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瀆書日不應只是圖書打折日
據《北京娛樂信報》報道:4月23日是“世界讀書日”,但從中國的現狀看,這一天遠未成為我們的節日。統計資料顯示,國民閱讀率十年來在逐年下滑,現代人用來看書的時間越來越少。也正因此,有關部門在近幾年開始逐步加大對“世界讀書日”的關注,每年都組織開展各種活動,甚至從去年開始全國新華書店統—在“世界讀書日”這天搞折扣促銷活動。今年亦是如此。在熱鬧之余,難免覺得無奈:閱讀本與穿衣、吃飯一樣,是再自然簡單不過的事情,何以淪落到如此境地?不可否認,在今天功利化、實用化的閱讀占了主流,但與不看書相比,這種閱讀方式至少促進了社會和經濟的發展。另一方面,也應該呼吁更多的人多看一些“閑書”,無關乎生存和發展,只為修身養性。
暢銷書變著花樣出版是雞肋還是機會?
據《珠海報》報道:時下,一些暢銷小說紛紛被改編成漫畫甚至繪本,也有一些通過電視劇廣為傳播的漫畫則被改編成小說。無論是小說改編成漫畫、繪本還是漫匭改編成小說,這種出版形式互換的目的都相同。上海人民出版社青春讀物編輯室主任邵敏介紹,之所以換一種出版形式是因為原作已經提供了一個很好的故事框架,出版方可以在此基礎上改編圖書,吸引青少年中愛看漫畫及愛讀小說的兩個群體。但對出版方來說,圖書形式的互換是一場風險與機會兼存的考驗,需要考慮到很多實際問題。業內專家指出,在不能確切估計市場容量的前提下,這種改編圖書特別是小說改編漫畫的成本較高。雖然投入這么大,但換個形式出版的改編作品受制約較多,是否能達到出版方推出變臉圖書的初衷——想獲取一定社會和市場效益,還未可知。所以,出版方在決定推出這種圖書前,還應該綜合考慮各方面的利弊,權衡得失。
出版社面臨退稿窘境折射出什么?
據人民網報道:2007世界文學經典翻譯、傳播與研究研討會上傳出信息,由于公眾閱讀率下降,文學經典的翻譯、出版已經難以為繼。不可否認,媒體多元化對受眾注意力和空余時間的分割,是造成目前國人讀書欲望弱化的重要原因。
但是,圖書出版業本身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時下“大紅大紫”的熱門圖書,有哪一本不是眾多名人美言諛辭,輪番追捧,與出版商和媒體聯手炒作的產物?在媒體多元化的博弈中,出版業要擺脫尷尬,必須先走出自身畸形發展的怪圈,重新喚回國民的讀書欲望。出版業是社會環境的守望者、人類先進文化的承載者、傳播者。只有以滿足和服務于大多數受眾的需求為出發點和歸宿,奉獻國民喜聞樂見、買得起的“平民書”,讓圖書成為其它載體無法替代的精神生活必需品,才能真正實現自身的價值。
學長課本為何不能傳學弟?
據《中國青年報》報道:最近,北京各大高校附近總聚集著一群廢品回收人員。據了解,我國回收的廢紙一般都用于紙漿再造,再造而來的紙漿經過脫墨、涂布等技術處理成再生紙,再生紙經過出版社的排版,印刷又變成了同學們手中與上一屆學生一樣的課本。這樣的循環過程,表面上看起來相當節約,但實際上,從廢紙到紙漿、從紙漿到再生紙、又從再生紙到課本的過程,增加了書的生產成本。長期從事出版發行研究的安徽大學老師潘文年指出,我國高校教材循環利用難的根本原因在于這種作法必將牽動多方利益。對出版社來說,如果推行教材重復利用,那無疑動了出版社生存之本;對學校來說,教材涉及的利潤雖然不多,但也有一些“公開的秘密”,而且學校還需要為此花費人力、物力、財力。潘文年建議采取租賃的方式,將教材租給有需要的學生,一屆學生用完后下屆學生接著用。這種做法操作起來并不困難,但節約效果卻很大。
作家有走向工匠化趨勢
據《文藝爭鳴》報道:許多中國作家都陷入了或正面臨著可持續寫作的危機。每個人當然都會有著一些獨特的原因。但如從總體著眼,情懷的缺失,恐怕是一種根本性的因素。當代中國作家,正在總體性地非知識分子化。在非知識分子化的同時,是總體性地走向工匠化。這種工匠化的表現之一,是知識界在面對一些公共性的問題和事件發言、表態時,已看不到作家的身影。這無論與海外作家進行橫向比較,還是與中國歷史上的作家進行縱向比較,都不能不說是一種很特異的現象。
娛樂文化不等同于文化
據《出版人》報道:有學者說“文化的本質屬性是娛樂”,這顯然是窄化了文化的含義,甚至將娛樂文化等同于文化。文化是個豐富綜合的概念。包括物質技術、社會規范和理念精神。很難說其本質屬性是娛樂?!拔幕谋举|屬性是娛樂”的觀點,是在有意無意隱去大眾文化興起這個大背景,客觀上為大眾文化娛樂化推波助瀾。
大眾文化有其內在原因和特點。不能按高雅通俗的標準,“隔靴搔癢”地去要求和打壓大眾文化,而應該對大眾文化的經驗進行整合引導,特別是應該從傳播的源頭——電視、網絡人手,控制其逐利的傾向。同時,利用現代傳媒將社會主義主流文化做大做強,以更健康積極、符合中國國情的文化內容去服務人民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