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釋放是悲憤時的宣泄,是“策馬嘯西風”的豪氣,是“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的雄風。
有人說,釋放是苦苦追求后的釋然。它也許是英雄暮年化卻仇恨與對手開懷暢飲;也許是官場失意者看透紅塵干枯藤老樹下獨品清茶;也許是紅顏逝去的佳麗手執絲娟回眸一笑。正如死“有鴻毛之輕,有泰山之重”一樣,釋放也有意義大小之別。釋放推開了一堵墻,迎來一片大海,于是就此掛起風帆,乘長風破萬里浪到達超脫豁然的彼岸。
我說,釋放不是悲憤的宣泄,不是苦苦追求后的釋然;它是抵制墮落不去隨波逐流的超脫,是在菊花開遍的南山臨清流而賦詩,是在明月朗照的竹林撫琴弦而長吟。
釋放會推倒心墻,越過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