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當凌絕頂

高凌是一位年過不惑的中年漢子，體格頎長，溫文雅氣，濃眉朗目里透射著銳敏堅毅，鏗鏘腳步中回響著豪邁真誠。多年來，他懷著對黨和人民事業的赤子丹心，筑路引水，解決教師工資積久拖欠的問題，爭取國家財政投資項目，開創農村供水走城市化供水的路子，挑起處于低谷的教育重擔。在攀登人生理想的峰巔中，胸襟開闊，意志彌堅，腳踏實地，矢志不渝，拋灑晶瑩的汗水，映現閃光的足跡。

生于荒年，志存高遠。他刻苦自勵，品學兼優，成為莘莘學子中的組織者和佼佼者

1960年，中華大地發生了一場饑荒，這年9月，正是秋收的喜人時節，位于關中腹地的乾陵腳下一片荒涼，秋風在空曠的原野上肆虐著，肖河畔的小羊村毫無生氣。27日，一聲嬰心的啼哭打破村莊的靜寂，高家第六個孩子降生了。家境貧寒，他沒有得到當今兒童的生活享受。父親早年教過私塾，腹有詩書，勤勞樸素，性格耿直，懿德風范，為人楷模。他為六兒取名高凌，殷切期望兒子志存高遠，誠信做人，實事求是，不圖虛榮。高凌背起書包上學時，正逢十年動亂時期，在批判“白專道路”和“停課鬧革命”中，他沒有隨波逐流，他與一同上學的五哥一起，勤奮學習，刻苦自勵，贏得教師和家長的贊譽。

黨的三中全會后，春風蕩漾，萬物復蘇，大專院校恢復招生，舉國上下，萬眾歡騰。高凌作為應屆畢業生，他夢寐以求考取高等學府，在建筑宏偉窗明幾凈的教學樓里聆聽博大精深的教授傳授文化科學知識，學好本領，建設可愛而多災多難的祖國。然而，當風帆扯起，乘借東風駛向那理想的港灣時，他卻中途改變了航向。年邁的父親對他和五哥說，兄弟倆一同考大學，家庭經濟拮據，難以供養。兩人中需一個報考中專，好提前就業，解決生活困難。高凌知道憑自己優秀的學習成績考入大學沒有問題，但在人生命運的抉擇中，他毅然選擇了中專，1979年，他考入咸陽地區乾縣師范。

乾師是一個令人向往的中等師范學校，地處中外聞名的乾陵腳下，漠谷河畔，校舍寬敞，古柏蒼蒼，教學設施與師資力量雄厚，為國家培養了不少優秀人才。求學期間，高凌暗暗下定決心，做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師。他刻苦學習，孜孜不倦。晚上就寢的熄燈鈴響了，同學們進入沉沉的夢鄉，他卻點上蠟燭，秉書夜讀，學科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他尊敬師長，團結同學，在學校組織的集體活動中顯示了一定的組織才能，被選為班上宣傳委員。第二學年，他又以出色的工作成績被選為班團支部書記。

兩年學業轉瞬已滿，高凌作為優秀生分配乾縣二中擔任團干。他愛崗敬業，樂于助人，當任課教師有事請他幫忙時，他就替其代課，團縣委開展活動，叫他協助，他毫不推辭，欣然前往。基層工作磨練了他的意志，增長了他的才干，使他在同行中脫穎而出，成為令人矚目的佼佼者。

1983年，高凌上調團縣委、負責辦公室工作。他奮發努力，積極上進，向組織遞交了入黨志愿書。翌年7月，在鮮紅的黨旗下，他莊嚴宣誓：黨啊，母親，是您給了我政治生命，我將為您的事業，鞠躬盡瘁，嘔心瀝血，攀登人生理想的峰巔。

1984年，年僅24歲的高凌被提升為團縣委副書記。他順應改革開放的大好形勢，開拓奉獻，創辦“環球青年服務公司”，積極引導青年帶頭致富，推動乾縣三眼橋化纖布市場繁榮興盛，譽滿西北。出色的成績受到新聞媒體關注報道，團市委予以表彰，并以勢誘導，在乾縣召開了全市青年致富現場會。

1985年，積極上進的高凌參加全省成人考試，錄入陜西師大，學習經濟管理。兩年后，他捧著蓋有大紅印章的畢業證回到原籍。豐富的專業知識為他注入新的力量，他將在摯愛的故鄉書寫凌云壯志。

走上基層領導崗位，他建校修路，積極為“普九”想方設法，解決了教師多年的工資拖欠問題

1987年，改革開放的春風在廣袤的農村大地上催發了千樹萬樹致富之花，億萬農民滿懷喜悅地享受著改革成果。為了加強基層班子建設，引導農民致富路上取得豐碩成果，縣委給鄉鎮選配一批年輕有為的領導干部，高凌亦在首選之中。他被組織派往鐵佛鄉擔任鄉長職務。

鐵佛鄉地處海拔1300米的乾縣北部，丘陵縱橫，土地貧瘠，靠天吃飯。這里基礎設施極差，從312國道至鄉政府道路狹窄，拉石頭的機動車砸得路面凹凸不平，群眾稱其“晴天能臥驢，雨天能養魚”。面對現實，高凌召開鄉村兩級會議，提出“要得富，先修路”。路是生產和商品流通的生命線，然而，修路要有資金，鄉政府資金匱乏，村民囊中羞澀，要動工，錢從何來。道路要拓寬，得占用群眾土地，還得商討解決。計劃制定后正逢夏季，酷暑高溫，高凌不顧天氣炎熱，戴著草帽，走村串戶做群眾工作。在抱有消極情緒的群眾家里，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以棄小家顧大家，放棄個人小利而獲集體大利，講政策，謀發展，使棘手的道路拓寬問題得到解決。他又多次冒雨前往石場，讓其為鄉上修路捐獻石料，動員有農用車的司機，為修路義務拉運石料。修路按村分段包干，鄉上統一監管。從伏天到嚴冬臨近，他曬黑了，消瘦了，路基已經軋好，石料統一上路，第二天就要碾軋，他晚上召開包村干部會議，匯報上石情況，當他得知南北村還沒上石料時，心里十分焦急。時間已是晚上12點，毛毛細雨飄灑著，他顧不得夜半路滑，騎摩托車前去督催。夜色漆黑，車燈暗黃，視線模糊，摩托車不滇滑入陽溝，他爬起身，腿部作痛，騎車騎不動，就推著趕到村上。村長被滿身泥濘的鄉長感動了，連夜組織車輛，第二天準時上料。

三年后，高凌由鐵佛鄉平調大墻鄉任職，不久榮升為鄉黨委書記。爾后，他又被組織派往靈源鎮任鎮黨委書記。

靈源鎮地處乾縣東首，與禮泉縣城一河之隔，312國道從鎮中心橫穿而過。這里是乾縣的東大門，村容鎮貌，道路建設及教育發展代表著乾縣的精神風貌，人們在這里會窺一斑而見全豹。然而，這里街道狹窄，村道凹凸，落后的現狀令人一時喘不起氣來。他制定改造方案，召開干群動員大會，拓寬鎮政府所在地靈源鎮街道，硬化村上通往312國道的路面。

街道拓寬阻力較大，一些群眾抱守殘缺，不思進取，怕傷了眼前利益。面對阻力，高凌深入群眾，逐個做動員工作，談宏偉規劃，致富藍圖，并給予一定補貼。群眾工作做通了，“打造靚麗門戶，建設新型村鎮”的高潮很快興起。不到兩年時間，靈源鎮的街道拓寬了，新的建筑落成了。與此，強馬、紫石、孝義、佛留、延河等五條通往312國道的水泥路硬化了，村鎮面貌呈現出欣欣生氣。

在抓村鎮建設和經濟發展中，高凌特別注重普及九年義務教育。他緊縮辦公經費，籌資40多萬元為靈源中學蓋起實驗樓，修繕了多年漏雨的教工宿舍及坍塌的教師學生廁所。由于諸種原因，全鎮教師拖欠工資未能兌現，為了穩定教師情緒，激發教師教學積極性，他率先垂范，拿出自己工資，并動員干部一齊動手，想方設法借湊現金，一次性解決教師拖欠工資30多萬元。年節和教師節，他帶上年歷和慰問品看望教師，召開年度全鎮教師表彰會，為獲獎者頒發獎品。

出色的工作成績和奉獻精神得到干部、教師的交口稱贊。1997年，高凌被縣市評為“精神文明建設先進個人”，市“十佳公仆”。

調任計劃局，他為全縣經濟發展制定藍圖。帶病出差，為教育衛生農業諸單位爭取國家投資項目，為黨的事業推選優秀人才

計劃局是為全縣經濟發展制定藍圖，做好計劃安排，并爭取國家投資項目，落實到位。6年來，他為破爛不堪的乾普公路修建爭取資金1300多萬。楊家河水庫是乾縣北部上世紀70年代修建的，土壩滲漏，險情明顯，他為水庫除險加固爭取國家投資1300多萬。在衛生防疫，農業生態建設項目中，他又爭取國家投資700多萬元。乾縣一中是乾縣第一所高中，師資力量雄厚，為國家輸送了不少品學兼優的人才，這里是乾縣教育的窗口，但是教學樓是上世紀70年代修建的，灰暗陳舊狹窄，教學條件與時代特色極不相符。為了改變辦學條件，他跑省、市爭取資金。正逢雨季，地上生滿綠苔，身患腰椎盤突出的他急于出行，不慎滑倒摔傷。腰疼得站不直身，但因時間緊促，他顧不上看醫生，只吞服了止疼片就出發了。陰雨淅瀝，腰瘠作祟，他咬緊牙關，東奔西走，上門游說。他吃盒飯，睡地板，即使遭白眼遇冷屁股，毫不打退堂鼓。真誠與善意感動了職能部門，他爭取國家財政投資750萬元，為縣一中建起一座氣勢宏偉，漂亮美觀的教學大樓。2008年5月12日，在四川汶川8．0級大地震波及中，此樓以樓體堅固巍然屹立，成為全校師生避難的安全場地。

在爭取投資項目資金落實的同時，高凌注重培養年輕后備人才。他知道，我們黨之所以偉大、光榮、正確，我們的隊伍之所以具備旺盛的生命力，就是堅持任人唯賢，公道正派，把那些政治上靠得住，工作上有能力，作風上過得硬的年輕干部選拔到各級領導崗位上來。為此，他在單位推行“民主選舉，民主測評，公開選拔，任前公示，競爭上崗”制度。幾年中，他培養選拔的優秀干部報送組織審查批準，3名同志提為副職，1名副職提為正職。他任人唯賢，知人善用的作風得到上級表彰、同志贊譽，說他是當代“伯樂”。

調轉水利局，他身體力行，解決了多年令人頭疼的城市排污問題；探索創新，推出農村供水走城市供水的新路子

2004年9月，高凌調乾縣水利局任局長。乾縣地處陜北高原南緣與關中平原過渡地帶，西北高而東南低，按地形分為南部、北部，南部為黃土臺原區，北部為淺山丘陵溝壑區。境內有泔河、漠谷河、漆水河。修有羊毛灣、乾陵、老鴉嘴、大北溝、楊家河、南溝等大小水庫21座，漆惠渠、泔惠匯，及過境的寶雞峽引渭干渠，興建大小抽水站240多處，打輻射井1000多眼。南部灌溉依靠井渠配套，北部以深水井和積雨窖為主。縣城用水靠深井聯網供給。

高凌上任后，跑遍全縣水庫、干渠，抽查了大中小型抽水站、輻射井，了解井、渠、站，有效灌溉面積和人畜用水現狀，寫下一萬字的調研報告。他召開全系統工作會議，安排部署年度工作，制定了全縣水利發展長遠規劃。他將各項任務詳細分解，下達給各股室和局屬11個基層單位，并與股室和基層單位簽訂了年度目標責任書，制定了嚴格的考核制度，新的工作千頭萬緒，年度任務十分繁重，他理清思路，以登山的勇氣，奮力攀登。

在“世界水日”、“中國水周”大型宣傳活動中，為了使城鄉群眾愛水、節水，高凌組織100多名干部職工，組裝宣傳車3輛，在縣城主要街道設立咨詢點3個，制做宣傳版面100多塊，散發傳單30萬份。強大的宣傳攻勢使人青睞，促人感奮，為水利建設營造了良好的輿論氛圍。

乾陵水庫和楊家河水庫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到七十年代修建的，隨著歲月遞增，險情環生。高凌精心組織，統籌謀劃，帶領業務骨干，親赴現場，完成兩個水庫的降險加固工作。2007年8月，暴雨成災，引發山洪，洪水像出山的野獸咆哮發威，但被磐石般的大壩攔住了，下游人民的生命與財產得到安全保障。

納米碳酸鈣項目是乾縣招商引資中一項重大舉措，該廠落戶乾縣北部丘陵地帶，原高水缺，要使企業進得來，留得住，在縣委、縣政府指導下，高凌帶領水利專家對企業的用水進行核算評估。企業日用水2萬噸，縣上按4萬噸設計。水利局先為引資企業打深井一眼，保障先期生活用水和生產用水。又投資460萬元，再抽水站兩座，把遠在楊家河的庫水抽上來，用管網送到廠里。工程2006年5月開工，10公里長的管道需挖2米寬，1．5米—3米深，從群眾承包地經過。渠道開挖觸及群眾利益，個別思想覺悟不高者進行阻攔。為使工程順利進行，高凌苦口婆心，逐戶做群眾思想工作。損壞群眾莊稼需要賠付，資金短缺，高凌賣掉自己私家車，又向親友求借，湊夠3萬多元，予以賠付。

從5月到9月，高凌頂著烈日，冒著驟雨，泡在施工現場。腰椎間盤突出的軀體不堪重負，疼痛在體內恣意發作。他疼得頭上冒著汗水，坐也不是，立也不成。同志們勸他住院，他只是吃了幾片止痛藥，堅守在工地上。就是憑著這種精神，楊家河向納米碳酸鈣廠輸水工程不到5個月峻工，比設計時間提前一月完成。

水是乾縣北部旱原的命脈，當地有水貴如油的傳說。遠在縣境北部邊緣的峰陽鎮朱家坪是典型的缺水區，這里海拔1600米，人口居住分散，祖祖輩輩飲用地窖收集的雨水，引發不少地方病。政府曾在這里就地打井，因海拔高，水量少，杯水車薪，難以救急。為了解決朱家坪飲水問題，高凌帶領勘探人員多次深入實地，調查分析，召開群眾會，尋找水源。功夫不負有心人，經10多天勘探，在距村4公里處的泔河上游溝貧探到豐富水源。高凌爭得國家投資40多萬元，打了深井，鋪了管道。朱家坪人第一次喝到香甜的自來水，高興得喜淚盈眶，敲鑼打鼓地為局里送來錦旗。

朱家坪供水的同時，高凌又拿出方案，為北部旱原的楊峪、鐵佛兩個鄉3萬多人解決飲水困難，他爭取國家投資項目，打深井兩眼，并網供水。在供水過程中，高凌通過調查，發現農村一村一井，浪費資源，有的供水管線長，水量不足，管理混亂，群眾不是為斷水發愁，就是為水費太高發生爭執。高凌針對農村供水現狀，拿出行之有效的整改方案：實行集中式供水，使農村供水走城市化供水的路子。對于國家投資新打的深井按地理位置集中并網，原有的井進行修繕，擴面改造，統一供水。對私人投資打的深井給予一定資金改造，管理權歸私人，縣自來水公司派人共管，兩家共享利益。清亮亮的自來水通過并網管道，流進北部鄉鎮的千家萬戶，農村人享受城市人用水的快樂，無不喜笑顏開。集中式供水受到省市領導重視，在乾縣召開集中供水現場會，予以表彰推廣。

集中供水令人贊賞，而縣城排污卻是令人頭疼的老大難問題。原有的排污渠為人工開挖的土渠，沒有加蓋，腥臭熏天，嚴重危害周圍人的健康，渠道缺少維修，排水不暢，雨季淹沒陽洪鎮百畝農田。縣上做出解決方案，只因資金短缺擱淺。為了從根本上解決這一難題，高凌按照政府安排，籌資50萬元，啟動排污工程。開工時正逢雨季，他打著雨傘深入現場檢查督促。8公里長的一期渠道不到四個月完成，二期跌水渠工程第二年3月開工。跌水渠落差大，溝陡坡長，地形復雜，按工程要求一面修渠，一面排污。高凌請教專家，想方設法，用薄鋼板做成槽形渠，使污水暫且順渠凌空而下，保障施工不受影響。從春季到秋季，歷盡苦雨暑熱，終于使工程趕在國慶前夕峻工，桀驁不馴的污水順著新修的渠道乖乖地流向排污點。

高凌勤政敬業，開拓奉獻，2006年，他領導的水利局被評為咸陽市創選評競賽活動先進單位，翌年，他被評為全省十佳優秀水利局長。

在全縣教育大滑坡的低谷中，他受任于敗軍之際，奉命于危難之中，攀登新的峰巔，盡覽無限風光

2007年9月，秋陽艷麗，金風送爽，高凌正為水利事業的遠景規劃盡心盡力時，一紙調令，將他調往縣教育局任局長。

乾縣是50多萬人口的大縣，文化教育久負盛名，高考升學率在咸陽市多次名列前茅。近年，由于諸種原因，教育滯后，高考升學率出現滑坡，至2007年，升學率再度大滑坡，乾縣人街談巷議，憂心忡忡。

接到調令，高凌心情沉重。教育是全縣人關注的焦點，教育成績的優劣不單關系著乾縣的聲譽，也關系著學生的前途，家長的期望。自己在水利局駕輕就熟，躊躇滿志，去教育局能否做好領導工作，扭轉滑坡的敗局。猶豫之時，家里人和親友紛紛勸他，教育難搞，弄好了受人夸獎，弄不好聲名狼藉。面對教育現狀，社會壓力，親友勸解，他靜慮其心，考問靈魂。自己受黨多年教育培養，作為一名共產黨員，自己有責任承擔重任，不計名利，知難而進，攀登新的峰巔，領覽無限風光。

高凌走馬上任了，他以對黨赤誠的忠心，深入實際，調查研究。他不帶隨從，不打招呼，20多天時間里，一個人走完全縣6所高中，1所職中，28所初中，276所小學。本著扭轉教育滑坡的決心，他下馬觀花，仔細了解教師隊伍情況，察看學校辦學條件，聽取基層學校領導對教育局機關的意見和建議，推心置腹，與他們探討怎樣抓好教育，除此，他深入社會各層，聽取群眾對教育的意見和建議。接著，他召開全縣各屆人士座談會，聘請縣上原退休的老校長、老教師，縣委、政府有關同志，人大、政協主任委員參加會議。大家圍繞如何辦好教育出謀劃策，各抒己見，坦率真誠。高凌將大家的意見、建議整理歸納，針對存在問題進行整改。

他首先抓機關紀律整頓，制訂了嚴格的行之有效的規章制度，月考核、季評比，半年小評，年終大評。要求機關同志內強素質、外樹形象，做人要謙虛、廉潔，不占便宜，對來機關辦事的教師、群眾要有換位思想，笑臉相迎，熱情服務。

中小學校長是抓好教育的關鍵人物。俗話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高凌通過調查，中小學校長存在老齡化問題，工作四平八穩，暮氣沉沉，缺乏開拓進取，落伍新的教育形勢。為此，高凌拿出《關于推行初中、完小校長競聘上崗工作的實施意見》。在校長競聘中，不乏上門說客和人情風，一位和高凌要好的同學為自己一位想留任校長的親屬說情。高凌以“年齡必須在45周歲以內”的競聘原則，斷然拒絕。同學說他缺乏人情味，他說，因為是同學，就應該理解支持我的工作，我們整天討厭不正之風，如果順了人情，就為不正之風開了綠燈。他的肺腑之言使老同學心悅誠服。在排除人情風的干擾中，本著“任人唯賢、德才兼備、實績突出、第一學歷為大專畢業，年齡45周歲以內”的原則，全縣選聘了22名小學校長，4名初中校長。競聘上崗的校長朝氣蓬勃，開拓奮進，使全縣教育工作出現嶄新面貌。

在實施教師競聘管理中，高凌發現有些教師教學水平不低，卻落聘了。為了弄清原因，他深入花口、長義、高廟等學校，對落聘教師的情況明查暗訪。經過調查，弄清落聘教師并不是教學水平低，而是人緣較差，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自命清高，無人搭理。還有些落聘教師是新分配來的，與其他教師比較生疏，以印象打分，使其名次滯后。為了改變這一弊病，高凌提出教師競聘以“德、能、勤、績”四條標準進行考核，如實記載，量化打分，定期公布，年終總評，盡力做到客觀、公正、科學、民主。

在抓教學質量中，高凌制定下發了《關于加強中小學管理進一步全面提高教育質量的實施意見》，改變過去一攬子評比的現狀，按學校所處位置、規模、地域差別調整分類。城內與城周圍4所初中為一個平臺，農村鄉鎮學校按人數分類，1500人－2000人為一個平臺，1500人－1000人為一個平臺，1000人以下為一個平臺，分類后按4個平臺考評考績評出優劣，報局里進行獎罰調整。對于一類平臺中最后一名降至二類二級，二類最后一名降至三類二級，以此類推，好的由低一級升為高一級，不好的最后一名調整其工作。嚴管狠抓教師隊伍建設和教學質量提高的同時，高凌對全縣校舍布局和安全問題進行檢查。“5·12”四川汶川大地震在震區造成深重災難使他對校舍建設關注傾心。全縣校舍建筑面積60萬平方米，危房達9萬平方米。為了改變辦學條件，他在局里成立了危房改造辦公室，要求全縣各校節約經費，能維修的維修，不能維修的拆除。他動員號召社會各屆捐資助學。在此活動中，高凌以身作則，帶頭捐款。全機關在他帶動下共捐資17萬元，全縣教職工共捐款54萬元。經多方面工作，靈源佛留村趙小林一次為村上建校捐資80萬元，市興村的文沛為村上建校捐資30萬元。750變電站為關頭鄉初中捐資45萬元，“明德項目”為城關鎮金嶺村建校捐資80萬元。咸陽紅十字會與西安紅十字會為漠西鄉初中捐資300萬元。對于資金的使用和校舍建設，局里統一規劃，定期檢查，并指定專人監督。趕2008年9月，全縣20多所設計美觀，建筑結固，能防八級以上地震的教學樓按期峻工。辦學條件的改變和各項有力的獎懲措施，使全縣中小學教師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全縣掀起振興中華，勤奮教學的熱潮。在2008年夏季高考中，乾縣參加高考的學生成績蘧然上升，躍居鄰縣前列。教育大滑坡的局面扭轉了，喜訊傳開，全縣沸騰，人們奔走相告，無不欣欣鼓舞。

贊譽聲中，高凌十分平靜，他認真總結上年度的工作，制定下年度的計劃。他知道自己的工作剛剛開始，教育任重道遠，他身上肩負著黨賦予他的重任，乾縣50萬父老鄉親的重托。在為黨和人民事業的赤誠奉獻中，他將鞠躬盡瘁，嘔心瀝血，以智慧卓越敬業奉獻，以意志毅力攀登峰巔，盡覽無限風光。

責任編輯 劉亦群

戴超 小說家，曾發表多篇小說、散文。系陜西省作協會員，有作品集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