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7時,我下班回家,打開冰箱拿出一盒青瓜壽司,用平底鍋煎了兩根培根,蒸了一只水蛋。這是我的晚餐,前后用時15分鐘。
用完晚餐,我開始洗碗、洗澡,同時煮咖啡。當我整個人無比慵懶地陷在沙發里翻雜志、煲電話粥、噼噼啪啪轉電視頻道的時候,是晚上8時。屋里咖啡飄香,肥皂劇呼天搶地的對白和我與朋友對著電話的談笑,襯托出初嘗“廚房革命”勝果的寫字樓白領一個輕松愉快的夜晚。
其實要“革”廚房的“命”,大致不過三個方面:
首先是裝備的革命。整個廚房要宛如臥室般漂亮溫馨。明亮清潔看不到一滴油。然后是各種機——榨汁機、豆漿機、攪肉機、切菜機、切面機:各種鍋——煎鍋、炒鍋、炸鍋、火鍋、汽鍋、蒸鍋;各種電器——冰箱、微波爐、烤箱、電飯鍋;還有天南海北收集來的各種器具——日本碗、英國杯、泰國筷子、韓國碟子。
當然,一切根據你的飲食習慣和能力來添置,量力而行。不要買個打蛋機一年才用一次。
廚房不再是女人應該呆的地方,而是愿意呆的地方——在這里很輕松自如地使用各種器械。魔幻般做出一桌飯菜,出得廳堂來,人還是鮮潔光亮。和來客舉杯,話題一下由活色生香說到伊辛巴耶娃。
其次是簡單革命。在上述給廚房添置各種高科技裝備的同時,我們也要不遺余力地通過“廚房革命”宣傳新生活的口號——簡單再簡單。這一點兒也不矛盾,太大的世界、太多的誘惑、無數的廚房用品,要在你的革命過程中替你沖鋒陷陣。在給廚房增肥的同時也要給它減肥。簡單增肥的第一層含義,是大膽放棄和你目前生活方式無關的廚房瑣碎,包括因為那段過去的戀愛而不再需要的墻角的燉鍋,統統可以丟棄,以保證你的生活輕快向前。
而第二層含義就是菜品的簡單化。你是愿意一根一根地清理蔬菜,還是愿意買清理好的清潔菜品?節省出來的10分鐘時間正好可以在珠寶店門口稍作停留,把那枚鉆戒再研究一番,告訴自己哪天找個理由來把它買回家。所以,大家都接受去買各種半成品,諸如洗凈切好的菜、剁好的骨頭和雞鴨。如果延伸到餃子、云吞湯圓、牛丸、蟹柳等速凍食品則更簡單。行動綱領是:只需煮一煮——一頓美味就呈現眼前了。如果嫌它們色澤蒼白不夠搶眼,沒關系,用艷麗色彩的碗裝了一樣能討個好彩頭。
第三就是口味兒革命,像紫藍那樣集日本的壽司、西式的培根、傳統的水蛋于一堂的晚餐已經很普通了。
人的舌頭很會認路的,酸甜苦辣、咸淡香臭,統統兼收并蓄。各地菜式宛如迷人的妖精,讓人流連忘返。所以,你才會在在哈爾濱吃麻辣火鍋,在北京做蠔油牛肉,在上海弄魚香肉絲,在重慶腌咸蟹生,在廣州燉豬肉粉條——沒辦法。舌頭會認路啊。于是,這場革命便宜了你的味蕾,和你一起成為“革命”的受益者。
所以,面對大家的關于女人是不是該回廚房的呼聲,面對溫馨清潔的廚房和一大堆善解人意的廚具和誘人的等待簡單加工的食物,我們寧愿說:誰說要離開廚房?
那個小眼睛男人劉儀偉一天到晚在電視上唱“我愛廚房”。其實,如果讓我們這些覺悟了的女人唱起來會更響亮和實在。我們的歌詞是:我愛廚房。我更愛“廚房革命”。
讀一贈一:
速食主義者的創意吃法
——小萱,廣告公司策劃
這年頭,工作已經夠累的了,回到家里,只想享福。正趕上日本的女孩子們愛吃杯面的潮流,于是,我成了百分之百的速食主義者。不過,我雖然是速食主義者,但絕不會在吃這個環節上省心思。因為東西簡單,就一定要吃得有創意才有味道。就拿面包來說,除了抹牛油和果醬外,我還發明了很多吃法,比如抹果醬、豆腐乳、芥末,我最新發明的吃法是抹冰淇淋。非常涼爽。因為多為速食品,所以氣氛不得不濃重一些,音樂一定要有,還不妨點幾枝大蠟燭撐撐場面。
——傲蕾,房地產集團CEO
我愛吃鹽水鴨,但其中很肥的部分是沒法吃的,我就拿它們和白粥一起煮,再加一點兒皮蛋,自然比皮蛋粥還鮮美。夏天我從不喝可樂之類的飲料,我自己做飲料,是用山楂和烏梅煮的酸梅湯,最后加一點兒糖。比外面賣的好吃。對冰淇淋。我也有我的吃法,買來的冰淇淋。我會在上面加一點兒自己喜歡的果醬,有時是拍碎的椒鹽花生,還有可以加干的雀巢咖啡,等它稍稍融化一點點就可以吃了。
很多女人討厭廚房,其實我覺得廚房是個最女性化,也是最能“療傷”的地方,生活的無奈、粗糙都可以在這里得到修復,所有的食物都可以在這里進行有創意的改革。
責 編 王 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