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詩歌用一個情境吸引人的注意,而情境里透著神秘色彩。一次上樓梯或者回到舊居,在詩人眼中那如同一個儀式,每一次都如同被樓梯牽引。神秘的色彩讓我們想到黑暗深處的孤獨。一個想回到過去的人,似乎只有在懷舊中可以讓時光倒流,產生突然的幻滅感。是的,當來到過去伸頭探望卻發現原來物是人非,所有的過去還是那樣黑暗和現實中的樓道一樣,悠長沒有止境。最令人叫絕的是,當我再次來到,我發現我不是去掏鑰匙而是舉起手來,敲門。這如同博爾赫斯般的迷宮敘述,讓我們看到了生存的悖論。我們永遠生活在別處,現在的我和多年前的我究竟哪一個更真實,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
現代人似乎永遠將進入這樣的迷途,他永遠看不清自己,現在和未來。即使他要回到過去尋找,卻發現過去已經完全不屬于自己。那熟悉的家是屬于別人的,需要別人來引導,即使到達還需要尋找,因為過去已經過去。那些存在的只有現在。
我們個人的悲哀永遠是找不回自己。我們活在路上,有路卻總闖入另一片黑暗。無論過去還是將來。詩歌的超現實色彩濃烈,對人類整體生存的形上之思寓于神秘的情境中,形象而逼真地再現著我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