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季節陶醉的孩子
也許我是
一個被季節陶醉的孩子
季節賜予我無限收獲和希望
我珍藏著
季節的每一個變化
都像彩色蠟筆那樣美麗
我擁有著
季節的每一絲溫馨
像在心愛的白紙上畫畫
畫出人間的七情六欲
畫下一張瑞祥的笑臉
一片天空
一片屬于大地的嫩芽
一個明亮的太陽
我想畫下早晨
畫下露水
所能感受到的真情
畫下所有睜開的眼睛
咀嚼痛苦和幸福的愛情
讓習慣黑夜的欲望
都習慣光明
我是季節的驕傲
一個被季節陶醉的孩子
我追尋自己的綠色和光明
黃河
黃河是一名托起華夏魂魄的騎士
不然,為何我一望著她
如同看到穿越山川平原的騎兵
黃河是一條亮麗無暇的連衣裙
不然,為何我一瞅她
恰似看到各民族姑娘們身上的花群
黃河是一汪滾滾不息的麥波稻浪
不然,為何我一盯著她
仿佛看到金黃的麥穗稻谷隨風飄蕩
黃河是一位奉獻甘香乳液的母親
不然,為何我一瞧她
就像看到懷抱自己兒女喂奶的娘親
草根賦
歲月的旋律
被我無意中
枕入潔凈夢境里
高歌咱的草根文化
季節忙碌地為我描繪
人生所有的色彩
從藍天與白云的柔情中
從海浪與礁石的對話間
從那低吟的歌喉里
四處可見萌芽著咱的草根
正茂盛地生長著骨氣和正義
我多么需要歌聲的滋潤
因為雨季不是生命的版本
無論粗糙的歌詞有沒有過濾
我都能品味出你的健美
我多么需要真實的體溫
如果寒冬籠罩了熱血
如果讓季節失去了溫度
豈不是讓熱烈的太陽深感慚愧
也許我會讓靈魂去實踐
輕輕地深植草根的希冀
放開一切凌亂的思緒
相擁一縷清風漫步草根故里
詩歌在訴說
我佇立在詩歌的窗前
聆聽她舒緩的訴說
她宛如一縷陽光
把溫馨傳播
她宛如一把琴弦
彈奏動聽的音樂
她宛如一杯清茶
滋潤著文學的干渴
我佇立在詩歌的窗前
聆聽她熾烈的訴說
她是一束閃電
將巨雷預約
她是一把戰刀
斬斷一切邪惡
她是洶涌的波濤
用礁石把歲月雕塑
我佇立在詩歌的窗前
聆聽她壯美的訴說
她是汨羅河里的浪花
將《離騷》載入江河
她是纖夫的腳印
烙下一路艱辛與收獲
她是楓橋邊的烏啼
啁啾出人間的歡樂
她是紅葉上的花紋
盡染青春的底色
她是冰山上的雪蓮
像哈達一樣華麗潔白
她是美好生活的向往
繁殖季節輪回的思索
我佇立在詩歌的窗前
聆聽她浪漫的訴說
倘若彼此的夢都擁有微笑
那將是詩畫般的快樂
倘若彼此珍藏一份友誼
那將是詩意般的愉悅
倘若是心靈與心靈的呼喚
將流淌真情四溢的情歌
倘若能揮手與明月對話
那將會走出詩行里的沉默
胎記里的愛情丟了
是誰在胎記上烙下了一種哀嘆,
至今讓欲望無法將其洗滌。
也許這是一種疼痛的惡習,
已經難以根治的時代病菌;
唯見愛情的花蕾已被它吞噬,
愛情的花季亦浸淫于多疑。
不知是哪個年代的愛情說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當時大為傾倒,好長時間
追求這種純真的境界。
傷悲啊,如今
——胎記里的愛情丟了!
性欲經歷了歲月的無奈,
時常裸露騷意,
憧憬著美好,咒罵著欲念的骯臟。
愛情試紙可呈現它純良,
如今愛情試紙頻頻失靈。
每當吃肉或吃菜都沒了原味,
才驀然悟出愛情亦變了味。
不是因飼料和水源,
而是愛情偏向包裝奢侈
品質悄然變異。
是誰糟蹋了愛情?
如此殘酷的“殺手”啊,
不用暴力,而是溫柔的浸淫。
早已被現實歷練得成熟,
悄然拋棄了愛情。
那如虎的欲望
已揮別屋檐下世俗的日子,
金錢凝涸著貪婪的思維。
她們決不肯用花樣年華
換來平民百姓的花好月圓,
靈魂涌起了波濤洶涌的欲望,
將欲望拉直成一條捷徑,
花細小的代價改變生存。
用青春與欲望、貪婪與野心
打造著錦衣玉食的人生。
貧窮折磨著的生活與欲望,
倘若擁有豪宅名車,
那么愛情會立馬升值,
如果哪一天都輸光了,
那么愛情馬上貶值為零。
在這里沒有真情的介入,
只有赤裸裸的金錢與肉體。
在討價還價的爭吵中,
性欲亦驀然變得荒唐,
這種尋歡的變異,
載著一種錯誤和愚蠢。
這個世界上還孕育愛情嗎?
就像冬雪里抽芽的嫩綠。
愛情的詮釋,僅存
用命運涂抹的色彩。
愛情的種子
不再是青梅竹馬,
已是心有靈犀的那種,
彼此讓痛交換痛,
彼此讓瘋纏綿瘋,
永遠廝守著一份承偌
與風雨交加的記憶
然而,充滿激情的姻緣
注定要半路相逢,
心靈碰撞出熾烈的貪婪。
愛的本能無須猜疑,
所有理想常被現實左右,
得到的往往不是自己的原創,
因生命太短,
青春太短,
無足夠耐心等待
盡管情欲四處漫延,又豈能尋回
胎記里幸存的那幀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