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雷鋒“第一人”

在沈陽市光榮街的沈陽軍區(qū)政治部第一干休所，住著第一個把雷鋒形象搬上舞臺的張玉敏、第一個寫雷鋒故事的陳廣生、第一個說雷鋒的朱光斗。幾十年來，正是有了這些人不斷地宣傳雷鋒，這個干休所也因此得名“學習雷鋒教育基地”。還有一個張峻，他不住在這家干休所，但他是第一個拍攝雷鋒的人。他們把一生都交給了宣傳雷鋒的事業(yè)。雷鋒精神影響如此深遠，有他們的一份功勞。

陳廣生：第一個寫雷鋒的人

著名軍旅作家陳廣生是雷鋒生前的戰(zhàn)友。他從１９５５年到１９６３年，在雷鋒生前所在團工作了８年，開始是理論教員、宣傳干事，后又擔任俱樂部主任。從１９６０年至今的４３年間，他寫出了諸如《偉大的戰(zhàn)士》、《雷鋒傳》等有關雷鋒的書籍多達１３本，使全國人民通過他的作品更多地了解雷鋒和雷鋒精神。

１９６０年１月８日，他與入伍第一天的雷鋒交上了朋友。當時團里在操場召開歡迎新兵入伍大會，身為俱樂部主任的陳廣生，主持了會議。那天風特別大，漫天飄雪花。作為新兵代表的雷鋒上臺剛說一句話，一陣風就把他手中的講稿吹亂了，怎么展也展不平，陳廣生擔心他講砸了，想上去幫一把。可沒等他伸出手，那個小戰(zhàn)士就把發(fā)言稿揉成一團，塞進衣袋，來了個即興發(fā)言，而且一點沒“卡殼”兒。那天，陳廣生便記住了這個個頭不高但嗓音洪亮的小戰(zhàn)士———雷鋒。

新兵下連時，團里要成立戰(zhàn)士業(yè)余文藝隊，陳廣生第一個選上了雷鋒，讓他參加群口快板節(jié)目表演。“雷鋒湖南口音比較重，我就常抽空一句一句地幫助他糾正發(fā)音。”陳廣生這樣回憶說。

１９６０年７月，雷鋒所在團準備授予雷鋒“節(jié)約標兵”稱號。陳廣生采訪雷鋒本人，寫出了《雷鋒同志模范事跡》的材料。后按雷鋒本人的意見將材料標題改為“解放后我才有了家，我的母親就是黨”。很快，這個材料經(jīng)團領導審查，以團政治處的名義加按語，下發(fā)到團屬各連隊。從此，一個學習雷鋒的熱潮首先在雷鋒所在的團展開了。也就是從那時起，雷鋒一直活在陳廣生的心中，活在他的筆下。

那時，陳廣生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為把稿子寫得有深度且真實感人，他兩度深入到雷鋒入伍前工作過的鞍鋼化工總廠和弓長嶺鐵礦采訪。經(jīng)過數(shù)十個日夜苦戰(zhàn)，他完成了４萬多字的《向陽坡上長勁苗》的初稿。

１９６２年８月１５日，正當陳廣生修改、補充他的作品時，突然得到雷鋒因公犧牲的消息，陳廣生有如五雷轟頂，他什么都顧不上了，乘火車就往撫順趕。

送葬的路上，陳廣生看到，撫順市數(shù)以萬計的群眾涌上街頭。陳廣生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他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雷鋒事跡寫好，讓全國甚至普天下的人都知道雷鋒，學習雷鋒。幾經(jīng)修改，陳廣生終于完成了５萬余字的報告文學，并很快在《撫順日報》上連載，又陸續(xù)發(fā)表在《解放軍報》和《中國青年報》上。

１９６３年３月５日，首都各大報紙發(fā)表了毛澤東“向雷鋒同志學習”的題詞。這時，陳廣生深深意識到，他還應為弘揚雷鋒精神做些什么。為此，陳廣生從１９６４年秋到１９９６年春，先后１１次赴湖南，并多次到鞍山、營口、撫順等地搞調(diào)查，最長的一次達半年之久，細致地采訪了雷鋒的老師、同學、親戚、鄰居３０多人，掌握了有關雷鋒生平第一手資料，為進一步充實完善雷鋒的事跡，展示雷鋒精神，奠定了堅實的基礎。隨后，他寫出了《雷鋒的故事》、《雷鋒軼事》兩本書。并分別受到解放軍總政治部、共青團中央、沈陽軍區(qū)、解放軍文藝出版社的表彰和獎勵。

轉(zhuǎn)眼到了２００２年，年逾古稀的陳廣生毅然決定，再把雷鋒的事跡編寫成電視連續(xù)劇。從雷鋒１６歲寫起，一直寫到雷鋒２２歲。經(jīng)過歷時一年的艱苦筆耕，《雷鋒》這部電視連續(xù)劇劇本和長篇紀實報告文學誕生了，成為獻給紀念學雷鋒４０周年的一份厚禮。

張峻：第一個拍攝雷鋒的人

在與雷鋒共同度過的兩年多的軍旅生涯里，雷鋒的戰(zhàn)友張峻共為雷鋒拍下２２２張照片，其中黑白的１９８張、加彩的２４張，成為為雷鋒拍照最多的人。在張峻的家里，客廳的一角有一個四層的小柜，每一層都是滿滿的關于雷鋒的相冊和底片。雷鋒犧牲后，張峻一直堅持宣傳雷鋒精神。他先后參加了軍委總政治部、沈陽軍區(qū)、撫順市的雷鋒事跡展和雷鋒紀念館籌建工作，參加編撰的《雷鋒》畫冊、掛圖、展覽圖片、明信片等，發(fā)行到國內(nèi)外。

張峻手頭收集、收藏和親自拍攝的有關雷鋒生前活動與生活照片共有３８４張，包括雷鋒在故鄉(xiāng)拍的１３張，內(nèi)有集體合影４張；在武漢、北京、鞍山、撫順、沈陽、長春、大連等地照相館拍的２９張，內(nèi)有集體合影７張，雙人照４張。到目前為止，他收集到的有關雷鋒的照片是最全的。“雷鋒生前的照片大概也就這些，不會再有更多的發(fā)現(xiàn)。”張峻說。

當時，張峻在沈陽軍區(qū)任宣傳報道助理員，因而有了為雷鋒拍照的機會。當時，雷鋒已被評為“節(jié)約標兵”。張峻聽到雷鋒的先進事跡后，就下到連隊采訪。那天午休時間，一支送感謝信的職工隊伍敲鑼打鼓，喊著“感謝人民解放軍”的口號來到營房院內(nèi)。原來是雷鋒到衛(wèi)生隊看病，路過撫順市第二建筑公司工地時，被你追我趕的勞動競賽場面所感動，他顧不得肚子痛，推起一輛小推車，就加入了運磚行列。就是在這一天，張峻抓拍了雷鋒背著鋼槍的那張照片。

隨后，張峻多次陪同雷鋒到部隊和外地做憶苦思甜報告，跟蹤采訪。隨著雷鋒事跡的不斷豐富，榮譽不斷增多，張峻給雷鋒攝影的次數(shù)便頻繁起來。這期間，張峻先后７次和雷鋒生活在一起，隨他到過營區(qū)、訓練場、會場、學校、工地、車站、馬路、城鎮(zhèn)、山區(qū)、村莊……有人說，張峻成了雷鋒的影子，雷鋒走到哪里，他跟到哪里，雷鋒的好事做到哪里，他就把照相機背到哪里。張峻最早在《解放軍畫報》上刊出的是《苦孩子———好戰(zhàn)士》、《五好戰(zhàn)士和紅領巾》兩組雷鋒專題照片，就是這時跟蹤拍攝出來的……

４０年來，很多參觀雷鋒事跡展覽或看到《雷鋒》畫報、畫冊的人們，過后都對雷鋒生前留下那么多照片提出質(zhì)疑：雷鋒同志做好事不是不留名嗎？怎么每做一件事都有人為他拍照？原來給雷鋒拍的照片雖然大部分是跟蹤“抓”拍的，但也有一些是根據(jù)雷鋒的日記和事跡補拍的。除補拍了有人物的照片外，還補拍了雷鋒的部分實物。

１９６０年１１月２６日，沈陽軍區(qū)《前進報》發(fā)表《毛主席的好戰(zhàn)士》的文章后，軍區(qū)工程兵黨委作出決定，由政治部和雷鋒所在的十團共同籌辦“雷鋒同志先進事跡巡回展覽”，并于１９６２年２月初抽調(diào)有關人員組成了籌辦展覽的班子。當時決定雷鋒參軍前及童年部分用繪畫來表現(xiàn)，入伍后的部分用照片來反映。這樣就需要補拍一部分照片。會上特別傳達了沈陽軍區(qū)工程兵首長關于補拍雷鋒照片的指示：要求拍攝照片必須真實，必須是雷鋒實實在在做過的好人好事。

領導指定由張峻擬出一份補拍雷鋒照片具體內(nèi)容的提綱。根據(jù)補拍提綱所列內(nèi)容，這次總共補拍照片２０多張。觀眾常見的許多照片都是為展覽特意補拍的。例如雷鋒從儲蓄所取出２００元錢，送給人民公社的照片就是補拍的。除補拍了有人物的照片外，還補拍了雷鋒的部分實物，如有黃繼光畫像的筆記本和雷鋒補過的襪子，使用過的牙刷、針線包等照片。雷鋒犧牲以后，張峻參加了雷鋒犧牲事故的調(diào)查，拍攝了調(diào)查所需要的各種照片。當時他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成宿睡不著覺，雷鋒和他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總是在眼前浮現(xiàn)。在雷鋒遺體入棺時，他拍下了雷鋒的最后一幅照片，留下了雷鋒的遺容。

為了留住雷鋒，張峻于１９９０年３月５日，自費４萬多元，擴印了雷鋒照片１５萬張，全部無償贈送各地學習雷鋒做好事的人。他撰寫并攝影的《永恒的雷鋒》一書于２０００年３月５日前，由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并在全國發(fā)行；２０００年１２月１６日，由國家郵政總局批準，首次發(fā)行的《永恒的雷鋒》２００２年賀年明信片共計５０００套。

在與雷鋒的朝夕相處中，張峻看到了雷鋒金子般的心靈。雷鋒的精神感染了張峻，使張峻對人生有了新的認識和感悟，這也是促使他一輩子拍攝雷鋒的一個重要原因。

朱光斗：第一個“說”雷鋒的人

一生說雷鋒、唱雷鋒的著名曲藝家朱光斗，是位１９４６年參軍的老兵。從１９６０年他與雷鋒一起參加沈陽軍區(qū)首屆共青團代表大會相識開始，幾十年如一日說雷鋒、唱雷鋒。為傳播雷鋒精神，他幾乎跑遍了東北的山山水水，許多守島部隊中、邊防哨所里都留下了老藝術(shù)家的足跡。

１９６０年１１月，朱光斗第一次聽雷鋒作報告，那字字血、聲聲淚的家史，愛憎分明的階級立場和樸素無華的精神境界，使朱光斗深深地感到“雷鋒精神就是時代精神，就是我們民族精神的希望所在”。為此，他當即創(chuàng)作了快板《雷鋒苦難的童年》，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反響。１９６３年３月５日，首都各大媒體發(fā)表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給雷鋒的題詞后，朱光斗把“數(shù)來寶”《學雷鋒》“搬”上了文藝舞臺。結(jié)果，全國各大報刊、電臺迅速刊載、播放。這就是后來被選入中學語文教材的那個段子。

“快板不離手，雷鋒不離口。”這是人們對朱光斗一生的評價。４０年來，朱光斗雖然在運用曲藝這種形式塑造雷鋒形象、傳播雷鋒精神過程中，經(jīng)歷了風風雨雨，坎坎坷坷，但朱光斗一直沒有動搖過宣傳雷鋒的信念。他把有關學雷鋒的段子變成演唱詞，走到哪兒，唱到哪兒。演不了大場演小場，進不了禮堂進飯?zhí)茫词故且粌蓚€哨兵、三五個人的線路維護小組他也要給唱上一段。

４０年里，他“說”著雷鋒的段子，演出２０００余場。《學雷鋒》這個段子始終是他表演的“傳統(tǒng)節(jié)目”，至今，依然在部隊中流傳。一位將軍說：“朱光斗唱著《學雷鋒》，迎來一茬又一茬戰(zhàn)士，又唱著《像雷鋒那樣》把他們一個又一個送上新的工作崗位，我就是這樣聽著他唱的雷鋒，走上將軍之路的。”

對此有人不理解，說他有福不會享，有錢不會掙，“越老越犯傻”。他不乏幽默地說：“職務有沒有，都是朱光斗，快板不離手，雷鋒不離口，東北部隊任我走，到哪兒都有我的知音朋友。”享受軍職待遇、政府特殊津貼，又是中國曲協(xié)副主席，按說朱老稱得上是不小的“腕兒”了，可他一點都沒有“款”起來，因為他演出從來不要出場費。這些年來，每年的幾大節(jié)日都有一些單位請他去演出，每年大約演５０多場，演的節(jié)目大都是宣傳雷鋒式的先進人物、先進事跡的。由于他為宣傳雷鋒精神做出了突出貢獻，沈陽軍區(qū)授予他學雷鋒金質(zhì)獎章。

在初創(chuàng)表演《學雷鋒》時，朱光斗年齡不到３０歲，如今已是７１歲的古稀老人了，可他仍執(zhí)著地宣傳雷鋒。沈陽市關心下一代工作委員會先后為他頒發(fā)了“功臣獎”、“突出貢獻獎”。２０００年，為紀念雷鋒誕辰６０周年，古稀之年的朱光斗，把沈陽軍區(qū)干休所幾十年來學雷鋒的事跡整理出來，搬上舞臺，在全國文藝調(diào)演中捧回了金獎。

張玉敏：第一個“演”雷鋒的人

１９４８年，１８歲的張玉敏剛從哈爾濱第一中學畢業(yè)，就被軍工部招上了，分到兵工廠造槍造炮。由于張玉敏在學校是文藝骨干，部隊負責文藝的首長看他是塊搞文藝的料，便把他調(diào)到當時軍工部的文工團，開始了他的話劇生涯。他沒有想到能演話劇《雷鋒》，更沒想到的是因為演雷鋒，使“雷鋒”的形象得到升華，從而與雷鋒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

１９６２年，全軍組織了一場憶苦思甜報告會。當時在沈陽八一俱樂部由雷鋒做報告。雷鋒聲情并茂的演講，深深地打動了張玉敏。作為一名演員，他當時就有采訪雷鋒的沖動，想把雷鋒的形象搬上舞臺。由于工作忙一直沒有機會采訪雷鋒。到了８月，雷鋒犧牲的噩耗傳來，張玉敏非常難過，也感到非常遺憾。

雷鋒犧牲不久，原抗敵話劇團團長賈六到北京開會，當時周恩來總理找到賈六，指示他：“雷鋒是沈陽軍區(qū)的好典型，你們一定要把雷鋒故事編成話劇搬上舞臺。”賈六團長不敢怠慢，當夜就趕回沈陽。賈六下了火車沒回家直接來到劇團的排練場地，并迅速在后臺召開臨時黨委會，會議決定立即成立《雷鋒》話劇的創(chuàng)作組。由王德英負責寫劇本，雷鋒由張玉敏扮演。

張玉敏身高１．６４米，由于身高所限在舞臺上經(jīng)常演一些小孩、警衛(wèi)員之類的角色，很少演主角。而雷鋒身高１．５４米，若要把雷鋒的形象搬到舞臺上，張玉敏自然要比雷鋒“高大豐滿”了許多，但更重要的還是從演技出發(fā)。能演雷鋒，張玉敏高興了很長一段時間。由于任務緊急，劇本沒過幾天就出來了。張玉敏一邊背臺詞一邊排練，由于思想上沒有領會雷鋒精神的內(nèi)涵，張玉敏剛一上臺就被導演哄下舞臺。“沒有感情，重排”。如此反復，不知過了多少遍才使戲基本成形。到了１９６３年２月，沈陽軍區(qū)召開四級干部會議，在這次會上，首長提出看話劇《雷鋒》。在演出那天，陳錫聯(lián)司令員等首長們都前來觀看，同時還請來了雷鋒生前所在班的戰(zhàn)友及指導員。

戲演完了，當時陳司令還算滿意，只是雷鋒的指導員說了一句話：“你演得很活潑可愛，但是他不是雷鋒，雷鋒精神的實質(zhì)你還沒掌握。”指導員是一手把雷鋒培養(yǎng)起來的人，也是最了解雷鋒的人。

有了指導員的這席話，張玉敏又悟出了很多道理。于是在團里的安排下，張玉敏率戲里的假“雷鋒班”與真雷鋒班結(jié)合在一起，他們要親自體驗雷鋒班的工作和學習生活。有一次，當時雷鋒班的全體戰(zhàn)士在沈陽開會，那天一大早，假雷鋒班成員背著書包精神抖擻地從團里一路走到東北電影院會場，可沒有看見一個人。人都上哪去了？假雷鋒班的６個戰(zhàn)友正在納悶，只見劇場里真雷鋒班的戰(zhàn)士們有掃廁所的、有刷痰盂的、有掃地的，他們都在為劇場做好事呢。此情此景觸動了假雷鋒班的戰(zhàn)士們，于是他們趕緊一同參與勞動。回來后，飯前還有一段時間，只見雷鋒班的戰(zhàn)士們每人又從書包里拿出毛主席著作開始學了起來。假雷鋒班的戰(zhàn)士們傻了眼，他們沒帶毛主席的書呀！

那段時間，話劇團也經(jīng)常下部隊演出。每次出去演出，在火車上張玉敏也學著雷鋒的樣子為旅客服務，端茶倒水……他們走了一路也感動了一路，從此張玉敏也真的把自己當做雷鋒了。

１９６３年７月２８日，張玉敏隨話劇團到北京演出，這是第二次進中南海的懷仁堂。這次所有的演員們都知道毛澤東要看演出，并接見他們。在開演前不久，毛主席果然來了，隨同前來觀看的有周恩來、羅瑞卿、薄一波、鄧子恢等黨和國家領導人。這時，會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演員們的心情也格外緊張。兩個小時的演出結(jié)束后，毛澤東和周恩來、羅瑞卿、薄一波、鄧子恢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紛紛上臺親切接見演出人員。雷鋒曾在日記中寫道能夠見到毛主席是他一生的夢想。當張玉敏見到了毛主席時，心里最想說的話是“雷鋒啊，你想見毛主席的夢我?guī)湍銏A了”。

如今４０多年過去了，張玉敏這位第一個把雷鋒形象搬上舞臺的人，從演雷鋒到學雷鋒，使他與雷鋒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雷鋒的精神也整整影響了他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