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東梅,陳 德,黃先智
(西南大學 a.農村經濟與管理研究中心;b.經濟管理學院;c.科學技術處,重慶 400715)
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的制約因素與對策分析
向東梅a,b,陳 德a,b,黃先智c
(西南大學 a.農村經濟與管理研究中心;b.經濟管理學院;c.科學技術處,重慶 400715)
蠶桑產業的特性決定了專業合作社是其產業化發展的良好組織載體,然而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中還存在諸多問題,這些問題的產生是諸多因素制約的結果。其中合作精神缺乏、買方壟斷存在、專業化程度低、蠶農投資能力弱、合作社人才缺乏等,是現階段制約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的主要因素。因此,必須從這些制約因素入手,尋求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的健康發展之道。
蠶桑;專業合作社;合作經濟組織
改革開放30年來,中國社會、經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經濟快速增長,工業化、城市化進程加快,蠶業生產的環境已發生了重大變化。中國傳統的、松散的蠶桑生產組織結構愈來愈表現出對環境的不適應,蠶桑生產面臨嚴峻考驗。發展蠶桑專業合作社,以組織化推進蠶桑產業化,是蠶桑產業可持續發展的必然選擇。然而,目前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并不盡如人意。基于此,筆者于2009年3月對重慶市合川區蠶桑專業合作社情況開展了調研,以期找出目前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中存在的主要問題及制約因素,并提出相應的對策建議。
產業化發展需要一個符合產業特點的組織載體,蠶桑產業的特點決定了專業合作社是其向產業化發展的良好組織形式。
首先,蠶桑生產及其下游產業涉及大量專用資產,其中有些專用資產的專用性程度很高[1],決定了蠶桑產業發展具有很強的集體組織優勢。從蠶農的生產來看,其產品蠶繭專為繅絲生產,幾乎沒有其他用途。同時,未經過加工處理的蠶繭具有生命活性,極不易存放和運輸。蠶農獨立進行加工,不但質量參差不齊,其加工成本也較高;生產蠶繭的桑園、種植的桑樹、建設的蠶房、蠶種、養蠶用的工具、藥品等都是專用的;栽桑養蠶的知識和技能需要培訓、學習和積累,這些投資形成的人力資本也是專用的。從繭站來看,對鮮繭進行加工和處理所需的設備和技術也是專用的,沒有其他用途。對繅絲企業來說,其主要設備繅絲機只能用于繅絲,不能用于其他用途,是專用程度非常高的專用資產。這些分析表明,在蠶桑產業發展鏈條中,各主體的投入均具有很強的專用性,這決定了如果蠶農無法保證其蠶繭能以一個足夠高的價格出售給繭站或繅絲企業,其生產風險非常大;另一方面,在無法保證蠶農能在較長時期里供應足夠的蠶繭的情況下就投資于蠶繭收購、加工設備顯然也是不明智的。因此,通過契約安排來減少資產專用性帶來的損失,通過合作社的形式來限制或控制成員未來的行動,以實現比沒有合作時更高的收益便成為蠶桑產業發展的必然選擇。
其次,蠶桑生產又具有很強的獨立經營優勢。這是因為:第一,蠶業生產的對象是有生命的桑樹和蠶,生產過程中的勞動投入情況很難準確計量和監督;第二,栽桑養蠶需要大量專用的知識和技能,這些知識和技能的發揮是沒有辦法通過規則、制度等控制的;第三,養蠶業具有生產周期短、勞動力密集、勞動強度不均和勞動地點分散等特點,這些特點要求蠶農與生產資料緊密結合,實行責任制,使他們在物質利益上關心自己的勞動成果,并據蠶業生產力實際水平和經營效率建立多層次經營方式。蠶業生產中的獨立經營優勢決定了家庭經營組織是蠶業生產最有效的單位。
因此,基于蠶桑生產的自我雇傭優勢和集體組織優勢,采用既能保持蠶農獨立性,又能夠通過共同體的形成來克服家庭經營缺陷的專業合作社形式是蠶桑產業發展的必然選擇。
雖然蠶桑合作社是蠶桑產業化建設中非常有效的組織形式,近年來發展速度也很快,然而現實中,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并不盡人意,還存在很多的問題。
蠶桑專業合作社應該是蠶農自己的組織,其基本特征是自愿入社、退社自由、平等持股、自我服務、民主管理、合作經營、自負盈虧,是對內不以盈利為目的的社員利益共同體。然而,目前多數蠶桑專業合作社只是打著合作社的幌子,并不是蠶農自己的組織。很多蠶桑專業合作社是由繭站或繅絲企業組建,除了組織蠶農合作生產外,主要是收購蠶農生產的蠶繭(鮮繭)再進行加工處理,主要依靠蠶繭經營獲取利潤。這樣的合作社是附屬的,不是獨立的,因為不是蠶農自己的組織,當然也就無法代表蠶農的利益。筆者在調研中就曾多次聽到蠶農、繭站工作人員、甚至是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管理者說,合作社也就是響應相關部門的號召掛個名而已,其實質是為了獲取國家和地方的一些免稅政策,利用合作社的招牌獲取利益,與蠶農之間也就是市場交易關系。這樣的合作社自然無法得到蠶農的認可,反倒讓蠶農對合作社這種組織形式產生了誤解。當然,也有一些學者認為蠶農自己沒有能力組建合作社,應由繭站、繅絲企業或者是政府部門組建,以減少蠶繭收購中的交易成本[1-2]。
筆者在重慶合川調研中發現,由于很多合作社只是掛名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專業合作社,所以其規模和帶動蠶農的數量很難說明問題。以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較好的浙江省為例,2005年,浙江省已有1 789家農民專業合作社,入社農戶和帶動農戶分別占總農戶的4.1 %和18.6 %;全省蠶桑專業合作社已發展45個,入社農戶3.6萬戶,帶動農戶6.9萬戶,分別占全省養蠶農戶總數的5.4 %和10.4 %,全省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低于全省農民合作社的平均水平[3]。多數蠶桑專業合作社規模小,管理水平、加工能力以及從業人員的文化素質等不能很好地適應市場經濟的需要,不同程度地制約了自身的發展。同時,合作社服務內容單一,70 %以上僅限于技術、信息或單純蠶繭收購等服務,進行產加銷一體化服務的不多,有些雖然進行了鮮繭收購,但地方政府沒有核發收購資格仍然掛靠在其他有收購資格證的收烘部門,合作社很少能通過收烘加工蠶繭取得養蠶收益的延伸。因此,當前的蠶桑專業合作社無法開展實質性經營活動,難以抗拒較大的自然和市場風險。
首先,很多蠶桑專業合作社創辦初期,入股人員少,資金籌集困難,繭價無法執行優質優價,很難與繭販子以及其他蠶繭收購企業競爭。其次,合作社對繭絲市場的信息不靈,缺乏能力強的營銷人員和管理人員,在與其他市場交易主體進行交易時,往往處于弱勢地位,議價能力不強。再次,合作社的規模過小,優質蠶繭生產數量少,價格上不去,產生不了規模效益。合作社在經營上的效益不明顯,使蠶農逐漸喪失了辦社積極性,筆者在調研中發現大多數曇花一現的蠶桑專業合作社倒閉都是這個原因,沒有倒閉的也基本上就剩個社名而已,很難開展經營活動。
合作社利益機制不夠健全,產銷銜接還不夠緊密,多數是買斷型的,與蠶農簽訂合同或契約的不多,依靠共同經營的產品相連接、靠牽頭人的信譽來凝聚,市場行情特別好時蠶農能得到點實惠,一旦市場行情發生變化,受損失的往往是蠶農。也沒有形成社員和社員代表控制的決策機制和利益分配機制,幾個合伙人控制合作社運作,缺乏監督機制,沒有按股分紅,運作上隨意性大,充當“中介”角色,對蠶農入社參股吸引力不大,普通社員的參與程度低。再加之綜合性技術服務不配套,一遇風險就運作不起來。
Crozier[4]指出機會主義是“人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要利用所有可能的手段獲取它自己的特殊利益的傾向”。埃瑞克·G·菲呂博頓[5]則認為,合作精神是指治理一個合作社的政策、防范機會主義行為的內部規則集。要避免機會主義,社會團體必須形成并保持合作精神。在蠶桑生產中,由于栽桑養蠶知識和技能的專有性,與合作社簽訂契約的蠶農有可能為了減輕勞動負擔而不按技術規程操作或沒有充分發揮自己的專有知識;在蠶繭行情很好時,也有可能貪圖自身利益而不將蠶繭交給合作社。這些機會主義行為的存在使得社員之間無法達成合作,造成個人理性與集體理性之間的沖突。要避免機會主義行為,就需要合作社采取一些保護性安排來治理。而現實中,中國蠶農往往表現出“善分不善合”,缺乏團隊精神;合作社內部治理機制也尚未健全,還處在探索階段。因此,達成合作的關鍵因素——合作精神極度缺乏,機會主義行為比比皆是,嚴重制約了合作社的健康發展。
中國對鮮繭收購實施許可證制度,其結果是一個區域內往往只有一個鮮繭收購者,從而出現買方壟斷。而在許多蠶區,鮮繭收購仍主要由絲綢部門單渠道收購或者是由有經營實力的私營業主收購,很多合作社不能取得鮮繭收烘資格。同時,買方壟斷的形成也使合作社在議價的過程中非常被動,很難幫蠶農爭取到合理的利益,這大大打擊了蠶農的積極性。因此,買方壟斷已成為制約蠶桑專業合作社進而制約蠶桑產業發展的一個重要因素。
蠶桑生產雖然歷史悠久,但對大多數蠶農來講養蠶只是副業,多是在農忙之余利用閑暇養殖以貼補家庭收入,養蠶收入在蠶農總收入中占比重較小,沒有形成規模化、產業化。以重慶合川為例,2008年全區30個鎮街蠶繭產量2 502 t,蠶農年收入3 253萬元,養蠶農戶人均收入212.6 元,占農民人均純收入的4.8 %[6]。浙江海鹽的一份調查數據也反映了這一問題[7],根據調查者對武原、沈蕩、百步、通元4鎮20 551戶蠶農收入的統計,2006年戶均年收入為33 278元,其中務工收入為21 157元,占全家總收入的63.58 %;蠶桑收入4 687元,占總收入的14.08 %;養豬種田及其他農業合計收入7 435元,占22.34 %。同時,由于受土地面積、家庭勞動人口的限制,再加之歷史上蠶繭價格的大幅波動,蠶農的蠶業生產規模很難擴大,專業化生產程度很低。根據筆者對重慶合川太和鎮蠶農的調查,2009年春,太和鎮飼養1~2張蠶種的農戶占80 %左右,一季飼養3張蠶種以上的農戶只占全鎮蠶農的10 %,年均養殖20張以上的業主只有4戶,缺乏規模效益。
分工與專業化是合作的基礎,小規模的、兼業化生產的蠶農缺乏組織起來的動力,組織成本很高,這極大地制約了專業合作社的發展。
創辦合作社需要一定的資金,特別是創辦有一定加工能力的合作社。據測算,建設一個中等規模的繅絲廠,光是設備購置,需要600~800萬元[1],而建設一個具有加工10 t干繭能力的繭站,僅設備投入就需要10~12萬元。這筆投入對于依靠養蠶僅能獲得人均212.6元收入的蠶農來講,是一筆很大的開支。從積累能力來看,2007年中國農村居民家庭人均年總收入為5 791.1元,人均年總支出為5 137.7元[8],收支結余一年僅為653.4元/人。積累能力弱,再加上蠶桑產業發展的自然風險和市場風險并存且較高,導致蠶農投資能力和投資意愿都缺乏,使得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缺乏經濟基礎,難以發展壯大。
專業合作社人才的缺乏已成為制約中國農民專業合作社(不僅僅是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的瓶頸因素。據一份對比較規范的7個且年營業額在1 500萬元以上的農民專業合作社的調查[9],這7個專業合作社共有從業人員394名,其中高中以上學歷的僅占12.7 %,87.3 %的人員只有初中及以下學歷。較為規范的合作社人員素質尚且如此,那么大量的、規范程度較差的合作社從業人員的素質可能更差。同時,調查還發現,專業合作社從業人員不僅文化素質偏低,老齡化問題也日益突出。其主要原因是,不僅一大批優秀農村青年通過高考跳出農門離開了家鄉,而且那些頭腦靈活、身強力壯的農村青年絕大多數也是常年在外經商打工。在蠶桑產業,這個問題更為突出,多數養蠶者均為婦女和老人,很少有具有經營意識和經營能力的農村精英。
信任是合作的必要條件,也是形成合作精神的關鍵所在,蠶農合作的形成實際上是基于相互信任。中國被福山界定為低信任度社會[10],而在社區范圍內,由于農民生產、生活的地域范圍具狹小性和封閉性,人與人之間的血緣關系和親緣關系帶來的熟悉性,強烈的鄉土觀念和認同感等,人際信任發揮著主導的信任關系,蠶農若采取機會主義行為,會招致社區其他成員的反感,不利于其在社區中的形象,并將影響其他成員對其行為的預期。因此,以社區為基礎構建專業合作社,可以更有效地發揮非正式制度的功能,也更容易形成合作精神,從而為合作社的發展提供一個穩定基礎。
要進一步降低蠶繭流通的進入門檻,積極培育多元化的市場主體,促進適度競爭。政府部門應根據國家有關規定積極引導以蠶農為主體組建蠶桑專業合作社,將組織蠶繭生產與收購經營權全部歸屬蠶桑專業合作社,形成以蠶繭加工企業(公司)為龍頭,以蠶桑專業合作社為中介,蠶農廣泛參與的市場運作體制,與市場接軌,直接對蠶農提供產前、產中、產后一條龍服務,讓公司、蠶桑專業合作社和蠶農能真正形成風險共擔、利益共享的結合體。同時,改革舊體制,取消絲綢公司或外貿等中間環節。農業蠶桑技術部門仍享受事業單位編制,為蠶農提供蠶桑生產技術支撐。蠶桑專業合作社代表蠶農行使市場權益主體職責,保護蠶農的利益不受侵害。此外,政府可出面組織成立蠶桑發展基金會,制定資金的籌集和使用辦法,以確保蠶桑形勢滑坡時,能及時有效地給予蠶農經濟補貼,從而穩定和發展蠶桑生產。
應選取蠶桑基礎條件好的純農業鄉鎮為突破口,堅持“適度增加桑園面積,努力提高蠶繭單產、質量和養蠶效益”的指導思想,按照“一村一品、一鄉一業、一縣一特”的模式,合理制定優勢區域布局規劃,引導廣大養蠶戶規模種養,積極發展一批蠶桑專業村、鎮(鄉),建設一批國內一流的大型蠶種場、蠶繭基地縣和蠶繭大縣,創建地方優質蠶繭品牌。一是在基地建設時要根據實際情況確定基地鄉、村、戶的桑園建設規模,從資金、技術、物資、政策上給予傾斜,大力發展規模經營,實現規模效益;二是鼓勵養蠶能手承包和發展更多的桑園,擴大規模經營,培養大批養蠶大戶,使其養蠶收入占家庭收入的主導地位,從而增加投入,學習新技術,不斷提高規模經營效益;三是對零星和分散戶以及養蠶少的農戶要加以引導,促其轉包或讓給有實力、懂技術、會管理的蠶桑大戶,使蠶桑向養蠶能手集中,以減少養蠶戶數,解決有桑不養蠶或養蠶規模太小的問題,擴大養蠶規模,提高蠶繭質量和單位面積桑園效益。
政府行為對于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產生和發展具有重大影響,應出臺一系列優惠政策對其進行引導、扶持和鼓勵。在土地政策方面,蠶桑專業合作社生產經營性用房視為農業用地對待,減免相關費用;在資金援助上,應通過銀行信貸部門對合作社提供貼息貸款,放寬貸款條件;在稅費政策方面,按照有關規定,蠶桑專業合作社銷售自產農產品免征增值稅,技術服務和勞務所得收入暫免征所得稅,銷售其他農副產品、農業生產資料減半征收市場管理費;在流通政策方面,建立“綠色通道”,專業合作社運銷蠶繭免收過路費;在科技和干部政策方面,鼓勵科技入股、技術承包,鼓勵干部領辦,參與蠶桑專業合作社。對合作社帶領和組織農民發展生產所獲得的正當合理收入給予保護,真正把蠶桑專業合作社建成“民有、民管、民享”的合作經濟組織。
首先,要大力宣傳和貫徹《農民專業合作社法》,幫助農民了解專業合作社的本質。特別是要加強對村組干部、專業戶、熱衷于公共事業發展的組織者、知識水平較高和見識較廣的農民等的宣傳工作,激發他們教育蠶農、引導蠶農、發動蠶農、組織蠶農的積極性。其次,要重點扶持養蠶大戶和小蠶共育戶,培養基層合作社帶頭人。職能部門要從業務角度對其經營管理加強業務培訓,培養營銷人員和扶持“能人”,組織鮮繭、干繭銷售,提高經營水平。第三,鼓勵和支持大中專院校、科研單位、業務部門的教授、專家和技術人員參與合作社的工作和活動,推廣有關合作組織的知識。同時,鼓勵這些單位實施管理培訓計劃,將對農民專業合作社的教育與培訓納入職業技術教育規劃與成人教育之中,開展專門針對合作社成員的短期實地培訓。第四,大力開展蠶桑專業合作社試點示范工作,通過試點示范、典型培育,為農民樹立正面的榜樣,推動合作社的健康發展。
蠶桑專業合作社的健康發展關系到中國蠶桑產業的可持續發展。現階段應著力從制約中國蠶桑專業合作社發展的主要因素入手,通過合作精神的培育、公平市場環境的營造、蠶桑產業專業化程度的提高、專業合作社人才的培育,以及政府的扶持和鼓勵等措施來促進蠶桑專業合作社的發展,從而為蠶桑產業的發展構建合格的市場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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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mpared Analysis on Restrictive Factor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Chinese Sericulture Specialized Cooperatives
XIANG Dong-meia,b, CHEN Dea,b, HUANG Xian-zhic
(a. Research Center for Rural Economy and Management; b. 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c. Division of Science & Technology,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Characteristics of sericulture industry have determined that cooperatives are the best organization vector for sericulture industrialization, but the development of Sericulture Specialized Cooperative (SSC)in China is still very junior. The thesis found that the restrictive factors of Chinese SSC include: lack of cooperation spirit, existence of Buyer's monopoly, low degree of specialization, weak investment capacity of sericulturists and talent shortage of cooperatives.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SSC is depending on the resolvement of above problems.
Sericulture; Specialized Cooperative; Cooperatives
F306.4
B
1001-7003(2010)02-0056-04
2009-09-24;
2009-12-23
農業部現代農業產業技術體系建設專項資金資助項目(nycytx-27-gw504)
向東梅(1973- ),女,副教授,主要從事農業經濟理論與政策、農業經濟組織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