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交待材料
我名胡德榮,解放前又叫古德榮,小名為小炳呢,1921年10月18日生于舊縣鎮。
我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已取得了全面勝利,現在正進入到斗、批、改的偉大歷史階段。關于我的全部歷史,1965年四清中已作了徹底交待,但為了在斗、批、改當中進一步搞清楚。現再次向組織將我整個歷史情況交待如下,請組織審查落實定案:
一、關于我父親的問題:
我父名古尚生,出生于祁陽,于1943年在舊縣鎮因病去世。據我所知,他的情況是這樣的:他十八歲的時候,由于家無親人,一個人遠離家鄉來到安徽省凡昌縣舊縣鎮,到該鎮后,幫人家架船渡口,他一字不識,當三十多歲的時候,才與我母親結婚。我怎么知道他不是舊縣鎮人呢?①在舊縣鎮無親無故。②講話口音不是本地音。③舊縣鎮姓古的人非常多,在我有14歲的那年,這個鎮的古家祠堂修譜,凡是姓古的都到祠堂去修譜吃酒,而我父親沒有去,我就問他為什么不去修譜,他很難過地對我說,他是湖南祁陽人,不姓古,是姓胡。因此1949年我在南京解放后由古德榮改名為胡德榮。另外還有這樣一個情況:在1941年我與黑汐洲高山基鄒洪應的女兒鄒大姐結婚時,高山基院子里有個人叫古緒發的,在這個時候他與我父親認識,古緒發并叫我父為老鄉,這就是關于我父親的情況。
二、 為什么隱瞞在舊縣鎮出生及成長階段中的歷史問題:
我(被)賣壯丁到國民黨當兵,1949年解放后,把我送到第三野戰軍政治部收訓大隊,當時上級問我是哪里人,我說我父親是祁陽人,在收訓隊里,人民政府對我很好,我們無家可歸的有二三百人,在這里生活非常好,因而我再也不想走了,收訓隊也把我們二三百人留下了。其他有家可歸的,一批一批地送回了家,可是到了第二年,這個機構要撤消了,上級就動員我回家,不走也不行,結果開了介紹信,一站一站地送,一站一站地接,把我就送到祁陽縣政府,住了幾天后,祁陽縣政府把我介紹到白地市煤礦工作,1950年下半年就要填寫自傳了,上面發了一些自傳表給我,我就要張建夫給我填好,填起出生于祁陽縣,并說是在南京參加青幫,把我在舊縣出生的那段不要了,當時為什么要去丟下舊縣鎮那段不要呢?其原因:①認為這個自傳從未填過,認為無所畏(謂)。②在舊縣鎮無一親朋戚友,是人一個吊(屌)一條。③因為在這個地方過的生活是那樣的苦,加上與丁幫英出了那樣一個洋相,提起羞得很。④父親是死得那樣的慘,提起舊縣鎮實在傷心,只有永遠莫提出生的地方,心里倒還好過些,因而在填自傳當中丟了舊縣鎮的出生及成長歷史,犯了隱瞞自己的歷史罪過。
三、關于我一生的經歷過程情況:
1、生于安徽省凡昌縣舊縣鎮西街(此系舊地名),從五歲起(即1926年)在家里跟父母(生活)(同年六月母親因病去世)。1926年8月因母去世,父親就把我送到本縣迪港鎮外祖母家里生活,舅父叫孫宗望,他以打鐵為業,那時舅父四十多歲,我在舅父家生活有一年三個多月,在這里祖母怕我愛玩水,把我放到老書學校里讀漢書6個月。
2、1928年元月(已七歲多)從外祖母家又回到舊縣鎮西街,父親把我寄在胡永寬家里生活,到1931年止,這時有11歲了。證明人:胡永寬,現住本鎮。
3、1931年—1937年10月,在本鎮花生行(人稱之為“窮鬼”行)代開買賣。當時在江邊起了個棚子,由于我年齡小,跟著當徒,做小事,得不到什么報酬,僅只能混嘴,同伙人:李有球,30多歲,住在本鎮江邊上。李有元,當時25歲,還有個會計宋明理,家里很窮,30多歲,住西街,證明人:李有元。
4、1937年11月—1939年9月,由于1937年日本鬼子侵占了舊縣鎮,父親和我一塊走到黑汐洲小地名谷筐子,住在一個理發師傅王××家里,這個院子里就有個閹匠師傅,父親把我送給他當學徒。師傅名吳幫銀,外號叫吳大麻子,師傅有兩個寄崽,大的名周大發子,小的名周小發子,跟師傅當學徒有一年半,證明人就是周大發子。
5、1939年6月我跟父親又回到舊縣鎮,到鎮后,又在花生行混了一年,這時已有19歲了,(1940年)同伙人陳大牛,當時20來歲,陳玉亨、胡永寬等人,他們家住在本鎮西街,證明人以上人員。
6、1940年3月的樣子,在輪船上給別人掛勾(鉤),從舊縣鎮至蕪湖市每轉三天,可得報酬相當現在3元錢左右。同年冬,與當地對河黑汐洲高山基鄒洪應的大女兒鄒大姐結婚,有內弟鄒守海、周守保作證明。結婚后,達一年半(1942年春)愛人因發急病去世。同年我因在船上掛勾(鉤)到蕪湖帶點香煙回舊縣賣,可是關口很緊,在本鎮關口查得很嚴(這里以高清山為首,所組織的一個青幫組織),可是凡參加青幫組織的人員從蕪湖帶回小(少)量的香煙和棉織品等物質可以過關,不要稅。因此,我們就和王德華、古友斌、許友福等五人,每人湊了1.50元錢,買了一些酒肉,送給高清山的侄子高白×,就這樣參加了青幫組織。當時青幫組織的頭子,是鄉里人,家住上七下八附近兩華里路遠的地方。因他在舊縣鎮當警察所長,在鎮討了個小老婆,這個家伙姓胡,在鎮還開了個鋪子,他就住在本鋪里,不到兩個月不知什么原因,被日本人暗地抓走殺死了,我參加青幫的原因是為了避稅,得點錢度日,參加后又沒有開過什么會,時間僅兩個來月,證明(人)古友斌。
7、1942年春愛人死了后,仍然在花生行里做小買賣,因愛人已死,我從小就與當地一個女子叫丁幫英在一塊,慢慢就很熟悉了,在1943年正月由于女方的主動,與丁幫英結了婚,結婚講起來還不是正常的,來歷是這樣的:那時候她家里有錢,父親給她們姐妹請了一個教書先生,丁幫英在家里讀書,家里對她也管得很嚴,可是她帶起弟弟尋找機會到胡永寬家里來玩,加上我們兩個原來就認識了,她來胡家玩時,胡的愛人開玩笑地說作介紹要丁幫英給我做老婆,原以為她會生氣的,誰知當提出這事后,女方很樂意地接受了(那時她該有十八九歲了)我想她們家很有錢,我又窮光蛋,我們雙方都認為明顯的成婚是辦不到的,她父母肯定是不同意的。因此,我就把這個事情和朋友也談了,朋友都支持我一塊帶她走。有一天,我就把這個意思告訴了女方,她也同意,有一天,我睡在古友斌家里。天剛亮,丁幫英就從家走出來走到我睡的地方喊我,她走來時手上戴了一個金戒子,拿了一雙鞋子,我立即起床,兩人一塊就過了江,到了江那邊的黑汐洲大宮棚住在俞世勝家里,用了一些蠟燭就結了婚。當我們結婚的第二天,女的父親丁興仁知道了,派人要抓我,由于有很多人勸阻而未抓到,結果把我父親抓了去坐了一個多月牢,后放出來,過了兩個多月因病而死了,當快要死時,鎮里有些朋友就送信過江來,說我父親要死了,當我到父親身旁時,他已不能講話了,一下子就死了,當天晚上以蔣華壽給我一家一家的捐了些錢,買了幾塊板子,把父親埋了。埋了后,我又回到黑汐洲,在這里我與丁幫英一塊住了一年,這時已是1943年夏季了。
關于丁幫英家里的情況:丁父親名丁興仁,家里開木行,招牌叫“丁仁泰”木行。丁的大哥名丁幫陽,還有一個二哥記不起名字了,他家由于開木行很有錢,另還開了一個鋪子。證明人:古友斌。特別是古友斌的老婆仇嫂子更熟悉,還有胡永寬(這些人都是本鎮人),還有黑汐洲俞世勝作證。
8、1943年6月,我與丁幫英結婚后到5個月左右的時候,沒有錢,倆人的生活非常困難,我和丁商量,想出去找點門路度日,結果找到本縣峨橋鎮,在區隊副蔣華福那里當傳令兵,丁幫英一個人住在黑汐洲。當了兩個月的傳令兵后,買了一斗多米回去看望丁幫英,在家住了三天,我又來到原地當傳令兵(當傳令兵沒有穿黃衣服)。當了兩個月后,蔣華福就調走了,另調來一個區隊副叫馬云龍,來時還帶來一個小老婆,馬要我跟他小老婆在這個鎮收竹、木稅,收了三個月。前后一起在這里混了三個月,收入非常低,不能維持丁幫英的生活,我就沒有在這里干了。回到了黑汐洲,當我回去時,才知道由于生活的困難,丁不在黑汐洲了,不知哪里去了。我在這里住了幾天后又轉回到舊縣鎮,住在古友斌家里,丁幫英我也沒有去追尋了,據反映她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關于區隊副蔣華福的情況:蔣華福外號叫公雞頭子。家住舊縣鎮,他有三兄弟,大哥名蔣華昆,弟弟蔣華壽。日本人未來前,全家作魚販子,以賣魚為生,日本鬼子來鎮后,他就參加了偽軍自衛隊,后來又當上峨橋鎮區隊副。證明人:蔣華福、蔣華壽。
9、1944年正月—1945年8月,我又在舊縣鎮花生行里做小買賣,搞鬼混生活,證明人:李友之、陳玉亨、古友斌。
10、1945年9月,丁幫英的哥哥丁幫陽在國民黨當官回來探家,還帶回小老婆。回來時,丁的母親就告訴她哥哥,我與丁幫英的關系問題。當丁幫陽聽了后,大發雷霆,立即要抓我。我知道后,連夜就逃走,一走走到蕪湖市。跑到那里后,第三天在街上一下碰到了曾在他手下當傳令兵的那個蔣華福,碰到后,我就住在他那里(蔣原在日本干自衛隊,抗戰勝利了,他不敢回舊縣鎮,怕抓,住在這個市當老百姓了,日子也不好過)。在他家住了20多天的樣子,蔣向我提出,說你經常住在我這里也不是事,我的生活也難過,現在國民黨正在街上買壯丁,你何不去當壯丁!那時我身上什么也沒有了,連衣服也賣掉吃了,身上僅穿起一件單衣,凍得要死,不得已,才表態愿意去當兵。到第三天蔣從外面回來,說講好了,賣壯丁講成90元錢,他并說賣的90元錢他要用一半。當時我走投無路,就答應了;他就陪我去驗身體,到街上他拿出5元錢交給我,說那些錢要等驗起身體后才把(給)我。一到師管區驗過身體,我就被關起來了,再不準出來了。賣壯丁的那些錢,蔣華福全部得了去。當時我分配在師管區外3班。證明人:蔣華福。現住舊縣鎮。
11、1946年元月,在師管區關了一個多月后,由師管區把我們轉運到國民黨南京江寧要塞新兵第一連受訓,主要是練步槍活動,訓練了6個月。1946年8月調到南京江寧要塞重炮營第一連彈藥班當兵,在這里有6個月。證明人:楊維炎。現住洞口縣高汐大水鄉。
12、1947年2月,偽新兵第一連改名江寧要塞守備大隊第一中隊,我在第一中隊第九班,當下士副班長,當時這個隊住在江蘇省鎮江東碼頭,住了8個來月,主要是接收新兵和受訓。證明人仍是楊維炎。
13、1947年11月—1948年8月,部隊調換,我們調到京滬,就在棲霞山渡日口駐防,在這里,我班里的班長李××(四川人)開了小差,我就當了班長了。證明人:仍是楊維炎,還有江蘇省京滬線下屬丁正榮作證。
14、1948年8月,由棲霞山渡日口調到鎮江東碼頭,在這里住了4個來月,我們住在這個院子里,該院子里有個女的叫王桂英,她丈夫不在,在鎮江街上給人家當賬房先生,并還討了一個小老婆,他不要王桂英了。我在那里,慢慢和王熟悉了,不久就與她有了同居關系。女方并要求我在她家住下來算了。證明人:王桂英、鄭三妹(丁正榮的老婆)。
15、1948年12月由鎮江東碼頭又調到了南京西門頭關鎮4個月,到這里后,王桂英到這里來看過我一次,住了幾天才回去。1949年4月20日聽說共產黨的部隊要來了,國民黨的部隊就進行撤退,準備逃到杭州去。當退到安徽廣得時被解放軍三野戰軍212團解放了,同年6月把我們送到南京興中門三野戰軍政治部收訓大隊二中隊。證明人:記不起人了,只有二中隊指導員姓周,不知周叫什么名字。
16、1950年4月由收訓大隊轉送到湖南祁陽縣政府,5月份由縣政府介紹到祁東白地市煤礦工作到1953年3月。證明人:張立芳(現任湘永煤礦動力股股長,還有唐××,現任邵陽松脂廠工會主席)。
17、1953年3月,從祁東白地市煤礦調到衡南東洋渡“湘南行署干部訓練班”學習6個月。
18、1953年10月學習后,調永興縣安陵煤礦工作到1955年5月。證明人:鄭 生,現在新邵大材公司。
19、1955年5月從永興安陵煤礦調邵陽市松脂廠工作到1957年12月止,主要搞下鄉工作。證明人:唐先付。現新寧城關站干部。
20、1957年12月松脂廠和林業局合并,我就在新寧林業局工作,一直到現在的木材公司城關站為止。
交待人:胡德榮
1968年11月24日
另附歷史時間經過表。
資料提供者:胡開雪,中學教師,現居湖南新寧縣。
關于開除賈福君
黨籍的通報
賈福君(化名),男,一九三○年生,漢族,河南鄧縣人。家庭出身中農,本人成分學生,文化程度高中,一九四九年二月入伍,一九五二年十月入黨。曾任招待員,××市公安局會計、科員、副科長,公社黨委書記,郊區黨委辦公室主任、副書記、書記,市柑橘場革委副主任、主任,市水產局局長。
賈福君一九五八年因嚴重的資產階級個人主義,受黨內嚴重警告處分。一九六六年因犯摸弄和企圖奸污少女的錯誤,曾受到批判。賈沒有接受教育,近幾年來,又犯了玩弄、猥褻少女,書寫投寄反動的流氓匿名信,公開誣蔑共產主義,攻擊革命干部,腐蝕青少年等嚴重錯誤。
一九七二年,某單位一位負責同志得了重病,其大女(兒)是個十五歲的中學生,因治父病心切,四處訪問醫生找藥方。賈福君竟乘人之危企圖奸污這女學生,寫了一封署名“醫生”的匿名信給她,編造了一個所謂“祖傳秘方”,胡說:“要病者未婚的第一個女孩,跟男子發生關系后排出的水,放冰糖、核桃可治這種病。”還說:“找年輕男子不好意思,找個中年男子也可以。”她父親見信后氣憤地說:“誰那么混賬,我要知道了真揍他兩下!”賈的陰謀詭計沒有得逞,但仍不死心。又冒充是其父的老戰友寫了一封信給她,以關心為名,企圖挑撥她與家庭的關系,以實現其可恥的目的。在這期間,賈還寫了一封匿名信給另一個高中女學生,傳播怎樣亂搞男女關系等卑鄙下流勾當,進行腐蝕引誘。因這兩個學生警惕性較高,均未上當受騙。
一九七三年下半年至今年七月,賈福君對另外兩個女孩(十四、十三歲的初中女學生),曾多次進行玩弄、猥褻。為了達到奸污她們的卑鄙的目的,賈于今年七月間寫了一封反動的流氓匿名信,用資產階級的反動思想和糜爛透頂的生活方式進行引誘、腐蝕。這封信的主要內容:
一、公開誣蔑共產主義,攻擊革命干部,極力宣揚資產階級“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和個人享樂至上的反動思想。信的開頭就說:“人活著為什么,都是在為自己的幸福奮斗,為自己的美滿生活努力,不懂得玩、不懂得娛樂是大傻瓜。”還別有用心地攻擊說:“學校×主任口講為共產主義,講多好聽,他實際做的是為自己,老師同學哪一個不為自己的享樂奮斗。”妄圖從政治思想上解除青少年的武裝,向青少年灌輸不要搞馬克思主義,不要為中國和世界的大多數人謀利益,不要為共產主義奮斗,而要為個人的享樂奮斗。引誘青少年搞資本主義,追求反動沒落階級的那種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尋歡作樂、驕奢淫逸的糜爛生活。
二、大肆販賣資產階級享樂腐化思想,毒害青少年。賈在匿名信中宣揚了很多亂搞兩性關系的極其骯臟下流的情節,并煽動說:“那真是人間真美的事呀!”“我們十三、四歲了,該享受人間最美好的事了,如果不玩、不耍真不抵得。”賈在信中還傳播流氓黑話,教唆女青少年看宣揚色情的黃色書籍,竟說什么:“這方面的書叫幸福書,你說借幸福書,我即找給你。”甚至用金錢引誘女青少年去做暗娼,說什么:“一個月干四五回,一回三元、五元,錢是用不完的”,“你要錢可向我說要三張葉子、五張葉子(即三元、五元)。”妄圖把青少年推進腐化墮落的泥坑。
三、攻擊革命新生事物,妄圖干擾和破壞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賈在信中別有用心地造謠說:“學校去年前年有一批女同學分配工作比較好”,都是由于她們同工宣、干部、老師亂搞兩性關系的結果,并煽動說:“我們雖然還有幾年,現在也該從這條(路)子想辦法了。”妄圖把青少年引上邪路,破壞知識青年走毛主席指引的與工農相結合、上山下鄉干革命的光輝道路。
賈福君之所以犯如此嚴重錯誤,絕不是偶然的。賈入黨多年,但由于不認真學習馬列和毛主席著作,忽視世界觀的改造,特別是擔任領導工作后,經不起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侵襲,滋長了追求名利地位和個人享樂腐化思想。他沒有從過去所犯錯誤中吸取教訓,反而變本加厲。正當全黨和全國人民普及、深入、持久地進行批林批孔,正在區黨委、市委加強對青少年教育,打擊一小撮階級敵人同我們爭奪青少年活動的時候,他不批林,不批孔,反而書寫投寄反動的流氓匿名信,公開誣蔑共產主義,攻擊革命干部,腐蝕青少年。賈福君從生活上腐化墮落,發展到政治上蛻化變質,完全喪失了一個共產黨員的條件。經市委決定,給予賈福君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工資降二級的處分。
偉大領袖毛主席教導我們:“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被打倒的剝削階級及其代表人物,為了復辟資本主義,總是企圖通過各種渠道,采取各種手段,用資產階級思想來腐蝕我們黨和干部的隊伍。各級黨組織和廣大黨員要牢記黨的基本路線,在批林批孔運動中,要認真抓好意識形態領域里的階級斗爭,不斷提高階級斗爭、路線斗爭和繼續革命的覺悟,增強抗腐蝕能力,為建設社會主義和最終實現共產主義而努力奮斗!
經過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的考驗,證明我們絕大多數黨員和干部是好的和比較好的。像賈福君這樣的人是極個別的,但是危害很大。為了教育廣大黨員、干部,現將賈福君所犯錯誤通報全市黨組織,希各黨組織用一二次組織生活時間,向黨員、干部進行傳達,認真組織討論和批判,從中吸取教訓。望將討論情況報市委組織部。
中共××市委員會
一九七四年十月三十日
資料提供者:曾凡雄,自由職業,現居廣西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