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務高爾夫的噩夢
任何一個商界人士都能隨便細數出所謂“商務高爾夫”的妙處:逃離封閉壓抑的辦公室,在輕松閑適的環境下做些思考,更重要的是與同事、客戶及合作伙伴建立起關系,當然還有感情。因此,怎樣打球、又該與誰打球是曾經是CEO們必需考慮的一件極為嚴肅的事。
然而,瞬息萬變的新商業世界使高爾夫的神圣地位開始動搖:資本市場沒有關門的時候隨時會出現各種始料不及的狀況;產品召回與重大調整可能發生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精明而活躍的投資者總是提出各種難以回答又不能忽視的問題。去年的美國次貸風波把這種沖突放大到了極至,過度沉溺高球的CEO們顯然缺乏足夠的精力應對面臨的危機,這甚至間接導致了一些公司的破產。
于是,熱愛高爾夫的高管們忽然發現,他們已經沒有多余的時間來進行這項優雅卻耗時的運動了。
誰能獲得國家榮譽
中組部副部長、人事部部長尹蔚民日前透露,要“抓緊研究建立國家榮譽制度和政府獎勵制度框架”。作為有關部門對建立國家榮譽制度的首次正式表態,雖然相關的政策規定遠未出臺,目前爭論最激烈的官員是否該納入獲獎范疇卻暴露了社會對職位與榮譽關系的擔憂。甚至有學者明確提出,應該將“人大代表”、“政協委員”身份與國家榮譽體系嚴格區分。在國家榮譽制度出臺之前,一些地方存在著把人大代表、政協委員資格當作榮譽稱號相授受的做法。隨著國家榮譽制度的出臺,它們應該各就其位,各盡其能。
這其實是一次對過去50年國家整體榮譽體制的反思:西方國家的勛章更加強調功績性,具有“對內平民性、對外國際化”的特點。所有對國家做出重大貢獻的本國公民或者外國人,都列入國家榮譽的授予范圍。這些特點都值得中國借鑒。
消滅奢侈,就是消滅市場經濟
無論我們多么反對“炫富”與“奢侈”,但以“稀缺”為特征的市場經濟,無時無刻不在制造著奢侈。當寶馬、奔馳乃至勞斯萊斯都把中國當成主戰場,當名貴的手表、香水、洋房、美酒、咖啡、雪茄突然充斥著我們的生活,這一切都那么無法拒絕。
其實,剝開“奢侈”這層耀眼的隔膜,就會發現,在這些奢侈的背后,是最優秀的企業在獲得最高的利潤,是最優秀的人享受著這個世界上最稀缺的財富。
“炫富”代表的并不是結果的不公平,因為奢侈本身就是結果的一種,它充分而又直觀地體現了市場經濟的競爭性。而要消滅奢侈,就是消滅市場經濟本身。
時裝,你的名字叫“吸引異性”
時裝的本質是吸引異性,時裝的功用是暗暗挑逗異性,時裝的名字叫“透露性息”。
最貴的女子時裝,無論是什么風格,無論出自哪個設計師之手,都有兩個基本特點。一是“露”,暴露身體、身材是基本設計要領;二是“透”,時裝用料要講究,第一要領是要透。最好“露”加“透”,男人都回頭;心里美滋滋,渾身舒服透。
同樣的情況也適用于男人,只不過元素不同而已,這是一種人類的最本原的需求,后來逐漸演變成了一種文化。而當全社會把“挑逗”默認為“吸引”的時候,“時裝”最后也就變成了“服裝”。
最現代、最時尚的“時裝”中,包含著最本原的人性。
從“義”出發,享受另一種幸福
“義”是一個頗有延展空間的詞,江湖上快意恩仇、除惡揚善是義,為更多人的幸福不計私利是義,悲天憫人、心懷坦蕩是義,保家為國是義……可能不是我們每一個普通人都能做到俠義,但我想每個人都可以為道義做一點什么。
從“義”出發,幫別人,也是幫我們自己享受另一種幸福。而這種幸福感,能夠滌蕩我們的心靈與靈魂,讓其不再空虛,不再浮躁,變得豐盈平和……這是無論用多少金錢及物質享受都無法換到的。
因此,我希望我們都能夠更加關注那些需要救助的群體,也許我們每一個人憑一己之力只能解決一點小問題,一起來做就可以解決一些比較大的問題。
鉆石般的慈善
鉆石與慈善都可以光彩奪目、熠熠生輝,都可以用來表達愛意,也都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人們的虛榮心。
從極為現實的角度看,兩件事都有好處:鉆石可以保值,慈善可以避稅。但這兩個現實的好處恰恰是我們在選擇它們的時候最不應該考慮的。
鉆石行業市場營銷的終極目標是讓有能力送而不送的人感到愧疚。因此在某種意義上說,鉆戒是一個關于消除愧疚感的生意。慈善也是,如果你有能力做慈善卻始終袖手旁觀,時間長了,內心也會覺得惴惴不安。
就像以前華爾街的同事里的一種說法,我們做投行的應該拿出年薪的百分之多少來購買求婚的鉆戒。也有人做慈善基本上是把慈善直接當成市場營銷的手段。他們都忘了一點:鉆戒也好,善款也好,不在價值多少,最重要的是要發自內心。
當然,除非男人送戒指是為了掩飾和補償他和另一個女人鬼混在一起的事實,或者企業做慈善是為了逃避偷稅漏稅可能帶來的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