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１世紀以來越南社會主義革新的新發展及其啟示

張曉紅　鮑常勇

摘 要：21世紀以來，越南就堅持和發展社會主義事業方面提出了一些新思想，出臺了一些新舉措：經濟上推行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政治上改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黨建上加強執政黨能力建設。這些革新思想和舉措使越南堅持了社會主義道路，經濟持續發展，政治保持穩定，民生極大改善。但這些革新也暴露出了越南共產黨對社會主義發展階段認識不充分、革新開放的步伐過快、黨的執政能力不強等問題。越共關于革新的新思想、新舉措及其在實施過程中的得失給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建設和發展提供了一些有益的啟示。

關鍵詞：21世紀；越南；社會主義革新

中圖分類號：D7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0751(2009)03—0014—05

越南是我國的近鄰，也是現存的五個由共產黨執政的社會主義國家之一。越南自1986年以來開始推行政治經濟社會的全面革新。21世紀以來，越南又提出了一些新的革新思想，出臺了許多新的革新舉措。對這些新思想、新舉措的研究，不僅有助于我們加深對社會主義的認識，而且有助于我們進一步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

一、21世紀以來越南社會主義革新的新思想、新舉措

21世紀以來，越南共產黨分別于2001年和2006年召開了“九大”和“十大”，在這兩次全國代表大會的報告及隨后出臺的一些文件、開展的一些重大活動中，越南就堅持和發展社會主義提出了一些新的革新思想，出臺了許多新的革新舉措，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

1.經濟上推行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

2001年，越共九大的政治報告正式提出要推行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體制：“我們黨和國家一貫主張長期實行社會主義定向的、受國家管理的、按市場機制運行的多種成分的商品經濟。這正是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其目標在于，“發展生產力，發展經濟，建設社會主義的物質技術基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2001年12月，越南十屆國會第十次會議通過的《憲法修正案》確定“社會主義定向的市場經濟是越南社會主義過渡時期總的經濟模式”。提出“發揮各種經濟成分的潛力包括國有經濟、集體經濟、個體經濟、小手工業者經濟、私人資本經濟、外資經濟。各種經濟成分都是社會主義定向的市場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2006年，越共十大政治報告進一步強調“必須發展社會主義定向的市場經濟”。并闡明了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建設的四項基本內容：明確國民經濟的社會主義方向；強化政府職能并提高管理水平；發展各種基本市場業務，且引導其按照健康競爭的機制運行；促進各經濟成分和經營組織模式的發展。

為建立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越南重點采取了三項措施：第一，改革國有企業。2001年8月，越共召開九屆三中全會，專題討論國有企業的改革問題,作出了《關于繼續推進國有企業的重組、改革與發展，提高國有企業效益的決議》,闡明了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思想、主要方向、奮斗目標、實施步驟和具體任務，提出了今后5年和10年國有企業改革的計劃。第二，大力發展集體經濟、私營經濟和個體經濟。越共九屆五中全會通過了《關于繼續改革，提高經濟效益，推動集體經濟發展的決議》，提出了一系列發展集體經濟、私營經濟和個體經濟的思路和舉措。第三，積極融入國際經濟。2001年11月27日，越共中央政治局頒布了《關于融入國際經濟的決議》，提出了融入國際經濟的五條指導思想，明確了融入國際經濟的主要任務是：制定參與國際經濟的總體戰略,推進各部門、地方、各企業重組和提高生產效率，推動經濟結構的轉變，完善與社會主義定向的市場經濟相配套的管理機制，增強國家競爭力，有效參與國際經濟活動，把對外政治活動與對外經濟活動緊密結合起來，按合理方案和進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

2.政治上改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

21世紀以來，越南按照充分實現“人民知道、人民討論、人民辦理、人民檢查”的方針和以解決人民的緊迫問題、減少人民與政權的矛盾為著力點，積極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

（1）推進民主選舉。2001年，越南開始在省級地方黨政干部，以及中央委員包括總書記在內的重要領導職務實行差額選舉。2001年的九大，省委書記及省級領導干部差額選舉的比例為10%，2006年的十大，差額的比例增加到了15%，其中常委的差額比例達到了20%。在中央委員的選舉方面，改由越共中央直接抓中央委員的產生。方法是，在中組部等五部門考察基礎上，中央政治局投票表決初步人選方案，并提交中央全會討論，最后在全國代表大會上進行差額選舉，并允許黨員個人自薦參選。2006年，越共又開始實行對新一屆中委政治局書記處人選實行半數票否決淘汰制，并首次對九屆中央推薦的中央委員等候選人名單首次進行逐一討論和投票表決，中央委員和中央候補委員的差額選舉比例分別達到30%和84%。此外，在國會代表的選舉上，改變原來只原則規定在每個選區候選人須多于當選人，沒有規定最低差額比例的做法，對每個選區國會代表的差額選舉的比例做了明確規定（至少為40%）。

（2）實行民主決策。2001年，越共開始在更廣泛范圍內征求意見，首次在主要媒體上提前2個月公布了《政治報告》草案，并在各大報紙上開辟了“人民意見專欄”，集中搜集對報告的意見和建議，最后對報告進行了補充修改。為做好2006年的十大報告征求意見工作，2005年7月,越共專門召開九屆十二中全會，決定首先在黨內征求十大報告草案的意見,隨后再擴大到全國范圍,廣泛征求群眾意見,使十大報告能夠較好地代表和體現全黨、全國人民的意志,并形成共識。

（3）加強民主監督。一是實行質詢制度。越共在九屆五中全會上首次引入質詢制度。每位中央委員都可以對包括總書記、政治局委員和書記處書記在內的其他委員提出質詢,也可以對政治局、書記處、中檢委集體提出質詢。如果對回答不滿意,還可以繼續質詢,直到滿意為止。國會也實行質詢制度。國會定期或不定期地對政府各部門工作進行質詢，評判部門工作是否取得實效，并確定其主要負責人是否失職。被質詢者中包括國家領導人，例如前總理潘文凱曾就交通部腐敗案件專門接受質詢，現總理阮晉勇亦曾攜多名部長接受國會關于民生問題的質詢。二是開展自我批評。越共九大、十大政治報告都在總結工作的成績和經驗之后，逐條列出工作中的缺點和不足，并對問題產生的原因進行了剖析，著重強調主觀原因，中央政治局代表中央委員會向全黨全民做出嚴肅的自我批評。三是推進信息公開。對黨和國家的重大決策、重大事項的信息都進行公開。四是重視輿論導向。在國會的質詢活動中，現場向全國進行電視現場直播。還充分發揮網絡媒體的作用，使用電子網站搜集社情民意。

（4）強化基層民主建設。2002年，越南出臺了《關于繼續推進基層民主條例的實施意見》，2007年，又發布了《在鄉坊市鎮實施民主法》，切實加強基層民主建設，尊重了人民群眾的權利，發揮了人民群眾的創造力。

3.黨建上加強執政黨能力建設

（1）深入開展黨內反腐敗斗爭。2001年越共九大把腐敗現象列為越南面臨的“四大”危機之一，再次強調堅決開展反腐斗爭，并決定繼續加強整黨、建黨工作。越共新任總書記農德孟在2001年8月召開的九屆三中全會上，提出要以客觀的態度處理已經揭露出來的腐敗案件，對有問題的人無論社會地位多高都必須予以批評和懲處。越南第十一屆國會八次會議通過了《預防和反對腐敗法》，并決定成立以政府總理為首的反腐敗委員會。2006年，越共十大又決定成立了反貪污反浪費局，專門對貪污腐敗行為進行監督和調查。隨后，越共中央總書記農孟德在2006年第113期《共產雜志》上發表了《防止和反對貪污、浪費斗爭是全黨和全國人民的政治決心》，進一步要求要從思想、政治、經濟、法律以及道德、生活方式等各個方面對黨員進行教育，完善有關機制、制度和規定，尤其是監督和監察制度，堅決遏制貪污腐敗和鋪張浪費行為。同時，越南也不斷加大對貪污腐敗行為的打擊力度。據統計，在2000年至2004年的5年時間里,越南全國64個省和直轄市先后查處干部貪污案件8808起,處理包括幾名正副部長在內的涉案官員12300人,其中2370人被嚴懲。

（2）修改黨章。2001年越共九大和2006年越共十大兩次對黨章進行了修改，提出了加強黨的建設的一系列措施。特別是十大，對黨章進行了重大修改，提出了一些黨的建設的重大理論課題，突出表現在兩點：一是重新確立了黨的宗旨。越共七大把黨的宗旨概括為“民富國強”。七屆中期，全國代表大會又進一步將黨的宗旨概括為“民富國強、社會公平、文明”。八大政治報告繼承了這一提法。九大政治報告在此基礎上增加了“民主”一詞。十大的這次修改，把黨的宗旨確立為：“建設一個獨立、民主、富裕和強大的越南，把越南建成為一個沒有剝削的公平、文明社會，最終目標是成功實現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這次修改，在基本上延續以前的提法的同時，又增加了建立“一個沒有剝削的公平和文明社會”的思想，這說明越南共產黨意識到了在推進革新和開放的進程中必須注意共同富裕與和諧社會的建設，防止多種所有制經濟體制下可能出現的剝削現象的發生。二是重新明確了黨的性質。這次修改前的黨章，對黨的性質的規定是“越南共產黨是越南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并認為私營經濟是一種剝削行為，屬于資本主義性質，如果黨員從事私營經濟活動，那么，黨內部分黨員將逐步演變成資本家，這將直接影響黨的工人階級本質。因此，嚴格禁止黨員從事私營經濟。這次修改后的黨章，把黨的性質定為：“越南共產黨是越南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也是越南勞動人民和越南民族的先鋒隊，越南共產黨是工人階級、勞動人民和越南民族的忠實代表。”明確指出了越南共產黨不只是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也是全體勞動者和越南各民族的先鋒隊，是全體勞動者都有可能參加的政黨。

二、對21世紀以來越南社會主義革新的評價

1.越南社會主義革新取得的巨大成就

（1）社會主義道路得到堅持。自越南人民選擇社會主義道路以來，西方國家始終沒有放棄“和平演變”圖謀，妄圖在越南實現東歐國家式的社會制度的變更。進入21世紀以來，這種顛覆活動更加劇烈，突出表現在2001年黨的九大和十大召開前夕，西方國家加緊了對越南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攻勢。在“十大”籌備工作啟動之前以及整個籌備過程之中，越南一些黨內機會主義者、社會上持不同政見者、流亡海外的越南人反動組織和“民主人士”，采取撰寫文章、接受訪談、上書領導、發表“公開信”和“倡議書”、自行寫回憶錄等多種形式，以提建議、呈對策、反腐敗、實行民主為幌子，頻頻發動思想攻勢，甚至鼓吹“綠色革命”。針對這些反動思想和錯誤觀點，越南共產黨利用革新開放，旗幟鮮明地進行了反擊。特別是在發揚民主政治方面，積極采納黨內外的意見和建議，加強基層民主建設，粉碎了心懷不良動機者及敵對勢力乘機進行的種種攻擊，捍衛了社會主義制度。

（2）經濟持續發展。2000年以來，越南年均經濟增長率一直保持在7.5%以上。2006年，越南成功進入WTO，成為世界貿易組織的一員。2007年，GDP增長達8.5%，創10年來的新記錄；工業增長幅度達到17%；服務業增加值增長8.9%；吸引外資突破160億美元，外匯儲備達到190億美元；人均GDP達到835美元，預計2008年將進入中低收入的發展中國家行列。

（3）政治保持穩定。2001年，越共九大選舉了以農孟德為總書記的新一屆中央領導集體，2006年越共十大，農孟德連任越共中央總書記。同時，越共十大新當選的79名委員中，年齡多是在50歲上下，具有大中專院校學歷的委員占81.3%；在14名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增加了8名新成員，平均年齡為59.3歲，其中，新當選的國家主席阮明哲63歲，新當選的政府總理阮晉勇57歲，中央領導集體進一步年輕化、知識化。這說明，越南共產黨成功實現了新老交替，為越南完成未來經濟社會發展目標提供了政治和組織保障。同時，越南政治體制改革和民主建設的推進，使黨群、干群關系有所改善，大力開展的反腐敗斗爭也進一步增強了人民群眾對黨和政府的信心，創造了穩定的政治局勢。

（4）民生極大改善。1999年，越南人均GDP只有不到400美元，2006年越共十大召開時達到了700美元，2007年人均GDP達到835美元①，比1999年翻了一翻還要多。稻谷產量由1987年的1510萬噸，增長到2007年的3500萬噸，2007年當年出口大米450萬噸，從缺糧國家成為世界上主要糧食出口國②，基本消除了饑餓的威脅，貧困人口持續減少。同時，越共加強對中部、北部山區和少數民族地區的資金投入，幫助貧困地區進行交通、能源、通訊等基礎設施建設，改善了農民生產和生活條件，縮小了城鄉和地區差距。

2.越南社會主義革新過程中存在的問題

（1）對社會主義發展階段問題認識不夠充分。首先，對社會主義過渡時期的理論把握不充分。越南把目前的社會發展階段定位為社會主義的過渡時期，但對社會主義過渡時期的時間一直沒有定論。其次，對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理論和政策把握不充分。2001年，越共九大正式采用“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的理論，2006年的十大進一步確立了這一理論，但由于這一經濟體制確立的時間還比較短，實行過程中的很多新問題和新矛盾還沒有充分顯現，又在2006年成功加入了世界貿易組織，因此，對其中的重大理論和實踐問題還需要進一步加強研究。最后，對社會主義的階段發展目標把握不充分。從八大開始，越共認為，社會主義工業化階段將在2020年結束，到時，越南將基本成為一個工業化國家，達到中等發達國家的水平，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將達到1990年（不到200美元）的8—10倍，即接近2000美元。越共九大、十大繼續此階段發展目標，其中，十大確定的2006—2010年國家發展目標為：GDP年均增長率達到7.5%—8%，并爭取達到8%以上，2010年全國GDP總量比2000年翻一番，為在2020年成為現代工業化國家奠定基礎。客觀分析，同我國制定的到2050年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相比，經濟基礎比較薄弱的越南，這樣一個宏偉目標則不一定能夠實現。

（2）革新開放步伐過快。同中國相比，越南的全面改革比中國遲了8年，而在某些方面的調整速度卻快于中國，比如國企改革允許大量的企業破產，金融上實行浮動匯率制等，都明顯比中國的步伐更大。突出表現在2008年以來凸顯的經濟危機上。2007年底以來，越南開始出現惡性通貨膨脹，到2008年的5月份，通貨膨脹率達到了25.2%，創13年來的歷史最高；貨幣明顯貶值，1元人民幣由2007年10月兌換1960越南盾到今年5月份的2300越南盾；股市持續下跌，股指從1000點附近跌到2008年6月4日的395.66點，縮水60%；外貿、財政出現“雙赤字”，經濟增長明顯放緩，經濟瀕臨崩潰邊緣。導致這次經濟危機的原因在于過激的經濟政策，而根源在于革新的步伐過快，過于急于求成。

（3）黨的執政能力不夠強。越共是在長期的反帝反殖反美的斗爭中贏得人民的廣泛愛戴，成為越南革命和建設的領導核心的。但在成為執政黨之后，越共沒有進一步加強執政能力建設，特別是進入新世紀以來，在大力推行市場經濟的同時，沒有加強對廣大黨員干部的共產主義理想和信念的教育。比如，在越共九大主題報告“發揮全民族的強大力量，繼續革新，推進工業化、現代化，建設和保衛社會主義祖國越南”中，沒有突出黨的建設,沒有充分強調黨建的作用和意義。因此，黨內外各種貪污腐敗現象日趨嚴重，在群眾中造成惡劣影響，成為人民群眾切齒痛恨的“國難”，甚至有某些國際組織把越南列為亞洲貪污腐敗最嚴重的國家。

三、越南社會主義革新對中國的啟示

21世紀以來越南社會主義革新的新思想、新舉措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和發展帶來了一些有益的啟示，主要有四個方面。

1.必須堅持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大力發展經濟，提高綜合國力

21世紀以來越南革新的新思想和新舉措之所以取得巨大成就，就是因為對社會主義建設的認識有了新的突破，提出了社會主義定向市場經濟的理論，并且在建設過程中抓住了經濟建設的中心。這給我們的啟示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必須堅持以人為本的科學發展觀，大力發展經濟，提高綜合國力。科學發展觀是立足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基本國情、總結我國發展實踐、借鑒國外發展經驗、適應新的發展要求提出來的，是我國經濟社會發展的重要指導方針，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必須堅持和貫徹的重大戰略思想，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是興國之要，是我們黨、我們國家興旺發達和長治久安的根本要求，也必須毫不動搖地堅持。

2.必須處理好改革、發展、穩定三者的關系

越南2008年以來出現的經濟危機的根源是革新的步伐過快，核心是沒有處理好改革、發展、穩定三者的關系。這給我們的啟示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必須正確處理改革、發展、穩定的關系。一方面，改革開放是發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強大動力，是決定當代中國命運的關鍵抉擇，必須堅定不移地堅持改革開放。另一方面，也要注意，穩定是發展和改革的前提，不能離開穩定片面地追求改革，要在保持政治、社會穩定的前提下實行漸進式的改革，要注意改革的階段性，不能盲目地推行不符合國情的、超越政治經濟社會發展水平的激進式改革，這樣只會不利于經濟社會的持續健康發展，只會不利于政治社會的長期穩定。

3.必須大力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

越南近年來政治的持續穩定、經濟的快速發展的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大力發展了社會主義民主政治，推進了民主選舉，實行了民主決策，加強了民主監督，強化了基層民主建設，在強調不放松黨對國家的領導的同時，避免了黨大于法的現象。比如，在國會中把專職代表的比例提高到25%，以避免兼職代表“既當運動員又當裁判員”的現象等等。這對我們的啟示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要大力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人民民主是社會主義的生命。要建立與經濟基礎相適應，與政治、社會、文化發展水平相適應，與人民群眾的認同程度相適應的社會主義民主政治運行機制。不斷推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制度的自我完善和發展，保障人民當家作主。

4.必須切實加強黨的建設

越南當前社會主義建設面臨的一個重大問題就是黨的執政能力不強，突出表現在腐敗現象比較嚴重，人民群眾很不滿意，給經濟社會發展、政治和諧穩定帶來潛在的威脅。這給我們的啟示是，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一定要加強黨的建設。要加強以堅定理想信念為重點的思想建設，以造就高素質黨員干部隊伍為重點的組織建設，以保持黨同人民群眾血肉聯系為重點的作風建設，以健全民主集中制為重點的制度建設和以完善懲治和預防腐敗體系為重點的反腐倡廉建設，努力提高黨的執政能力。

注釋

①2007年越南經濟發展情況和2008年經濟發展目標，駐胡志明市總領館經商室網站：http://www.nbfet.gov.cn/zcq/detail.phtml?newId=10978.

②亞洲開發銀行：亞洲發展展望——越南2006；亞太發展中國家數據——越南，第420—421頁。http:∥www.adb.orgΠVietNamΠdefault.asp.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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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越南共產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文件.越南:越南世界出版社,2001年中文版.

責任編輯：思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