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國間諜粉
蘇聯人曾經用一種黃色的粉末對美國使館人員及其他有關人員進行跟蹤。美國政府所作的分析顯示,這種粉末的化學分子式為硝基苯戊二烯醛(簡稱NPPD)。
盡管美國國務院一直不肯說明這種黃粉的用法,俄國人甚至不承認有這種東西,這種黃粉末很可能是被這樣使用的:把它抹在門把手或者汽車方向盤等人們經常觸摸的地方(不知道受俄國指派的殺蟲員去美國駐莫斯科使館撒的滅蟑螂粉里是否含有這種黃粉)。這樣,沾上黃粉的人可以在所有觸摸過的東西和人身上留下黃粉。假如俄國人讓美國工作人員沾上黃粉,最后在間諜嫌疑人的寓所里找到了黃粉,那么該間諜嫌疑人和美國人來往的證據肯定會更有說服力。
干嘛要用黃粉而不是其他化學制劑?肯定是俄國人有檢測出微量黃粉的能力,哪怕是極其微小的量也能檢測出來。黃粉有一個特性,在紫外燈下會發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推測:俄國人可能是利用紫外燈進行跟蹤。不過,除非沾上黃粉的人身上有明顯的黃粉印,否則紫外燈也派不上什么用場。俄國特工很可能對他們所懷疑的沾粉者觸摸過的物品進行了色譜分析或質譜分析。據說,黃粉或含有黃粉的制劑具有極強的黏附力,皮膚沾上后,一般性清洗很難洗掉。住在莫斯科的美國居民被告知要先用肥皂和清水洗,再用酒精制劑清洗。
這種粉末究竟有多大本領,沒有人確切了解。大家可以設想一下:某個沾了黃粉的人參加外事招待會,和幾百名賓客握了手,克格勃難道會逐一跟蹤調查他們嗎?這些賓客要是又觸摸了別人,那該怎么辦呢?
FBI的車牌代碼
在美國常駐的蘇聯和東歐官員有2500名,據美國國務院估計,其中30%~40%是間諜;也就是說,僅在外事機構就有常駐間諜900名左右。跟蹤這些人的出入動靜,無疑需要同樣數量的美國間諜加入工作。FBI有一個省時又省力的辦法,那就是在外事車牌上打上秘密代碼,《華盛頓郵報》披露了這套秘密代碼。
這套代碼僅用于外事車牌,是華盛頓和紐約街頭的一道風景。車牌分為紅、白、藍色,頂端標有“外事”字樣。所有外事車牌都有一個字母D,其他兩個代碼是國家,譬如,SX代表蘇聯。FBI反間諜特工每人都有一個錢夾大小的卡片,上邊列有18個“問題”國家的代碼,
《華盛頓郵報》把車牌秘密代碼公諸天下,讓美國國務院很是不滿,他們擔心“蘭博”迷們可能向俄國人的汽車投擲石塊。
5美元鈔票上的性問題
基(Key)博士發現樂之餅干的廣告照片上,甚至在樂之餅干上都嵌有SEX(性)的字樣,至今他還在研究這個問題。基博士說,在面值5美元的鈔票上,林肯的胡子里也有“性”這個不雅之詞。
基博士出了一本書,題為《蛤蜊佳肴與操縱個人行為的其他隱性技巧》。讀者可以按照他在書中的描述,先從林肯下頦左側開始向下找到一條對角線,這條線幾乎快劃到胡子上緣的黑色區域時,向右再劃1/8英寸。在這片黑色的區域下方有一條白色的橫道,這就是基博士所說的SEX(性)字的S。胡子的黑色背景靠近林肯下頦的左邊,隱約襯出來3個白色字母S、E、X。
在一張嶄新的鈔票上,我以為是看到了基博士所談論的鈔票現象,但是我看見的只是黑色的版畫線條之間的白色空隙,不大像SEX。
基博士說:“你看清了林肯胡子里的那3個字母之后,再把5元錢放到幾英尺開外。那3個字就會像霓虹招牌一樣凸顯出來。”果真如此的話,那我一定是拿了一張殘鈔。基博士說,他在圣迭戈開了一次講座之后,有一個海軍軍官跑到一個酒吧,他打賭說他能證明鈔票上的林肯像里藏著和“性”有關的東西;結果,他贏了100多美元。我們可以想象那些一喝酒就發暈的水手是如何一眼就從鈔票上挑出這個字的。基博士認為這個“性”字是有意印上去的,1914年版的5元鈔上都有這個字。他相信這是意在讓人們下意識地感知它,從而增強對美國貨幣的信心。
飽嗝是辯護
如果接受酒精檢測器檢查的時候打嗝,結果就不算。酒精檢測器是要測量被檢查人呼出氣體中的酒精含量。如果一個人血液里含有大量酒精,他呼出的氣體里也一定含有酒精。而如果他在接受檢查時打嗝,本來要進入血液的酒精氣就會被導入檢測氣囊,這一下就不準了,檢測器上就得出錯誤的讀數。
因此,凡是接受酒精檢測時突然打嗝造成讀數偏高的人,可以當即聲明自己打嗝了,測得的數據無效。1981年,科羅拉多州蒙特羅斯縣有一名司機就是以檢測時打嗝為由逃脫了責罰。自那以后,拿打嗝作擋箭牌的故事不脛而走,越傳越廣。
據說有一些東西可以降低檢測的讀數。有人說檢測時在嘴里滴上幾滴檸檬汁,或者嚼一點“skoal”牌的嚼煙。但這兩個辦法可能不怎么管用。有一種漱口水,叫“502口氣清新水”,一般要郵購才買得到,據說作了一些技術改進,只要聯邦政府的工作人員不很較真,對付酒精檢測還能過得去。讓政府撓頭的不是不允許銷售幫助犯事者騙過酒后檢查這一關的物件,而是這物件根本不像廣告宣傳的那么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