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北京文學》的相識,是在2008年。那一年,岫巖縣作家協會為迎接改革開放30年,準備編選一部岫巖作家群的作品集。縣作協主席、評論家范垂功先生,邀請我一起編輯《玉都文韻》一書。
在入選的眾多作品中,詩人、小說家巴音博羅發表在《北京文學》2008年第10期上的小說《伐木人遙遠的微笑》(《小說月報》2008年第12期轉載),引起了我的注意。當年底,我在郵局的報刊征訂單上,工整地填寫了《北京文學》四個字。此后,每個月都能從郵遞員手中按時收到《北京文學》。我懷著敬仰的心情,一頁一頁地翻開,漫步其中盡情地徜徉。真實感人的報告文學,好看的小說,精致的散文,每一期都有精彩的文章,讓讀者在閱讀中感受到精彩。
《北京文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你最好。我出生在80年代,近幾年開始詩歌、散文寫作。在寫作中常常會感到“書到用時方恨少”,知識的匱乏,讓我這棵幼苗面臨“知識營養危機”。在選讀的書籍中,在訂閱的報刊中,比較起來,我還是喜歡《北京文學》。每期捧讀,都有一種清新自然回味無窮的感覺。我認為,能做到這一點是與《北京文學》貼近讀者,為讀者服務分不開的。每一期的卷首篇和結尾篇堅持常設兩個欄目,分別是熱線和紙上交流。二者有問有答,有評有說,真正做到打開門為讀者服務,讓更多的文學作品走進大眾,接受大眾的點評。頭尾銜接,勝似玉環。玉是一種美麗的化身,讀好的文章是一種心靈的享受。帶著這份優美的心情,我走進《北京文學》。我在聆聽這些有思想的文字,我在和這些優美的文字進行交談。
《北京文學》,我用自己的方式愛你。2008年第7期《北京文學》刊登了新世紀第四屆“北京文學獎”評獎公告。我填寫完選票,給在鞍山工作的巴音博羅打了個電話。我說,老師您的小說這次極有可能獲獎。巴音博羅非常謙虛地說,自己的作品還有不足的地方。但是我知道巴音博羅的作品獲得過多種獎項,作為一名有實力的作家,能保持平和的心態,值得我學習。不久,在2008年第11期《北京文學》公布的新世紀第四屆“北京文學獎”獲獎作品公告中看到了巴音博羅的小說《伐木人遙遠的微笑》已經獲獎。正如授獎詞說的:濃烈的鄉風鄉韻,遙遠的生活人情,在極具生活質感的描述過程之中,流露出人性恍惚卻真切的面向。對特定生活細節和生存狀態的描摹細致入微,對生命力的贊美隱而不顯,以濃淡相宜的筆法,帶我們進入異鄉異土的異樣情境。底層人性清晰顯現,發散出雖然微弱卻奪目的光輝。筆觸色彩豐富,行文流動自如,散發著泥土般濕漉漉的生活氣息。這就是我所熟悉的一位作家帶給我的印象。這就是《北京文學》帶來的文學大餐。
《北京文學》,爬格子者可喜的收獲。2009年8月下旬的一天上午,我的手機顯示一個北京號碼010-66067321,覺得有點眼熟,按下綠鍵接聽電話,是《北京文學》師力斌老師打來的電話,通知我有一首詩被留用。當時單位正忙,回到家找出雜志一看,果然是《北京文學》編輯部的電話。在后來的幾期雜志中,一直沒有看到我的名字。我打了幾次電話詢問,師老師說,來稿較多版面有限,你的詩前幾期未能發表,再等等吧!我耐心等待,等到第12期雜志也沒有看到我的作品,再次電話聯系,得知我的詩可能被編在建國60年詩選中。
2010年的報刊訂閱單上,我又寫下了《北京文學》四個字。元旦過后很快看到了第一期雜志,緊接著收到了《北京文學》寄來的匯款單,留言詩選稿費。雖然書還沒有收到,但是對于我這個爬格子者,是一個可喜的收獲。我們對文學的熱愛,我們對自己的期待,都變成了對一本雜志的期待。我要感謝《北京文學》所有工作人員,正是他們的認真負責辛勤奉獻,在文學園地里播種下一粒粒種子,直到有一天,他們都長成參天大樹,結滿果實。
《北京文學》,我們曾經相識。在一年的閱讀學習中,知道《北京文藝》就是《北京文學》的前身。想起在中學時代的《語文讀本》里就有汪曾祺的小說《受戒》(選自《北京文學》1980年第10期),還有張潔的小說《從森林里來的孩子》(選自《北京文藝》1978年第7期)。現在我可以說,《北京文學》是我成長和學習的搖籃。我們在昨天的風雨中一起收獲感動;我們在晴朗的陽光中一起飛翔。
借用幾句話來形容《北京文學》不知是否恰當。“蠶在吐絲的時候,既沒有想到絲綢,更沒有想到絲綢之路;燭在燃燒的時候,既沒有奢望贊美,更沒有妄想不朽”。我想這就是《北京文學》——平凡中的偉大!
祝福你,《北京文學》!祝福你明天更美好!感謝你,《北京文學》!感謝你滿園的花香!擁抱你,《北京文學》!擁抱你陽光的表情!
2010年1月10日下午寫于岫巖
責任編輯 王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