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文學作品要看其思想性與藝術性。衡量文章的優劣最主要看其思想性的高度,否則藝術性高到頂峰。思想性不健康的作品談不上優,何談經典?
韓寒批評文學大師的文筆差,引起某些人的共鳴,也引起眾人的非議。這些爭議者各說其道,我不偏袒任何一方。但我認為歷史最公正,不站在歷史的高度看大師的作品價值是色盲。
文學作品要看其思想性與藝術性。衡量文章的優劣最主要看其思想性的高度,否則藝術性高到頂峰,思想性不健康的作品談不上優,何談經典?因此教師講課總是先講文章的時代背景,后講其藝術價值。沒有哪位教師離開文章背景而口若懸河般先講它的藝術價值。
現代人拋開歷史的本來面目用自己的藝術鑒賞力衡量大師作品的含金量實在有失公平!不同時代造就不同的文風,不同文風體現不同的文筆,不同文筆造就不同文學價值的作品。在“五四”運動時期,新文學誕生就像磐石下的小草,狂風中的小樹,黑暗中的星星。每首詩是向舊世界的吶喊,每篇文章是劃向夜空的閃電,在喚醒幾代人的同時還使自身得到新生命。由晦澀難懂的文言文發展為大眾易懂的白話文是對中國文化的發展與傳承,也是幾千年文學史庫的新鮮血液!沒有大師們的新文化運動怎有今天的大眾文學?今天的文人是順著他們搭好的梯子往上爬!若把那些自以為文筆優美者擱在“五四”時期,能否有膽量寫出有如他們的作品呢?有那前瞻性嗎?大師們為舊世界的土崩瓦解敢于搖旗吶喊與沖鋒陷陣,有舊世界不倒決不罷休的大無畏精神,完全起到那代人的歷史作用。從他們的文風就窺探到其人格與精神。我們今天繼承的是其精神與文風,而不是評判其投槍時的衣著打扮。對大師作品的指責與果園里的樹竊笑沙漠里的樹一樣。他們所處的環境造就其首先是戰士,其次是文人。他們的作品能呼喚幾代人覺醒就是其藝術指責最高的體現,是對社會負責任的美。某人在貧瘠的土地上試驗成功良種小麥而后推廣普種,在肥田上的耕種者就厚顏無恥地喊某人種田技術差,有這理嗎?站在大師肩膀上打大師的頭者無恥!
張潔的《從森林里來的孩子》,蔣子龍的《喬廠長上任記》,鐵凝的《哦,香雪》,這些文章曾是文壇上的春雷!上世紀改革開放初,那春雷使文學浪潮洶涌澎湃,文學新人一撥撥躍起,使整個文學園地盎然春色。三位作家能站在歷史的高度把握與權衡文學,緊跟時代脈搏而運作。與他們同時起步者大有人在,為何愿心未遂?韓寒們若早來人世,未必能超越三位手筆。
真正的文學家其文學作品絕不會忽略內容去追求華麗的辭藻,會時刻牢記文學作品的使命。文史價值在歷史使命中體現,藝術價值的體現就在于其凈化社會的轟動效應。文學大師們作品的轟動效應遠遠超過文章故事本身,是后人難以想象與估摸,因為我們所處時代的局限,我們沒有他們那樣的思維與情感。但是好賴作品總不能不分,稍微有點文學常識者心中就會有一桿估摸文學價值的秤。不可否認,現在的文學園地是百花爭奇斗妍的繁榮景象,好作品使人盡情享受。但有的文章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雖說篇篇有血有肉,做到有情有景,情景交融,殊不知:女的風情萬種,男的情場高手。作者美其名曰寫生活的真實,真實得連起碼的人格與道德都丟失,何談五千年的文明?只能催人加快腐化墮落的腳步。更可笑的是,有人把自己怎樣賣春寫得淋漓盡致。在這和諧社會,百姓雖不苛求文人寫出大師們那回腸蕩氣的佳作,但總不能糊弄人,這樣的作品確實糟踐了文學園地這塊圣土!何談歷史價值?何談藝術價值?
中國文學史是中國歷史的一分支。現代文學史是中國近代革命史的一部分。不了解中國文學史決不是貨真價實的歷史通。不讀現代文學史斷然不是精通中國革命史的全才。在革命前夜,二者是中國革命風暴中的雙胞胎;在革命征途中,二者是齊驅并進的航船!在改革開放的今天,讀懂中國歷史才能繼往開來;讀懂現代文學史,用文學大師們的戰斗精神激勵我們正確看待世界和改造世界才無往而不勝。所以站在歷史的高度看文學大師的作品其仍然是穿越時空的經典之作,永遠是文學寶庫中的明珠!值得代代傳讀。讀它是一種精神享受,不讀它是終生遺憾。
韓寒們雖然年輕有為,但想必也不是大智大勇、才高五斗的巨人吧?古有孔圣人,今有毛澤東,你們再有能耐也難超越這二位偉人!做人,尤其想成為一位與文學大師齊名的人,放謙虛點好!
責任編輯 張頤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