判斷。孫武子曾有“月于箕、壁、翼、珍,風起之日也”(月亮走到箕、壁、翼、珍四個恒星的時候.就是刮風的日子)之論。

《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司馬懿等大軍事家都擅長“夜觀天象,預測風雨”。他們都知道:“畢星躔于太陰之分,月內必有大雨淋漓”,“月掩畢宿五”,即有大暴雨等等。諸葛亮根據星象預測而有的“七星壇借東風”、“草船借箭”等故事在國人中婦孺皆知。

巧的是,世界上有類似的天文氣象文化的幾乎都在文明古國。

——古埃及,他們總結的經驗是:當天狼星升起的時候,尼羅河就要發大水。

——古巴比倫人有“軫宿為風星,昴宿為雨星”記載。

——“按亞里士多德在他的《氣象學》中的說法,當初氣象學所研究的內容包括許多現在稱之為天象的東西。”(摘自英國人李約瑟編著的《中國科學技術史》第21章)

還有一個值得注意的現象:2003年10月,筆者去內蒙古呼倫貝爾采訪我國“最后的狩獵部落”使鹿鄂溫克時,發現人稱“老酋長”的70多歲的女獵民瑪利婭·索,竟然也懂得用月亮軌位測年景。因為語言不通,筆者不知道她是如何測量月亮軌位的,但是她老人家看了一會兒月亮之后,神秘地告訴大家,說今年冬天可能下很大的雪,年景不好。她的這個預報與欒巨慶的預報不謀而合。

有人說,這是瑪利婭·索跟她的一個當過“薩滿”的親戚學的。

“使鹿鄂溫克”在解放前處在原始社會的氏族部落末期,至今仍然過著半定居、半游獵的生活,經濟來源主要靠放養馴鹿,因而被稱為“使鹿鄂溫克”。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自己的文字。他們的文化和歷史只能靠一代代口口相傳。由此推斷,天文氣象學是否在原始社會就開始發軔?

人類的祖先在沒有現代化的設備和現代氣象學理論的古代,靠的就是觀察星星和月亮的方位布局來預測風雨旱澇,以規避自然災害,從而在漫長的歷史經驗中逐步產生、發展了天文氣象文化。

天文氣象文化都產生在文明古國,似乎不是偶然的。

譬如我國,氣象資料的記錄可以追溯到3700多年前。在《河南府志》中就有“湯廿四祀……時大旱七年,雒圻川竭”的記載,說的就是公元前1759年——公元前1753年的七年連旱,當地著名的大河都干涸了。這幾千年一遇的奇異大旱的記載是全世界惟一的。

中國的天文學至少也有3500多年的歷史。“中國人在阿拉伯人以前,是全世界最堅毅、最精確的天文觀測者。中國的天文紀事、新星、太陽黑子皆非常正規地觀測了許多世紀。中國的天文學在公元前后各十五個世紀中是世界最先進的。”(摘自英國人李約瑟編著的《中國科學技術史》)

那些雖然經濟發達但歷史短暫的西方國家,不可能產生這樣需要幾千年文明積淀才能孕育的天文氣象文化。這也是西方發達國家為什么沒有發現天體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從而否定天文氣象的本質原因。

然而,這些古代流傳的“箕星好風,畢星好雨”等諺語和“月之從星”“月離于畢”等天象,經現代人的多次驗證,并沒有發現與風雨旱澇有科學的對應關系。于是現代氣象科學斷言,這些天文氣象諺語是完全沒有科學根據的迷信說法。觀星測雨“是人類文化早期的迷信活動,屬無稽之談”。(引自《氣象概論》,1987年氣象出版社出版。)

孔子、孫武子被譽為中國的文、武“至圣先師”,也是世界上公認的大思想家、大軍事家,后世中外之人皆仰視不已。

說孔子、孫子是“迷信”的國人,當屬數典忘祖;說他們是“迷信”的洋人,恐怕才是現代科學的“迷信”者。

(九)“專門家多悖”?

我國傳統的天文氣象學,是在西方現代氣象學崛起之后被割裂分家了。“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成了金科玉律。如果誰再用星體運動來預測天氣,科學家就會以輕蔑和憐憫的眼光瞟他一眼,然后就再不理睬他了。

在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我們越來越信任專家,越來越迷信權威。只要專家說了,我們幾乎不必再思索,就唯其說為真理,盲從就是了。

可是,歷史上的許多事實告訴我們,許多專家權威們常常冒一些“瞎子摸象”式的“胡話”……

正如魯迅先生所說:“專門家多悖。”

在中國經濟出版社出版的《第二次宣言》里列舉了一系列“專門家多悖”的例子:

在飛機發明之前,法國著名的天文學家勒讓德(用三角法測量月地距離第一人)、德國大發明家西門子、能量守恒原理發現者赫爾姆霍茨、美國大科學家紐康等資深權威都紛紛斷言:根本不可能發明什么飛機。因為科學充分證明:比空氣重得多的機械絕不可能飛起來!

1943年,IBM公司董事長托馬斯·沃林告訴人們:5臺計算機足可以滿足整個世界市場。

法國高級軍事學院院長福煦元帥對剛剛面世的飛機下斷言:飛機是一種有趣的玩具,但毫無軍事價值。

1899年,美國專利局的那個委員下令拆除辦理專利的辦公室,理由是“天底下發明得出來的東西都已經發明完了。”

SARS,中國人也稱之為“非典”,曾經橫行中國大地,令人聞之色變,近之膽寒。現在世界公認這是由于一種“冠狀病毒”傳染的急性非典型肺炎,“冠狀病毒”是元兇;而在“非典”肆虐初期,國內某生物學院士卻說元兇是“衣原體病毒”,而已經發現了“冠狀病

毒”的學者居然默不作聲……

這些專家的斷言,現在看來都是悖論和胡話,而曾經卻是金科玉律,不容侵犯。

“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的定論是不是悖論?它主宰了天文氣象界幾百年而少有逾越者。誰能說不是專家的定論阻礙了氣象學的發展?

布魯諾因為宣傳日心說被羅馬教皇活活燒死,那是由于宗教的統治;如今,天文學雖然從神學和宗教中分離出來,但誰能保證,那些沖擊現代科學的新學說不再被新世紀的“教皇”壓制和扼殺?誰能保證,現代科學權威不能做起“科學的教皇”,祭起“科學宗教”的大旗……

幸好,70年前的欒巨慶還只是個農民的孩子,沒有受過專家的正規教育,他并不知道專家的定論或悖論。幸好他不知道,否則,他也可能像其他受過高等教育的氣象工作者一樣,不會走這條沒有希望的“死胡同”。

如果沒有人去闖一闖“死胡同”,那么,為現代氣象學指點迷津的“天文氣象學”很可能還在“胡話”中塵封,走入迷宮的長期天氣預報還在黑暗中摸索。人類氣象學的進步可能要遲滯幾百年。

在未知的“科學大象”面前,我們每個人都不過是一個“瞎子”,我們摸到的“大象”只不過是一根柱子、一堵墻、一條繩子……

(十)長期天氣預報走入了迷宮?

在長期天氣預報上,國家水平和欒巨慶水平的差距如此巨大,不能不引起人們的關注和思索。

欒巨慶只是一個人在做預報;權威們是近百人。如果加上為他們服務的氣象工作者那就是上萬人共同做預報。

欒巨慶只用他的頭腦和經驗做預報;權威們是用大型計算機、衛星云圖、氣象雷達等一切現代化手段做預報。

欒巨慶是提前1—10年做天氣預報;權威們只是正式發布提前幾個星期或幾個月的天氣預報,最長的是不超過一年的氣候展望。

欒巨慶做的是“特大洪澇”、“嚴重干旱”這樣警示性強、使用價值高的預報;而權威們一般只是做“降水偏多、偏少”的含混模糊的預報。

欒巨慶的長期預報水平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建國以來,1954年-1999年的45年間,長江流域發生的9次特大洪水,他預報對了8次。

我國權威部門長期天氣預報的水平,目前還沒有看到權威的數據,但似乎也可以用兩句話概括:1998年的洪水基本預報對了,1999年的干旱、洪水預報近百名專家則完全報反了。

近百名專家代表的不僅僅是他們自己,而是代表著國家的水平,也許還代表著長期天氣預報的世界水平。而民間老人卻僅僅代表欒巨慶自己。

國家水平和民間水平差距為何如此之大?

在欒巨慶面前,全世界的氣象權威都應該檢討和反省了:現代氣象學出了什么問題?長期天氣預報是否走進了迷宮?

新中國的長期預報工作,經歷了由簡單的經驗統計分析到數理統計分析,再到物理統計分析,“九五”期間啟動了動力氣候模式研究,使預報進入了動力氣候模式和物理統計方法相結合的新階段。盡管如此,長期天氣預報的準確率仍然難有大的突破。

目前,我國氣象科技工作者主要借助于大型計算機、氣象雷達和氣象衛星,從海洋環流、大氣環流、高原積雪、季風強度、太平洋副熱帶高壓、降水和氣溫資料等因子分析天氣變化。

在國家氣象部門,雖然也有以天文因子做長期天氣預報的研究人員,他們只不過是對民間預報方法進行研究,也因為他們的預報準確率不高,所以很難進入到國家權威氣象預報的主流。

1998年,我國氣象界提出影響汛期旱澇的“五大要素”,即東(海洋)、西(高原)、南(季風)、北(阻塞高壓)、中(副熱帶高壓)。他們正是運用這“五大要素”成功地預報了1998年的大洪水。他們本以為摸準了長期氣候預測的脈搏,然而,他們也是用同一方法“五大要素”卻把1999年的旱澇預報反了……這是否說明,“五大要素”并沒有包括影響汛期旱澇更重要的或者是根本性的要素?

對此,國家氣候中心氣候預測室主任趙振國認為:影響汛期旱澇的因素很多,相互關系又非常復雜,造成汛期旱澇的主導因素是什么難以把握,必須下力氣研究主導因素。看來,“五大要素”不包括主導因素,或者不知道哪一個是主導因素。

主導因素到底是什么?

這是個世界性難題,是世界氣象工作的難點,多少專家學者望之興嘆!

世界各國氣象工作者在解釋天氣現象的原因時,總是說“副高”(即副熱帶高壓)如何、大氣環流如何……聽得人云里霧里的。至于副高和大氣環流為什么這樣,對不起,誰也不知道。他們的解釋,說了等于沒說。

各國氣象工作者在做了錯誤預報的時候,都有一個共同的措詞是:這年的“大氣環流出現了異常”。

似乎出現異常,就應該報不準,就不算預報錯誤。至于為什么異常,對不起,這是個世界性難題,別拿來考我。

欒巨慶認為,一切事物都是按照自己固有的規律運動,根本就不存在“異常”!愛因斯坦有句名言:“上帝不玩骰子。”任何偶然都有必然的因素,任何異常都是正常的反映。所謂異常,實質是觀測者的錯位。

值得憂慮的是,世界氣象界至今沒有找到長期預報難題的“突破點”在哪里。我國氣象部門在總結1999年的錯誤預報時,仍然在說“今年的汛期的長期預報出現了失誤,但這并不意味著預報思路是錯的,它缺乏的只是技術上的突破。”(《中國氣象報》1999/10/21)

世界氣象組織認為:長期天氣預報取得成功的可能途徑是數值模擬(有物理依據的數值預報方法)。中外氣象工作者在提高長期天氣預報準確率方面,考慮的都是“技術上的突破”,而不是“思路”上的突破。近百年來,由于大型計算機、氣象衛星、氣象雷達、衛星云圖等等高新技術在氣象預報上的應用,應該說,在技術上已經有了多次的飛躍和突破,并且的確使短期天氣預報水平有了較大的提高。遺憾的是,眾多新技術的應用,卻未能使長期天氣預報水平有任何值得炫耀的提高……繼續在“技術”上繞圈子,而不是在“思路”上找出路,長期預報能夠走出迷宮嗎?

當全球氣象界的長期預報還在迷宮中摸索的時候,欒巨慶卻似在擔當指點迷津的“領航者”。在他看來,氣象界缺乏的不是“技術上的突破”,而恰恰缺乏“思路”上的突破。

(十一)“欒巨慶猜想”

欒巨慶的長期天氣預報“思路”與當今氣象界截然不同。

欒巨慶用自己的理論假說和50年的預報實踐證明:他找到了影響汛期旱澇的主導因素,找到了影響大氣環流異變的重要的、也可能是根本性的因子。

在牛頓的萬有引力不能解釋氣候變化的無奈中,欒巨慶從法拉第的“場論”中得到啟發。他認為,宇宙間充滿了磁場。地球就在這個大磁場中

運行。太陽、行星、月亮比遙遠的恒星對地球有著更強的“磁電感應”。

太陽是地球氣候的主宰者,它運行軌跡的變化決定著地球一年四季的變化。

行星和月亮充當著宇宙磁場,特別是太陽磁場的“磁介質”,對地球進行“磁電感應”。

由于八大行星、月亮的陣形和方位的不同變化,導致太陽對地球某一緯度的磁電感應強弱的變化,這種感應的強弱又可以造成不同緯度溫度的變化,從而導致大氣環流的變化。在一定條件下,這種磁電感應的強弱變化正是決定旱澇強弱的主導性因素。

在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引力效應被現代科學否定之后,這是欒巨慶獨辟蹊徑,創立的磁電感應影響氣象的學說。

這一假說,目前還不能被科學證明,但也不能證明是偽學說。它不僅在理論上可以自圓其說,重要的是,它在實踐中不斷被驗證。

實踐之樹常青,而理論是灰色的。

欒巨慶的理論假說被媒體稱為“欒巨慶猜想”。他根據星象預報氣象、地震的方法,被稱為“欒巨慶預報法”。

1988年,當時全國最有影響的雜志之一《報告文學》第4期,在頭條位置發表了筆者的報告文學《欒巨慶猜想》;同年《新華文摘》第6期全文轉載。欒巨慶和他的天文氣象、天文地震學說曾在國內產生較大的影響。

在這一“猜想”的指導下,欒巨慶發現了星體磁電感應作用力的“對應區”。發現這個對應區實屬不易,為此欒巨慶真正做到了“讀萬卷書,行萬里路”。

南始——北緯23°的廣州佛山。

北至——北緯53°的黑龍江北極村漠河。

東抵——東經122°的上海。

西達——東經100°的青海湖。

他跨越了20多個地理經度和30個地理緯度,行程數萬里,考察行星磁電感應作用力的區域。當然,這一切都是自費的。

經考察,他終于發現:行星影響地球氣候的作用點,不是像“萬有引力”那樣在“星下點”垂直作用,而是彎曲的。在南半球,向南彎曲;在北半球,則向北彎曲。南北彎曲各約20個地理緯度。

欒巨慶把這個磁感應偏移的區域,叫做“行星對應區”。比方說,某行星直射(垂直對應)北緯20°時,它影響氣候的區域不是在北緯20°,而是在北緯40°;如某行星直射南緯20°時,行星對應區就是在南緯40°。而且緯度越高,磁力線的彎曲度越大。

這完全是欒巨慶“讀萬卷書,行萬里路”考察觀測的結果。

那么,磁感應的作用點為什么偏移?欒巨慶的解釋是:由于地球兩極的磁力大于赤道的兩倍,從而使外來磁力線彎曲。

“行星對應區”的位置也正是行星直射緯度區的兩倍。

至于我國古代先人的天文氣象諺語為何今日不再應驗?欒巨慶解釋說,從孔子、孫武子至今已逾兩千多年,兩千多年來,由于黃道上的春分點在兩萬五千年里西移一周,從而形成恒星的東移一周,如今的春分點與原來恒星位差了約30°,可謂“時過境遷”矣。拿古時之諺語驗證今日之氣候,豈非“刻舟求劍”?

也許,正是由于磁感應作用點的偏移和春分點的位移,跟現代科學捉了“迷藏”,才使近代和當代科學家沒有找到行星對地球氣候的影響,從而使天文學和氣象學分道揚鑣了近千年。

當現代氣象學走入迷宮時,是否可能從“欒巨慶猜想”中找到出口?

(十二)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

當今我國氣象界預測氣候所考慮的因素主要是:海洋環流、大氣環流、高原積雪、季風強度、太平洋副熱帶高壓、降水和氣溫資料等因子。

近年來,雖然有越來越多的專家在氣象預報中引入天文因子,如太陽黑子、磁暴、引潮力共振等等,但這些終究沒有進入現代氣象預報的主流,只能算是游離于正規部隊之外的“游擊隊”。

可以說,專家們只是在地球本身繞圈子,沒有或很少考慮到地球之外的因素。用一句刻薄的話來說,氣象學家只是坐井觀天,看到的只是大氣環流,沒有跳出地球去看大氣候。

那么,是否可以說:在整個宇宙或太陽系中,地球,包括大氣層的變化只能是內因,而太陽系乃至宇宙的運動才是影響地球氣候變化的外因?現代氣象學是否鉆進了“只考慮內因而忽視外因”的死胡同?在一個死胡同里,即便是最先進的理論、技術、設施也難以有所成就。

是否可以說:內因是天氣變化的根據,外因是天氣變化的條件。只有外因的條件具備了,內因的根據才能在變化中起作用?

欒巨慶的思路則主要是從宇宙、太陽系、行星與地球的整體聯系上,從宏觀的角度上、從外因的條件上去分析和把握天氣變化。這是否就是他擅長預報超長期的嚴重旱澇的原因?

山東省的氣象高級工程師馬玉堂評價“欒巨慶預報法”時稱:“該方法不僅有獨到之處,還有特殊之處,越是極端性的異常旱澇就越能明顯地反映出來。”

目前,全球氣象界主要是在微觀上、內因上、地球自身因素上尋找氣象變化的原因,或許這就是他們擅長短期的、近期的預報而無法做長期預報的原因?

一個注重宏觀的因素,一個注重微觀的(對于宇宙來說,地球也只是個微觀世界)因素,是否這就是造成他們長期預報水平巨大差異的根本原因?如果把這兩種思路和方法結合起來,是否能夠大幅度提高長期的和短期的天氣預報水平?

欒巨慶60多年的預報實踐可以證明,欒巨慶的確找到了影響天氣異變的重要因子或者根本性因子。如果不是從“偏見”的角度,而是從“無知”的角度,我們大概能夠得出肯定的判斷。

“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的經典氣象學在這里受到欒巨慶的嚴峻挑戰。也正是由于這樣面對權威的挑戰,才使欒巨慶陷于弱者的境地,半個世紀以來被排除在氣象界之外。

在全世界長期天氣預報的神秘面紗還沒有揭開,預報水平仍極低的今天,單憑這一點,欒巨慶就有資格立于世界氣象預報之林,他的理論和方法就有值得深入研究的必要性。這一點,連外行人都看得很清楚,然而氣象界卻似乎不明白。欒巨慶的無奈,很像那個著名的“辛普森案”結案后大法官那句話:“全世界都看到了辛普森雙手的鮮血,但法律不能說看到。”

如果套用這句話就是:全中國都看到了欒巨慶的成功,但氣象界仍然說沒看到。這真是應驗了列寧曾說過的一句話:“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

權威們很難承認自己的偏見。承認錯誤,這是需要極大勇氣的自我否定。權威們當然肯定不是無知。

如果排除了偏見的和無知的因素,那么就還剩下一個因素——品德。(優良的品德應該是:我愛面子,我更愛真理;丑惡的品德則是:面子第一,真理其次。)

在真理面前,國家權威能否放下架子,去拜一個民間老人為師?

這可是需要更大的勇氣!

(十三)有相似的天象,便有相似

的氣象?

欒巨慶似乎是為了人類的科學事業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1925年他誕生在山東省濰坊市寒亭的農民家庭。父親是個小商人,爺爺是前清的貢生,名叫欒來宗。

當時的貢生是可以“捐官”(即如當今的買官)來做的,但是欒來宗的一生,不愛功名利祿,只好觀天測雨。

欒來宗從歷史中知道崇禎十三年的大旱,他又親身經歷了光緒三年的大旱。這兩次大旱都是亢旱三年.赤地千里,餓殍遍野,民不聊生。這使他刻骨銘心,終生不忘。另外,封建剝削制度的丑惡,更加重了大旱帶來的災難。他曾題詩于村廟墻壁之上,詛咒吃人的封建社會:“何日見鐘馗,振臂鞭魑魅。”

光緒十四年,欒來宗又遭遇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他曾記下:“自六月三十,大雨傾盆三晝夜,七月初三,七河交流,濰北平原盡成澤國。”具有中國知識分子報國為民良知的欒來宗想:如果能預知風雨旱澇,讓人們早做預防,不是可以大大減輕災害造成的巨大災難嗎?在傳統文化的熏陶中,欒來宗堅信星象與旱澇有聯系。他查找資料,研究崇禎十三年(1640年)和光緒三年(1877年)發生的兩次大旱,兩次大旱相距237年。他親身經歷的光緒大旱之年的天象是幾大行星全都不對應山東一帶。他判斷,天象變化有237年左右的周期,在崇禎大旱也應該是同樣的天象。那么,有相似的天象就應該有相似的氣象。

“有相似的氣象,就有相似的天象;有相似的天象,就有相似的氣象”,這是欒來宗對天象和氣象關系的基本判斷。

欒來宗為了驗證這一判斷,觀星測雨四十年,直到離開人世。四十年中,他每夜觀天象,每月記錄天氣,每年總結天文氣象,從未有過間斷。

四十年中,他也曾有過準確的預測,也有過令他十分難堪的預報,自然也少不了遭諷言冷語、白眼相對。可是他沒有屈服和泄氣,昂首向前走自己的路。集四十年觀星測雨的經驗,欒來宗寫出了五萬字的天文氣象觀測總結著作——《天文與農時》。這是中國乃至世界上第一部關于天文與氣象關系的劃時代的偉大著作,或可稱為天文氣象學的發軔之作。

他沒有說“天文與氣象”,而是說“天文與農時”,可見他完全是為了指導農業生產,為了不再“餓殍遍野”而研究天象和氣象的。

令人扼腕而嘆的是,這本《天文與農時》在文化大革命期間被造反派當作“四舊”付之一炬……

所幸的是,欒巨慶至今仍能背誦其中的重要篇章。

欒來宗在《天文與農時》第五篇《論六十花甲與六十年天氣周期》中寫到:“以吾之見,日、月、五星定天氣之異變。五星定旱澇,如棋之分勝負,雖取決于一子,眾子皆相關焉。天氣有二百四十年之大周期,從中若能得出相似之天象,即有相似之天氣之規律,天氣異變之預測,則有據矣。吾之所言,待大周期記錄齊全時,是非自明。望后人繼之以誠,遇難而不退,有成而不滿,盈坷而后進,至誠而后神。”

欒來宗的設想是,天象有四個“花甲子”即240年的大周期(欒巨慶后來計算,這個大周期實際上是237年),氣象也必有240年的周期。如果有六代人前仆后繼,每代人觀測記錄40年,就可以記錄下四個花甲子(240年大周期)天象和氣象的對照,后人不就可以“按圖索驥”預報天氣、指導農業生產了嗎?可是老人臨終時,卻找不到研究的繼承人。

孩子們看到老人一生癡迷于觀星測雨而窮困潦倒,一貧如洗,誰也不愿意再走父親的老路。孫子欒巨慶當時還在襁褓之中,老人只好把《天文與農時》傳給了自己的學生欒德修,讓欒德修再繼續選人往下傳。

欒巨慶后來成了欒德修啟蒙的學生。欒德修看欒巨慶從小聰明伶俐,肯鉆研,愛思考,有恒性,就有意識地給欒巨慶灌輸天文氣象方面的知識,培養他在這方面的興趣。

欒巨慶14歲的時候,通過一個莊嚴的儀式,跪拜發誓,接過了老師傳給他的《天文與農時》。

隨著年齡的增長,欒巨慶越來越有一種沉重感——他接過的絕不只是一本書、一個遺愿,而是一種責任、一個使命、一個需要以一生為代價的社會責任感。從此,他義無反顧地走上了一條繼承爺爺遺志的坎坷之路,一走就是60多年……

“一條道兒走到黑。”這是家鄉人對欒巨慶的評價。

當時欒巨慶還有一個小學同學,名叫欒云洲,也和欒巨慶一樣癡迷觀星測雨。人們議論說,欒巨慶爺爺是個“野巴”(當地方言,意即癡呆、傻子),欒巨慶跟著他爺爺“野巴”了,欒云洲是個聰明人,也跟著“野巴”了。

世界上如果少了這樣的“野巴”,科學的巨輪就會轉得更加緩慢。如果沒有這種“野巴精神”,欒巨慶也決不會“一條黑道走到白”,走到光輝的科學前沿。

真理往往是“野巴”發現的,而“精明人”善于利用真理。

愚公創造世界,智叟經營世界。

在欒來宗逝世二十五年之后,欒巨慶結合現代科學成果,畫出了兩幅數百年前的——崇禎和光緒兩個大旱年的“日地二心天象圖”。

這兩張相距237年的大旱年的“天象圖”,其中的五星布局,果真驚人地相似!

“有相似的天象,便有相似的氣象”。欒來宗當年的判斷,終于被欒巨慶的“日地二心天象圖”證實了。

(十四)中西合璧的“日地二心天象圖”

欒巨慶靠頑強的自學走進莊嚴的科學圣殿。

科學只青睞在崎嶇的小路上不畏勞苦的攀登者。

天文、氣象、地理、物理、地質、歷史、哲學、中醫、周易……凡是他能買得起、找得到、看得見的有關書籍,他都要搜集起來,鉆研下去。

歧伯、孔子、孫武子等等古代的天文、氣象諺語;

牛頓的天體力學、法拉第的場論、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陰陽八卦、中醫經絡、五行生克、天人合一的東方哲學;

馬克思的唯物主義、辯證法、毛澤東的矛盾論、實踐論、當代的系統論、控制論、信息論……

各類知識,無不被欒巨慶兼收并蓄。他如科學海洋中的巨鯨,在萬里遨游中吞吸著知識的魚蝦,在搏擊風浪中錘煉無堅不摧的意志。

五千年積淀的文明古國的深厚的傳統文化給了欒巨慶豐富的“土”營養;現代科學知識的積累又給了他豐富的“洋”營養。

欒巨慶的知識結構極其豐富完善——古今結合、中西合璧。既有傳統與現代的結合,又有東方知識和西方文化的融會……

他的思維方式具有任何正規教育都難以達到的發散式結構,具有沖出權威定論、現代迷信桎梏的臺風式的螺旋力。

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比如,促使他產生尋找行星對應區理論的思路,竟然與中醫的經絡學說有關。他曾經跟父親學習過中醫針灸:銀針扎在手上的合谷穴,卻可以治療腦袋上的病;那么行星直射在甲地,會不會在乙地產生影響?后來,欒巨慶發

現的行星對應區果真如此。比如,他認為,無論是哥白尼的“日心天象圖”,還是我國傳統的“地心天象圖”都有各自的局限性,都不能很好地反映地球與行星、月球的空間和時間的關系。他要獨創一個天象圖,專門用于氣象預報的天象圖。欒巨慶是自學成才的6級鉗工,畫設計平面圖是他的拿手好戲。但是,要畫天象圖,重要的是計算天體的軌道數據。只有小學文化的20多歲的欒巨慶曾經到山東大學,請教天體數據的計算方法。教授笑了,告訴他這需要掌握高等數學知識。可欒巨慶只學過小學算術。教授還告訴他,50年代,我們國家天文臺計算天體軌道數據,需要40個人、40臺手搖計算機,費時三個月,才能算出太陽系各大天體在下一年的軌道數據,也就是天文年歷。

這是欒巨慶第一次聽說還有天文年歷。

天文年歷,這就是天書啊!在50年代,欒巨慶對它是可望而不可求。可欒巨慶不信邪,靠著自己的執著至誠和聰明智慧,硬是運用簡單的“算術”方法計算太陽和各個行星軌位。

筆者曾親眼看他用土辦法畫“日地二心天象圖”。沒有計算機,沒有天文年歷,只有算盤、角度板、三角尺、格尺、圓規……

他根據日地距離、星日距離、公轉周期等天文學常識,把星體運動數據都換算成圍繞太陽旋轉的角度,他在讓太陽在圖上圍繞地球旋轉的同時,又讓行星在圖上圍繞太陽旋轉……盡管數據不夠精確,但是用它來研究天象的布局和行星與地球的距離,已經足夠了。

“日地二心天象圖”就是這樣奇跡般誕生了。

在“日地二心天象圖”上,只有圍繞地球旋轉的太陽的軌道是圓的,其他行星的軌道都變成了梅花瓣形。這讓許多學者莫名其妙:行星軌道怎么不是圓的?欒巨慶說,這是需要人站在“天北極”上,以地球為座標,才能觀測到的行星軌道路線。

欒巨慶是如何“站”到了“天北極”上觀測?他說是做夢時“站”上去的。這實際是他幾十年夜觀天象,日積月累,幾十年日思夜夢,靈感突現的結晶。

欒巨慶幾十年來的苦修冥想,他已經把天象圖裝進了心中。他早已“胸有天圖”。這應了他爺爺的一句話:至誠之道可先知,故至誠如神!

“日地二心天象圖”是欒巨慶預報天氣的“法寶”。所謂“二心”,即行星以太陽為中心,太陽以地球為中心。在“日地二心天象圖”上,行星的沖、合、留、逆、行的運行軌跡都看得很清楚;與地球的排列組合、偏正遠近、時間空間也可以一目了然地反映出來。

后來,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的青年專家張慶祥,在80年代又幫助欒巨慶設計了“視赤經視赤緯直角坐標天象圖”,彌補了“日地二心天象圖”的某些不足。可惜張慶祥英年早逝,否則他會成為欒巨慶的得力助手。

有了這兩種天象圖和豐富的歷史氣象資料,欒巨慶就可以用某一年的天象圖與這一年的氣象資料相對照,從中尋找天象和氣象的內在聯系。

70年代,他開始使用有關科研部門給他的“天文年歷”,從此不再需要每日夜觀天象,也不需要用算盤計算行星軌道數據了。有了天文年歷,他可以大跨度地向前推移數百年去驗證天象和氣象。

他著重研究幾千年歷史中奇旱、大澇年的天象特征,歸納推理出大旱、大澇的天象規律。

比如,山東一帶的崇禎大旱和光緒大旱時,是八大行星都不對應黃河流域的天象,那么,無行星對應的流域就要大旱;又比如,通過對近百年來十幾個長江流域特大洪澇年研究,發現這些年正是幾大行星對應長江流域的天象。那么,行星集中對應的流域就要發特大洪水。

許多人一聽說用行星天象預報天氣,都以為是迷信,是占星術,甚至有人問“這是不是特異功能,是不是法輪功”,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其實欒巨慶的研究方法是一種科學的推理方法——叫“不完全歸納推理”。

由于天象變化無窮,再加上技術手段有限,目前,欒巨慶個人還無法做到“完全歸納推理”。

有了推理總結的規律,欒巨慶再用這個規律來檢驗——做長期天氣預報;根據預報的成功與否來進一步改進和完善他的推理。

由于太陽系星體運行分別有幾年、十幾年、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周期,為了驗證某一個推理預報,需要十年、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時間,這決定了天文氣象研究的長期性、連續性,需要研究者的接力性和恒久性,需要氣象資料的久遠的積累和詳實性。

所以,天文氣象學的奠基,必然在一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中國,必然在有迫切需求的農民,必將在有恒心且堅忍的文人,必然在有前仆后繼、百折不撓之志的欒氏祖孫身上實現。

欒巨慶能提前10年預報出長江的特大洪水和黃河的特大干旱,聽起來神乎其神,難以置信。其實并不神秘。

他根據國家天文臺出版的1999年天文年歷,提前10年畫出了1999年的天象圖,并發現1999年天象,是八大行星集中對應長江流域,而黃河流域則沒有行星對應。于是他信心十足地做出了預報。

許多人在問:欒巨慶到底能提前多少年預報氣象?

從理論上說,他可以提前預報的時間沒有上限。因為他是根據天文年歷提供的數據畫出天象圖來預報,所以,天文學家能拿出多少年后的天文年歷,他就能提前多少年預報氣象。

現代氣象學所以沒有發現行星與地球氣候的關系,也許與沒有發現這種獨特的“日地二心天象圖”有關。

然而,這個“日地二心天象圖”,曾經難倒了多少天文學家和氣象學家——他們硬是瞪著眼睛看不懂畫的是什么!甚至懷疑這張圖的科學性。

當然,如果這些大“家”們不恥“下”問,虛心向欒巨慶請教,他們會知道這個圖星體的位置與天文年歷的數據大致相符,而且很容易學會制作和認識這樣的圖。

如今,欒巨慶的一個業余學生,已經掌握了使用電腦繪制“日地二心天象圖”。

而欒巨慶卻買不起電腦,也不會用電腦。他仍然在用手工畫圖。

(十五)驗證李四光的天才預言

欒巨慶根據天象圖歸納總結的天象與氣象之間的規律,只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要知所以然,就必須有理論說明。

他根據法拉第的場論,創立了星體影響氣候的“磁電感應”假說。

為了證明這個假說,欒巨慶曾做過一個試驗:

在一個桌面上放一層鐵屑D;在鐵屑的上方懸掛一個大磁石A,與鐵屑D離開到不能吸動的距離;這時,在磁石A和鐵屑D之間加放一個鐵棒B,移動鐵棒B,就可能影響鐵屑D的移動;如果還不能影響鐵屑,那么就在鐵屑D與B之間再加放鐵棒C,此時移動C,就會影響鐵屑D的移動。

A(太陽)—B(行星)—C(月亮)—D(地球)

他把A比作太陽,D比作地球,B代表金、水兩個行星,C代表月亮。

在這里,行星和月亮都充當著太陽加強對地球磁電作用的磁介質。

他認為,由于B、C的磁介質作用,把A的磁電力接力傳遞到D,使地球的對應區增溫,影響大氣環流,從而影響著風雨旱澇。

根據這個試驗,證明離地球越近的天體對地球的影響越大。

這個實驗構成了“欒巨慶猜想”的基礎。

對這個理論基礎,早在六十年代,欒巨慶在南京大學接受檢驗時,就有專家提出質疑:磁石吸鐵,與金不連。磁也不吸水,大氣和云團都是由水分子構成的,磁電感應怎么能引動大氣和云團的運動從而引起旱澇的發生呢?

對此,欒巨慶的回答很樸素:大氣和云團是水構成的,但是云團是帶電的呀,磁電可以相互轉化和影響啊!

到了20世紀后期,欒巨慶已經找到了行星對應可以使地球增溫的理論根據。他的論文《行星運動是影響大氣環流異變的根源》(發表在《昌濰師專學報》1994年4月號)、《奧伯斯佯謬解析》(發表在《飛碟探索》1995年第3期),進一步回答了這些問題。

欒巨慶的磁電感應假說并沒有停留在氣象預報上,他后來也是以磁感應假說來解釋行星對地震的影響:

由于行星的磁介質作用,使太陽的磁感應作用到地球內的巖漿運動,磁力大的一面由于巖漿飽滿承載地殼,不會有地震(但可能有火山爆發);而磁力小的一面,巖漿減少,地殼下空虛,如果加之此地又處于斷裂帶,則易發生地震。

這個假說,幾乎沒有多少人質疑了:巖漿主要成分是鐵和鎳,正是磁力作用的對象。“磁石吸鐵,與金不連”嘛!而且據物理學家測定,磁力對鐵的作用,是萬有引力的10的14次方!

事實上,欒巨慶運用行星對應區理論指導下的長期地震預報準確率讓地震學家仰視。他對“地震有59年周期”的驗證讓專家幾乎無懈可擊。

說到這里,我們不能不對著名地質學家李四光肅然起敬。他看到地震預報還在盲區中摸索,早在1967年曾說過:“地震是地球上的震動,由于地球內部和作為天體中成員變化而引起的。天文方面我看不能忽視。”

遺憾的是,李四光的這一天才預言,并沒有得到充分的重視。

雖然李四光并不知道哪些天文因素可能誘發地震,但是他憑著一個大科學家的直覺做出了一個需要驗證的預言。

欒巨慶為他的預言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十六)煉獄中升華入定中生慧

欒巨慶是當代氣象界的一匹黑馬。

氣象界對欒巨慶態度是:

在六七十年代,不屑一顧,任其自生自滅。

在八十年代,聯名打壓,唯恐其出頭。

到了九十年代,無話可說,沉默是金。

沉默并不等于認可。

在一次專家們參加的地震預報分析會上,欒巨慶也應邀出席。有個專家故意大聲問欒巨慶:你是哪個大學畢業?你是什么職稱?接著大家一起哄堂大笑……

因為欒巨慶沒有任何職稱和頭銜,沒有大學文憑,沒有留洋出國……他只不過是一個“土專家”。

欒巨慶的方法的確太“土”了。

他作長期天氣預報,既不需衛星云圖、氣象雷達,也不靠大型計算機,只用他自己手工制作的天象圖,靠他極其豐富的氣象資料的積累。

他的理論依據也的確太“土”了。

除了法拉第的場論,有點“洋”味,其余的依據皆為2000多年前的古人留下的觀星測雨的諺語和他爺爺欒來宗那“有相似的天象便有相似的天氣”的預言。

他的表述方式也的確太“土”了。

在他那部40萬字的《星體運動與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巨著中,沒有高等數學,沒有復雜的計算公式,鮮有晦澀難懂的專業術語,沒有故弄玄虛的造作,除了少數的天文氣象術語,就是大量的天象圖與史實資料,幾乎可以當作一部淺顯易懂的科普文章來讀,很難被當作學術著作看待。

如此“土”得掉渣的民間玩藝兒,怎能登上大雅之堂?

他不被現代科學和當代人所接受,也就不足為怪了。

2002年,欒巨慶77歲的時候,應該是他命運的轉折期。

通過友人介紹,這一年欒巨慶結識了兩位高人,給了欒巨慶以真正行家里手的指點。一位是國家氣象局長期天氣預報專家陳菊英教授;一位是國家天文臺天文與災害研究組韓延本研究員。

他們告訴欒巨慶:目前,作長期天氣預報的方法很多,但是還沒有達到標準的要求的方法。單憑預報準確率高還不行,還必須達到可以應用到電腦上的水平。目前,在長期天氣預報研究中,還有三個問題沒有解決:

一、某種因素對洪澇影響的定量是多少?多少分是特大洪澇?多少分便發生嚴重干旱?

二、預報方法反映應當發生洪澇(干旱)而未發生洪澇(干旱)的原因是什么?

三、預報方法反映沒有洪澇(干旱),而發生洪澇(干旱)的原因是什么?

如果能在100年逐年檢驗中,你的預報方法對百年的旱澇反映有60%的準確率,再把上述三個問題回答了,就是達到了世界最高水平。這才可能達到國家推廣的水平。同時,這樣才能便于氣象人員掌握和應用。

高人出手不凡,一下子就把欒巨慶的研究方向點撥清楚了。

如果早些年就有這樣明人的點撥,早一些與現代科學家合作,欒巨慶會少走多少彎路?

然而,兩位高人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這實際上等于把杠鈴上的重量加到了破世界紀錄的水平,看你欒巨慶能不能舉起來。

拿到國家級金牌還不行,欒巨慶必須拿到世界級金牌才算數,僅僅因為他不屬于國家隊,而是民間業余隊,你只有遠遠高于國家隊才可能被認可。

氣象高級工程師馬玉堂也說:要達到這些要求實在是太難太難了。

在欒巨慶面前似乎沒有什么攀登不了的高峰。他決心舉一舉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試過的杠鈴。

他再一次鉆進了天地關系的迷宮。

這一次他琢磨得特別苦。

他把我國上千年里發生的奇旱異澇的“日地二心天象圖”畫出來,進行分析對比,總結其中的規律;

根據天文年歷畫出1901年至2001年的100年的逐年天象圖與長江流域(也只有長江流域才有上百年的氣象資料)逐年的降水資料進行相關驗證;

查找按“欒巨慶預報法”應當發生旱澇而未發生,不應當發生旱澇而發生了的原因……

特別是在給行星定分(不同位置的行星影響旱澇的分數)、給天象定量(不同的天象應有多少分的旱澇)的問題上,他憋了整整10個月,每天似乎在煉獄中度過,險些走火入魔,直到有一天突然來了靈感……

在這將近一年的日子里,他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幾乎白天黑夜都在思索,畫圖,查資料。整個人處于一種癡迷、神經質、入定的特殊狀態,似乎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外星人來到地球體

驗煉獄的滋味……

8個月里,本來就不胖的欒巨慶整整掉了10來斤肉,人瘦了一圈,臉色有如大病一場。

人在煉獄中才能升華,在人定中才能生慧。

有兩代人一百年的研究基礎,有50多年的預報經驗,再加上一顆至誠無比的執著之心,欒巨慶真正做到了“蓄之即久,其發必速”!

2002年的研究成果讓欒巨慶自己都感到驚喜:

●找到了“欒氏預報法”的判斷與天氣實況不相符的原因,主要是地震的影響,同時又發現了新的行星對應規律。

●對行星對應影響力進行了定量分析,對旱澇程度進行定分量化,使“欒氏預報法”有望與計算機結合。

●特別是,用“欒氏預報法”分析100年的“地日二心天象圖”判斷的氣象與100年的氣象實況相驗證,相關率達到75%,其余25%是由于地震的影響;特大旱澇相關率更高,達到85%以上,遠遠超出了世界先進水平。

當然也超出了兩位高人預期的水平。

多年來一直關注“欒氏預報法”的氣象高級工程師馬玉堂怎么也沒有想到,欒巨慶居然達到如此的高度。他激動地對欒巨慶說:你終于成功了!今后對“欒氏預報法”可以不再爭論了,今后就是怎樣推廣使用的問題了。

但這只是一家之言,如果要在全國推廣使用,還必須通過國家級權威的鑒定。

(十七)東方文化,破譯宇宙奧秘的密碼?

他還有很多、很大的事要做。

在做完了長江流域氣候與天象的百年驗證之后,還要做珠江流域、黃河流域、東北地區的氣候與天象的百年驗證和長期預報;

要做世界各地的地震與天象的千年驗證與地震長期預報;

要做臺風、厄爾尼諾、太陽活動、地磁活動、內蒙古牧區白災、北部原始森林大火、沿海特大海潮等等大自然異常現象與天象的百年驗證與長期預報……

還要研究天體運動起源即“第一次推動”之謎、太陽系行星距離提丟斯定則之謎、宇宙熱量之源的奧伯斯佯謬之謎……

天啊!這個“土專家”似乎在專扎“洋玩兒意”的軟脅。

他要研究的這些領域,無一不是世界難題,無一不是科學尖端項目,無一不是人類亟待解決的問題,他居然都已經有了初步研究的論文、成果。

這些研究成果搜集在他尚未出版的100多萬字的著作中。

他似乎掌握了破譯宇宙奧秘的密碼,找到了打開《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中寶庫大門的咒語……

也許,大自然的許多奧秘真的——

藏在變化無窮的“天象”之中?

藏在現代科學的“視野”之外?

藏在神秘的東方傳統文化之中?

愛因斯坦在1931年,即法拉第發現電磁感應的100周年時寫了這樣一段話:“我相信,從法拉第的電磁場概念中,后代仍舊可以學到許多東西,一點也不比前人已經學到的少。”

也許,正是“欒巨慶預報法”的相對于現代科學的獨特視角和思路,創造性地發現和運用了法拉第的電磁場學說,才使他遠遠地走在了現代科學的前面?

天文氣象文化是我國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欒巨慶預報法”的精髓正是植根于我國傳統文化。

中國傳統文化到底還有多少寶藏等待挖掘?

欒巨慶的神奇,有必要讓我們重新審視中國的傳統文化無比豐富的內涵,在它古老的外衣里面到底蘊藏著多少現代科學的靈魂?

在西方世界看來,我們的東方文化博大精深又神秘奇異。它似乎有著挖掘不盡的寶藏。

例如,我們至今尚未完全破譯的河圖、洛書;

我們的易經八卦、陰陽互變、五行生克等傳統哲學;

我們的中醫理論、經絡學說、氣功武術等傳統健身養生理念;

我們的風水堪輿、觀星測雨、天人合一的宏觀意識……

歷經幾千年歷史的大浪淘沙,我們的傳統文化仍然閃爍著耀眼的光輝,而且永遠是保持與時俱進、萬古長新的風采。

早在18世紀,被譽為電腦鼻祖的萊布尼茲,正是從易經的六十四卦中的陰爻、陽爻兩個符號中獲得啟發,創造了二進制的計算方法,成為信息革命的先驅。

20世紀初,世界著名物理學家玻爾,在他的量子力學研究過程中,遇到了一個難以逾越的難關。正當他身陷迷宮不辨南北之時,他看到了中國的太極圖。

太極文化中陰極陽生,陽極陰生,兩極相通,陰陽平衡的東方思維使他突發靈感,茅塞頓開,一個科學難題的大門洞開了。

到了20世紀中葉,曾榮獲諾貝爾獎的世界著名科學家楊振寧博士,曾說他成就的取得與讀易經的心得有關。

貝聿銘先生是國際知名的建筑大師。他也十分喜歡中國的傳統文化。他說,我時常讀《老子》。《老子》中有深邃的思想,有高深的哲理。相信這本著作對我建筑的影響可能遠勝于其他事物。

剛剛到來的21世紀,中國傳統文化日益顯示它的魅力。

我國的中醫中藥、針灸按摩,已成為21世紀時尚的綠色療法;

中國的太極拳已經風靡世界150多個國家和地區,并成為失重狀態下的美國宇航員和容易跌倒的老年人首選的健身運動;

已經有人預言,中醫中藥將是征服艾滋病的先驅……

東方傳統文化之樹常青!

讓欒來宗想像不到的是,不僅是氣候、地震與行星運動有關系,欒巨慶還初步證明了火山爆發、太陽活動、厄爾尼諾等等重大的自然現象都與天體運動有關系。

今年(2003年)9月26日,日本北海道東部海域發生了8級地震。有意思的是,竟然也是一位“民間天文學家”名叫串田嘉明的在震前做出了最有影響的地震預報。

又是一個“民間天文學家”在預報地震,這是否又是巧合?

也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科學的發展,人們會發現地球上更多的自然現象都與天體的運動有聯系,與宇宙中的磁電力有關系。

這符合東方哲學和東方宗教的思維方式。

(十八)東西方思維的互補,讓人類兩只眼睛看世界

不可否認,東西方的思維方式存在著相當大的差異。

西方氣象學的發展,否定了天文氣象與氣象的關系。這是思維方式不同所決定的。

東方的思維方式更偏重于整體之間的把握和聯系,西方更注重局部的研究和分析。

東方的哲學思想啟蒙更早于西方的世界。例如,我國商周時期的河圖、洛書、周易,應該是公元前兩千多年的哲學觀念的啟蒙。

東西方的思維差異我們可以隨時找到許多例證。如:

如果我們東方定位一個人,要先說姓氏(整體),再說字(局部),后說名(具體的點)。如毛澤東,“毛”為姓,“澤”為家族中輩份中的排行所屬的字,“東”才是他的名;

西方則是相反,定位一個人,是先說名(具體的點),再說父名(局

部),后說姓(整體)。如卡爾·馬克思,如弗拉基米爾·伊里奇·列寧,都是先說名字,后說姓氏。

如果要定位一個地點,如郵信的地址,東方人的寫法是,先國名(整體),省名(局部),再市名(面),后街道(線),門牌號(具體的點);

西方人的寫法是,先門牌號(點)、街道(線),再市名(面),后省名(局部),國名(整體)。

再如中西醫的區別:一個人患慢性腰疼,西醫要拍X光片,做CT或核磁共振,在腰椎上或腰部肌肉上找病因,反正不離腰(具體的點)左右;

中醫正好相反,它主要是考慮臟腑(整體)對腰疼的影響。如腎陽不足,命門火衰,導致腰部(點)病患。

在治療上,中醫主要是溫陽補腎,調理五臟(整體);而西醫主張通過手術,修復腰椎(具體的點)。

東方巨人毛澤東看資本主義,主要從社會的體制、生產關系等宏觀方面去把握;

西方大師馬克思則主要是從資本主義的細胞——“資本”等微觀方面去研究。

思維方式的不同,決定了研究方向的不同。

西方現代氣象學沒有發現天文與氣象的關系,比我國傳統氣象學落后了幾千年,這不能說明西方科學的落后,應該主要是由于東西方思維方式的不同所致。

正是東方獨特的注意從整體上,從天、地、人中把握事物之間相互聯系的思維方式,讓欒巨慶走在了世界的前面。

正是西方的注重從分子分析來認識事物的思維方式,才有了西方現代科學突飛猛進的發展。

東西方思維方式的互補,有利于人類用兩只眼睛看世界。

有一年,一個朋友的孩子的身上起了疙瘩,朋友是病急亂投醫,各個醫院亂闖。

到西醫那里,說只需外敷藥膏即可,不必內服藥物;

而到了中醫那里,則說不必外敷藥膏,只需內服中藥即可。

中醫認為,皮膚病為標,脾胃不和,肝愈不舒為本。外敷只能治標,不能治本,治好了還會犯,只有中藥調理好五臟,排毒清火,才能從根本上治愈。

最后,朋友取西醫治標之長,又用中醫治本之長;既用西醫的外敷膏藥,又用中醫內服之湯藥。結果既治標,又治本,很快醫好了孩子的病。

中醫和西醫相結合,就會給患者帶來福音。

東方傳統氣象學和西方現代氣象學相結合,必將成為現代氣象學革命的方向。

(十九)科學規律:成果與阻力成正比,創新與榮譽成反比

在60多年的天文氣象研究實踐中,欒巨慶所受到的磨難實在是太多了。如果沒有堅如磐石的意志和穩如泰山的信心,他可能早就被磨難研成齏粉了。

少年時代,被人稱為“野巴”,稚嫩的心靈就遭受摧殘;

青年時代,為了買書,常常在月底時餓肚子,為了不餓肚子,常常在書店白看書而遭“白眼”;

文化大革命期間,被戴上“地主分子”帽子,被造反派批斗,特別是被沒收和燒毀研究資料,如同在他心上插刀子;

他研究的觀星測雨方法被批判為“封建迷信”、“占星術”,因此資料被一次又一次地沒收、燒毀……

去北京匯報成果,曾被“某專家”借紅衛兵之手,把他關進一個“八卦式”布局的監獄,拘留十四天……

因為“某專家”一個人反對,盡管已有兩名專家簽字同意,欒巨慶的論文仍不能在《氣象》雜志上發表;直到今天,他的觀點新穎、方法獨特的論文也沒能在《氣象》上發表一個字;

他要出版自己的著作,曾被十二名權威人士聯名寫信給出版社和中宣部,“以科學的名義”反對《行星運動與長期天氣預報》的出版。

這是欒巨慶第一部關于天文氣象的著作,約10萬字,后在各方面的支持下,終于在1983年由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出版發行。

一名小小的民間老人,何必用十二名權威聯名批判?這本身就很不正常。

在本世紀30年代,納粹黨人曾經發起對愛因斯坦和相對論的批判運動,并出版了一本《百名作者批駁愛因斯坦》的書。愛因斯坦看到這本書后說到:為什么需要100人?如果我錯了,有一人批駁我已經足夠了。

原來,串聯這十二名權威的“某專家”,正是當年把欒巨慶送進八卦監獄的那個人……

仍然是“某專家”的氣象權威,在中國頂級的氣象雜志上,以“書評”的名義,以專家的身份,采用非科學的、卑鄙的手段把欒巨慶的著作和預報方法污蔑得一無是處。他所造成的負面影響,至今仍然在許多方面困擾著欒巨慶,使欒巨慶的著作沒有市場,成果得不到國家級鑒定,預報受不到應有的重視……

欒巨慶要發表反駁文章,卻被氣象雜志編輯部拒絕。因為“書評”是經主管部門領導批準的……

學術上的專制與政治上的專制同樣可怕!

權威的集體抵制,專著被錯誤批判卻不準反駁,使他幾十年沒有出頭之日,無奈地生活在屈辱之中。

國家氣象部門曾召開“欒巨慶學術討論會”,本意是想探討欒巨慶預報方法的科學性。但是,因為討論會是由起草12名專家聯名信的“某專家”籌備,在所謂的“學術討論會”上,竟然沒有欒巨慶的一篇文章,只有連篇累牘的批判者的材料……名為“討論會”,實為批斗會。

在這次批斗會上,欒巨慶惟一的殺手锏是:要與中央氣象臺比較長期天氣預報的準確率。

但是被中央氣象臺不說明任何理由地拒絕了。

不知道他們是“不屑”與欒巨慶比,還是“不敢”與欒巨慶比……

他多次要求國家對自己的預報方法和實踐給予科學鑒定,以便及早在全國的天氣預報中應用,但每次要求都如石沉大海:沒有反對的聲音,也沒有贊美的聲音,連申請鑒定的資料都被一次又一次丟失了……

由于貧窮,他買不起臥鋪,年近八十的高齡老人,連續乘車幾十個小時,實在挺不住就鉆進坐席底下睡一覺。

由于個別的、錯誤的長期天氣預報和個別專家的反對或抵制,一些“伯樂”為他成立的“天文氣候小組”、“天文地震小組”、“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分別在20世紀和21世紀,被另外一些官員解散、撤消……

唐僧“取經”要歷經九九八十一難,才能修成正果;欒巨慶“傳經獻寶”也要歷盡坎坷磨難嗎?

然而,在追求真理的過程中,小人物常常能夠爆發出巨大的能量,最后總能以弱勝強。猶如小草鉆出磐石,好比水滴穿透巖層,恰似春風融化冰川,其勢不可阻擋!

欒巨慶常說:我的超長期天氣預報是最準的。如果我的預報不如中央氣象臺準,我就夾起包袱走人;只要我的預報比中央氣象臺準,我就要一直干下去,誰也別想擋住我!

據說,在科學創新上有一個規律,即其創新的程度越高,所受的阻力越大;其創新的價值越大,在社會的認知率越小;其創新的成就與它獲得的榮譽成反比。欒巨慶正在面臨這樣的尷尬。

1905年,愛因斯坦作為一個專利局的小職員發表20世紀最偉大的論文——相對論時,不但沒有獲得諾貝爾獎,相反卻一直受到批判。他想在大學里謀一個職位都難以辦到;而他的另一篇與相對論同時發表的,份量與相對論無法相比的關于量子理論的論文,卻在1921年被授予諾貝爾獎。

歷史總是驚人地相似。

欒巨慶每次面對磨難,都能調整好心態,從不生氣,從不憤怒,從不失眠。他總是把每一次磨難都當作是取得真經的考驗。他相信歷經九九八十一難,必然取得真經。

他堅信:我的長期天氣預報是最準的。如果我的預報不如中央氣象臺準,我就夾起包袱走人;只要我的預報比中央氣象臺準,我就要一直干下去,誰也別想擋住我!

(二十)失誤,恰在命運攸關時

但是,影響氣候變化的因素實在是太多了,就連全世界的氣象學家都不能完全把握,怎么能要求欒巨慶一個人預報百分之百準確呢?

有時,欒巨慶的失誤恰恰在命運攸關的時候。

1981年,中國科學院地理研究所成立了以欒巨慶為首的“天文氣候小組”,這是他人生第一次進入主流研究預報單位,他受寵若驚,神經高度緊張,惟專家的馬首是瞻,天文氣候小組的第一次預報就隨著專家一塊做出了錯誤的預報。為天文氣候小組日后的解散打下了伏筆。

1990年,山東省濰坊市寒亭區專門為欒巨慶成立了“寒亭區長期天氣、地震預報研究所”。

這一年欒巨慶做了“1990年1至3月,特大洪水將多次襲擊南緯25°至35°的有關地區;5月至6月上旬,珠江流域和長江以南將出現大面積洪澇;8月,黃河中下游將有特大洪澇”的預報。(1989年12月20日中國地質報社《參考情況》第225期)

這一年的預報,特別是“黃河中下游將發生特大洪水”的預報,把事情鬧大了。

全國政協有十名政協委員聯名寫信給國務院總理、中國國際減災十年委員會和國務院防汛指揮部,共同推薦欒巨慶的預報。

十名政協委員中有中國人民銀行總行、農業部、XX省、中國保險公司等省部級負責人和火箭專家等重量級人物。

他們“建議國務院指定有關單位,認真研究,及時采取有效的預防措施,以防萬一。”

國務院對政協委員的建議十分重視,并批轉到國家氣象局;國家氣象局責成中國氣象學會研究欒巨慶的預報;中國氣象學會氣候與長期天氣預報委員會于1990年3月31日在北京召開“1990年我國汛期天氣趨勢展望座談會”特邀欒巨慶參加。

據《中國氣象報》1990年4月X日報道:“為了廣泛聽取和吸收各種學派對今年汛期天氣趨勢展望的意見,中國氣象學會邀請了欒巨慶等外部門的氣象愛好者進行汛期天氣預報學術交流……這在氣象部門還是第一次”。報道還說各個方面的預報意見“分歧較大”。不知中央氣象臺是否聽取了欒巨慶的意見,總之,在座談會后,中央氣象臺的預報與欒巨慶的預報比較接近:

1990年6-8月“長江與黃河之間的大部地區降水偏多,部分地區可能發生洪澇……江南大部、華南中部、華北東部等地區降水偏少,部分地區可能有伏旱。”(1990年4月9日中央氣象臺《重要天氣報告》第6期)

我們先來驗證一下欒巨慶對1990年氣候的預報:

1、預報:澳大利亞1—3月將有特大洪水。

實況:據中央電視臺(1990年4月21日播出)報道:澳大利亞“陰雨連綿天氣已經持續了三個星期,降雨量是四十年來罕見的。目前澳大利亞東部的很多城鎮被洪水隔絕,成了孤島……已有數萬只羊被淹死。”

(因為找不到國外的降水資料,所以,除了中央電視臺的報道之外,沒有其他資料的驗證。中央電視臺的這個報道資料,如果在權威手上,只需要敲幾下鍵盤,就可以從電腦上調出來;可是,欒巨慶卻是乘了幾個小時的公共汽車,跑到中央電視臺,費了許多口舌,找人手抄的。為一個數百字的資料,欒巨慶跑了一整天,由此可見欒巨慶研究工作困難之一斑。)

2、預報:5-6月上旬,珠江與江南將出現大面積洪澇。

實況:據新華社、中國氣象報和有關省報報道,江南大部、華南大部,出現大暴雨過程5次,其中廣西東北和南部、湖南西南部、廣東大部、福建西部和安徽南部等地為成片暴雨區,廣西、福建局部為大暴雨,造成嚴重災害。6月,暴雨洪澇危害較重,全省1900多萬畝農田被淹,7萬多人無家可歸,廣東、福建、浙江遭到臺風暴——特大暴雨的襲擊,災害嚴重。

3、預報:8月份黃河流域將有特大洪水。

有了以上兩個基本準確的預報,欒巨慶關于黃河中下游特大洪水的預報和政協委員的建議報告以及中央氣象臺的預報,更引起了國家高層領導的注意。國務院總理李鵬在汛期到來之前視察了沿黃地區。他在講話中說:“今年黃河中下游防汛工作要立足于防大汛……黃河特大洪水處理方案已經國務院批準,向全國人大常委會匯報,也得到同意,是具有法律性質的。”(《人民日報》1990年6月17日)高層領導對黃河防汛的重視程度,由此可見一斑。

從7月中下旬開始,黃河流域的山東“我省近日連降暴雨,抗洪搶險形勢嚴峻”,“大雨風雹襲擊十六地市,災情嚴重,全省軍民團結戰斗奮起抗災自救……7月份一個月,全省平均降雨量278毫米,最大降雨點陽信縣洋湖鎮達858毫米。全省累計有109個縣、941個鄉鎮遭受洪澇災害,被水圍困和進水的村莊達1200多個,受災農作物面積2480多萬畝……倒塌房屋10.4萬多間,因災死亡60人,重傷6000余人……直接損失達25億元。”(《大眾日報》1990年8月3日)

據《陜西日報》“西安7月7日電:陜西部分地區暴雨成災。陜南和關中西部的18個縣7月5日9時至7日凌晨3時,降了大到暴雨,其中6個縣降雨量超過100毫米,最高達193毫米,為歷史罕見。”

7月份黃河流域的洪澇已見端倪,這更加重了高層領導對黃河汛情的擔心。受李鵬總理委托深入災區慰問的民政部副部長張德江,特意找到欒巨慶,再三追問:8月的汛情到底如何?

欒巨慶斬釘截鐵地說:“8月18-23日將有臺風在浙江登陸,從而形成黃河中下游特大暴雨洪水。”他還在8月11日向國家防災委員會匯報了這個預報。

果然,8月13日,12號臺風在西太平洋洋面生成,19日已越過臺灣東部海域向浙江逼近。

中央氣象臺也發出預報:12號臺風將在閩浙登陸。

此時,欒巨慶神經高度緊張,每天盯著電視上的氣象云圖,注視著12號臺風的行蹤。他似乎看到了自己預報的成功。

根據經驗,此時只要12號臺風在閩浙登陸,就會直撲內陸西北,黃

河中下游的特大暴雨洪澇就必然出現。

與此同時,福建氣象臺臺長陳瑞閃在氣象預報會商室里憋了六晝夜,一直監視著、捕捉著12號臺風,監視它何時登陸。

對12號臺風,美國、日本、歐共體等氣象部門都在關注和預測12號臺風的行走路徑。可是“對其去向難以把握,以致預報路徑與實況相去甚遠”。

可是,12號臺風似乎是在與欒巨慶等氣象工作者做對:按常規本應在閩浙登陸的12號臺風,19日卻奇怪地轉了個90度的直角彎,折回在臺灣登陸,接著轉身下海,跨越海峽,20日11時在福建福清登陸,又從晉江再次下海;10小時后,又從莆田登陸,又從龍海三次下海;22日中午竟然在晉江“三進宮”——第三次登陸,23日凌晨終于在安溪縣境內消失。

陳瑞閃等閩浙的氣象工作者松了一口氣:臺風過后的浙江、福建是晴空。

欒巨慶也松了一口氣:黃河的特大洪澇解除了。

接著他又倒吸了一口氣:黃河特大洪澇的預報,我報錯了!

在他命運攸關的時刻,在國家高層人士關注的時刻,他做了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預報!

(二十一)“必有大的磨難,才有大的成功”

幾乎所有的氣象工作者都對12號臺風“扭秧歌”迷惑不解。是什么力量使得12號臺風在我國海域折騰了104個小時,再三登陸,反復下海?

從12號臺風的路線圖可以看出,它在我國海域的104個小時里,連打15個折,連繞4個圈,接連登陸三次。

氣象專家稱12號臺風是“老頑童”,說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怪的臺風,實在叫人摸不透“脾氣”。

時任世界氣象組織主席、國家氣象局局長的鄒競蒙說:“這個臺風對國際、國內臺風研究具有特殊價值。”他要求氣象工作者日后“解開謎底”。

從此,欒巨慶開始對臺風著迷:是什么力量使力大無比的臺風連連打折、繞圈,不按常規走路?

欒巨慶預報黃河流域特大洪澇的根據是“行星對應區”預報方法。

從他的“日地二心天象圖”上可以反映出:1990年8月,是“火星沖日”(即火星處在太陽、地球、火星三星成一線并且離地球最近的位置上),與木星、火星、土星三星對應,再加上水星的赤道效應,根據歷史上類似天象皆出現黃河特大洪澇的規律,欒巨慶信心十足地認為,8月,黃河必然出現特大洪澇無疑。

事實上,由于11號、12號臺風沒有按常規登陸北上,雖然黃河流域局部出現了“洪澇”,但是,黃河“特大洪澇”并沒有出現。

究竟是什么力量抵消了行星對應區的力量,使得臺風改變了路徑,解除了黃河的特大洪澇?

經過整整一年的刻苦鉆研,查找大量的資料,欒巨慶終于發現:是日本的地震所形成的低壓,吸引12號臺風“扭秧歌”而行。

他認為,日本和臺灣的強震低壓,吸引了兩次本應在我國登陸的臺風和季風,解了黃河中下游兩次特大暴雨洪水。如:

8月5日,日本東京海域發生6.6級、5.8級、5.3級三次強震,導致11號臺風行至東經135°,便轉向去了日本,于10日襲擊了東京。僅此一項,就可以使黃河中下游不發生洪澇。

臺灣8月4日、14日發生兩次4級地震和21日的5.5級地震震前低壓,吸引本已離開臺灣轉向祖國大陸的12號臺風,于19日再次轉回臺灣登陸,隨后在福建沿海轉圈打折,三次登陸不能向西北而上,再一次解了黃河中下游的特大洪澇。

1990年,欒巨慶根據“行星對應區”方法,還與上述預報一起預報1990年1—5月華北地區將出現少有的嚴重干旱。實況是:1—5月,華北地區大部雨量偏多,5月份還出現了多于常年1-5倍的異常降水。

華北干旱的預報,欒巨慶報反了!

經過反思,他發現,1989年我國進入大地震活躍期。1990年1—5月,華北出現了80年少有的連續地震:

1月青海發生6.6級地震;

3月新疆發生5.5級地震;

4月新疆、青海先后發生6.4級和7級地震;

5月青海發生5.5級和5.3級地震;

另外,1-5月,我國西部還有4級以上地震15次。

正是這幾十年少有的我國西部連續地震產生的異常的“地震低壓”,才形成了華北的異常多雨。華北干旱預報錯誤的原因也在于地震的干擾。

“地震低壓”,這是欒巨慶獨創的術語。

他發現,地震低壓并不正在震區的上空,而是要偏離震區20-30個經度,這可能是科學家們沒有發現它的原因。

1990年預報的大錯誤,導致欒巨慶再次被拋入谷底,他為此蜇伏了整整10年。直到1999年,他提前10年預報出長江流域的特大洪澇被精確地驗證,他才有可能重見天日。

蜇伏的十年,欒巨慶沒有停止思索,他終于找出1990年預報錯誤的原因,同時也揭開了12號臺風“怪異”的“謎底”——是行星對應區和地震共同作用的結果,率先向求解12號臺風之謎的鄒競蒙局長交上了自己的答卷。

欒巨慶寫出論文,論證地震影響氣壓與旱澇的關系,通過大量事實驗證了“日本地震可以解除我國的大澇”;一次強震可以影響氣壓15—30hpa(百帕);地震低壓分為“震前低壓”和“震后低壓”;強地震對震前和震后天氣的影響期約為20天等等規律,填補了世界氣象、地震界的理論空白。

由于地震影響氣候、臺風規律的發現,讓欒巨慶又開始進行“空中調水”的研究,并于1994年4月2日寫出《空中調水研究》的論文。其中的一個觀點是,通過“行星對應區”方法,準確預報出某地的特大洪澇,然后在特定地區通過核爆炸的方法人工制造地震(眾多事實證明,核爆炸可以引發地震),形成地震低壓,改變大氣環流,令臺風轉彎,從而把暴雨帶到干旱的地區。

當然,這又是欒巨慶的一個大膽想像。

世界著名科學家愛因斯坦說過:“想像比理解更重要。”

如果沒有想像,牛頓不會發現萬有引力,愛因斯坦也不會發現廣義相對論,欒巨慶也發現不了行星對應區預報法……

1990年天氣預報的大錯誤,給了欒巨慶巨大的磨難;

巨大的磨難又給了欒巨慶巨大的動力;

巨大的動力又使欒巨慶發現了新的規律,找出了錯誤預報的原因,進一步完善和豐富了行星對應區預報方法。

所以,每一次磨難,對欒巨慶都是“生命容易承受之輕”,都是促進成功之母,都是終成正果之難。

每一次磨難,欒巨慶都是以會心的微笑來迎接和歡送。

正是這些不間斷的磨難,才造就了今天的欒巨慶和欒巨慶預報法。

欒巨慶時常講起唐僧取經歷經八十難,就取不來真經,非九九八十一難不可。他至今仍然保留著多年前買到的《紀念玄奘印度取經歸來1350

周年——“玄奘生平事跡”壁畫展》的畫冊。每有磨難,必開卷敬閱,信心頓增。

他總是說:必有大的磨難,才有大的成功。

北師大出版社曾出版了《逆境成才100例》一書,把欒巨慶與哥白尼、布魯諾等中外名人排在了一起。

(二十二)21世紀“和氏璧”的故事

欒巨慶是一個有著很強烈的民族情結的人。他總想把他和爺爺兩代人一百年研究的寶貝獻給國家,為民族造福,為人類造福。

曾有人想把他的研究成果拿到國外去發表,被欒巨慶斷然拒絕。他說這是中國的東西,不能讓外國搶了先。

他多次自費去省城、去京城、去國家有關部委、去氣象部門、去天文部門、去地震部門、去地理部門、去研究所、去大學……去一切他所知道的地方,去找一切他所了解的名人——不求財、不求官、不求名,只是去“獻寶”……

應該說,多數部門和多數人敬重欒巨慶為科研獻身的精神和鍥而不舍的人格魅力,雖然他們并不了解欒巨慶研究成果的價值和意義,也還是給予欒巨慶以精神上、道義上的支持。

南京大學天文系就給他提供了1954-1973年的天文年歷;

中科院地理研究所資料室供給過大量氣象資料;

北京天文館就借給過欒巨慶正負兩千年的太陽、行星黃經表;

上海佘山天文臺就給過他英文版的1900-1953年的天文年歷;

南京地理研究所的徐近之老先生把花費畢生精力搜集的我國近千年特大旱澇、風雪嚴寒的幾十冊資料,主動、無償地送給了欒巨慶……

徐老先生惟一的要求是,等欒巨慶的天文氣象學著作出版時,能送給他一本。

可是,等到1983年,欒巨慶拿著剛剛出版的《行星與長期天氣預報》去感謝徐近之時,徐老先生已經駕鶴西歸了……

正是這些寶貴的資料,使欒巨慶的研究方法產生了質的變化——

以前,他和爺爺都是從自己的所在年代往后驗證,這需要一年接一年地驗證,無法跨躍時間;而現在,他可以從當代向前代驗證,一下子就可以跨躍數百年、上千年!

比如,他可以用上海佘山天文臺提供的1900年的天文年歷,畫出1900年的天象圖,與徐近之提供的1900年的氣象資料對照;還可以利用正負兩千年的太陽、行星黃經表,畫出上千年前的天象圖,與史書上記載的上千年前的氣象資料對照……

正是這些寶貴的資料,讓欒巨慶站在了前輩的肩膀上,研究千百年前的天象和氣象的關系,才使欒巨慶的研究速度遠遠地超出了他爺爺的設想,用60多年就完成了原始辦法需要240年才能完成的偉大工程。

毋庸諱言的是,也有相當多的部門和人士,由于不了解欒巨慶這個人的虛實,不理解他研究的真偽,采取了官場上常見的敷衍塞責、推諉扯皮的官僚作風,一推一扯就是三五年過去了,可嘆的是,人生能有幾個三五年!

欒巨慶曾有一個可能成功的機會。

早在八十年代,國家科委的一位官員感到欒巨慶研究的潛在價值,提出一個建議:就欒巨慶的長期預報方法召開學術討論會,通過爭鳴以明辨是非。

然而,按照規矩,召開學術討論會,必須有權威人士的審稿、簽字,否則,連論文都不能打印。

然而,從北京到南京,卻找不到一位審稿的權威(應該說,在天文氣象方面,除了欒巨慶,沒有權威。愛因斯坦當年發表“相對論”的時候,是誰給審稿簽字?)。

南京大學天文系有一行簽字:“因我系從未從事過這方面(指天文氣象)的研究工作,提不出意見,退回原稿。”

北京方面的簽字更有意思:“材料(指欒巨慶的論文)一份,我們留作參考。”也是不作評價,不置一詞。

簽字終成泡影,討論會也付之東流。

類似的尷尬,欒巨慶不知遭遇了多少回。

學術有學術的規矩,官員有時也無能為力。

學術權威在推動著科學的發展,然而,權威的異化又常常會制動科學的巨輪。

更可怕的是,有些別有用心的人,設置障礙,壓制人才,甚至造謠陷害……

“文化大革命”時期,欒巨慶進京匯報、“獻寶”,就曾被一個“專家”借紅衛兵之手,沒收資料,把欒巨慶投進北京的一所“八卦”式布局的監獄,拘留15天,然后攆回老家,交給造反派批斗;此后這個“專家”又成為十二名專家聯名信的起草人之一和惡毒的《書評》的執筆者之一……

欒巨慶就像那個楚人和氏,手捧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璧,誠心誠意地獻給他崇拜的人,結果卻被有眼無珠不識美玉的大王當作欺騙,而被砍掉了雙腳……

在權威和官僚面前,他已是“百煉鋼化為纏指柔”了。從他二十多歲開始,就一次又一次地匯報、獻寶,一次又一次碰壁,但他始終沒有屈服,沒有灰心……

直到2003年,欒巨慶78歲,耳朵失聰,身體也明顯不如前些年,老人有了前所未有的緊迫感。

天文氣象事業的繼承與發展還需要幾代人的奮斗,如果在自己手中失傳,豈非彌天大罪?

老人有一個迫切的心愿:培養幾個年輕的掌握現代科學知識的接班人,把他和爺爺開創的事業繼承、發展下去。

可是現在他與爺爺欒來宗遭遇了同樣的尷尬——沒有一個接班人和繼承者。

民間科研的坎坷被人們視為“畏途”……

在山東濰坊寒亭的一座平房里,耄耋之年、雙耳失聰的欒巨慶孤身一人(老伴已去世),生活自我打理,工作沒有助手,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他不敢想像自己百年之后,“國寶”失傳,旱澇、地震等長期預報還要在黑暗中摸索……

然而,要把欒巨慶預報法傳承下去,必須首先打開向國家申報科研成果的通道,邁過專家評審這道門坎,得到國家的支持和推廣。

欒巨慶以年近八旬的高齡,再一次開始了“獻寶”的歷程。

他來到國家科技部。接待的同志告訴他,要鑒定科研成果,不能是你個人直接報到科技部,而是要通過縣、市、省逐級推薦上來。

欒巨慶當然要無條件照辦。

回到內蒙古吉文林業局,這是他退休之前的工作單位。

吉文林業局推薦到內蒙古大興安嶺林業管理局。

林業管理局推薦到內蒙古自治區科技廳。

科技廳推薦到國家科技部。

再次來到科技部……

科技部上次接待過的那位同志報以歉意的微笑:可能是我沒說明白,不是這樣推薦,而是要逐級鑒定后才能推薦到科技部來……

老人接受這一“歉意的微笑”的代價是——幾十個日日夜夜的虛度,幾千元養老金的破費,幾千公里的奔波,幾十個門坎的叩訪……

誰能知道,這些對于一個風燭殘年,且自身獨行的78歲的老人來說是多么的艱難?

畢竟有還一個“歉意的微笑”,老人心中坦然無怨,繼續重頭開始——

(二十三)老科學家跪倒在年輕的科技處長的腳下

78歲的老人再一次從山東濰坊老家坐火車來到內蒙古大興安嶺林區。

這一次,欒巨慶是第一次帶個“隨從”——也是78歲的老人欒云洲。

家里人實在太擔心老人的安全。78歲了,實在經不起“萬一”了……若是陪同他一起走,但又實在拿不起兩個人的路費。

從小就支持欒巨慶的欒云洲自告奮勇,自費陪同欒巨慶前往。

兩位同是78歲的老人,背包摞傘,相互攙扶,走在為人類趨吉避難的奉獻之路上。

大興安嶺是老人的福地。早在五十年代,欒巨慶為了研究行星對應區,擺脫“地主崽子”的陰影,躲避“唯成份論”的折磨,流浪到大興安嶺林區找到一份工作,并在此業余研究天文氣象二三十年,獲得了人們的尊重。

他是大興安嶺林區的名人。在林區,他無論走到哪里,人們只要認出欒巨慶,都會肅然起敬。

內蒙古大興安嶺林管局曾兩次撥款共8000元,支持欒巨慶的研究工作,對此,欒巨慶常存感激之心。所以他從林區開始向上申報科研成果,就是想把這具有“世界領先”的成果獻給林區,為林區爭光,回報林區的知遇之恩。

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的是,在XXX科技處,他竟然“抱著豬頭進不去廟門”。

他畢恭畢敬地向科技處長匯報自己的研究成果,希望能培養一個年輕人接自己的班,要求科技處向上級申請鑒定科研成果,或者向上申報科技成果獎,目的是為了讓他的長期天氣預報研究成果早日推廣應用,為抗災減災服務……

他只有一個要求:請科技處幫助履行一系列手續,向上一級部門申請鑒定科研成果。

他此來科技處不要錢、不要物、不要官、不要榮譽,反而是他要把“世界領先”的榮譽獻給XX局。

然而,XX局科技處似乎并不需要這個榮譽。

科技處長對年近八旬的老一代科研工作者并沒有“肅然起敬”,而是居高臨下。他以領導者的耐心和克制,終于聽完了欒巨慶的匯報。

但是,處長實在無法在幾個小時之內判斷出欒巨慶60年研究成果的真偽和價值。他所知道的是,欒的研究在科學界有很大的爭議。

如果是偽科學,報給了上級,處長豈不太丟面子!弄不好,還會身敗名裂;

如果是真科學,報給上級,除了平添了許多麻煩,對單位和個人卻都沒有什么益處。

不上報卻是無所謂了……

他們需要的是安穩輕閑,不但責任,寧可無功,也不能有過。

欒巨慶預報法所以這么多年無法得到高層的鑒定,這也是個重要的原因。

處長以“作為科技管理部門”規定的、充分的、合法的多種理由拒絕了欒巨慶的要求。

例如:

林區沒有鑒定能力(其實可以組織國內專家鑒定);

外省的鑒定(濰坊科委組織的科研成果鑒定)在內蒙古無效(你鑒定不了,別人鑒定的又無效,讓欒巨慶怎么辦?);

XX科技處是為林業生產服務的;(言外之意,不是為全國、為人類的氣象或地震預報服務的;誰應該為人類服務?)

沒有經費;(這是全國各科研部門普遍存在的實際情況)

沒有事先立項程序;(實際上早在80年代就已經立項,只是被科技處丟失而已。欒巨慶當即拿出一份該科技處1986年給內蒙古自治區科委的信函復印件,上面寫到:“欒巨慶的《行星與長期天氣預報》的研究項目,上次便函中已經說明要求內蒙古給予組織評審鑒定……重新填寫了‘科學技術成果鑒定審批表一式兩份,隨函寄去,請科委給予評審為盼。”證明了立項早在1986年前就已完成。處長看后,以沉默對之……)

要從頭立項到報到國家需要五年;(已經78歲的老人,還有沒有一個五年?)

……

想要拒絕,處長其實還可以找出更多的理由;但是想要答應,似乎只要一條理由就足夠了——為一個把一生獻給科學事業的老人“服務”,科技處義不容辭。

然而,處長似乎忘記了,除了“管理”職能之外,科技處還應該有“服務”的責任和義務。

老人仍然十分耐心地敘述自己的理由:這是為國家、為人類服務的事業,是為林管局、為中國爭光的成果……

他反復地說明著,請求著,哀求著……

年輕的科技處長一臉嚴肅,強調著科技“管理”的職責、規章制度,斷然拒絕了老人的請求。

老人此時無言以對,不知如何是好,似乎有些絕望。他眼含熱淚,不知不覺地跪倒在處長的面前……

處長此時一臉麻木,巋然不動,沒有扶起老人,也沒有一絲愧疚……

這不是漫畫,不是小品,也不是喜劇造型,而是當今中國真實的一個場景——公元21世紀,一位年近八旬的老科研工作者跪在一個年輕的科技處長腳下……

14歲時,他曾跪在爺爺的遺像前發誓繼承遺志,此后,無論多大的壓力和磨難,他都沒有屈服過,64年中他沒有跪下過,如今,他卻不得不在行政權力面前屈膝了……

幾天后,科技處長經過請示上級科技部門的同意,終于答應給欒巨慶組織科研成果鑒定會了,但前提是,要欒巨慶自己承擔鑒定會請專家來大興安嶺的全部費用——5萬元……

欒巨慶要求以“通信鑒定”的方式,只用幾千元就可以完成鑒定,被處長拒絕。

欒巨慶退休在工資很低的內蒙古大興安嶺林管局所屬的吉文林業局,每月只有退休金400多元……

在山東到內蒙古牙克石的三天三夜的硬席火車上,78歲的老人是鋪著一塊泡沫墊,鉆到坐席底下當“臥鋪”……

在等待科技處“接見”的10天里,兩位老人住著每天7元錢的小店,啃著面包,就著咸菜,只能偶爾去一次飯店,要一個5-6元的炒菜,改善生活……

5萬元,在老人眼里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呀!

老人是燃燒著自己的膏脂,照亮科學中的黑暗角落,為人類尋找戰勝毀滅性災難的諾亞方舟……

然而,他只能仰天長嘆,揮淚離開大興安嶺……

無奈之中,欒巨慶只好投書國務院總理,要求總理指示有關部門對自己的研究成果給予鑒定、推廣、應用,造福全人類。

其實,欒巨慶明白,總理日理萬機,怎么可能有時間研究連許多科學家都弄不懂的學術問題?

欒巨慶沒有想到,2003年11月7日,他的助手欒云洲(因欒巨慶耳朵失聰,聽不清電話,留的是欒云洲家的電話)真的接到了中央辦公廳的電話:“你反映的問題和寄來的材料,我們已經轉到中國科學院處理。”

激動不已的欒巨慶很快平靜下來:在他半個世紀的征途上從沒有萬里晴空,航程中從沒有過風平浪靜。他不相信奇跡突然發生。

不以成喜,不以敗憂,淡泊名利,只管耕耘。這是欒巨慶多遇磨難而不垮的精神支柱。

(二十四)“欒巨慶現象”——中國科技體制的縮影

欒巨慶提前10年成功地預報了1999年長江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證明“欒巨慶預報法”的實用性。

1901-2000年整整100年的氣象實況在證明“欒巨慶預報法”的科學性。

“欒巨慶預報法”證明了一個真理——行星和月亮可以影響地球氣候變化和地震活動。

果真如此,欒巨慶的貢獻應該不亞于創立“日心說”的哥白尼;果真如此,諾貝爾獎在欒巨慶面前也黯然失色。

盡管“天文不說氣象,氣象不說天文”的教科書沒有因為欒巨慶的發現而改變,但世界科學家的觀點卻正在向“欒巨慶猜想”靠攏。

蘇聯科學家聲明:“科學家查明,地球氣候受大小行星影響。”(1984/3/29《參考消息》)

關于月亮對地球氣候的影響,美國專家也在開始探索,并找到“月亮影響天氣的種種記載”,只“發現朔望前后平原地區雨水多”。(《地球》1986/3/20)

兩個超級大國的科學家已經遠遠地向欒巨慶追來。

欒巨慶卻正在給科技處長下跪。

中國離諾貝爾獎還有多遠?許多龍的傳人正在為此奮斗不息。

我們的近鄰,日本人在2002年分別獲得諾貝爾物理獎和化學獎。日本三年來獲得四項諾貝爾自然科學獎,這在日本是空前的,在世界史上也是少有的。

常令國人汗顏的是,泱泱大國,居然至今沒有一個中國籍公民獲得自然科學諾貝爾獎!

中國學術界的種種弊端,已經嚴重地影響著中國向諾貝爾獎進軍。

中國科技界的“近親繁殖”有目共睹。

近親繁殖,必然排斥異己。這種現象極不利于自由平等的學術風氣,最容易窒息新觀念、新創造、新突破。科學“另類”,自然不得其門而入。

面對“欒巨慶預報法”,中國科學界表現出高傲的沉默,根本不屑爭論,不準發表論文,實在是近親繁殖、排斥異己的典型表現。

我國科技界的學術政客、官僚作風、泛行政化等習氣盛行。

平庸之輩常常拖垮學術先進;一流的專家有可能被二三流的專家以非學術的手段壓制和拉下來。

本應該是給專業人士做輔助工作的中國普通的行政人員,卻常常領導和指揮專家;本來只是執行專業領導決策的財務人員,卻審批甚至決定一些具體項目經費;財務人員的知識結構對科技方向有著重大的影響。有些具有戰略性的課題難以受到重視和支持。

美國《科學》雜志記者馬丁·恩斯林克在中國采訪時發現,中國科學家(軍事醫科院)早在2003年2月就分離出帶釘刺光環的病毒——冠狀病毒,在3月的第一個星期就證明冠狀病毒與SARS有關,只是他們沒有向世界公布。

可笑的是,究其原因竟然是因為當時權威的說法是“SARS流行是由衣原體病毒引起的”,要挑戰權威(某中科院院士)屬“大為不敬”!

《科學》記者馬丁·恩斯林克認為:“深刻的教訓是,科學上的爭論應當公開。”

美國《科學》對此發表文章《中國失去的機會》。文中稱,“中國失去了在世界領先的機遇。”(上述引文據《南方周末》2003/7/24)

據科技界人士透露,我國目前還沒有儲備具有諾貝爾級水準的成果,再加上諾貝爾獎的發放有著十年以上的滯后期,中國在近二三十年內恐怕很難問鼎諾貝爾自然科學獎。

在天文氣象上,中國會不會再次失去在世界領先的機遇?

2003年9月28至30日,在北京人民大會堂召開的“第二屆中國科學家論壇”邀請欒巨慶作為特約嘉賓參加大會。

但是,令會議主辦者想不到的是,由于近2000元的會議費用和上千元的旅差費欒巨慶承擔不起,他根本無法與會和科學家們面對面交流

欒巨慶的生活不需要錢。

這位神奇老人生活極其簡樸,衣著樸素,不動煙酒,沒有任何娛樂活動,一日三餐粗茶淡飯足矣。研究天文氣象,是他生活和娛樂的全部內容。如果僅僅是為了生活,他的每月400多元的工資足矣。

但是,他的事業太需要錢了。

他需要請十幾個專家做兩次(省級和國家級各一次)科研成果鑒定會,只有通過了國家鑒定,他才可能名正言順地正式發布長期天氣、地震預報,否則,氣象部門的法制科、局就要對他進行“執法”;

他需要搜集大量的國內外的氣象、地震、火山爆發、臺風、厄爾尼諾、拉尼娜現象等等資料;

他希望成立一個天文與地球災害研究所,專門研究提前預報特大旱澇、特大地震、特大森林火災、異常的高溫和凍害、臺風等等對人類造成巨大損失的自然災害,并且提前一年以上向全世界預報;

他需要出版已經殺青的100萬字的科研著作;(他弄不明白,如今出書為什么要自己掏錢?)

他希望能培養幾個接班人,把爺爺欒來宗和自己兩代人100多年的研究成果繼承、發展下去,不能讓這一為華夏爭光、為人類造福的科研成果失傳;

他希望獲得國家科技進步獎。獎金一部分用于雙倍回報支持他做科研成果鑒定的單位和個人;其余全都用于天文氣象研究基金,支持天文氣象學、天文地震學的深入研究。獎金他個人一分錢也不要!

前不久,《發現》雜志“發現”了中國奇人欒巨慶,并向他頒發了常務理事的證書;但是,《發現》雜志卻無法發現:

中國長期天氣預報最準的能人,為什么卻被排斥在中國氣象界之外?

創造“世界領先”成果的老科研工作者,為什么卻跪倒在科技處長的腳下?

有可能問鼎諾貝爾獎的欒巨慶,為什么卻在為鑒定費而奔波?

欒巨慶百年之后,科技界還將在黑暗中徘徊多久?

“欒巨慶現象”是中國科技界的一個縮影,它暴露了我國科技體制的弊端。

如此下去,中國與諾貝爾獎只能是南轅北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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