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解字詞
從事實、常理出發解說某一問題,是不會有幽默感的;以調侃的態度,別出心裁地曲解字詞,則會產生生動詼諧的表達效果。
有一次智力競賽,主持人問:“三綱五常’中的‘三綱’指什么?”一位女學生搶答道:“臣為君綱,子為父綱,妻為夫綱。”她的回答,恰好顛倒了三者關系,引起哄堂大笑。女學生意識到了,立即補充道:“我說的可是新‘三綱’。現在,我們國家人民當家作主,領導者都是人民的公仆,豈不是‘臣為君綱’嗎?當前,國家實行計劃生育政策,一對夫妻只生一個孩子,孩子成了小皇帝,豈不是,‘子為父綱’嗎?如今,許多家庭妻子的權力遠遠超過丈夫,‘妻管嚴’到處流行,豈不是‘妻為夫綱’嗎?……”話音剛落,掌聲四起。這位女同學歪理巧辯,奇外出奇,使人們忘掉了原答案的錯誤,轉為欣賞其辯解的風趣機智。
巧用比喻
比喻是修辭中的一朵奇葩,它能使語言煥發光彩,富于幽默感。
美國作家尼勃特朋有過一段妙語:“妻子如鐘表:漂亮時髦的妻子像手表,隨身攜帶,一刻不離,大家都看得見;老實的妻子像掛鐘,只在家里盡她的義務,可不能跟丈夫到外面去;潑辣的妻子像鬧鐘,只能供在家里,她發脾氣時,即使是更深夜靜,也會放聲大鬧;健康的妻子像老牌的手表,久用不壞;文弱的妻子像冒牌鐘表,一碰就壞,屢修屢壞,還是派不上用場。”以“鐘表”喻妻子,本來并不出奇,妙就妙在又分列出一系列的比喻,成串地聯結起來,便詼諧有趣,尤其是把“潑辣的妻子”比作鬧鐘,非常貼切、形象。
自我解嘲
當處于難堪或苦悶的境地時,自我解嘲可以迅速化解難堪,減輕心頭的壓力。
宋代大理寺丞石延年,精通詩文,人稱“石學士”。有一次騎馬出巡,馬夫一時疏忽,讓馬受了驚,一下子把他顛倒在地。侍從慌忙扶起他,馬夫嚇得跪地連稱“該死”,街上閑人也圍攏過來看熱鬧。只見石延年拍了拍身上的土,笑著對馬夫說:“多虧我是‘石’學士,要是‘瓦’學士,豈不要摔得粉碎了?”石延年以自己的姓開玩笑,巧妙生發開來,話語中暗含善意的批語,頓使緊張的場面變得輕松,可見他反應的靈敏,胸懷的灑脫。
超常夸張
夸張造成的幽默效果非同尋常,它能擺脫生活邏輯的束縛,給人以新異的刺激,使人覺得風趣盎然。
馬克·吐溫外出,火車開得很慢。正好有人來查票,馬克·吐溫干脆遞給他·張兒童票。查票員說:“真有意思,我看不出您還是一個孩子哩!”馬克·吐溫答道:“現在我已不是孩子了,但買票上車時是的。”試想,生活里火車速度再慢,也不可能出現馬克·吐溫所說的情況,正因為夸張達到極限,遠遠超出了現實,才會有奇妙無比的諧趣。
隱含暗示
即不正面揭示某種事理,而是婉曲地暗示,讓聽者自己去體會弦外之音。如果不贊成對方的言談舉止,又不愿意正面刺傷對方,采用此法是很有效的。
有一個鋼琴家對著名作曲家雷格說:“我最近演奏水平步步提高……我購買了一架鋼琴,想在上面擺個音樂家的胸像,你說買莫扎特的好呢,還是貝多芬的好?”雷格并不承認這個鋼琴家的才能,于是答道:“我看還是買貝多芬的吧!他是聾子。”雷格沒有正面表示反對,只就鋼琴家的提問做文章,暗示對方你的音樂水準太差了,表意可謂含蓄而有味。由此可見“隱含暗示”講究旁敲側擊,是一種智慧性較高的幽默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