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是一個記憶的盲種,
冰冷沒有顏色,
大漠凄涼的月光,
捎來駝隊沉重的蹄跡。
黃沙抖動關隘,
闖入了我還未儲蓄的空白,
絲路花雨浸濕斑蝕的歲月,
才有了西出陽關。
一塊無法探尋的神秘,
風鈴把嘉峪山掩蓋,
不度春日的塵封,
荒蕪屈辱雋秀的本來。
嘉峪關哪!
虛擬著漫道的悲壯,
河西走廊的畫卷,
又有誰人將她重新打開。
今天,歷史在這里突然停住,
雄關隔斷了飛天的綢帶,
西望無垠戈壁,
東望蔥綠遮眼。
我站在這片滄桑的土地,
舉目仰看這湛藍的天,
一邊是旭日紅霞升起,
一邊是皓月當空值班。
綠茵叢中洋樓棟棟,
油黑的馬路把我引向幽遠,
東湖的清澈搭起心靈的通道,
怎辨這是塞外還是江南。
關城留下了星辰的厚重,
故人如織那是探尋逝去的遙遠,
嘉峪關人托起了一座鋼鐵新郡,
古老與現代交匯在和諧的基點。
震撼哪!嘉峪關,
你青春再現讓大都市汗顏,
我用詩篇向你遞出申請,
在這里享受人生的第二個春天。
二○○七年九月五日于北京
責任編輯 白連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