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歲的梁心怡曾是一名“老農”,已經“偷”到29級的她,在00農場里,還從同學和肘友中發展了許多“農友”。也是她,花了半年時間分析寫下《小學生參與流行游戲“偷菜”的情況調查》,還獲得了第25屆重慶市青少年科技創新大賽科技研究論文一等獎。(據4月21日《重慶時報》)
論文是科研活動的主要產出成果之一。它闡述了科研人員的學術觀點和經過復雜艱苦的科學研究后取得的理論成果,體現了科研人員的學術功底和工作成效。論文質量的好壞、發表數量的多寡。體現了國家科研水平的高低和科研實力的強弱。據統計,目前我國每年發表的學術文章數量為世界第一。但是,翻看各類期刊,充斥其間的都是人云亦云的模仿、平淡無奇的常識或陳詞濫調的翻新,甚或還有不知疲倦的抄襲,而真正原創或有新意的文字早已寥寥無幾。
11歲“才女”梁心怡既是“老農”。更是“專家”。玩00游戲竟然玩出心得,寫出的“論文”居然獲得7一等獎。取得如此成就,怎能不讓我們那些本科生、研究生和博導、專家汗顏和無地自容呢?要知道,我們這些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成年人,為寫一篇“應付差事”的論文,有幾人不是抓耳撓腮?
按說,11歲“才女”寫論文獲大獎我們應該高興,說明我們的科研事業后繼有人,但是,我真的很郁悶,11歲女孩真能寫出論文嗎?是獨立完成的嗎?像“偷菜”這樣的論文,究竟有多大的社會價值和學術價值呢?如果這一切都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那么,我只能認為高尚的學術研究被這個“腐化”的社會“異化”或者“物化”了。
雖然急功近利的心態早已在中國流行,早先那種“板凳要做十年冷”、“一燭青燈伴讀書”的讀書精神和甘于寂寞的學術風范早已蕩然無存,但連未成年人都不放過的出“成果”心態和做法,必然會引發更多的學術垃圾的出現。
韋伯說過:“我們這個時代,因為它所獨有的理性化和理智化,最主要是因為世界已被除魅,它的命運便是,那些終極的、最高貴的價值,已從公共生活中銷聲匿跡。它們或者遁入神秘生活的超驗領域,或者走進了個人之間直接的私人交往的友愛之中。”很顯然,11歲“才女”的“偷菜”論文之所以能獲得大獎,或許正是某些現代社會人“不再去尋求那些終極的、高貴的價值”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