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丹丹與一男性朋友在線聊天,她問:到福州做什么?
他回答:玩。順便辦點事。
丹丹警惕發(fā)揮:玩女人?
他的回答是:順便和女人一起玩,不叫玩女人哈。
這個建設性的觀點,突然讓丹丹醒悟過來,為什么非要把自己定位成“被玩的人”?
我們常常情不自禁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憤怒、憂傷、愁怨。特別是一些女子,在愛情領(lǐng)域里,喜歡抓起林黛玉的衣服就穿,如同東施皺著眉頭學西施喊疼!仿佛生來注定就是要做悲情的角色,垂淚看花落,漫步空城,顧影自憐。這似乎也是東方審美的一種情趣,憂傷的前綴,竟是“美麗”,約定俗成,司空見慣。
喜歡、習慣做當然的“受害者”,其實是弱者心態(tài)反映,是逃避責任的行為。我們會本能地唾棄“被撻伐的狠角色”,猶豫地放棄“被尊敬的好角色”,然后順水推舟扮成“被同情的角色”。
把自己“鎖”定為“受害者”后,好處是讓自己可以有種逃離的、被迫的解脫的快感,就好比快刀劃落肌膚、疼痛之前那瞬間冰涼的爽,接下去卻是真正的彌漫性的受罪。把自己打扮成受害者,就是甘做心靈的病人,其靈魂的本質(zhì),是自卑,自虐,甚至自殘。
快樂是最自然也是最易得的獎賞。為什么不可以快樂地愛?愛是肯定,不是否定,是“加”,不是“減”;是自主,不是被迫;是陽光沐浴,不是黑暗掙扎……
“受害者”心態(tài)彌漫,不僅愛得不晴朗、快樂,還會使他們習慣性地拒絕反省自身的責任,總感覺自身很無辜,然后理直氣壯地要求別人承擔責任和義務,甚至內(nèi)心變得狹隘。本想以退為進,仿佛也省事,卻把自己的角色囚禁在一個尷尬的弱者、病者的位置上,這是最危險的,其實也不劃算的,還有什么比疾苦更苦,還有什么比做弱者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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