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畫家蔡可剛先生是畫小寫意花鳥的高手。他游遍了祖國的名山大川、佳境圣水,感悟到了飛禽走獸、魚蝦暢游的神韻。瀏覽他“珍禽”的畫卷,如走進百鳥愉悅的天堂;觀他的“大漠之旅”,如伴隨著駝鈴走在無垠的戈壁;讀他的“大鵬展翅”,如親眼目睹了鷹擊長空之勢;品他的“虎嘯山林”,深感豪悍雄風之威;賞他的“群鯉迎朝暉”,倍覺自由歡暢地躍向美好的希望之情……
蔡可剛先生不僅是用筆墨表現出自然界萬物的形象,更加令人嘆服的是畫面無筆墨處潛藏著深奧的意蘊。如他作畫時表現的風和水,在畫面上與實物對立空間基本是虛寫。雖然,他的作品在一定的藝術環境中空白的表現形式是虛無的,但展現的內容卻是充實的。這種實中有虛,顯示出空靈不板;虛中有實,表現出余味無窮。使畫卷達到了莊子“聽之不聞其聲,視之不見其形”的最高審美境界。
在采訪中得知蔡可剛先生非常喜歡旅游。前不久,他和畫友去甘肅天水縣的名勝景區麥積山石窟寫生。那數千尊與真人大小的圓塑,極富生活情趣。端莊的佛,猶如頭上無冕旒的世俗帝王,側侍的菩薩、弟子,有的低眉含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或眉開眼笑;有的俊俏活潑,向人們招手致意,還有聰慧虔誠的少年和天真的童男童女形象。從神圣的佛到天王腳下“金角銀蹄”的牛犢,均精巧細膩,栩栩如生。這些理想中“神”化的人物,卻被藝術家塑造成活靈活現、有血有肉的生活中人的姿態。這些巧奪天工的藝術形象,使他在震撼中感悟到:生活是創作的源泉,知識是攀登藝術高峰的階梯,而完善一幅佳作應是內在藝術規律的相互溝通。只有這樣,表現萬物的手中畫筆才能熠熠生輝。
多年來,蔡可剛先生經常在國內外舉辦畫展。他的作品在國內外多次獲金獎、銀獎,并入選多部畫集。他的《大吉圖》《大富貴》《崛起》等作品獲書畫大賽金獎:《六須圖》獲大賽銀獎;2D05年由人民日報社、中國美術家協會等六單位主辦的紀念抗日戰爭勝利60周年大型書畫展,他的作品《光明使者》獲優秀獎,并選入畫集:《松鷹》、《魚躍圖》等60多幅作品深受東南亞三國兩地書畫收藏家青睞。同時,新加坡、馬來西亞,日本、韓國書畫院也收藏其作品。這樣一位成熟精純的寫意畫家,用艷俗表現雅致,用創新顯示傳統,他成功的關鍵不是技巧,而是心中的靈氣與藝術的膽識。
蔡可剛先生為人謙和不善言談,性格內向。他是上個世紀40年代初生人,畢業于山東曲阜師大美術系,現為國家一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協會會員。他的外祖父曾留學日本,以花鳥畫盛名。小時候,他受外祖父的熏陶和嚴格的調教,走上了書畫的藝術道路。經過幾年的刻苦學習打下了扎實的繪畫基礎,他又投師于著名畫家、研究生導師陳玉圃先生門下,從事花鳥畫的創作。幾十年來,他縱橫大江南北,游覽名勝古跡,在大自然中收集素材,在自然生態中寫草稿,他筆耕出的花鳥魚蟲具有章法嚴謹、古樸老辣、筆墨蒼勁、拙巧相生、形象生動的風格。這種獨特的藝術風格,使他筆下作品生輝,令欣賞者振聾發聵。
由于蔡先生在繪畫上取得超凡的成績,又有了很高的知名度,他被聘為王學仲藝術研究所研究員,中國文人畫名人名家總會常務理事,中國國際書畫研究院藝委會副主任,中國金都畫院副院長,中、日、韓新書畫聯誼會理事,北京現代美術館藝術顧問,中國書畫函授大學教授,總政老干部學院客座教授等職。

清新的海洋文學氣息飄逸在“哥德堡”號,浸潤我的心田
當我漫游在“哥德堡”號,無論是信步碼頭上和甲板上或逗留在船艙,總感覺有個身影出沒在四處,仿佛有個10歲瑞典男孩與我相伴在瑞典古船的神奇世界里,他叫雅各布,是瑞典當代畫家阿妮達·斯丹勒筆下《“哥德堡”號帶我到中國》中的人物。
同每個哥德堡人一樣,阿妮達·斯丹勒對這艘以家鄉命名的古船情有獨鐘。
在1984年至1992年 “哥德堡”號的水下打撈行動中,阿妮達·斯丹勒曾擔任記錄工作。當她用畫筆記載下一件件打撈起來的物品時,一個講述三個世紀前跨越中瑞兩國的航海傳奇故事,一個創作靈感油然而生。
《“哥德堡”號帶我到中國》不僅有險象環生生離死別的海難等海上驚險曲折的傳奇故事,而且以小男孩的目光將260年前的“哥德堡”號古老的 “海上絲綢之路”航線、沿途風光、海洋生物、中瑞的商賈盛況乃至船容船貌、船上的纜繩結法、餐飲調料、細碎物什……一一展現在今天的讀者眼前,展示出一道撩人情思的海上絲綢之路風景線。圖文精美的水彩繪本《“哥德堡”號帶我到中國》是海洋文學和兒童文學融為一體的瑞典優秀文學作品,王后對此書倍加青睞。2006年,當王后親抵中國迎接“哥德堡”號駛抵中國時,《“哥德堡”號帶我到中國》成為瑞典王后贈送給北京一所小學的特殊禮物。
維京人的后代、大海的女兒——
女水手,去繼續那充滿驚險和浪漫的海洋之夢
正當我沉浸在“哥德堡”號上濃郁的海洋文學氣息里,忽然發現甲板上許多人昂首仰望著帆塔,好些攝像機照相機鏡頭對準了大桅頂上,好像在觀賞驚心動魄的空中表演,不時發出了贊賞聲。我仰望桅頂,只見兩位女水手腳踩繩梯身佩保險帶在桅桿上拆卸滑車,動作十分驚險,到這時我才發現“哥德堡”號上有好多女孩子,承擔著繁重的水手工作。在一艘仿古風帆船上工作的水手要攀登桅桿、張帆、卷帆、捆綁帆、航行中拉卷帆索調正航向或是操人力舵,推人力絞車,要打出100多個不同用途式樣各異的水手結,是船上風險最大,勞動強度最大,既苦又累的工作,姑娘們能勝任?但眼前的一幕告訴我,她們不但行,而且干得精彩漂亮。
或許“哥德堡”號的魅力吸引了許多對大海憧憬的浪漫姑娘,在遙遠的260年前,當老“哥德堡”號疲憊不堪駛抵西班牙的亞的斯港時,有10位亞的斯姑娘自告奮勇上船當船員,最終卻隨“哥德堡”號一起遇難。今天的“哥德堡”號上除配備有經驗的船長、輪機長、大副和20名職業船員外,還有60名編外水手,負責航行中的衛生、后勤以及醫療和心理咨詢等保障工作,按歷史傳統要求其中30名必須是女性。我想或許維京人以這種古典方式,去祭奠260年前的海上殉難,去繼續那充滿驚險和浪漫的海洋之夢,當“哥德堡”號輪船公司在網上發布招募船員啟事后,短短的一個月就有4000多人報名,她們是維京人的后代,大海的女兒。

出現在我眼前的女水手長,是從海浪里滾打出來的女水手,因表現出色而從見習水手成為“水頭”。這是個愛美的姑娘,在她身上精美別致的耳環、項鏈、手鐲飾品幾乎一應俱全,就是腳上的攀登桅桿的薄底工作鞋也顯得輕巧別致,前衛的發型與身佩水手刀和保險帶的一身水手裝束,似乎不協調而協調。時尚而不嬌氣,有著北歐水手的粗獷,又不失姑娘的柔順,靦腆,是瑞典女水手的特色。姑娘正在忙碌,不便打攪攀談,于是我用鏡頭尾隨她們,一時里出現在我鏡頭里的是“哥德堡”號上的女水手帶著微笑忙忙碌碌而有條不紊的流動畫面。她們有的守梯口值班,有的打水手結,油漆桅桿,或檢修滑車。當我用鏡頭對準打水手結的女水手時,發現她的左手臂上寫著“七浦路”中外文字跡,“七浦路”是最吸引中外游客的上海最大服裝市場,似乎讓我看到了走在大街上的時尚、生氣、充滿魅力的瑞典姑娘。
尾聲:追隨遠去的風帆
在“哥德堡”號上盤桓了一個下午,離別前我又從船頭至船尾繞一圈,似乎迷走在夢中。最后在下船的舷梯口回眸“哥德堡”號,一幅絢麗動人的畫面燦然入目:夕陽把江水染得像金色的絲綢一樣柔和亮麗,又把古銅色的“哥德堡”號主桅涂抹得金亮亮的,女水手們還攀登在帆桅上干活,挑起全船補帆重任的64歲老帆匠菲利普,依然在陽光下悠然地補帆。他是一個和善幽默的老人,曾經給人說過“能在一艘航船上織帆,是最愜意的事情,因為可以一邊在陽光下織著帆,一邊回憶人生中的風浪。”此刻“哥德堡”號橡木甲板上好像飄逸著歌聲:“風帆扯動著理想,生命永遠在大海游蕩……”這是“哥德堡”號水手們喜歡哼唱的一首古老的北歐船歌,深沉的曲調讓人追隨心中遠去的風帆,沉浸在大海博大神奇和絢麗浪漫的意境中。(編輯:魯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