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服務經理
Public Services Manager
Shauna Fitzgerald
“雖然馬戲表演需要在黑暗中進行,但我的心是明亮的”
太陽馬戲團對于場地要求非常嚴格,僅關于場地的合同附件就有二十幾個列表,詳細規定了數百項場地搭建方面的具體要求。搭帳篷是項復雜的工作,拆卸包裝就需要一整天的時間,接下來的三天是準備工作,我的工作是按要求規劃好一切,比如帳篷里要銷售的東西,我需要知道觀眾的最終需求是什么,哪些應該為年輕女士準備,哪些應該為小孩子準備。在搭建過程中,我每天都會檢查工作進度和帳篷安全。
無論發生什么,我都不贊成懲罰員工,因為沒有人想做錯事情,犯錯誤是整個鏈條上出現了疏忽,每個人都應該檢查自己,而不是懲罰別人。
我6歲時開始拍電影,自那以后就沒有停止過工作。工作讓我感覺到自己的存在和價值。而在這個充滿夢想的地方工作,你會覺得每天都是全新的,每天都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我每次看表演后都會感覺與眾不同,雖然馬戲表演需要在黑暗中進行,但我的心是明亮的,我明白自己努力工作的意義,我愛它。
(文/張維)
扮演Papa的表演藝術家
Artist(1/46)
Patrick McGuire
“每個人應當把自己的角色,當成‘絕’色”
配角?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盡管我扮演的是《Quidam》中小女孩Zoe冷漠的爸爸,這個角色除了被鋼絲吊在椅子上,大部分時間還用報紙蒙著臉。
你可以留意一下《Quidam》中的白袍人。這些演員一旦穿上白袍子,就等于把自己當成了布景板。這些人沒有清晰的指代,是Mass,大街上的路人甲乙丙丁,不需要刻意去記眉目表情。只有演出結束謝幕時,演員把自己的白袍子拉下來展露真面目時,他們才還原到本來的自己。在舞臺上,在化妝這個“面具”下面,我們成為所畫的那個自己,因為是自己,所以沒有扮演的概念,也就沒有配角的概念。
也許你表演5分鐘,也許你表演15秒,但在屬于你自己的那一小段時光里,你在舞臺中心,你在光的中心,在觀眾視線的中心,你是全部中心的Star。
高空秋千的表演者如果要在空中飛翔,必須有道具人員與教練的輔助;柔術表演者如果要帶領觀眾進入想象遨游,必須有化妝師與服裝設計師幫忙。所有的舞臺動作、走位、演出的每分每秒,都是結合數百位團員的努力所創造出來的高峰。換一句話來說,每個人應當把自己的角色當成“絕”色。
(文/張維)
“西班牙網”表演藝術家Artist(1/46)
Denise Wal
“太陽馬戲團吸引的工作者,都是希望能超越他人期望的人”
我們希望追求更高的表演層次。如果你的態度是:我只是盡本分,那么,其實你并沒有盡到本分。觀眾付錢買票,希望看到的并不只是如此,他們希望受到感動與啟發。所以每個進入馬戲團的新成員,除了要接受4個月到1年的培訓,還要在創意工作室接受幾個星期或幾個月的培訓。雖然作為一名高空雜技藝人,我已經有9年的經驗,但學會如何在舞臺上表達自己,我還是一個新手。我們學習的方法也很奇特,諸如通過自我學習化妝,了解自己扮演角色的深刻含義。在藝術課上,還有指導讓我們“演一下星期一”、“演一下星期二”、“演一下西紅柿”、“演一下下雨”或者“演一只蝴蝶”。
表演也不應該僅僅是表演,而是和觀眾互動,讓他們感受到呼應,從而獲得全新的獨特的體驗。
記得當初把我挑選出來的Linr Hrasson說過:“區分我們的演員的,只是他們的才能,他們想超越自我的愿望,以及他們豐富的想象力。”
(文/何云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