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作家處境尷尬
近幾年來,80后可謂搶盡了文學界的風頭。人們的目光,從經典化的作家身上,直接就跳到了80后。
近日,在70后作家李師江新作研討會上,北大教授、評論家張檸稱,“最尷尬的是70后作家,他們的處境極其艱難。 在80后作家紛紛加入作協的時候,70后作家面臨的卻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他們既沒有品嘗過80年代的精神大餐,也沒有享受到90年代的物質豐盛。他們是文化夾縫中的一代,一條腿踩在書齋的沉思默想里,一條腿踩在市場的躁動不安中。 70后作家的激憤和沖動已經消耗殆盡,他們過早地進入了中年寫作甚至老年寫作。由此我們可以看到,傳統文化的價值觀,是多么具有魅力和消解性。它的目的就是讓你一出生就衰老。”
作家應保持內心的獨立
據《南方文壇》發表文章說,作為作家來說,要完全不受時代影響是不可能的,但是真正優秀的作家,也許需要沉潛于時代中,保持自己思想的獨立性,不為政治、金錢、名聲所累,展示自己獨特而深度的思考。內心的獨立是產生精神獨立和思想獨立的前提,也是文學獨立和文學發展的基礎。
太“熱鬧”的書慎讀
據《教材周刊》刊登讀者文章說:“對于那些在一夜之間突然紅遍大江南北的書,不論其著者是聲名煊赫的著名作家、學界泰斗,還是異峰突起的楞頭文青、學術新秀,我都一概不會買,盡量不去讀。因為那么多年積累下來的閱讀經驗告訴我:太熱鬧的書,往往跟劉基在《賣柑者言》里記載的柑差不多,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沒有那么多碎銀子買敗絮,更沒有那么多時間嚼壞柑。這自然會有遺珠之憾,非常熱鬧的書里也有值得閱讀和收藏的精品。
不過這并不怎么要緊。一來,生命有限,用來閱讀的那部分生命更有限,漏讀幾冊好書,比濫讀幾十百冊庸書,畢竟還是要劃算一些。二來,時間的細浪最善于披沙取金,它會把那些平庸的書毫不留情地淘汰掉,同時把那些優秀的書呈上書面。書是安靜的,讀書人也應當是安靜的,那些安靜的作家,他們吃草吐奶,如同安靜的大山,內里藏著真正的金礦。”
作家的惶恐和學術明星的坦然
前不久,有媒體報道作家周國平在鄭州做講座接受記者采訪談到他的閱讀主張時,建議讀者“不要讀于丹和易中天的著作,那不是國學”。
《中國青年報》為此發表韓浩月的文章評論說,周國平在博客為媒體糾錯,認為媒體報道不準確,曲解了他說“不要讀”這三個字時的語境。在澄清申明里,周國平沒有否認自己曾經說過“不要讀于丹和易中天的著作”這一事實,他對“當時的語境”給予的解釋是,“是否可以通過于丹、易中天來研習國學,我做出了否定的回答。我當然不反對人們讀于、易的書,只是想說明,電視觀眾的熱捧與研習國學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回事,我基本上把這歸入大眾文化消費的范疇。”
同時他又說,“讀者是分層次的,有些人滿足于大眾媒體配置的文化快餐,有些人則必須自己去品嘗原汁原味的高級精神食糧,這再正常不過了。”“原汁原味的高級精神食糧”是什么,周國平沒有明確給出答案,但在申明最后,他留下一句頗有深意而又指向明確的話,“倘若我的一本我自知比較淺的書發行幾百萬冊,我會如何?答案是我會萬分惶恐。”
“掛名寫作”有說辭大肆抄襲不臉紅
以專寫帝王小說出名的作家二月河,最近推出與薛家柱合著的小說新作《胡雪巖》,但一些讀者滿懷期待地閱讀后,卻發現這部作品與二月河以往的作品風格迥異,從而提出二月河是否“掛名出書”的疑問。
《新民晚報》對此發表評論說:高度講求個性化的文學創作,能夠由兩個人聯手完成嗎?古今中外,似乎鮮有所聞,因為能夠讓兩人或多人合作的工作,多半具有“流水線”“產業化”的特征。北京師范大學教授趙勇也撰文評論:“為了提高產品的上市速度,商業大眾文化是多快好省型的。既然要多快好省,那就只有發揚‘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的光榮傳統了。在‘強強聯合’的背后,我琢磨出來的是這個意思。……為什么專門相中了二月河?因為二月河是暢銷書作家,去年《中國作家富豪榜》上他排名第二,足以證明他的名字已是商業品牌。小說一問世,大家看到了那個商業品牌標記,自然就會買而讀之。”
百家講壇,千萬別變成故事會
據《光明日報》發表讀者樓文英的文章說:從剛剛有百家講壇這個節目開始,我就很喜歡看。那時的百家講壇基本上都是請各個學科的專家學者來做講座,后來百家講壇漸漸地有了變化,講歷史的學者越來越多,講的篇幅也越來越長。但我還是很喜歡看,因為這些專家幾十年的知識積累用這幾堂課的方式講給我們聽,讓我覺得也很過癮。
后來,百家講壇又有了變化。歷史講得越來越像評書,一些老師講課的內容過分糾纏于時下熱播宮廷劇里涉及的細節,講歷史也越來越像講故事。其實,節目制作者的初衷我能理解,崔永元曾經說“萬惡的收視率”。“雅俗共賞”是為了讓俗人也能欣賞到高雅的作品,從而提升俗人的境界——俗是手段,雅是目的。要搶收視率,你可以再搞一個“××故事會”,但千萬不要糟蹋百家講壇這個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