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紀前沿】:
從20世紀下葉、21世紀以來,中國正以誰都無法阻擋的腳步走向世界。而中國與世界各國交換焦點的貨幣,卻沒有擺脫原“計劃經濟”鋪下的軌道。為此,建議中國國家貨幣管理高層以國家貨幣制度的形式,將人民幣改稱“中元”(本文將人民幣稱為“中元”)以確認中國在全球市場經濟的法定地位和稱謂。“中元”,正以誰都無法阻擋的速度和形式走向世界!那么,世界第一人口大國使用的貨幣——“中元”與世界第一流通貨幣美元,有哪些影響未來的重大變數和發現呢?
“中元”盯死美元,無疑是把“中元”捆綁在一列巨大的美元戰車上。每一年只有1.42萬億美元的中國與總額超過11萬億美元(此兩個數字是2004年末的,見世界銀行編制出版的《2005世界發展報告》)的美國,形成了雞蛋碰石頭式的較量……但這種較量畢竟在誰都無法阻擋的歷史狀況下已經展開了若干年,現在“亞洲貨幣單位”正向中國和世界走來……“中元”也能像歐元那樣擺脫美元要挾、干預和操控嗎?不受美元的操控和糾纏、獨立自由而行,是未來中國經濟發展、壯大,切入國際社會的關鍵所在。
美國國會曾在2005年6月通過人民幣如果不升值(現在變成“不大幅調整人民幣匯率”)“就要對中國進口產品征收27.5%的關稅”的“法案”可能再次擺上桌面(2006年1月15日美國路透社電《2005年中國外匯儲備猛增,加劇國會要求人民幣升值壓力》);2006年1月30日,全球原油期貨再創紐約商品交易所半年來新高,達68.35美元一桶;2月13日,紐約黃金2月份期貨價格創下全球25年來超過565美元新高、每盎司上漲了7美元多……人民幣與美元之變,也進入一個比任何時期都更為復雜,而又不得不變,需要用大智慧來審時度勢的最重要時期。
20世紀下葉、進入21世紀以來,中國“走出去”已經成為全球化一個不爭的歷史事實,然而中國貨幣走出去卻面臨著全球性的兩大“焦點”疑問:一是中國貨幣——人民幣何時能與國際社會真正接軌;二是全球主要國家和地區如美國有美元、歐洲有歐元,就連只有400多萬人口的新加坡、40多萬人口的中國澳門,也都可以有一個國別與貨幣、國際稱謂的新加坡元和澳門元,世界第一人口大國——中國,需要有自己走向國際社會的貨幣稱謂:“中元”。“人民幣”是沒有、也不可能產生一個國家走向國際社會,給予他國人們易于識別、走向國際化、有著中國國家標識的貨幣稱號。“中元”,是中國走向國際社會,與美元、歐元、澳元等等并行的一種國際系統的稱謂,中國太需要一個具有國際稱謂、能叫響的國際貨幣名稱了。
中國政府的外匯管理機構2006年1月5日在其網站上發布了一個簡短的聲明,表示新一年的目標之一是“完善儲備經營管理,積極探索更加有效運用儲備資產的方式”。聲明還表示:“進一步優化外匯儲備的貨幣結構和資產結構,繼續拓寬外匯儲備投資領域。”“我們想確保把儲備運用與國家整體發展戰略、改革開放和宏觀調控結合起來。” 這是中國發出外匯儲備多元化的信號。據專家分析,中國的外匯儲備增長,目前每月以約150億美元的速度增加,如果中國停止用其外匯儲備買進原來那么大比例的美元,美元勢必承受巨大的下行壓力。中國外匯儲備在2005年年底達到了8 189億美元,到2006年底預計中國外匯儲備將接近1萬億美元。
自人民幣于2005年7月21日歷史性升值2.1%之后,2005年12月9日,美國政府“經濟特使”就“人民幣升值”問題再次專程向中國政府傳達使命:美國對人民幣“不痛不癢”的第一次升值表示很“不耐煩”,并進一步向中國政府提交一份在“6個月內調整好時間表”,要求人民幣在規定的時間內再次升值。2006年1月5日,美國財政部長約翰#8226;斯諾代表美國政府向媒體發表講話,他“呼吁中國政府采取更加靈活的匯率政策,去年7月的人民幣升值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現在還應該繼續升值”( 2006年1月8日法國《世界報》《中國希望拓寬外匯儲備投資領域》)。2006年2月13日,美國政府再次就人民幣發表《總統經濟報告(2006年)》:“中國政府實行嚴格管理的盯死美元匯率政策”,“干預外匯市場,以限制貨幣升值幅度”,主導美國貨幣政策的美國財政部更是兩次報告“被迫譴責中國是貨幣的‘操縱者’”——這一切都表明:人民幣正進入一個更為嚴重緊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尖銳的歷史新時期。

A.中國如何“進、出”美元?
對中國來講,美元已經與中國結下了絕對的不解之緣:到2006年初,一是中國擁有外匯美元儲備達8 189億美元(實際中國外匯儲備達到8 800億美元——見2006年1月23日《21世紀經濟報道》4版“21世紀北京圓桌”之《如果減持美元儲備——8 189億美元外匯儲備憂思》一文,哈繼銘語);二是中國購買美國國債超過6 000億美元(2005年初的數字)。未來的中國,是繼續增加美元儲備,是保持美元的擁有,還是減少持有美元的總量?不管是“減少”還是“增加”,都是中國未來政府絕對的“兩難”選擇:“增持”,將會和美元捆得更加緊密且必定會貶值;“減持”,美元也勢必順水而下、只不過是平和一些而已……2005年末,美國創下7.9萬億美元國債之新紀錄,總要美國國家的決策者來歷史地解決,那么美元貶值是最好的歷史解決之道,同時也不傷及美國國家與美國公民的絕對利益。
“減持”與“增持”的悖論
“拴在一棵樹上吊死”——這無疑是最具災難性、最糟糕的結果。中國“減持”美元的理論與實踐基礎,昭然于天下。一個國家持有的國際貨幣多元化,免于生死唯一一劫,是唯一明智、大方略正確的選擇,中國長期受制于美元的歷史之痛太深刻了,在人類歷史上沒有哪一個國家有來自于中國那樣切膚、切心之痛。——這是中國學界的主流之見。
中國學界擔心,“減持”美元,將會引發國際市場的連鎖反應,美元可能加速貶值,中國外匯儲備就會加劇縮水;不“減持”,美元也會緩慢貶值,中國外匯儲備也會緩慢縮水。中國的外匯儲備和擁有的國債,將成為美國政府與中國談判過程中受制于人的絕對“人質”。
日本是美元“增持”的主要實踐者。也是當今世界美國最大的政治和經濟盟國。
B.17.9997
——這是2005年11月25日星期五,中國銀行美元對“中元”兌換現鈔從未出現過的歷史性買入價格,而中國其他銀行如中國農業銀行的價格更低到7.9984,交易間有0.0003的差價。也是中國貨幣最高決策者“美元對人民幣交易可以在人民銀行公布的中間價上下3‰幅度內浮動”游戲規則之內的,這也是中國統一貨幣56年以來第一次“中元”兌換低于8美元的價值。
2005年12月1日,中國人民銀行人民幣匯率交易收盤價公告:1美元對人民幣8.0798元;同日,中國境內銀行掛牌“中元”與美元為1 7.9996。2006年2月6日9時14分,中國外匯交易中心開出春節后恢復交易的首個人民幣對美元中間價是8.056 1,相比人民幣匯改前匯率水平,人民幣對美元累計升值已達2.67%,逼近了升值3%的整數大關。照此形勢,累計升值3%,或許很快就能夠實現。但人民幣匯率是否在2006年持續升值,這的確值得特別關注。

從1美元兌換不到8“中元”,為中國經濟未來“走出去”展開了當然的、無限廣闊的想象空間和美妙的瞬間。有著名中國問題學家研究后證實,若中國走向國際化依然堅定不移,中國改革開放依然實踐和實現向國際社會的踐諾,那么中國“中元”對美元也會3‰那樣地繼續走下去……但據縱深深度研究可知,像3‰那樣走下去,讓“中元”走向國際貨幣、資本市場美元與“中元”“自由兌換”之路,很難在未來20年或更長時間實現,那么就是以1 8、1 7、1 6等等那樣走下去,則也需要5、10、30、50、甚至80年那樣歷史遙遠的變化時期。“中元”“自由浮動”,13億人口的中國要走多久?除了中國國家要享受貨幣兌換的最大利益之外,中國13億“公民”還有機會能享受到貨幣兌換的天量財富爆發的那一天嗎?
既然有“3‰幅度”的戒律,就當然有人為操控上升或下行的必然。
C.“一籃子”與在“一個籃子里”
——這是中國新政的世界性發明。中國56年以來(到2005年底),前30年使用單一的人民幣體制,之后從20世紀末到21世紀以來,中國從“中元”實現與單一美元掛鉤兌換,再到2005年7月21日的與國際“一籃子貨幣”比照匯率掛鉤,這一變化走過了新中國歷史的五十數年。那么,怎么理解、怎么解析中國“中元”與國際主要國家貨幣兌換、交易貿易時這一分分秒秒間在變動的悖論問題呢?
“單一兌換貨幣”很好理解:即中國與海外的所有貿易、貨幣兌換都以與美元兌換為唯一單位標準,然后再以美元與所在國其他貨幣面值兌換。
2005年7月21日,中國政府放棄“單一盯死美元”的匯率制度,從而實現“中元”與“一籃子貨幣”掛鉤制定貨幣匯率的政策。這“一籃子貨幣”,當時有學者論述是國際主要國家的20種貨幣,其實主要能進入匯率數值、能體現1%變化的他國貨幣不超過10家,而德國德意志銀行大中華區首席經濟學家馬駿則更具體認為:這“一籃子貨幣”中,美元比重占94%,其他貨幣的比重為6%(參見2005年11月28日《21世紀經濟報道》19版《美元比重逾九成德意志銀行解析人民幣籃子》一文)。本研究者分析認為:美元之外其他貨幣間的比重實在是太有限,要實現“合理”匯率的目標可謂任重而道遠。但就這6%中,主要有歐元、日元、韓元、英鎊、澳大利亞元等(有說法包括新加坡元,但按與中國貿易國交易幣值量來推論,似乎排不上新元)。
隨著中國與國際主要國家貿易往來的增加,這“一籃子貨幣”真正起到作用,最底線是占20%及以上,若中國與美國貿易交易總量達不到中國與國際社會貿易貨幣總量的一半或遞減,那么中國這“一籃子貨幣”就面臨著重大調整,也必須調整,否則主要拴死在美元之上則必然面臨著一場無法繞過的災難。
D.7000億赤字7.9萬億國債
——這是美國連任兩屆的喬治#8226;布什政府最大的功績之一。到2004年年底,美國政府經常項目赤字達到創紀錄的6 680億美元(見2005年11月15日美國《華爾街日報》《格林斯潘:政策對美貿易逆差影響不大》一文),最保守估計,2005年將繼續增加,超過7 000億~8 000億美元。更為嚴重的是,到2004年末,美國還背負著超過每年GDP(2004年美國GDP為10 946萬億美元,此數據見《世界銀行《2005年世界發展報告》》一半以上達7.9萬億美元天量的國債(據資料顯示日本與中國總共擁有美國國債超過1.5萬億美元,其中中國超過6 000億美元,日本擁有8 000億美元左右)。
據《今日美國報》2005年11月15日《金融風暴》一文(作者:理查德#8226;沃爾夫)分析,到2010年美國國家債務將增加3萬億美元,達到總數為11.2萬億美元,2.9億美國人人均分攤3.82萬美元。到2010年,僅每年所付出的利息一項,美國政府就要支出5 610億美元。
美國聯邦政府的美元“赤字”與“國債”要不要去填平?這是不用回答的當然問題。若非要回答則結果是:懸起的美國國家“赤字”和“國債”之劍,終有一天會變得無法駕馭而發生刺向自己及他人的災難……美國政府尋求與全球各國的貿易差平衡,就是其最常見、主要的扭轉策略措施之一;美國十幾年前要求日本國日元升值,也是尋求“填平”的重要手段之一,而今又故伎重演,打起了中國“中元”升值的游戲“王牌”……美國要打的牌只能是與美國國家貿易“平差”事關重要的伙伴,因為貿易數字小的伙伴對“平”巨額“赤字”與“國債”無助、無力,也于濟于事。
基于此,美元貶值對美國聯邦政府和“超前消費“的絕大多數美國公民都絕對有利,那么美元貶值就是大勢所趨。若美元貶值是大趨勢和未來長期必然的話,對“中元”如此盯死美元或所占“一籃子”比重越大,就會隨著美元而自然升值,“中元”所面臨的壓力就更嚴峻。
E.美元、“中元”的愿景
中國與國際社會接軌、走向國際大家庭,中國經濟“走出去”——成為美國舉足輕重的貿易伙伴,為美元可以要挾“中元”提供了歷史無法錯過、又無法回避、還無法擺脫的唯一重要契機。
據對最近三年來美元與“中元”悖論競爭的現實考證、研究、證實:美國官方與金融界希望“中元”升值的幅度為10%以上,而美國主流社會政客們的意愿則是25%,他們更高的希望是35%或45%,這樣就絕對可以向美國第一貿易伙伴——中國轉移他們的“雙赤字”,還可以像20世紀90年代前后要挾日本日元升值那樣要挾中國。但“中元” 走向世界、接軌國際,像歐元那樣“獨立自主”、擺脫美元的糾纏,則是中國走向世界難得的歷史機遇和中國政府最高層要實施的方略,否則被美國政府要挾十數年是絕對有可能的,并也有可能像日本那樣被強迫實現的。像歐元那樣“獨立自主”,是“中元”擺脫美元長期糾纏、要挾唯一的可行之路。
“中元”需要歷史性與國際接軌,也需要與國際接軌的歷史性升值,但絕不是“要挾”和“捆綁”下的災難性升值。“中元”升值,第一需求是首先要滿足13億中國公民的利益和這個國家的國家利益,其次才能是與國際接軌的承諾、義務和代價。若為美元的“赤字”和“國債”而升值,則很有可能毀壞了諸多國家和世界新的經濟發動機——中國與世界的整體融合。倘若,中國經濟因美元的“赤字”和“國債”升值而崩盤了,那么除了要波及世界第一超級大國美國的利益之外,世界經濟也難免遭遇災難,這就要求“中元”不僅僅要考慮到美元,還要顧及歐元、日元、盧布等30~50種他國貨幣。中國需要也必須付出這樣的大國考量和智慧,否則怎樣在未來真正“和平崛起”,來建設“和諧中國”?
F.結什么果?
現在,美國有7 000多億美元的國家赤字和7.9萬億美元的國債,這就要求美元必須得貶值,美元貶值是自我國家保護的大勢所趨。
那么,怎樣應對美元絕對巨大的“赤字”和“國債” (7 000億美元經常性“赤字”和7.9萬億美元“國債”,對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來講,都是一場無法避免的災難,但對世界第一超級大國來講可能例外,也只是一種“可能”):(A)美國國家的“硬”策略是美元貶值,這既是美國經濟增長持平,也是對美國的國家利益正視,現在貶值平衡了以前已經花出去的錢,可以少還款;(B)貶值美元,對長期“超前消費”、長期沒有儲蓄(據美國商務部發布的報告統計,2005年美國人儲蓄率創歷史新低,為負0.5%,收入卻增長了0.4%,而消費卻增長了0.9%)的2.9億美國公民沒有任何利益損傷,特別對天量“國債”有百利而沒有一弊。基于此,全球應對美元貶值,就像“中元”要升值一樣在所難免。
在近30年的中國高速經濟發展中, 唯一選擇了與美元捆在一起的戰車上。
在中國“一籃子貨幣”中,倘若美元比重占的不是94%,而是占到80%、70%或50%,像富裕的歐洲那樣不占任何比重,那么“中元”還能成為第一超級富國美國的“替罪羊”嗎?(見2005年12月2日《贏周刊》2版“銳評”文章,作者哈繼銘)依然絕對貧窮的13億中國人,只有美國三十七分之一人均收入的中國還能成為美國逼中國“中元”升值的理由、成為“替罪羊”嗎?
G.大勢所趨!
“中元”長期盯死美元,也讓自身吃盡了拖在世界第一航空母艦美元之后的長期苦頭。只吊在美元的一棵樹上,既不符合中國經濟走向世界、融入國際社會的趨勢,也不符合世界第一大貨幣美元體系的健康和美國國家的經濟利益。
盡管美元貶值是大勢所趨,但美元是否顧及其他所有貨幣的地位與前景呢?這就像太陽圍著地球公轉那樣,需要科學,需要美元、“中元”等貨幣都要適度,過快、過慢,過大、過小等,都可能發生巨大災難!
2005年中國經濟的第一重大歷史事件是:“7月25日,人民幣幾十年來第一次升值2%;第二重大事件事件是:7月22日之后到2005年底的人民幣升值基本上沒有任何變動。”這是原美國白宮經濟顧問委員會辦公室主任菲利普·斯瓦戈爾(Phillip Swagel)在美國國會和政府對人民幣問題上所發表觀點,這幾乎是美國上下對人民幣的實際看法。“人民幣升值,能使美國加大出口、擴大家庭儲蓄,有助于中國將經濟增長從高投資、高能耗轉向提高居民消費、降低國內通漲壓力和可能的財政增長乏力。”但增加中國絕大多數居民的消費,這似乎是近30年中國一直都沒有解決好的老大難問題,人民幣升值與增加中國居民的收入和消費沒有任何必然性。
H.關于“亞洲貨幣單位”
將于2006年6月正式推出的“亞洲貨幣單位(Asia Currency Unit,又有稱‘亞元’)”,與“歐洲貨幣單位”一樣有改變世界貿易格局的重要作用。這就是說:在未來世界除了用世界第一大貨幣美元進行交易結算之外,還有“歐洲貨幣單位”與之并行,還將誕生“亞洲貨幣單位”,形成美元、歐元與“亞洲貨幣單位”(也有可能成為未來的‘亞元’,‘歐洲貨幣’出籠之前,先有了‘歐洲貨幣單位’以統一貿易貨幣交割換算)共生的“鐵三角”關系。如是這樣,美元一枝獨秀、一統世界的局面,就會慢慢地被分解,甚至突現出今日中國經濟與“中元”在未來世界的重要地位和新的歷史作用(有關“亞洲貨幣單位”出籠的報道,見2005年10月25日亞洲開發銀行行長特別顧問、區域合作部主任河合正弘向全球宣布)。
若是30年前就推出“亞洲貨幣單位”(目前主要按亞洲的13個國家的貨幣比重組成),“中元”的地位可想而知。而21世紀突飛猛進的世界經濟、貿易,終于給了 “中元”一次絕無僅有的歷史機遇。
據設計“亞洲貨幣單位”的亞洲開發銀行數據顯示,“中元”在“亞洲貨幣單位”(主要由亞洲主要國家貨幣所占比重組成)中占有較大的比重,其中“中元”的“貿易額、購買力均價、貨幣權重”三項占到“亞洲貨幣單位”總分量的34.79%,這意味著中國可以借助全球國際金融市場為人民幣(中元)合理定價,而擺脫盯死美元、被美元要挾的歷史困境。在國際金融市場的幫助之下,13國的“亞洲貨幣單位”可以對世界主要貨幣及“亞洲貨幣單位”的匯率風險進行相抵漲跌成本和規避(特別是人民幣與美元的歷史之結)。
在未來一段時間內,“亞洲貨幣單位”盡管還無法像“歐洲貨幣單位”那樣一統金融和經貿的天下,但編制“亞洲貨幣單位”將直接有助于整合整個亞洲區域長期一盤散沙、各自為陣的局面,有助于亞洲區域內各國家經濟體明確區域內貨幣交割相對價值的變化和亞洲各國貨幣整體價值的變化。美元絕對壟斷與歐元的逐漸形成,終于拉開了與之可以并行、“鐵三角”般的“亞洲貨幣單位”序幕。五千年的華夏與二百年的華爾街產生了21世紀的歷史性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