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本來是身體的病,一不小心,暗度陳倉到了愛情里面。君不見,一些怨女,躲在墻角里悲悲切切,還一個勁對被癡情的人指指點點。她們對天質問,我為了他,上了多少高山下了多少火海了,為他哭,為他笑,為了他和家里分道揚鑣,甚至連性命都不要,可一切居然換不來他的一次回眸!怎么我就得不到他的垂青。難道是老天沒開眼,還是人間不公道?
不怪癡情者,我們知道的癡情的例子也是不勝枚舉啊,化蝶的梁祝,至今佇立的神女峰,還有哭倒長城的孟姜女,都是癡情女子,不過,這些都是正面的癡情者,是一直使我們感動的。現代的癡情呢,演變成為一種病,這種病和我們感冒癥狀沒有什么兩樣,無非是流鼻涕、流眼淚,頭腦發熱,全身無力,沒有胃口。它起病快,真的是病來如山倒,它恢復慢,真乃病去如抽絲,有的甚至是終身不愈。為什么會這樣,答案很簡單,折磨啊!
我們都有過你愛別人,而別人又不愛你的愛情歷史。那種滋味是不好受,茶飯不思,睡覺不香,腦袋里那個人的影子晃來晃去,有時連生活下去的勇氣也消失了,做出一些危險的舉動,弄得愛你的人一驚一乍。
這里我們就要說了,愛情是感情的營養品,但是我們的生命卻是感情的必需品。生命在任何時候都比愛情重要得多,有了生命,你會遇到愛情,你會遇到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沒有了愛情,你去找啊,你不妨這樣想,他不愛你,是他有眼不識泰山,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我記得臺灣著名主持人陳文茜說過:“我不一定有能力與別人長久相愛,但我很有能力和別人分手,不論是我負人還是人負我。”你看看,多聰明大度的女子,有了這樣的胸襟,你不成男人的“夢中情人”才怪。
患病的人,當然是少數,正因為這樣一部分癡情病患者諱病忌醫,才導致了那么多的感染者,如果不及時控制癡情病,它終究會成為一種疫情,危害我們的愛情。
患癡情病的女孩子,上半夜多想想自己,下半夜則應該多想一下對方。你苦苦追問,一味要得到對方不愛你的答案,對方能夠說嗎?一般答案,都是個人的敏感點和缺點,說破了,就不好玩了,別人怕你受不了。不說吧,你又會增加自己的痛苦指數,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各自放愛一條生路為好。
再說,你披頭散發、披肝瀝膽、披堅執銳、披荊斬棘,一心要得到對方的愛情,對方給了,對方會痛,如果一時出于同情,回頭和你并肩攜手,你難道就得到了你的愛情了嗎?他給你的愛情也就是行尸走肉啊,他的心不在你這里,總有一天,會跑到別人那里。到那時,你收獲的還是愛情的苦果,同情不是愛情啊,同情走在愛情里面,始終只是一種假象,看起來就如同皇帝的新衣。你的心是真的,得到的愛情卻不是真的,這樣的落差,你受得了?這是愛情的不公平?還是你的不明智?
再不要不到黃河不死心了,還是盡早死了該死的心,還是等到“春來發幾枝”為好,把最好的花,獻給你愛情中的貴人——兩情相悅的人。
愛情一直就是兩個人的事情,一個巴掌總是拍不響的,只有兩個人創造的快樂,才是真正的快樂。任何獨角戲帶來的都是傷害。雖然愛情有時會百轉千回,但是你都要尊重愛情,都要以30度的角仰望它,不可以30度的角俯視它,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有時還會傷害我們的尊嚴。
這點上,我們不要把癡情和忠貞混為一談,我們信奉愛情,也相信愛情,也會做到互守忠貞。但是對無謂的癡情則要擺脫。千金小姐王寶釧為薛平貴守身如玉十八年,從未負他,有多少忠貞在落淚啊,可是他呢!卻在外出征戰中娶了代戰公主“朱邪春花”,心里愧疚的薛平貴在知道到王寶釧的處境后,也將她接到府上,想玩“兩女伺一夫”的把戲,僅僅幾天就被王寶釧斷然拒絕。智商何其高的女子,她的聰明就在于她看透了忠貞和癡情的區別,別人心里有你,你對他的愛情就是忠貞,他壓根心里沒有你,那就不是忠貞,而是癡情了,還不如快刀斬亂麻一了百了來得痛快。
其實,治療癡情的藥也不是沒有,第一種藥就是“忘憂草”,你把你癡情旅途上的荊棘除掉,忘記對方給你的苦痛,讓剛剛探出頭的鮮花留下,讓頭頂的溫暖陽光留下;第二種藥就是“勇氣丸”,你干脆改頭換面,走出斗室,重新尋找、開始一段新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