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被金錢放大了的文明物種——汽車,在越來越多技術低劣、慪氣斗狠、狂妄囂張的“馬路殺手”的操縱下,以其有史以來最兇猛的撞擊力,記錄著一條又一條令人心驚膽戰的社會新聞。天作孽,猶可違;人作孽,不可活。對這個吃進去石油,吐出來黑煙的“驍將”,我們焉有不怕之理?
(讀2007年8月[下]《讓我們害怕汽車吧》)
楊如能(浙江)
《一封家書》生動地詮釋了“兒想娘扁擔長,娘想兒想斷腸”的民諺。捫心自問:當我們心安理得地享受父母舔犢深情時,何嘗想過該學學烏鴉的反哺之舉?當便捷的通訊工具在縮短親人的距離也在淡化親情時,我們提筆給雙親寫封信就真的那么困難嗎?
(讀2007年9月[下]《一封家書》)
王安平(貴州)
看過羅素自問“我為何而生”?自答“愛、知識、憐憫”。
我的理解是:愛,很飄渺,卻貫穿人的一生,自始至終。
知識在慢慢的積累中,學會更好的生活,學會更好的愛。
憐憫,是一種良心發現,是愛的升華,是知識的練達。
西方文明的誠懇直率PK東方的隱忍,則會讓這種排列變得口是心非,僅僅是表面文章。不管喜悅之詞是如何排列,只怕現在這些詞都已演變成金錢的附屬。
(讀2007年9月[下]《華人喜悅之詞》)
欣語心愿(江蘇)
一直以來,都固執地認為,城市不過是農村這塊土地上種出來的草。雖然不是雜草,而是修剪平整的草坪,可是拔下來,根須依附的依然是泥土。城市里的人也一樣。讀書讓我們遠離了蒙昧和汗水,但絕不是要讓我們遠離傳統和看上去有些樸拙的真情。因為那是培育我們的土壤,里面蓄滿了我們賴以生存的養分。
(讀2007年9月[下]《一位農村父親對城市兒子的訓誡》)
秦時明月(河南)
讀罷此文,唏噓不已。世態炎涼的社會,人人明哲保身,不要總感慨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而應該常反思這樣的社會世態的出現,“功勞”有沒有我的一份?
(讀2007年8月[下]《跟壞小子合作》)
聶艷玲(山東)
我曾寫出一個選擇題讓同學選擇,選擇我和他做朋友屬于哪一類:
A、同道——志同道合的朋友;B、通好——共同愛好的朋友;C、同志——為共同事業而奮斗的朋友;D、同利——共同利益的朋友。
同學很尷尬沒有直接回答。他會發現平時與自己稱兄道弟這么多朋友,知心的能有幾個?非功利性的朋友能有幾個?當你在為自己有那么多的朋友而得意的時候,不妨靜下心來分分類,此時你也許不得不“莫名驚詫”一番了。
(讀2007年8月[下]《非功利性朋友》)
劉義杰(山東)
在高度發展的現代社會,各行各業都大力發展本學科的用途,處于弱勢的文學更是如此,命題者的良苦用心是令人感動的,但心急也不能牽強附會呀。這樣的高考命題不禁讓人感嘆“高考今日誤孩子”了!此時,突然想起李敖的《老年人與棒子》,里面的一個觀點,老一輩們到底交給新一代什么樣的“棒子”?值得思考。
(讀2007年8月[下]《青袍今日誤儒生》)
劉因明(山東)
根據馬斯洛的需要層次理論,當個人的基本生存問題都沒有解決的時候他是不會考慮到更高的精神追求的。一泡雞屎對于別人來說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一個生活貧困的人來說,只要是能賺到錢哪怕最讓人看不起眼的東西也會改善他們的生活。誰能說他們生活壓力小,處在社會生活不同水平上的人,他們都有壓力,只是壓力的表現形式不同罷了。
(讀2007年7月[下]《悲傷的雞屎》)
汝曉紅(黑龍江)
這是一種愛的不等式:母親為兒女付出了那么多,卻不愿為兒女添哪怕是一丁點兒的麻煩!在這個不等式中,傳遞著涓流不止的母愛。而我們卻只有在心中風雨來臨時才把您想起。母愛太多、太濃、太偉大……我們只能在流淚的思念中,載去我們的祝福和那份遲到的歉意。
(讀2007年8月[下]《塵封的信件》)
李昭寧(湖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