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本期刊物的出版,本刊改版擴容暨雙月刊改月刊之后的半年時間里,6期刊物以全新的風貌擺在了廣大讀者面前。作為辦刊人,欣喜只是一閃而過,更多的則是深感辦好刊物的責任。
當今中國文學作品就其生產數量而言是前所未有的,但毋庸諱言的是,有越來越多的作品充滿了精神的造假和心靈的猥瑣。因此,那些對生活的介入和具有抗議精神的文學作品,就尤其難能可貴,這也正是我們編發《礦葬》的原因。盡管小說的色調有些黯淡,但其現實意義卻是不言而喻的;不過也正因為小說的底色灰暗,其透出的每一絲光亮才尤其溫暖和珍貴。作者陳川以成熟而又節制的敘述,圍繞善與惡、黑與白、堅持和放棄而展現細節與場景。作為關注社會現實的作品,作者顯然把“生活”帶向極致,把“存在”追問到底,并將社會底層生活中一個鮮為人知的側面,抽絲剝繭、連血帶肉地呈現出來,令人觸目驚心而又發人深省。
散文的寫作方式應該是自由的,是形而下的。哲學家維特根斯坦說過,許多時候,看見一種眼前的事物,要比想象、深思一種遠方的事物困難得多,因此自己寧可“貼在地面步行,不在云端跳舞。”由此我們不難得到啟示:好的散文,它應該與生活的現場、大地的細節、故土的記憶相關。本期所刊發的穆紫、吳安臣、水山、小李鈍的散文,不僅注重經驗和事實,還注重自我存在的心靈印痕,有情趣也不失有理趣。
說到大理喜洲古鎮,人們印象最深的莫過于白族民居建筑群。喜洲的白族民居建筑群,以“三坊一照壁”、“四合五天井”封閉式庭院為典型格局,其獨特的建筑藝術風格,越來越吸引國內外游客前來旅居乃至定居。林登一家來自美國的芝加哥,是白族的文化藝術魅力,讓他們最終選擇了喜洲的“楊品相府”,成了喜林苑的主人,也成了喜洲古鎮的“洋居民”。他們悠閑自在的生活狀態,他們與當地居民和睦相處的情景,讓人看到了一個古老而又開放的新喜洲。
在大理,蓋房子是鄉村百姓生活中的大事,白族居民更是當作頭等大事來完成。從某種意義上說,只有了解白族居民蓋房子的程序與過程,才能更好地感受和解讀白族民居建筑藝術的特有魅力。
塵封的歷史,總有被時間曝光的時候;被遺忘的人物,總有被記憶復活的一天。抗日儒將華國佐昨天的被遺忘與今天的被關注,足以說明了我們的時代正在恢復應有的理性。
段功的先世為大理國王,忽必烈攻大理時降元,受封世襲大理總管。然而,這位對元朝、對梁王“有大功勛”和“救駕之功”的第九任“總管”段功,卻被其岳父梁王無端掖殺。本土學者廖德廣講述的《段功之死》,可讓讀者了解一段鮮為人知的歷史真相。
本期編發的其它篇什,或發乎于情,或止乎于思,只要靜心覽閱,必有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