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前,吳子申在內蒙古阿拉善承包了50萬畝沙漠,種植苦豆子、梭梭木等沙生植物;他還在這個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不到一人的地方建了一座三星級的涉外賓館,開發沙漠旅游。但是,真正將他的事業推向成功的卻是一種叫“生命素”的東西。
“讓一億中國農民先富起來!”吳子申用這樣的野心,不僅為自己贏得了財富,更贏得了資本的眷顧。2009年12月,美國納斯達克的鐘聲,送給了這個來自中國西部沙漠的孤獨求索者。
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如果不是命運安排他走了商道,吳子申或許會成為一個教師或者搞研究的人。
1968年,吳子申出生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市,父母早亡,他不得不早早學會了堅強和擔當。1984年底,16歲的吳子申在內蒙古計委謀得一份打雜的工作,耳濡目染讓他懂得了種種人事關系:更重要的是他年輕好學,中專、大專,經濟、行政,一有機會他都去學。
有一次,一位新來的處長讓吳子申整理計委堆積如山的檔案,這在別人看來是避之惟恐不及的苦差事,卻讓吳子申潛下心來。在長達半年的時間里,他悄悄地將計委10多年來的投資項目和各種數據,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遍,使他由此掌握了內蒙古經濟最核心的東西。
處處用心努力,又處處低調做事,吳子申頗受器重。1988年,內蒙古成立了專門管理國有資產的投資公司,年僅20歲但老成持重的“青年才俊”吳子申,競被連續委任為多個國有企業的董事或董事長。
青春飛揚的吳子申酷愛音樂,他用工作后第一個月的工資買了把吉它,業余組織了一個頗受歡迎的樂隊。他原本覺得人生就這樣定格了,工作之余吹拉彈唱。但是,1994年的一次經歷,卻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他的一生。
那一年,組織上安排他和另外5個人組成扶貧工作隊到通遼市國家級貧困縣奈曼旗,去調研“農民為什么會那么窮”。那是吳子申第一次見到真正的沙漠,而且碰上了沙塵暴,風沙肆虐,沙丘翻滾,能見度只有兩三米。終于到了當地農家,卻讓他第一次真正體會到“窮”字的深刻含義:人不能種,地不能收,傳說中的“五六口人只有兩三條褲子”的家庭就在眼前。面對這些被渴望和麻木折磨得變了形的百姓,吳子申被深深地震撼了,他欲哭無淚,感覺“心仿佛被撕裂了”……
數月后,回到呼和浩特的吳子申心里依然很沉重。 “我想改變這些,但又無能為力。”他只能先把這段刻骨銘心的記憶深藏在心底。
上世紀90年代,面對市場經濟的大潮,很多人心潮涌動。吳子申與朋友先后代理了“商務通”、 “名人”等多個PDA電子產品在內蒙古的銷售,搭上了快速創富的列車。初涉商海,吳子申就展露出自己獨特的商業智慧。許多經銷商都覺得售后服務是個麻煩,吳子申卻覺得這是商機。在銷售產品時,他用心做了顧客的數據庫,然后雇兩個小姑娘給顧客打電話:“先生,您的PDA該換電池了,別丟資料。”于是顧客兩個月來換一次電池。這項看似簡單的業務,一年競給他帶來近20萬元的收益。
吳子申順利完成了創業最初的積累,成為內蒙古地區最大的電子產品的代理商。也是在那時,他樹立了“一定要建立一個能為他人帶來價值的服務體系”的夢想。
一次孤注一擲的投資
“沙是所有北方人心中的一個結。”吳子申第一次看到錢學森在1984年提出的一個預言時,被深深地吸引住了。錢學森說,未來第六次產業革命的核心地點不是在城市,而是在農村。他的沙草產業理論認為,占中國25%土地面積的沙漠里至少蘊藏著上萬億的產值,應該因地制宜,搞“多用光,少用水”的高效農業,才能讓沙漠變綠洲。
“我被這個理論迷住了,我太想把這條道路走通。”2001年,再也按捺不住創業>中動的吳子申正式從單位辭職下海,成立了永業公司。他組織了一個以內蒙古化工研究院副院長高靜為首的一個科研團隊,研發沙草項目。吳子申認定,建立在資源基礎上的科研成果及其市場化,才是自己事業的源泉,也是農牧民的出路。
科研專家一致向吳子申建議搞苦參堿提煉加工。苦參堿可治癌、治乙肝,兩噸原料制成的針劑價值1億元,而且還是應用廣泛的日化原料。提煉苦參堿的沙生植物苦豆子,在沙漠中隨處可見,它的根系深扎到地下,可以防風固沙,并且一次種植,多年收獲,越割越旺,投資種植可謂一勞永逸。 “這就是錢老的沙草產業理論,沙里真的有黃金!”吳子申決心“吃螃蟹”,將這個誘人的項目產業化。
為了尋找最好的苦豆子原料基地,吳子申一行駕著越野車四處奔波,最后來到了距離呼和浩特近600公里的阿拉善盟敖倫布拉格鎮。蒙古族的鎮黨委書記月·特木其勒圖熱情接待,傾情介紹了梭梭木、苦豆子、白刺等沙生植物,又帶他們去看了當地獨有的旅游資源——沙漠秘境中的人根峰、大峽谷……
“對于是否投資,當時吳子申一句話沒說,臨走也看不出一點表情。”月書記有點失望。沒料一周后,吳子申的專家團隊來考察了,之后便是連續二十多組的專家團分頭開進小鎮。
在此期間,還發生了一個令人感慨的小故事。2002年12月的一天,吳子申與朋友相約到呼和浩特新城賓館談事兒,看見大堂樓道口立一招牌,上寫“參加內蒙古沙草產業協會成立大會的嘉賓請上八樓”。吳子申眼睛一亮,扔下朋友,事也不談了,拔腿直奔八樓而去。
“當時吳子申是最后一個擠進會議室的,擠在角落里,但積極得不得了,第一個帶頭交會費,激動得手舞足蹈地發言。大家很少看到對沙漠這么執著的人。”沙草產業協會秘書長郝誠之回憶道。吳子申在發言中說: “治沙防沙的最好方法是種苦豆子、梭梭木、白刺等有高經濟價值的沙生植物,以沙治沙,沙里淘金。比如梭梭木根部寄生一種名貴中藥材肉蓯蓉,每畝投入800元,幾年后就可產出3萬元……”
2003年,吳子申再次來到敖倫布拉格,月書記還是全程陪同。臨別時,吳子申站在風沙地里,握著月書記的手說:“老哥啊,為了這片土地,我投!”本來決定只投500萬元,哪知第一筆就投了2000萬元。那是吳子申的全部家底。
一堂沙漠里的風險課
吳子申轟轟烈烈地干了起來。他在敖倫布拉格圈下50萬畝沙漠荒地搞起種植,同時成立了敕勒川文化有限公司做旅游。“我開始造勢,不停地請農業專家、科研專家、作家、藝術家、政府官員組團到當地考察、宣傳,一邊向這片土地注入現代文明基因,一邊解決運作問題,一邊集思廣益,出謀劃策……”所有親朋,認識不認識的人,都說他“傻了”。
吳子申夢想把敖倫布拉格建成美國西部小鎮那樣高度現代化、風光秀麗、可以讓人安居樂業的沙漠綠洲。為此,他做了詳細的規劃:每100畝沙地雇一戶牧民,外圈種樹,內圈種草、放羊、放駱駝,種苦豆子、梭梭木,最后形成循環經濟,這樣既可防風固沙,農牧民每年又可獲得20萬元以上的收益。
2003年,吳子申組織政府人員到當地開始第一次運作,就遇到了麻煩。“我們在當地留領導吃飯,在敖倫布拉格最好的新隆酒店,結果吃沒吃,坐沒坐,喝水都成問題,大家急得沒辦法。”吳子申決定先建個招待所, “弄個落腳的地方。”沒想到,后來越做越大,弄成了三星級“敖倫布拉格酒店”。呼市的朋友聽說吳子申在沙漠里建酒店,驚呼“完全是個瘋子”!
建酒店的同時,苦參堿廠也開始建設了。50萬畝沙地,光平整溝溝坎坎就花了150萬元。建酒店、修路又投了1000多萬元,吳子申口袋里的資金很快見了底。
更要命的是,吳子申突然發現50萬畝沙地的生物鏈早已被破壞了。駱駝快死光了,種植園成了老鼠的天堂,原有的梭梭木根部已不長肉蓯蓉,新栽的梭梭木生長更是不旺。農民再做下去,不但于事無補,還得按天開出工錢。吳子申只好宣布項目停工。50萬畝種植園突然就撂在那兒,沒人管了。夢想的天堂一下子變成了現實的泥潭。
禍不單行的是,2004年4月,全國開始宏觀調控,之前銀行承諾的2000萬元貸款煙消云散。一夜之間,公司陷入最可怕的境地:資金鏈斷了!
吳子申后悔不迭: “頭腦發熱,貪大求洋,又搞賓館又搞旅游什么的,不僅在阿拉善,還在呼市、山西都有項目,想搞大集團啊,咔嚓,沒錢了!上門討債的一天好幾十人,你成了一個‘騙子’。一大攤子事兒癱在那兒了……”
后來,吳子申一直保持著一個習慣:手里一定要有現金。“做企業一定要腳踏實地,絕對不能有任何的虛榮、冒險、投機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可以有!”吳子申心有余悸地說。
一次絕處逢生的轉型
走投無路之際,賓館建筑商上門討債,見到苦苦熬著的吳子申,沒說幾句心就軟了, “吳子申比我還慘!”建筑商了解了他,結果反而借給他20萬元, “他有未來,我得幫他。”
就這樣,吳子申想盡一切辦法向親朋借貸,公司終于沒有倒閉。冤有頭債有主,這斷了的鏈條還得從梭梭木如何長得好開始。在節骨眼上,吳子申突然想起研究團隊的高靜曾經搞出一個科研成果,噴在農作物葉子上,能讓農作物生長旺盛,增產10%。
“雜交技術讓水稻增產7%到8%,就能多解決全球數億人的糧食問題,這技術真能增產10%,我就能將它在全國賣火!”吳子申當時興奮地將這個產品命名為“永業生命素”。
高靜研發的生命素產品樣本,是利用內蒙古盛產的褐煤、風化煤、泥炭,從中提煉出珍貴的黃腐植酸,再加工成植物生命素。黃腐植酸含植物所需多種天然營養元素,可從葉面吸收,同時增強光合作用,強壯植株,促進農作物增產,并還原其天然色香味。研發團隊一直在西紅柿、黃瓜、青椒等數十種瓜果蔬菜上做這個產品的實驗,發現完全天然無任何不良后果,還發現增產不止10%,而是20%到30%!
吳子申連忙把產品找來,噴在梭梭木、苦豆子、白刺葉子上。十幾天后,奇跡出現了,在干旱的沙漠里,這些植物開始茁壯生長!吳子申一下從生物鏈被破壞的極度沮喪中看到了希望, “看來,50萬畝沙漠種植園的重新啟動,指日可待!”
吳子申是個天生的創業型企業家,他想到的不僅僅是沙漠的問題,生命素既然如此有效,如果噴施到全國18億畝耕地上,會給農民帶來多少增收?會給農民帶來多少財富?企業由此會獲得怎樣的效益?帶著這個巨大而輝煌的設想,吳子申馬上對公司的發展戰略作了重大調整,決定啟動生命素的量產和市場化。
吳子申欣喜地發現:絕望中帶給公司生機的這個小小的產品,無意中契合了自己的理想與現實之痛。生命素不光能解決沙漠的問題,還能解決大農業的問題,正是自己苦苦尋覓的“永恒之業”。
一個時間驗證的財富公式
“農民絕不會拿地里的糧食跟你做實驗,聽你忽悠,他們也不會輕信產品廣告,所以,這樣的產品,在營銷上只能穩扎穩打。”交過“學費”的吳子申不再冒進,在推廣上采取了步步為營的做法。
“只有在用了永業生命素的絕大多數人真正賺錢的時候,才是永業大規模盈利的時候。”
為了下活全國市場這盤棋,從2005年開始,吳子申開始組建創業團隊,著手建立永業生命素商業和營銷模式。他找到“商務通”和“名人”的前大將們,向他們介紹在這個“吃動物怕激素,吃植物怕毒素,喝飲料怕色素”的時代,永業生命素卻能夠提供一個可讓人吃出健康的、利國利民利己的全新的財富產業鏈商業模式。
這樣的介紹和推廣果然打動了很多人。商務通創始人之一的孫陶然、名人掌上電腦前總經理趙強紛紛加盟。吳子申還采納了孫陶然、趙強的建議,將“商務通“、 “名人”的營銷模式移植到永業生命素的營銷體系。“農民致富三件寶,種子、化肥、生命素,一個都不能少”。“生命素,搖錢樹,誰用誰致富。”土的掉渣的廣告語,卻讓農民一下子記住了。
2007年初,整飭一新的永業營銷團隊,迅速向河北、山東、江蘇、上海、浙江、新疆等地擴張。村莊是永業公司戰略推進的營盤,也是永業公司營銷上的一個“引爆點”。所到之處,永業的銷售人員先建樣板田,用對比實驗來說服農民和經銷商。在江蘇做了水稻試驗,在新疆做了棉花、辣椒試驗。試驗非常成功,江蘇大面積水稻田的產量奇跡般地增長了20.21%!
“農民致富了,合伙伙伴賺錢了,永業就賺錢了。”這是吳子申認準的理兒。短短幾年,永業在全國建立了7000多個永業科技服務站。“這是一個事業,通過一個產品,我們跟農民建立非常親密的關系,幫助農民賺錢,教會農民掙錢。而在解決農民實際問題的同時,我們企業自己也找到一個長久發展的永恒之路。”
2008年,是吳子申和他的事業厚積薄發的一年,生命素獲得多個業內大獎,吳子申把公司總部也搬到了北京。“要用‘永業致富模式’,讓一億中國農民先富起來!“吳子申再次野心勃勃。
一條全產業的“高速公路”
因為生命素,吳子申很快得到了華爾街投資者們的青睞。
在華爾街路演的時候,很多基金問:永業到底做什么?吳子申將永業生命素的價值概括為“幫助中國農民解決增產增收的問題”。他列出的事實是:中國人口近14億,人均土地面積緊張,耕種土地質量減少,增加畝產量和提供健康的農業產品是農業發展的關鍵,這是永業生命素的使命。
美國當地時間2009年12月18日上午,永業高管團隊及合作伙伴代表在吳子申率領下,赴美國參加永業國際納斯達克主板上市敲鐘儀式。吳子申說, “永業國際在納斯達克上市,國際大資本的進入,將對永業事業的發展具有里程碑的意義。”
但是,在吳子申看來,他的事業才剛剛開始。
在向全國擴張的過程中,吳子申看到,生命素產品只是讓農民富裕起來的產業鏈條中的一個環節,并不能解決全部的農民問題。當營銷人員嘗試跟農民講,永業生命素產品可以讓他們增收百分之多少多少,農民卻說, ”我現在西瓜賣不出去,增產不增產跟我沒關系”。吳子申由此想到,永業在各地建立的科技服務站能否成為回收農業產品的訂單窗口,用市場化手段,整合市場資源,給農民實實在在的服務。 “我們還會進一步嘗試農業休閑觀光、農家游等體驗性的營銷,通過這些形式真正引導農民向旅游文化產業方面轉移。”吳子申希望通過“一個閉環的財富循環的產業鏈條”,解決市民買難和農民賣難的問題,從經濟上打破制約中國三農問題的城鄉二元結構,打造一條從18億畝耕地到幾億張餐桌之間的‘高速公路’。”
當然,這個全產業鏈的高速公路的規劃非常龐大,吳子申知道自己還得一步一步做起來。“許多人說永業成功了,其實永業還只是一個新生兒,要做的事太多了。中國有69萬個村莊,永業現在才做了7000個。”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吳子申經常會吟誦這首樂府詩。事實上, “敕勒川”一直是這位草原漢子的情感寄托,他不僅與柳傳志、潘石屹、張朝陽等企業家發起了公益環保組織阿拉善SEE生態協會,籌備SEE生態基金會,還在2008年成立了生態環保記者聯盟,他想讓更多的人認識沙漠,就像自己當初一樣。
2009年歲末,永業公司獲得年度最佳商業模式大獎,吳子申在獲獎感言中說:“我想狂風過去,吹走的都是沙子,留下的就是恒心。”榆林市榆陽區企業改革顯活力
高明華
近年來,位于中國歷史文化名城、能源新都陜北榆林市政治經濟文化中心的榆陽區,搶抓機遇,堅持深化企業改革和加大招商引資,促進科學發展,實現了地方傳統工業優化重組,現代能化工業迅猛發展,助推了區域經濟快速增長,促進了榆陽社會和諧穩定。2009年,榆陽區地區生產總值達到150億元,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達到145億元,財政總收入達到32.5億元,地方財政收入達到6.63億元;全區56戶國有、重點集體企業改革順利完成,國有企業改革成效顯著;受到榆林市人民政府表彰獎勵。榆陽區企業改革跨入陜西先進行列,經濟實力躋身全省縣區十強。
榆陽區委、區政府始終把企業改革作為經濟工作的大事來抓。一是加強企業改革推進機制,二是明確改革目標,三是出臺改革配套優惠政策,四是嚴格把好改革重點關口;確保了全區企業改革工作陽光操作,破解了困擾幾屆政府的企業改革難題,實現了國企戰略性改組。
榆陽區堅持打破地域、行業和所有制界限,依托榆林國家能源化工基地建設,通過企業改革推進國有資本向重點企業集中,加快培植起了榆陽煤業集團、榆林普惠酒業集團、常樂堡礦業集團、榆陽水泥制品有限公司、德福來藥業公司等一批具有較強競爭力的支柱產業和優勢企業,在榆林國家能源化工基地建設中發揮著積極作用,有力拉動著榆陽經濟快速持續健康發展。
榆陽區按照抓大放小,退而有利的原則,對一些長期虧損,扭虧無望,資不抵債的小型輕工業和商業流通企業,主要通過推進非公有企業收購和兼并等方式實施改革,盤活了企業閑置資產,聚集了榆林城市建設、商貿流通、房地產業、服務業社會投資力量,促進了困難企業煥發生機和非公有企業創業發展共贏,助推了三產興區和城市繁榮。
榆陽區企業改革始終堅持正確處理政府、企業、債權人和職工之間關系,努力改進構建各方利益共享機制。截止2009年底。榆陽區企業改革國有資產增加8億元,企業剝離、處置、償還債務3億元:區級財政動用1.2億元專項資金用于企業改革;國有、集體企業職工8000多名享受了政策優惠,領取了5億多元的身份置換金,接續了社會保障關系,向養老經辦中心繳納一次性費用1億多元,絕大多數下崗職工實現了再就業和自主創業:做到了政府、企業、債權人、職工四滿意,實現了經濟發展和社會穩定,促進了榆陽西部經濟強區的快速崛起。
榆陽區打贏了企業改革的攻堅戰,又在新的起點上進一步深化經濟體制改革,繼續加快建設西部經濟強區,構建文明和諧榆陽。
我們相信,堅持科學發展的榆陽會變得更加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