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旅行的便捷,世界也變得越來越小,對于這個地球村上的一些公民來說,家已經不再是某一個地方的代名詞。
在21世紀的今天,交通和通訊技術的發達,大大擴寬了人們的視野,人們幾乎無處不能去,無所不能為,同時擁有兩份生活已不再僅是夢想。以下給大家介紹的幾位就因為各種原因,工作與生活在沒有國界的空間里,演繹著
各自的現代雙城記。
丹尼爾·丹克,商人,愛丁堡——東京
春天對于愛丁堡和東京來說都是櫻花盛開的季節。奔忙于不同的城市,丹克也經歷著不同的季節。作為一家服裝公司的經理,丹克幾乎每個月都要奔忙在紐約、米蘭、佛羅倫薩、倫敦和巴黎這些城市之間。但在日本的龐大銷量決定了他每年必須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呆在東京。他在愛丁堡的家——一所建于19世紀的古樸典雅的房屋,與他在東京20世紀的現代公寓所體現的不僅是文化的差異,更是歷史的變更。丹克卻在這差異之間如魚得水。“我喜歡在東京所見到的歷史與時尚的碰撞,在那里可以看到摩天大廈與小木屋并肩而立。” 丹克雖然不認識他的那些日本鄰居,但卻是與他們比鄰而居,“大多數西方人選擇住在酒店,但我卻能真正了解日本人的生活。”
克拉麗·特納,畫廊老板,曼徹斯特——紐約
從2003年起,克拉麗·特納開始了她在兩個城市的生活。她在曼徹斯特和紐約各擁有一個家和一間畫廊,這對于年僅33歲的特納是相當成功的。“在不同的城市,我的著裝也不同。在紐約我通常穿得更加正式一些,戴上耳環、摘掉框架眼鏡、盤起頭發、不穿牛仔。美國人很喜歡英國式的風度,我就把自己打扮得英國味一點兒。”在曼徹斯特,晚上畫廊關門后去酒吧喝上幾杯是很愜意的,但在紐約可不行。特納說:“在紐約,喝兩杯酒我就不敢再喝了,怕別人把我當成酒鬼。”
特納十分成功地過著一種跨洋越海的生活,這個月在紐約,下個月便在曼徹斯特。她與她的丈夫就是在曼徹斯特相識,在紐約結婚。她的丈夫也很喜歡這種生活方式,他說:“雖然有時候我們生活在不同的國家,但我們的生活卻始終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
露絲·杜澤,企業家,倫敦——阿莫斯特福(荷蘭)——科莫(意大利)
杜澤是荷蘭人,現今47歲。身為旅游企業老板的她把家安在三個城市。“在倫敦,我的丈夫下廚;在荷蘭,我們到外面吃飯;在意大利,就歸我做飯了。”杜澤和她的丈夫都能說三到四種語言。
每年她有一半的時間呆在荷蘭的家中,其余的時間則生活在倫敦或科莫。每一個家里都有一套辦公設備——傳真機、電話、筆記本電腦。而在她的旅行包里最重要的三樣東西則是口紅、手機和信用卡。長期陪在她身邊的是一只名叫魯比的小狗,它還擁有自己的寵物護照呢。“魯比最喜歡倫敦,因為那兒有許多公園。”杜澤說。她和魯比在每一座城市里都有自己的一套行頭。“在荷蘭,我常給它穿上防雨的衣服,自己就穿寬松的套頭衫;在意大利,魯比的衣服都是色彩斑斕的,我自己也會打扮得熱情嫵媚一些;而在倫敦,我們的裝扮就像那座城市一樣,是各種風格融合在一塊兒。”杜澤還說道,“這樣的生活方式讓我充滿了自信,我不喜歡老生活在一處,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許我最終會在一個地方安家。”
喬斯·朗夫迪,滑雪板設計師,劍橋——紐倫堡
“在德國,我感受到的是歐洲風格,在英格蘭,我感受到的是英國風格。”29歲的喬斯·朗夫迪這樣說。每隔兩個禮拜,他就會離開在劍橋或紐倫堡的公寓到另一處去,只是這兩個地方的地貌都平坦得可以做耕地了,這對于一個滑雪板設計師來說的確是奇怪的選擇。“我在英國設計滑雪板,拿到德國制造,然后再開車到法國或瑞典的雪山去進行測試。”英國與德國之間有1000多公里,去年來回飛行了100多次的朗夫迪最大的煩惱是:“我好像總是在感冒,兩個地方的流感都給我趕上了。”這就是工作和生活在兩處的麻煩。
在劍橋,與他合租一套公寓的房客叫凱特,她也經常旅行,朗夫迪經常開玩笑地說:“有時我們各自搭乘的飛機還在空中擦肩而過呢。”在紐倫堡,他租住在一對老夫婦家里,他們對朗夫迪很好。“在德國,我可以吃更多的肉,啤酒就不用說了。麻煩的是身邊老有人有事沒事地找我,目的是為了練習英語口語。但好在我在德國擁有第二個家,家里的冰箱里永遠放著啤酒,這才是真正的德國生活。”朗夫迪驕傲地說。
雙城記的故事現在在你的身邊也許還不是十分普遍,以上的人們只是地球村里的一些先鋒,但隨著時代的發展,他們開啟的這種生活方式必將被更多的人所接受,國界也許終有一天會成為一種純粹的地理標志。
[編譯自英國《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