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失寸心知
——解讀“閱讀作文”

■上海市民辦童園實驗小學特級教師 徐根榮

得失寸心知
——解讀“閱讀作文”

■上海市民辦童園實驗小學特級教師 徐根榮

非為概念創新

惟求作文突破

——編者畫外音

說到閱讀作文，我必須提到兩個關鍵詞，一個是創新，一個是生活。與世界上任何事物一樣，語文的生命也在于創新。語文植根于生活，與生活密不可分。語文就是不斷從生活中吸取營養，不斷創新，不斷發展的。這點，只要回顧一下閱讀作文的產生與發展過程，就再清楚不過的了。

一、在持久的讀書活動中，閱讀作文悄然問世

什么叫閱讀作文？許多人都說，好像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確如此。最權威的《辭海》，最權威的《教育大辭典》，都沒有“閱讀作文”這個條目。語文教學中的作文教學，從命題方式來說，有命題作文、半命題作文、材料作文、范圍作文等；從訓練方法來說，有看圖作文、素描作文、游戲作文、情境作文、活動作文等；從寫作內容來說，有生活作文、想象作文、童話作文、應用作文等。就是沒有“閱讀作文”。

“閱讀作文”是一個創造。閱讀作文產生于持久的讀書活動。

在讀書活動中，有老師組織學生閱讀古典名著《西游記》。活動結束后，許多學生寫了作文。一個同學的作文題目叫《我班的新同學》。開頭是這樣寫的：

話說新學期開學，童園小學五（4）班轉來了四個新同學。開學第一天，班主任老師捧著點名冊點名：

“沙僧！”

“到！”

“豬八戒！”

“唔！誰在叫俺老豬？”

“孫悟空！”

“老孫來也！”

“唐三藏！”

“阿彌陀佛，小生在此！”

頃刻間，四個新同學把五（4）班鬧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

接下來，作文寫了四個人在體育課上的表現。

當體育老師發出全體立正的口令時，孫悟空一個筋斗翻到操場邊的大樹上，抓耳撓腮，逗得大家前俯后仰；練習跑步時，豬八戒因為昨天晚上補假期作業補得太晚了，跌跌撞撞跑不了幾步，就一頭栽倒在跑道上睡著了；唐僧呢，他不參加跑步，卻盤腿坐在領操臺上練打坐。老師讓他起來，他卻慢條斯理地說：“這位施主，請勿動怒，心靜自然成，何必運動呢？”

另一個學生寫的是篇報道：孫悟空三打白骨精之后，一位記者現場采訪了他。作文開始，他簡要介紹唐僧不分是非，把妖精當好人，反把打死妖精的孫悟空趕回花果山，以及唐僧再次遭難，孫悟空又趕回來救師傅的情況。這時，小作者以電視臺記者的身份告訴大家，最近觀眾們紛紛來電，對唐僧的做法很不滿意，對孫悟空忍辱負重的精神表示贊賞。因為觀眾朋友們非常想了解孫悟空對唐僧為什么那樣忠心耿耿，所以我決定乘坐時光列車去現場采訪。接下來的采訪過程，寫了她與孫悟空的對話：

第一個問題是這樣問的：“你三打白骨精，卻被師傅趕走，你心里恨他嗎？”孫悟空答道：“當時情況危急，救師傅要緊，哪顧得上個人恩怨。”作者又問了第二個問題：“師傅念的緊箍咒，讓你何等痛苦，你為何還要保師傅去西天取經？”悟空說：“五百年前師傅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古人說，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怎能知恩不報？”這時，作者又提出了第三個問題：“當年，你在花果山稱王，日子過得何等逍遙，現在護師傅去西天取經，一路上歷盡千辛萬苦，你覺得值嗎？”悟空說：“當年我大鬧天宮，觸犯天條，被壓在五指山下。后經佛祖指點，才與師傅結緣。我答應護送師傅，困難再大，吃苦再多，也不能辜負佛祖，違背諾言。”這時，記者轉而向師徒二人提問。先問唐僧：“當你得知錯怪了徒弟之后，你后悔嗎？”再問悟空：“你被錯怪，心里感到委屈嗎？”

在得到滿意的回答以后，記者高度評價了悟空的寬容大度和金子般的感恩之心；然后面向觀眾，結束采訪：電視劇《西游記》正在我臺熱播，希望大家不只是看熱鬧，還要學會思考，從中得到有益的啟迪。

此外，有的同學寫豬八戒改掉了好吃懶做的習慣，到童園來應聘清潔工；有的同學為西游記續編，寫了許多西天取經以后的故事；有的為西游記人物寫了幾則西天取經的日記……

這些作文，有一個共同特點：人物取材于《西游記》，小作者在保留了他們原來的性格，原來的言行舉止的主要特點之后，把故事的地點搬到了學校，內容和校園生活密切結合。特別可貴的是：在文字表達上，吸收了原著的語言風格。聽起來還真有那么一點味道。

這樣的作文，不僅高年級有，低年級也有。二年級小朋友讀了圖畫書《逃家小兔》，對書中小兔逃，媽媽追的情節，對小兔變成魚，媽媽變成捕魚的人；小魚變成石頭，媽媽變成爬山的人；小兔變成小花，媽媽變成園丁；小兔變成小鳥，媽媽變成大樹；小兔變成帆船，媽媽變成風的情節非常感興趣。于是，他們你一言我一句，用接龍作文的形式，模仿圖畫書的內容和句子，寫出了自己的新逃家小兔。

從前，有一只小兔，他很想要離家出走。有一天，他對媽媽說：“我要跑走了！”“如果你跑走了，”媽媽說，“我就去追你，因為你是我的小寶貝呀！”

“如果你來追我，”小兔說，“我就變成天上的星星，躲在云層里悄悄地眨眼睛。”“如果你變成天空中的星星，”媽媽說，“我就變成深藍色的天空，讓你舒舒服服地躺在我的懷里。”

“如果你變成天空，”小兔說，“我就變成郵筒，站在馬路邊，讓你不知道是我。”“如果你變成郵筒，”媽媽說，“我就變成郵遞員阿姨，每天到你這里來收信，我照樣能天天看到你。”

“如果你變成郵遞員阿姨，”小兔說，“我就變成一枚小小的硬幣。”“如果你變成一枚小小的硬幣，”媽媽說，“我就變成儲蓄罐，小主人還是會把你放進我肚子里去的。”

“如果你變成儲蓄罐，”小兔說，“我就變成磁懸浮列車，飛得比小鳥還快。”“如果你變成磁懸浮列車，”媽媽說，“我就變成軌道，你到哪兒，我也跟到哪兒，緊緊地把你吸住。”

“如果你變成軌道，”小兔說，“我就變成蚯蚓。”“如果你變成蚯蚓，”媽媽說，“我就變成肥沃的土壤，我們倆還是在一起不分開。”

“如果你變成土壤，”小兔說，“我就變成字藏在書里。”“如果你變成字，”媽媽說，“我就變成讀者，想你的時候看看你，不看的時候就把你夾在胳肢窩里。”

“天啊，”小兔說，“我還是呆在這里，乖乖地做你的小寶貝吧！”小兔坐到餐桌旁。“來盆你愛吃的紅蘿卜吧！”媽媽說。

后來，每個小朋友還動手為每一段話畫了插圖，做成了一本自己的圖畫書，書名叫《逃家小兔不逃家》。

什么是閱讀作文呢？現在可以說了。

閱讀作文是在持久的閱讀中悄然問世的——小朋友書讀得多了，對書有了濃厚的興趣，對書中人物有了親密的感情，心中產生了某種愿望。當他們把這種美好的愿望和奇妙的想像表達出來的時候，閱讀作文就誕生了。

閱讀作文是兒童的創造，是作文家族中的新成員，是作文辭典中的新條目。

學生認為閱讀作文是：“沒有題目，沒有要求，讀了書以后，想寫什么就寫什么，想怎么寫就可以怎么寫。這種作文叫閱讀作文。”

老師認為閱讀作文是：“用作文的方式記錄讀書的收獲，抒發心中的感情，表達自己的愿望和想像，比課堂作文自由，寫起來沒有束縛。”

專家組對閱讀作文作了簡簡單單的界定：“閱讀作文就是以讀書時獲得的素材作為寫作材料，學生可以自由表達的一種作文方式。”

閱讀作文誕生的時候，只是星星點點，不成氣候。但在教師們的扶植與大力推廣下，迅速發展成為了作文教學中的一朵奇芭。

二、閱讀作文的基本特色與價值

當閱讀作文自然降生在我們中間時，有人說，閱讀作文不就是讀后感嗎？他哪里知道，閱讀作文與讀后感完全不同，它內容新鮮、活潑，構思大膽、新穎，寫法無拘無束，充滿創意，突破了多少年來讀后感、讀書筆記那種老套寫法，使人耳目一新。這種小學作文教學難得一見的新氣象，使閱讀作文已經成為作文家族中頗受歡迎的新成員。

（一）閱讀作文具有三大先天優勢

閱讀作文為什么那么受學生的歡迎，為什么會取得那么好的多效果，是因為閱讀作文具有三大先天優勢。

1.作文材料的豐富性和多樣性

小學生作文的最大困難是缺乏材料，而閱讀作文的最大優勢是不缺材料。小學生作文材料的來源，一是來自生活，另一個是來自閱讀。前者是直接材料，后者是間接材料。過去我們比較關注的是直接材料，對間接材料的獲取重視不夠。其實，書籍提供的間接材料，經過作家的藝術加工，人物比生活中的更可愛，故事比生活中的更有趣，情節比生活中的更曲折。再說，不間斷的閱讀就有源源不斷的材料，多種多樣的閱讀，就有豐富多彩的材料。對缺乏獨立選材能力的小學生來說，還減少了選材的難度，提高了他們的選材能力。

2.材料積累和語言積累的統一性和同步性

學生從生活中得到的寫作材料，與他從閱讀中獲得的寫作材料是完全不同的。學生想把生活中看到的生活現象變成作文材料，還有一個用自己的語言加以組織和轉化的過程，這也是學生作文中的一大難點。而從閱讀文本中獲得的材料，因為經過作家的藝術加工，不但更加生動，而且學生在獲得這些作文材料的時候，還可以選用材料所提供的重要詞語、各種句式和一些表達方法，材料積累和語言積累差不多是同步進行的，這就減少了學生語言表達的困難。所以寫閱讀作文可以較快地提高學生的語言表達能力。

3.學生作文方式的自主性和選擇性

閱讀作文不是奉命寫作，而是一種自主作文。學生在讀書活動中受到感染，有了興趣，產生“想寫”的沖動，于是有感而發，一吐為快。另外，寫的時候，沒有題目的約束，沒有具體要求的限制，可以自選材料，自主立意，自行謀篇，自由發揮，真正做到字數不計，篇幅不論，文體不拘，寫法不限，學生自由表達的空間十分寬廣，可以極大地解放學生的頭腦，極大地張揚學生的個性，也可以極大地發揮學生在寫作上的創造才能。

（二）閱讀作文的指導方法

盡管閱讀作文具有如此優越的先天優勢，但是，如果我們不進一步進行研究，不尋找閱讀作文的規律和方法，它還是不可能得到發展的。筆者所在的學校專門組織語文骨干教師，從各方面進行研究，進行攻堅，并最終總結出《閱讀作文指導二十法》，供教師選用。其要點有：

1.給作家和書中人物寫信

小學生讀了書，對作家充滿崇敬，認為他們真了不起，知識這么廣博，能寫出這么多生動的故事，他覺得自己還有許多疑問要向作家求教，他還關心書中主人公的命運以及他們現在的情況，于是情不自禁地提筆寫信。

2.為自己仰慕、崇敬的人物寫日記

書中人物不平凡的故事讓人高興，讓人激動；他們經歷的失敗和挫折，也讓人憂傷，讓人惋惜。有時小讀者會用自己的筆，為他們喜歡的書中人物寫一篇日記，送上一聲問候和祝福。

3.現場報道

這種形式是學生從電視臺現場采訪報道節目中模仿、移植而來。寫這類作文，學生感到新鮮有趣，熱情很高，他們不覺得是在寫作文，更多的是覺得自己是以記者的身份在現場報道。如《東郭先生和狼》現場報道。

4.采訪作者或書中感興趣的人物

學生往往圍繞一個有趣的情節、一個熱門的話題、一個想零距離接觸的人物進行采訪。如《英國女王采訪記》。

5.與書中人物對話（或密語）

天真爛漫的小學生，把書中人物當作自己的知心朋友，他們敞開自己的心扉，無拘無束地傾訴自己的感情，讓心聲得到自由飛揚。在這樣的作文中，學生往往先構思一個“見面”的場景，這種場景有時設計在現實中，有時安排在夢幻里，有時又會出現在意外的巧遇中。

6.假如我是書店主人

寫這一類作文的學生大多是迷上了某一本書，他太喜歡這本書了，迫不及待地想把這本書介紹給別人，讓更多的人與他分享閱讀的快樂。他把自己化為書店的老板，向讀者推薦、介紹。從好看的封面到目錄的標題，從出人意料的情節到可愛的人物，從幽默的對話到精彩的片斷，真是滔滔不絕，好像非要你買下來不可。

7.二十年后……

小學生看了書，特別是看了校園小說，和那些與自己同齡或年齡相仿的小主人公建立了親密的友誼，好像是自己真的好朋友似的，他不僅關心主人公現在的生活，還關心他十年二十年后的命運，他會自己為那些書中人物設計未來的工作，未來的家庭，未來的故事。

8.閱讀日記

用日記的形式寫書中的故事，書中的人物，書中感興趣的情節。有時寫點心得體會，有時對人物評頭論足，有時對作者提幾點建議。有時一本書看了好幾天，他就每天看一點，每天寫一點，有話的時候會寫長長一篇，沒話的時候就三言兩語。

9.把書的內容改編成劇本

把故事和童話改編成劇本，再搬上舞臺演出，這是四五年級學生十分喜愛的事情。2003年，我校四年級同學曾把日本作家那須田稔的童話《忍者佐野助爺爺》改編成六幕劇本，在讀書節閉幕式上演出，日本作家本人在現場觀看演出。對學生的改編能力和演出水準大加贊賞。

10.給喜歡的書中人物挑一件禮物

寫這一類閱讀作文的同學把自己喜歡的書中人物當作最親密的好朋友、最知心的好伙伴，常常會想起他的興趣愛好，想起他生活中最需要的東西，想要為他挑選一件禮物。如有個同學喜歡馬小跳系列中的夏林果，想到她走路頭抬得高高的，背挺得直直的，腳繃得緊緊的，她喜歡跳舞，于是決定送她一雙紅舞鞋。

此外，還有童話續寫、故事新編、以導演的身份為自己喜歡的人物挑一位演員、和書中人物共度周末、給主人公寫人物小傳、把故事改寫成一首小詩、如果我是他（指書中某一個人物）、夢中相會、自編圖畫書等寫作方式。

這份“閱讀作文寫作二十法”在探索閱讀作文的指導方法、拓寬閱讀作文的寫作思路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隨著閱讀作文的發展與完善，這些方法的內涵也會得到不斷充實，同時，新的方法也將會創造出來。

（三）閱讀作文的基本序列

為了使閱讀作文健康發展，我們還確定了各年級的讀寫重點，形成閱讀作文的基本序列。

1～2年級：圖畫書的閱讀和寫作（剪貼畫圖畫書，攝影圖畫書，小朋友自己畫的圖畫書）

2～3年級：從圖畫書的閱讀寫作逐步進入童話故事的閱讀和寫作

3～4年級：校園小說、名人傳記、科幻作品的閱讀和寫作

4～5年級：經典名著的閱讀和寫作，主題性閱讀和寫作

有了這個序列，各年級之間，就不會“扯皮打架”，而會相互滲透，密切配合，和諧發展，螺旋提高。

三、大力開展讀書活動，推進閱讀作文健康發展

如果說閱讀作文是一泉活水，那么，讀書活動就是這眼活水的源頭。

怎樣有力地推進閱讀作文的寫作？說一千道一萬，就是要組織好、安排好、指導好學生的讀書活動。閱讀作文的材料來源于讀書，閱讀作文的靈感來自于讀書，閱讀作文的語言和表達來源于讀書。沒有閱讀，閱讀作文就成了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閱讀作文必須牢牢地扎根于廣泛、深入、持久的讀書活動之中。

廣泛，就是讀書活動要覆蓋每一個班級，要落實到每一個學生。

深入，就是從興趣入手，不斷提高要求，從一般閱讀到經典閱讀，使閱讀與學生的內心世界產生共鳴，學生會以書為友，以書為師。

持久，就是要堅持天天閱讀，堅持不間斷的閱讀。學生一旦養成習慣，學校可以放假，但學生的閱讀活動不會放假，閱讀是全年無休，沒有假日的。

為了做到這六個字，必須解決老師和學生的三大實際困難。

第一，沒有時間讀書的困難。

愛讀書、會讀書的學生，他們會見縫插針，讀書時間是可以擠出來的。但對大多數學生來說，讀書不夠自覺，沒有形成習慣。對此，筆者所在學校提出明確的要求，作出必要規定，進行妥善安排。我們為學生每天安排的時間有：早晨進校在課堂里自由晨讀，少的有15分鐘，多的有半小時。教師嚴格要求，好好訓練，學生會養成習慣。學生好好利用這段時間，日積月累，可以讀許多書。中午在教室用午餐時，則利用廣播播放精彩的兒童文學作品，這是聽讀。午餐后，有30分鐘的時間，室外有流動圖書車，室內有學校閱覽室和班級圖書角開放。放學后，要求學生每天有一定的閱讀時間。一二年級為15分鐘，三四年級為20分鐘，五年級為30分鐘。此外，學校每周為每個班級增加一節課外閱讀課。

第二，沒有書讀的困難。

學生發動起來，一千幾百個學生每天都要讀書，這需要多少書？弄不好，就會發生“書荒”。對此，學校一方面，加大圖書經費的投入，另一方面，依靠家長和學生，鼓勵學生買書、藏書，共同建立學校、班級、家庭三級圖書網絡。據統計，上屆五年級學生個人藏書最多的800多本，最少的也有200多本。此外，我們開展圖書漂流活動，讓一本書發揮幾本書的作用，組織“蜜蜂書市”，促進圖書的流通，實現資源共享。開辦“童園書屋”，讓學生不出校門，就能買到自己喜歡的新書。

第三，缺乏讀書方法。

老師要加強指導，幫助學生從不會讀書到學會讀書。根據學校的實際，老師要千方百計激發學生的讀書興趣，保護學生的讀書熱情。今年，我們在學生中使用了七彩讀書卡，進一步調動了學生讀書的積極性。二是要學會選擇圖書。通過推薦、介紹圖書，讓學生學會選擇適合自己的圖書。三是要指導讀書方法。教師除了指導一般的讀書步驟和方法外，還可以通過親子閱讀、伙伴閱讀、書友會活動、班級讀書交流等方式，讓學生學到更多的讀書方法，提高學生的閱讀能力。四是要以學生的個別閱讀和自由閱讀為主，但一學期中，也應當組織一二次集中的讀書活動，如共同閱讀一本名著，或圍繞一個主題各人閱讀不同的書籍，然后組織交流和討論。這樣的活動，可以提高學生的閱讀興趣，還可以學到別人的閱讀方法，從別人的讀書心得體會中，還可以找到閱讀的差距。

閱讀作文是兒童的創造，它有很強的生命力。我們希望閱讀作文和課堂作文能夠比翼雙飛，在深化讀書活動和提高學生寫作能力方面發揮更大的作用。讓我們舉起雙手歡迎它，接受它，扶植它，讓它快快長大。

特約編輯 劉中林

責任編輯 廖 林

武漢市教育系統舉辦學習型組織創建工作論壇

2009年7月10日，由武漢市委教育工委、市教育局組織，武漢市教育系統創建學習型組織活動推進領導小組主辦的“學習型組織創建工作論壇”在硚口區崇仁路小學舉行。論壇以“創新學習，激活組織，科學發展”為主題，全市12所學習型組織創建試點學校崇仁路小學、萬福林小學、江夏一中、光谷一小、東西湖職校、常青一校、武漢教育電視臺、黃陂街小學、漢陽一中、市常青實驗小學、市教科院、洪山高中，分別就學習型組織“系統思考”、“自我超越”、“團隊學習”等項修煉的實踐思考進行了互動交流，展示了全市教育系統創建學習型組織的初步成果。論壇獲得了與會者廣泛好評。

（攝影報道 羅移山 劉曉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