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懵懂的我,帶著些許自豪邁進了向往已久的美麗校園——南師大。
2002年,懵懂的我,帶著些許英武之氣奔向了我早就預知的繁忙崗位——教師。
忙忙碌碌的一周,周而復始7天,突然我發現,工作中居然出現了大學里沒學過的“黑洞”,大學里學的知識居然不能夠讓我在教育教學中游刃有余!比如說教科研,老師講過嗎?答:沒有。比如說課程改革,大學里積淀的知識夠用嗎?答:不夠。
依舊像一只陀螺,在工作的快節奏和自加的壓力下,我一邊快速地旋轉著,一邊找尋著屬于我的向心力。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老人家“活到老,學到老”的精辟,人一旦脫離了學習的狀態,就如同植物沒有了水的滋養,真的是壓力倍增、倍感窘困。
學?向誰學?怎么學?
向同事學,向前輩學,向領導學。可是放眼所及,畢竟資源有限。山外青山樓外樓,更多優質的豐富的教育資源我該如何獲取呢?
學?向誰學?怎么學?
面對林林總總的教育網站、教育報刊。我沒辦法回答。因為老師的教誨時刻不敢忘記:“不加選擇的閱讀會降低我們的品位。”
期末,在匯報工作時,無意中發現校長的辦公桌上放著嶄新的《江蘇教育》,大氣的設計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打開到目錄,現代共經典一色,理論與實踐齊輝。一篇篇潮流教育理論的探究與闡釋,視野獨到、行文潑辣;一篇篇經典教育論題的實踐與剖析,嚴謹務實、求真求新!
帕克·帕爾默在《教學勇氣》中說:“好的教學是對學生的一種親切款待!”我要說:好的教育期刊是對教師、對教育的一種親切款待!
學?向誰學?怎么學?
至此,我的答案清晰干脆:學!向《江蘇教育》學,收藏研讀每一期的《江蘇教育》。至今,我依然記得初遇《江蘇教育》時內心的那份愉悅,依然記得校長將一學期的《江蘇教育》贈與我時殷殷教囑的感動。
還記得,這一學期大大小小或隆重或日常的會議下來,許多教師對于教師例會的效率提出了質疑。是啊,校長講完主任講,傳達上級文件、布置學校工作任務,可是每每一個多小時的會議下來,究竟轉化率是多少,的確值得探討。
巧的是,《江蘇教育》2008年第一期的案例評析便是《學校例會:高成本,低效率?》的四方大討論。不得不承認《江蘇教育》的敏銳性和先導性,總是能從一線教師、一線教育的實踐需要出發,及時地給予指導和剖析,一條條建議一句句箴言讓人耳目一新:建設開放性學校文化是解決例會問題的根本途徑;內容要有針對性,反對機械重復;會議之后要抓落實,反對形式主義;學校例會也要提前“備課”:把會議變成論壇;能站著開會的盡量站著開……鮮活的論據,質樸不失辛辣的評述,不時讓人點頭額許。結合天印高中的具體校情,在教科室組織的“教師論壇”上,我們將《江蘇教育》的案例評析《學校例會:高成本,低效率?》作為模本,展開了我們學校的大討論:我看教師會議怎么開。教師的熱情高,行政人員的參與性也強,一時間學校的各項會議比形式賽效率重反饋,教師的抱怨之聲從此不聞。感謝《江蘇教育》的啟迪與引領!
作為新生的天印高中,站在教科室的角度看。我們的教科研工作才剛開始,有許多的局限,但在發展的路上,有《江蘇教育》的相伴,我們努力向前,一步一步,雖不易,卻堅定,并且從容。
如今手捧《江蘇教育》,我總是挑一處喜歡的靜地,午休時安靜的教科室,夜晚寧靜的書房。泡一杯清清淡淡的茶,捧一本精華雋永的《江蘇教育》,在平實中感受“視點”和“特稿”的高瞻遠矚,品位“專題”和“案例”的匠心獨具,“論壇”的鮮活、“講述”的深情、“聚焦”的靈動,無不讓人感觸良深,受益匪淺。尤其是每期的獨家策劃,更是我每期期待的“重頭戲”,沒辦法,視角新穎獨到,剖析深入,娓娓道來,可讀性太強!
從教的旅途有《江蘇教育》為伴,幸甚。
喜歡《江蘇教育》,難以名狀,不能割舍。用良師和益友來形容也不能完全表達那種依賴之情。
銘記老師的教誨。因為尊重是一種力量,好的教育期刊就是對教育的一份尊重。
《江蘇教育》——教我如何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