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回放之一:“萬水千山總是情·徐培晨國畫猿猴全國巡回展”自2000年10月在合肥拉開帷幕,歷時4年在全國31個省會城市、直轄市、自治區首府美術館及港澳臺推出, 所到之處均引起熱烈反響。中央電視臺評價稱:一個畫家在全國所有省會城市舉辦畫展,堪稱當今畫壇上的一次大創舉。徐培
新聞回放之二: 2008年的元旦,“徐培晨藝術館”在馬鞍山朱然文化公園開館,與李白紀念館、當代草圣林散之紀念館一起成為了馬鞍山“詩、書、畫”的城市名片。新華社電訊謂之: “徐培晨藝術館”是馬鞍山市繼“詩仙”李白紀念館、當代“草圣”林散之藝術館后又一重要文化工程,對促進長三角文化交流具有重大意義。
新聞回放之三:2009年7月28日,《筆墨溫情:著名畫家徐培晨赴美大型畫展》在美國紐約曼哈頓開展,人們爭相前往觀展,引發轟動。專程陪同徐培晨赴美舉辦畫展的南京師范大學校長辦公室主任智百鳴接受海外記者采訪說,南京師大作為中國重要的美術教育基地,曾出過徐悲鴻、傅抱石等藝術巨匠,徐培晨教授在猿猴畫領域是眾所公認的“天下第一”,在南京師大有“前有徐悲鴻,現有徐培晨”之說。
著名書畫家徐培晨作品之所以飲譽海內外,固然與其選擇畫猴這一題材而獨樹一幟有關,更為至關重要的是其山水、人物、花鳥俱佳,以書、詩、畫構建丹青猿猴,奏出美妙絕倫的筆墨交響曲。
詩、書、畫相結是一門人文的繪畫藝術,是中國畫特有的表現形式。徐培晨認為,莽莽天宇、恢恢地輪,一切有形有影、有聲有色的萬象,都是書畫家匠心的依據、創造的源泉。他將詩、書、畫藝術形式有機地結合起來,達到和諧統一的藝術境界,使作品富有豐富的人文內涵,具有獨特的藝術魅力。
書畫同源,異體同質,相輔相成。徐培晨在勤于繪畫創作的同時,正、草、隸、篆等諸體皆用功,其揣摩書法,臨池不輟,追求書法的文化內涵,注重筆劃變化的意趣。他認為書法線條是情感的宣泄,是心靈的傾述,是學問,是人格。他將繪畫筆墨的意趣揉入書法,在輕、重、急、徐的筆劃中,表現出寬展平和與凝練老辣的奇境與繪畫性情,營造出一種平淡天真、樸拙浪漫之情致,呈現力度美、韻律美、寬闊美,以及無限的造型能力。諸多書家曰“徐培晨即使不畫畫,專寫書法其書藝也足令讓許多專搞書法的也望塵莫及”。
“石如飛白木如籀,寫竹還應八法通。若也有人能會此,須知書畫本來同。(趙孟頫曰)”中國繪畫歷來強調以“寫”代“描”。徐培晨以書法線條入畫,出筆帶有強烈的書法趣味,線條、墨韻,處處都透露著抽象之美,一筆一劃、一點一塊,都使人怡然有得、心醉神迷。其繪畫造型線條外柔內剛,筆斷意連,凝重而富彈性,其寫猿猴,寫其狀貌,追其神髓,神入霜毫;所出丹青猿猴每一形質俱注重書法用筆,表現運腕的“骨力氣韻”,猴顱以墨團點畫,提按藏峰,猴臂如盤屈鐵,闊筆頓下轉折如折釵股,猴軀按結構運動筆墨,基本上是一筆表現一個結構或形體,猴爪更是一筆一指;猴之面部為楷書中鋒細線刻畫之;造型洗練,一氣呵成,超拔高邁,體現出書畫一體的氣度與本質 , 使筆下猿猴在“似與不似”間更為生動逼真 ,實現“以形顯神”到“以神顯形”的飛躍。
詩是無形畫,畫是有形詩。徐培晨經年揮毫書畫,也經常自作詩題于畫上,詩趣與畫境相生,與畫意十分和諧。其先后自作詩200多詩,這些詩看起來是古韻,但并不拘泥于傳統的律詩手法,體現了“詩中畫,性情中來者也(石濤曰)”。試以其幾首自作詩為例:
殫精竭慮譜新篇,畫猴寫猿我大難。
平生立下丹青志,敢放清聲嘯畫壇。
徐培晨為畫出具有個性的又有別于前賢的丹青猿猴,竭盡思慮地研究前人猴畫技藝,發現宋代易元吉、僧法常、元代顏輝、清代沈銓、現代高其峰、張大千等畫家對此方面都有很深造詣,他為此感嘆“畫猴寫猿我大難”亦實屬自然。但其“平生立下丹青志”,窮追先賢發現他們筆下猿猴畫的種類卻甚少,僅見黑猴、獼猴之類,決計拓寬猿猴形象的表現形式。他遵循傳統先“工”后“寫”的路徑而深入,先后繪制300余幅工筆猿猴畫,形體結構極盡準確,勾皴點染極盡細心,從而熟知了猿猴的每一結構,及至內部骨骼。技法形式上直追宋代易元吉“勾線與點染相結合,工細而不板,寫意而不粗疏”,后融堅實的學院派造型,追求形體嚴謹、造形生動的風格。經年探索,筆下出現白眉長臂猴、獅尾猴、黑白疣猴、白頭葉猴、金絲猴、熊猴、蛛猴、臺灣猴、日本猴等200多種猿猴形象。其工筆《戴月圖》,皓月中懸,山林靜寂,珍稀的達依安娜猴成群依偎在千年古樹之上欣賞一輪圓月,參加由中國美術家協會舉辦的全國“和平、環境、未來”美展獲一等獎;另幅工筆《盼月圓》白猴圖在文化部主辦的“《祖國萬歲》′95華人書畫作品大賽”名列大賽金獎得主之首。真可謂“敢放輕聲嘯畫壇”。
青藤落筆驚世狂,悲鴻寫馬意昂揚。
今之徐氏擅畫猿,也傳清聲到四方。
明代大畫家徐渭(號青藤),對水墨大寫意花鳥畫有全新的開創,其用筆狂放,墨法變化多端,出神入化,自成一家。徐渭還擅長行草,運筆一如潑墨花卉,不拘繩墨,騰挪多姿,為明代書法注入了鮮活的氣息。現代繪畫藝術大師徐悲鴻 ,長于國畫、油畫,尤以畫馬為世人所稱。而“今之徐氏擅畫猿,也傳清聲到四方”,表現其志追先賢,以最大的功力打入傳統,再以最大勇氣打出自己個性繪畫的志氣。
日月如梭似水流,可嘆人生易白頭。
黎庶達官皆如此,何分百姓與王侯。
歲月像太陽和月亮一樣地穿梭來去,而人生苦短”轉瞬即逝,誰能回避這個大自然的規律?那么,人與人之間就要平等與和諧;徐培晨把這種以人為本的理念注入筆端,將發自內心的人文情感融入水墨世界,出筆寫意猿猴不只是簡單地描繪含混不清的圖像和意念,而是凝聚了畫家對自然、社會、人生和時代的深刻體察。中國畫論有“感物而動,情即生焉” ,其揮毫托物言志 , 狀物寄性,借景抒情,即使寫猿猴“三口之家”,也其樂融融,其情深深。他畫群猴圖,是將它們當作一個人類社會去建構,或將它們置于山泉嘻戲,或戲雪松間,或戴月叢林,或攀援藤上,或佇立長嘯,或騰空而起,或躍飛山澗,或母子相偎,或“夫妻”相親……老少咸集,親情濃濃,喜怒哀樂,靈性迭現,曲盡人性之妙,從不表現爭斗撕咬的場面,所表現的是猿猴世界的和諧美,揭示出猿猴內在的、抽象的、隱秘的本質特征,從而超越水墨理論的觀念,讓作品表露自己的心靈,與觀者發生更多的內心對話與溝通。他說“在我的筆下,我從不表現猴子爭斗的一面,它們都生活在一個與自然和諧統一的世界里,猴子之間相互依偎,相互嬉戲,大家都和諧地相處在一起,沒有爭斗,沒有暴力。這也是我的作品一直以來表達的主題。” 這一繪畫審美觀表現出其一種普遍的人類自我關懷情感,融入丹青猿猴而折射出對人的尊嚴、價值、命運的維護、追求和關切,集中表現出對人與自然的各種精神文化現象的高度珍視的人文精神。
持卮醉搦紫宣毫,不作李王金錯刀。
覓得猿猱群集處,清致高標絕塵囂。
卮,古代盛酒的器皿;“李王”乃南唐后主李煜,茍安于江南一隅,最后亡國而遺憾于“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金錯刀” 乃是對書法用筆顫掣波發筆道的美稱。《談薈》載:“南唐李后主(煜)善書,作顫筆摎曲之伏,遒勁如寒松霜竹,謂之金錯刀。”徐培晨不愿作“李王”,即暗寓其不愿做偏安于江南的小有名氣的畫家,更不愿重復人家“金錯刀”式的老套路,他志在卓然一家,讓丹青猿猴在歷史上“雁過留聲”。其乃性情中人,平易近人,為人“古道熱腸”,常解人于危難中,對師長更是“滴水當涌泉相報”,僅給其啟蒙老師燕宇和其子燕凱就買了兩套房子,價值100多萬元;給養育自已的父老鄉親修路、架有線電視網資助50多萬元。其遇朋善飲,飲而“醉搦紫宣毫”作畫,潛藏于心深處的藝術靈氣、筆墨功力在醉與不醉之間噴礴而出,筆墨濤起,順乎宇宙的大智慧,狀其猿猱,得其體勢,在似與不似之間,驚天地泣鬼神地直追猿猱神韻,充分展現其大寫意的恣縱筆墨的藝術魅力。馬克思十分贊賞法國評論家布封關于“風格即人”的觀點,認為風格是文藝家的“精神個體性”的表現形式。別林斯基也強調優秀的藝術家總會在作品中“按下自己的個性和精神獨特性的印記”。“清致高標絕塵囂” 既是他脫俗的人品與畫品,也是他卓然于立的畫格,不能不讓人扼腕感嘆:人品即畫品,品畫即品人格矣。
“畫者,文之極也”(鄧椿《畫繼·雜說》),徐培晨丹青猿猴有了詩的參與,不僅僅是“存形立意”了,而且使其繪畫具有文學的傾向,使其丹青猿猴世界呈現“人”與“人”之間相互尊重、包容、關切的情懷。人之所以是萬物之靈,就在于它有人文。徐培晨以詩書畫建構出自己獨特的精神文化,呈現出難能可貴的人文情懷。
畫猴五次又三番,濡墨揮毫何處閑。
積得圖稿無計數,且任他人稱猴仙。
徐培晨為畫活猿猴,他“師法自然”,去泰山,攀火焰山,登花果山,爬神農架,入青藏高原,畫險峰、古柏、蒼松、老榆、雪山、飛瀑、流泉、猿猴……非猴無察,僅黃山孕猴谷就去了20余次,“高樹猿猴正放聲”,胸中裝下千姿百態的猿猴,積累了豐厚的創作素材,為畫活猿猴夯實了基礎。與先賢猿猴畫相比其丹青猿猴有四大特點:一是拓寬了猿猴畫的題材,不再局限于只畫長臂猿,而是表現多個種類的猴子;二是寫意、工筆俱佳,古代猿猴畫以工筆為主,而徐培晨的猿猴畫以大寫意為主;三是賦予了猴子更多的人情味,痛快淋漓地表現了猴子的喜怒哀樂,以及母子相依等跟人類一樣的情感;四是詩書畫建構作品,是當下為數不多的“三絕”人文藝術家。"為世人稱譽為“東方猴王”、“使畫筆的孫大圣”, “且任他人稱猴仙”既是畫家超然淡定的人文情懷, 也是他志在丹青猿猴領域 “超越前代”(劉開渠贊其作品曰), “不蹈襲古代畫家之老套,亦不與并世畫家相同, 構成自己的特立獨行的、個性鮮明的藝術語言”(王學仲贊其作品曰),不斷實現自我超越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