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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癮戒治的是是非非

2010-11-14 07:23:22
中國工人 2010年5期
關鍵詞:青少年

麗 華

網癮戒治的是是非非

麗 華

近年來,隨著沉迷網絡的青少年逐漸增多,眾多網癮治療機構也隨之應運而生。應該采取什么樣的方法幫助青少年戒除網癮,各方一直爭論不休。隨著一個個戒除網癮悲劇的出現,網癮戒治問題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對網癮治療機構的規范管理問題也凸顯出來。

■ 網癮戒除市場一派亂象

因戒除網癮出現死人悲劇

2009年初中畢業、未滿16歲的鄧森山染上了網癮,成天泡在網上,家里人管不住,父母很痛心。一次,父親鄧飛偶然在廣西電視臺綜藝頻道上“今晚最前線”欄目看到了對“南寧起航拯救訓練營”的介紹,說能幫小孩子戒除網癮,“就想把兒子送過去吃點苦”。

鄧飛夫婦于是專門從桂林趕到南寧給兒子報了名,希望能夠通過訓練,讓孩子戒除掉網癮。

2009年 8月1日下午1時許,由學校派教官和車輛將鄧飛、其妻周娟和小鄧帶到廣州勵志青少年成長輔導中心。鄧飛夫婦與當時的管理教官簽署了協議,并交清了錢。“他們說3天后會反饋兒子在學校的情況”。

這份《委托輔導訓練協議書》上寫明,甲方是廣州勵志體育活動策劃服務部(所蓋的章是“廣州番禺勵志體育活動策劃服務部”),乙方是小鄧家長。乙方特委托甲方在其設立的廣州勵志青少年成長輔導中心對乙方的孩子進行訓練,訓練期限為 2009年8月1日至2009年9月1日,收費7000元人民幣。目的是“為了幫助孩子樹立自信、自立的人生觀,矯正孩子成長過程中出現的不良習慣。”輔導、訓練方式為24小時全天候封閉式管理,安排孩子適量的體能訓練、心理輔導及文化輔導。在訓練前兩天,為防止孩子情緒激動、出現沖動等過激行為,需要24小時監視孩子的一舉一動,在對抗過渡期過后,方可進入常規管理。“為保障乙方孩子培訓效果和意志培養,甲方不排除對孩子進行適度的苦難教育、懲戒教育,以不虐待孩子或不傷害孩子的身體健康為限。”

鄧飛夫婦下午兩時左右離開學校。臨行前,他們向簽協議的教官囑咐說,這孩子有點內向,脾氣倔強,如果與你們發生言語沖突,請不要打他。教官一再承諾說,不會的,不會的。夫妻二人又交待說,孩子剛到南寧,環境不適應,心理也不穩定,前兩天請不要安排他參加鍛煉活動,只做心理輔導就行了,該教官也——答應了。

鄧飛夫婦剛回到家,第二天早上7時左右,就接到了南寧市公安局江南分局第二刑偵大隊通知鄧森山死亡的電話。待他們上午趕到南寧,看到的已經是孩子傷痕累累的尸體了。

家屬回憶說,鄧森山整個面部呈絳紫色,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均有大量的污血,身體遍布傷痕,腹部鼓脹。說到這里,叔叔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幾個小時,就人鬼兩重天。再千錯萬錯,也不至于把孩子打死啊!”他們實在想不通,他們把辛苦積攢的7000元學費交付給廣州番禺勵志體育活動策劃服務部,換來的卻是活生生的孩子變成冰冷的尸體。

據警方調查,鄧飛夫妻兩人抬腳剛走,教官就安排鄧森山跑步,跑不動了,就讓別的學生拉著他跑。晚上,鄧森山被輔導教師關禁閉,凌晨3時多被宣布死亡。

鄧森山的叔叔介紹說,小鄧性格活潑開朗,樂于助人,身體強健,身高1.65米,體重65公斤。7月31日,父母帶他到北海游泳,曾游出海岸線100余米,時逢退潮,還救回一個隨潮水沖離海岸線五六十米遠的中年婦女。

因戒除網癮而死人的悲劇并非出現于啟航訓練營一家。

2007年5月,北京婦女馮秋菊在她的博客中發表了《一個絕望母親的呼吁》一文。該博文講述了她14歲的兒子小志因為受不了重慶大東方行走學校的長期毆打,跳樓自殺。因為厭學、沉迷網絡游戲、難以管教,小志被父親從千里之外的北京送到了重慶。在此之前的一個月里,他因為實在受不了教官長期打罵已自殺3次未遂。

在鄧森山死亡一年前,新疆青少年成長研究中心的網癮少年在拉練途中死亡;而在鄧森山死亡一天之后,14歲的湖北宜昌少年姚建,也死于湖北騰飛教育服務公司天海培訓基地。

接二連三的死亡事件證明,網癮學校,至少就目前而言,不是一個安全的、矯正子女不正常行為的空間。這是一個混亂的、沒有“國標”的、沒有安全的行業,有的簡直就是網癮少年的鬼門關。

網癮少年遭遇生不如死的折磨

被網癮戒治而死的相對來說還是少數,更多的是那些生不如死的折磨。

現在全國各地有300多家治療網癮的醫院、基地、中心或學校,絕大部分是采用強制性的打針吃藥、電擊電療、軍事訓練等方法,網癮少年遭受著巨大的傷害。

按照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網癮戒治中心主任楊永信的說法,電擊治療每次使用的是1—5毫安的微弱電量,但他經常使用的一臺治療儀的最小刻度值卻為10毫安,最大電流能達到200毫安。 這臺小小的機器對孩子們具有巨大的威懾力。曾被電擊過的張明說:“那種感覺生不如死,電太陽穴就像用毛線針從一邊扎進去,再從另一邊扎出來的感覺差不多。電手基本是電頭疼痛的四倍。”一個盟友(楊永信網癮治療中心對網癮少年的稱呼)告訴記者,他曾看見一個女盟友還沒進去,就在13號外嘔吐了。(《中國青年報》《一個網戒中心的生態系統》)

“電擊治療太可怕了,可怕到什么程度,用生不如死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無論多么野蠻的小孩經過電擊治療后都會屈服……”經過家長和幾位身強力壯的“接待”的努力,這位盟友被制服并被綁到病床上,接受電擊治療,一波電下來就淚流滿面,臉上蠻橫的表情看不到了,好像一下子開竅了,說什么自己原來的行為很混蛋,對不起自己的父母,對不起自己的人生。又過了幾波電,他承諾向父母道歉。這位盟友出了治療室之后,一見到母親,就跪倒了,承認自己錯了以后一定改正。這位盟友的母親看到兒子痛心疾首的樣子,被感動得熱淚盈眶,更堅定了對網戒中心的信任。

網癮青少年的心靈受到極大傷害

相對于心靈的傷害,這些網癮青少年所遭受的皮肉之苦,還只是微不足道的傷害。在那些被稱作“人間地獄”的環境里,他們的自尊、價值觀,以及對于父母和社會的信任,都可能被踐踏得粉碎。

在他們確立人生信條的關鍵時期,在一個被禁閉起來任人擺布的環境里,他們將學到什么?我們已經知道的有如下這些:

他們被威逼著順從,像奴隸而不是像自由人那樣;

他們學會欺騙,學會演戲,學會為了一點微薄利益而互相出賣;

他們領略到暴力的優越,而對于友愛、親情、公正等等最基本的美好品質失去信心。

簡而言之,在那里人性被懷疑,心靈被挫傷。

這些可能永遠都無法彌補的傷害,不僅摧毀了孩子們的尊嚴,也將使他們留下一生的陰影和夢魘。

治療方法五花八門

由于缺乏統一的診斷標準和治療方法,網癮治療機構采用的治療方法多種多樣。

“我們是純粹的自然療法。”中國青少年覺醒訓練中心負責人計無庸稱,“我自己雖然是個農民,但是在小學中學代過課,在企業做過多年培訓,在多所大學做過演講。”他總結出一套自己的教育理念。

“孩子上網本身并沒有錯。我們首先得理解和接受孩子的上網行為,然后才能引導他們上網,最后孩子就能健康上網。”據計無庸介紹,很多孩子沉迷網絡是因為厭學或家庭原因,因此該中心設置了做飯、爬山、唱歌等課程,讓孩子“在玩兒中學、思、樂、進”,幫助他們分清是非,重建信心。“一般情況下,孩子在中心待3—6個月就能完成培訓。”他說。

據曾經在廣州起航拯救訓練營待了3個月的小張說,廣州起航拯救訓練營一天的程序是這樣的:

早上6點30分起床,出早操,跑步半小時。

8點30分早餐,8點30分到9點,“有一個所謂的兩操,每天就是跳那些什么《感恩的心》、《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無聊得很。”

9點到12點是軍事化訓練,分兩個班,一個是新兵排,一個是老兵排,新兵排站軍姿,進行一些最基本的訓練。老兵排走正步等。中間可能有休息,然后吃午飯,“比喂豬還差”。午飯后要點一次名。

睡覺到2點30分,又開始軍事訓練,一直到5點。“訓練完了搞體能。所謂的體能訓練,就是圍著操場跑30圈到50圈,甚至100圈。還有,讓你蹲著,一蹲蹲半天,甚至一整天,第二天基本沒辦法再走路了。”

目前國內網癮治療機構有醫院辦的、學校辦的,還有私人辦的。各網癮治療機構采取的治療手段也五花八門:除了自然療法、軍訓、體罰外,還有心理輔導治療、藥物治療、催眠治療、電擊治療等,有的干脆直接使用暴力,還有人正準備對網癮孩子的基因進行研究,華南首家網癮治療中心采用納米波腦功能治療方法治療網絡沉迷者。

網癮治療機構各有其主,方法莫衷一是。甭說家長們無法明辨,就連戒治網癮的專家們對同一種治療方法的意見也各有不同、甚至針鋒相對。

就山東楊永信網癮戒治中心采用電擊治療網癮一事,有專家認為,一些網癮孩子為要錢去上網,采取了極端方式毆打自己的父母,有的甚至把刀架到其父母的脖子上。“面對這些網癮孩子的極端行為,適當采用電擊等治療方法是可以的。”一位專家表示。

但是更多人對此提出了質疑。有專家認為,電休克療法可能會對孩子的記憶力等方面帶來損害。“據我所知,目前世界上所有關于成癮的治療,還沒有誰用到電休克這種方法。”北京軍區總醫院醫學成癮科主任陶然說。

華中師范大學特聘教授陶宏開則堅持認為:“對網癮孩子的治療必須采用引導方式,而不應采用電擊或藥物、暴力等強制手段,不然會對孩子造成第二次傷害。”

如今的網癮治療,像一個門派林立的江湖。中藥、西藥、催眠、針灸、電擊、體悟……各個門派各有領軍人物,以治療網癮為共同旗幟,在各自的勢力范圍內施展著各自的獨門武功。

戒除效果:不僅治不了網癮,還可能更糟糕

今天,許多治療網癮機構對其治療效果大加宣傳,稱百分之百有效。據楊永信宣稱,他的治愈率接近百分之百。山東網康教育培訓學校副校長房思玉稱,該校“采用‘六位一體’康復法70余項措施綜合行為干預,經千名學員科學實驗有效率100%。”“所謂有效,是指我們會讓學生對沉迷網絡的根源、危害有一個清醒的認識,找到戒除網癮的基本途徑和自我控制的辦法,知道如何做人,最后的結果是叫他上網玩游戲,他都不玩了。”房思玉說,“一般培訓3個月以上就能完全轉變,這是和國際接軌,時間短的話可能會有反復,學生離校回家后,還需要家長配合,學校也會跟蹤指導。”

但是,孩子們認為家長們是上當受騙了,被蒙蔽了,花錢把他們送到一個非人的地方,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會變本加厲。

小張進的第一家訓練營就是鄧森山去的廣州起航拯救訓練營。“我在里面待了3個月,根本沒有任何效果。相反,還學了很多壞習慣。我之前是一個‘良民’,不抽煙,不吸毒。但進去后發現那里什么人都有,有打架、吸毒、賣K粉的,我進去就染上了江湖浪子的習氣。”從起航出來不久,小張又開始上網了,于是又被送到了廣州白云心理醫院網癮治療中心。有過“前科”的小張,一進去就“當老大了”,跟教官一起“整”新生。

山東省某市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在各種網癮戒治機構幾進幾出,花費幾十萬元也沒能根治網癮。

一些家長也反映說:“效果并不明顯,現在的孩子都很聰明,他們知道別人對他的期待是什么,可以假裝成被改造成功了,出來后又原形畢露了。”

民間戒治網癮的效果是如此糟糕,而政府組織的戒除網癮的效果又如何呢?

中國政府組織的戒網癮活動,幾乎是和民間同時啟動的。早在2005年1月,一位中央領導曾就發展網絡綠色文化以及青少年網癮問題做過專門批示。

2005年1月北京市未成年人保護委員會、中國科學院心理學研究所等數家機構,聯合開展了青少年網絡依賴戒除“虹”計劃。該計劃從100多個報名者中(其實來報名的都是家長),選出13名“深度網癮患者”受訓,訓練時間為期一周。

華中師范大學特聘教授、中國戒網癮第一人陶宏開回憶說:“一年后,‘虹’計劃的組織者告訴我,這個計劃沒有一個成功的案例。”《關于青少年網癮及其戒除的研究報告》記錄了“虹”計劃失敗的細節:13名受訓者中,年齡最大的24歲,最小的15歲,包括5名大學生、1名研究生,剩下的大多為高中生,還有休學在家的。“虹”計劃的戒除模式,是采用擴展訓練和討論課兩種形式。

讓組織者尷尬的是,酷愛網絡游戲的受訓者在訓練營里主要的收獲是結交了“高手”,交流了網游經驗。事后甚至出現了受訓成員一起打游戲的情況。

“鑒于‘虹’計劃的零成功率,民間的網癮學校是否達到了他們所宣稱的治愈比例,我很懷疑。”陶宏開說。在他看來,天底下除了他開的網癮學校,其他都是騙人的。而他的同行們,包括北京軍區總醫院醫學成癮科主任、中國青少年心理成長基地負責人、《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制定者之一的陶然,全球第六屆熱愛生命獎得主、北京市家庭教育指導服務中心首席專家周弘等人,也都是這樣估計自己競爭對手的療效的。

訓練師水平參差不齊

資料顯示,在網癮戒治人員中有的具有心理咨詢師資質,有的是精神衛生領域的醫師,還有的根本不具有任何資質,只是曾經做過或者“略懂”一些心理治療。

陶宏開被國內媒體評價為“中國幫助未成年人戒除網癮第一人”,在網癮戒除領域是最有名的人物。他具有什么樣的素質背景呢?

1984年,陶宏開以華中師范大學歷史學碩士的學歷到美國密西根大學訪學,在美期間攻讀計算機學士。2002年,他回到武漢獲聘華中師范大學特聘教授。“但沒有一個學院愿意讓我給學生上課。”陶宏開回憶道。2004年5月5日,已經在家賦閑了兩年的他,意外翻開了當天的《武漢晚報》,該報當日的頭版頭條,是武漢婦女舒梅的一封公開信《誰能幫我救救女兒》,信中講到,她的女兒身陷網絡不能自拔。

“當時沒有把這個女孩的行為和網癮聯系起來。”陶宏開說,“在去美國之前,我在紅安縣當過10年中學教師,教育過很多問題學生,猜想覺得這個迷上網絡的孩子和我以前教育的孩子不會有什么大的區別。”

于是,陶宏開撥通了武漢晚報編輯部的電話,他說自己想試一試。那個“絕望母親”次日便攜女兒來到了陶宏開的家里。這是中國戒網癮史上的第一個奇跡:女孩在和陶宏開進行了數小時的面談后,便戒除了網癮。

陶宏開的奇跡還在于,他并沒有任何專業背景。有媒體報道陶宏開曾經在美國研究過教育學。但陶宏開坦率地說:“我沒有發表過一篇教育學的論文,當時在美國主要是考慮生存了。”可陶宏開的奇跡經過武漢以及中央媒體的報道,迅速放大并開啟了一個網癮戒治時代。2004年12月29日,陶宏開成立了專門研究戒除網癮的“華中師范大學數字教育研究中心”,開始接收網癮少年。

看看陶宏開戒除網癮的經歷和背景,要當一個戒除網癮的大師,其素質門檻也不是那么高不可攀。陶宏開戒除網癮的效果果真那么神奇的話,那真是善莫大焉了。

廣州晴朗天心理咨詢中心主任袁榮親說:“2009年4月份團中央下屬單位搞了一個關于網癮戒除的會議,我受邀參加,結果去了以后才發現與會的差不多90%都是退伍軍人和學校的普通教師,受過系統的教育學和心理學訓練的確實還是很少。”來自中國青少年研究中心提供的《關于青少年網癮及其戒除的研究報告》中稱,退伍軍人成了最受網癮學校歡迎的教官。

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制造恐慌

在過去的5年里,中國至少有過三個《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2006年8月陶宏開提出的標準;2008年11月北京軍區總醫院由陶然制定的標準;以及隨后由山東臨沂精神病院副院長、副主任醫生楊永信自己擬定的標準。

對于市場而言,誰制定的標準獲得了認可,誰就是游戲規則的制定者,誰就獲得了權威,其必然在競爭中處于優勢,而金錢只是隨后的題中應有之義。

據陶然介紹,目前衛生部已經委托北京大學第六醫院精神衛生研究所和湖南中南大學精神衛生研究所負責網癮、酒癮的界定標準和治療規范,但并沒有把他的中心列入參考醫院。

由衛生部制定的這個標準,計劃于2009年底出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對網癮的“國標”持積極態度。中國青少年網絡協會心理發展研究院執行院長應力教授認為,國標制定有些操之過急。“網癮在醫學界屬于相對新興的事物,發生機理尚未明確。對于一種連作用機理都不明確的‘病’,急于制定標準,是為了輔助診斷治療,還是為了制造社會恐慌?”

由此讓人想起了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給人算命時,總愛夸大其辭、危言聳聽,越這樣算命人才越驚恐地向算命先生求助,而算命先生才越容易獲利。現在出臺的這些網癮標準,無疑會界定出許多的網癮患者。網癮者越多,被治療者就越多,獲利自然也就越多。

戒除網癮擁有強大的社會需求

“當發現孩子沉迷網絡之后,父母們甚至比孩子變得更加瘋狂,為了讓孩子回到自己身邊,他們傾家蕩產都愿意。”陶宏開說。

浙江一位姓于的母親說:“只要能幫孩子把網癮戒掉,花多少錢我都肯出。”杭州的一個企業家為了治療女兒的網癮,先后花了150萬元。

現在多數家庭,都只有一個孩子。家長對于孩子的期待,原本就非常之大。如果一個原本學習成績不錯的孩子,突然之間因為迷戀網絡游戲,學習成績大幅度下降,無論這孩子是否到了有癮的地步,家長都會起急。期待越殷切,反差越大,恨不得馬上就把孩子扳過來。對于那些網癮已深的孩子,家長的絕望,也是局外人所難以理解的。從深切期待落到絕望的谷底,家長們只要看見有一根稻草,就會毫不猶豫地去抓。

網癮還導致悲劇的不斷出現。一名17歲的北京少年因迷戀網絡無法自拔,為了上網,跑到通州的奶奶家偷錢,最后把奶奶砍死、把爺爺砍成重傷。

諸如此類的傷心事更是刺激著父母們去防微杜漸。在山東,有父母僅僅因為兒子喜歡看網絡小說而將兒子送去“戒網癮”。另一個母親則因為女兒喜歡用QQ而陪著女兒去戒網癮學校學習了三個月。一些自己對網絡陌生的父母,因為不安,把正常接觸網絡的孩子也投進了網癮學校。

在對中國大陸的網癮學校調查時,已經研究了網癮兩年時間的香港大學社會學博士、新西蘭人白川(Trent Bax)曾經嘗試用拗口的漢語告訴這些父母,在新西蘭,年輕人出現這樣的問題不會被視作不正常。但沒有人聽他的。

懷著對戒除網癮的殷切期待,家長們的舉動有時處于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狀態。

有幾名家長被一個人收取了2000到3000元的“信息費”才找到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網癮戒治中心主任楊永信,然而,他們“無怨無悔,因為他才找到楊叔,他給我們指了一條明路”。

對這些家長來說,將網戒中心說成“電休克”、“集中營”完全是污蔑。有一位姓楊的父親,他就質問道:“你看看我們,是不是想要害孩子的人!我去所謂的行走學校考察過,也看過成天給孩子軍訓、體罰的地方,甚至毆打孩子,我們不去。”

在這位父親看來,楊叔的網戒中心非常科學,給很多家庭帶來了希望,給社會做了一件大好事,這份事業需要人們理解。“那些一帆風順的家長體會不到我們這些走偏孩子家庭的苦難。”

還有一些家長并不清楚孩子吃的是什么藥,幾名家長和孩子表示:“大概是補腦的藥吧,具體我們也不懂。”但家長們卻每天督促孩子吃藥。一名成員說,有時孩子沒記圈或犯錯,一些家長主動要求加圈,讓孩子經受電擊。“電完就乖了”。

一名家長在一次點評課上感慨到,孩子“走偏”其實是一種機遇,因為他們遇到了楊叔,由此而成了超越普通孩子的“精品”!

難怪山東省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網絡成癮戒治中心,雖然因為使用“電擊療法”引來多方爭議,但前往該院治療網癮的人仍然絡繹不絕。

根據2009年7月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CNNIC)發布的《第24次中國互聯網絡發展狀況統計報告》顯示,截至2009年6月底,中國有3.38億網民,每6人中就有一人有網絡成癮的傾向,其中1100多萬青少年網民有“網癮”問題,而網齡在一年以下的網民對網絡成癮的傾向性最為明顯。

據陶然介紹,學員的招收數字,從2005年開始,一直處于增長之中。可見,戒除網癮擁有強大的社會需求。

網癮戒治機構牟取暴利

廣西發生的網癮少年鄧森山被毆打致死事件,引發了全社會對網癮戒除機構的關注。大家猛然發現,就在如何看待青少年網癮還存在很多爭議的時候,戒除網癮卻已經悄然形成了一個擁有300多家機構、利潤高達百億元的產業。

戒除網癮從來不是一個公益事業,而是一個暴利行業。形形色色的網戒機構都盯上“網戒”這塊“大蛋糕”,并以此作為謀利的手段。

目前,國內各網癮治療機構每月收取的費用少則五六千元,多則八九千,一般三個月為一個療程,而且治療期間家長往往還要陪同孩子在治療機構吃住。幾個月下來,花個兩三萬元甚至四五萬元是再平常不過了。更有一位父親為給孩子治網癮,三年來已經耗費百萬元之巨。

北京某家網癮治療機構的網癮治療,三個月為一個療程,家長和孩子同時進行,費用為12000元一個月,一個療程花費在4萬元左右。再加上交通費等,費用更高。

山東網康教育培訓學校負責人翟振杰介紹說,他們每個學員每月的收費為4800元,是全國最低的,他算了學校每月為每個學員的支出。學員的伙食費為750元,心理咨詢費1200元,50個教師工資平均到每個孩子上為1000元,住宿水電費為1200元,外出拓展訓練費150元。

在臨沂第四人民醫院的網癮戒治中心,一名正在接受治療的網癮少年的家長介紹醫院的收費情況時說:“一個月六千塊錢,不算生活費。”有記者給這家網癮戒治中心算了一筆賬,按照網戒中心宣傳資料中所提到的已經治愈的3000名孩子為基數,以每個孩子每月6000元,按照每個療程四個半月計算,每個孩子的收費為27000元,而這家網戒中心,幾年僅收取的治療費用就達8100萬元。這還不包括生活費、家長的陪護費用、畫圈罰款等項收入。

監管缺位

目前我國的網癮治療機構多數是掛靠在醫院、學校、工商管理部門的咨詢培訓機構。從行業資質到治療手段、治療效果,無人監督、無人管理,處于一種半無政府狀態。

2009年8月1日晚,未滿16歲的廣西學生鄧森山在戒除網癮的“起航拯救訓練營”被訓練人員打死后,經有關部門查實,“南寧起航拯救訓練營”竟是一家沒有行業資質的機構,從5月中旬開辦以后先后多次在當地做宣傳廣告,短短兩個多月里就招收了100多名學員,其間并沒有受到相關部門的過問和監管。

2007年起曾在廣州“起航”工作的張強說,廣州“起航”在一次食物中毒事故發生后,包括衛生在內的多個部門都曾到企業來檢查,但“因為情況不是十分嚴重,政府部門也就沒有深究”。“起航”這類所謂的“戒癮培訓機構”究竟該歸誰管,成了各個政府部門之間的一筆糊涂賬。

廣州市工商局番禺分局副局長譚燕文認為,“我們局曾聯合公安等部門以超出經營范圍為由取締了‘起航’,但教育部門才是主管部門,我們只能在職權范圍內對這種機構進行處理。”

廣西壯族自治區教育廳思想政治工作處處長李清先說,由于“訓練營”合辦單位之一的廣西電子技術學校不屬于自治區教育廳主管、主辦,類似培訓機構和活動的審批也不由教育部門負責。他說,廣西電子技術學校屬廣西勞動部門主管,自治區信息產業局主辦,教育部門只是履行“業務指導”的責任,廣西電子技術學校與其他機構合作辦學,按理應由相關主管主辦單位批準。教育部門主要負責學歷教育機構的審批,“社會類培訓機構”由勞動部門審批,以公司形式出現的教育培訓機構則由工商部門審批。

南寧市工商局有關負責人則認為,根據目前有關部門搜集到的材料等可以看出,出現事故的“訓練營”屬于社會力量辦學范疇,而社會力量辦學應由教育部門辦理相應許可證和管理。如果主辦者想以企業形式獲得批準,工商部門將根據申請類型和經營范圍對其進行審查,涉及相關專業技術內容的,還需預先到相關專業部門辦理前置審批手續后才能給予核準。這位負責人還說,這類機構屬于“新興行業”,由于缺乏明確的法律法規依據,工商部門一般需和相關部門進行協商后才能確定其審批方式。

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法律系教師王新認為,要規范網癮治療,必須要先回答“什么是網癮”,然而,對于這個問題,至今還沒有一個權威結論,“說不清楚它是什么,就不可能去說怎么治療它。”

楊永信說,“國家沒有規定說可以還是不可以,如果國家規定說精神衛生醫師不能參與網癮治療,那我就馬上停手不做網癮治療。”他的網戒中心沒有任何批文,因為他們沒有向上報批,也“不必向上報批”。他解釋說,2006年成立網戒中心還有另一塊牌子,也就是其前身臨沂市第四人民醫院“心理康復醫科”(2003年成立)。他說,在精神病醫院開設心理康復醫科不需要審批,因此開設網戒中心順理成章,收治網癮孩子也是合法的。

對網癮治療,國家有關部門一直沒有一個明確的規范和科學的管理,導致目前戒除網癮過程中出現了很多問題。

■ 網癮戒治亂象呼喚政府監管

互聯網是一個新生事物,由此產生的“網癮”疾患,在世界各國都是一個全新的問題,其診斷和治療,都在摸索之中。但這并不能成為對網絡成癮者肆意妄為的理由。網癮治療是否有效,不但要看結果,還要看手段,不能簡單地以服從作為治療結果,更不能以服從來論證暴力手段的合理性。解除網癮重要,重建青少年健全的人格和價值觀更重要,而脫離網絡的羈絆只是矯治的手段目標,保證青少年健康成長才是根本目的。

加強管理,規范網癮診治

面對亂象叢生的網癮治療市場,政府相關部門必須盡快行動起來,進行有效的監督管理。

中國社科院信息化研究中心秘書長姜奇平認為,現在的網癮治療基本可以歸于偽科學范疇。

政府應像打假、治理不法攤販那樣,加以干預。他說:“現在社會上許多不法分子打著戒除網癮的名義騙取家長的錢,他們逃避有關部門的管理,甚至采用暴力、酷刑等手段對待無辜的青少年,這是絕不能允許的。”

陶然建議,應由政府牽頭,聯合更多一線戒除網癮的實踐者和相關領域學者,共同制定一個健康的、科學的網癮康復行業規范。

對青少年網癮問題做過專門研究的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司法精神病研究方向專家王新曾說:“我個人覺得網癮診斷標準不能由一名專家或者幾名專家自行研究完了就公布,應該還是要由政府的行政機構牽頭來做。”

公共醫學學者、中國政法大學教授卓小勤表示,如果在精神病醫院開設網癮治療中心,那么至少要符合一個條件——國家承認網癮屬于一個新的醫療項目。而新的醫學活動要符合相關標準。比如網癮的認定,首先應該由中華醫學會的相關學科統一制定一個標準,成為行業標準,經過一段時間試行,可以上升為部頒標準或國家標準。如果沒有走這個程序,肯定是不行的。

變利益為公益

中國的事情有許多都要公辦民辦一起上,像教育就是這樣,有公辦學校民辦學校。像戒治網癮這么巨大的市場需求,恐怕也要公辦民辦一起上。如果光由政府來進行公益性的網癮戒治,這當然是好事,但政府可能一下子承擔不了。但是,政府當前能夠做到的起碼有兩條。一條是在對民營網癮戒治的管理中,進行公益的引導和制約,打壓暴利。另一條是政府積極參與,進行公益性的戒治。在這方面,韓國的做法很值得我們借鑒。

目前韓國政府主要推行網癮預防工作,在16個大中城市設立了預防青少年網絡成癮的商談中心,運行資金由政府支持,免費向國民提供服務。但有些患者需要藥物治療,治療費仍由家庭承擔。

從2009年 5月初開始,韓國保健福利家庭部開展了對小學四年級、初中一年級、高中一年級學生的“互聯網中毒”檢查。據悉,該政策將持續進行,確保韓國兒童和青少年接受3次定期的互聯網中毒診斷。按照這項檢查結果,高危中毒使用群可以在全國153個精神保健中心和159個合作醫院接受治療。保健福利家庭部將為低收入層家庭提供50萬韓元(合人民幣2700元)的治療費,為一般階層的家庭提供30萬韓元(合人民幣1620元)的治療費用。每天2~3個小時“持續執著”上網、伴有不穩定情緒的網絡使用者為“潛在的危險群”,可以接受免費心理疏導。

2009年上半年,韓國國務總理辦公室通過一項方案,將民間專家組成評價團,在2012年前對32萬名青少年集中商談、進行心理治療。配套地強化預算支援。

中國青少年網絡協會秘書長郝向宏說:“在可能的條件下,我們國家的公共財政要有一部分向青少年網絡成癮救治方面投入,這樣可把家庭的負擔在有限的條件下降低一些。”

■ 戒治網癮要科學和人道

一些專家認為,目前,缺乏治療網癮的科學方法是悲劇產生的原因之一。廣西社科院社會學所所長羅國安說,從藥物到針灸甚至到“電擊”,從行走學校到吃苦訓練營以至體罰,都是不科學的做法。因此,探索科學的戒除網癮的辦法是當務之急。陶宏開認為,“網癮不是孩子的錯”,孩子沉迷游戲、上網成癮,主要是因為家庭、社會和學校存在不當因素所致,只有找到他們沉迷網絡的原因,并從這些方面入手,才能真正治本。

慎重選擇網癮戒除機構

全國幫助未成年人預防和戒除網癮自律委員會秘書長劉昊說:“現在治療網癮的機構有很多,但水平參差不齊,家長一定要慎重選擇。”

作為孩子的監護人,家長絕不能再將孩子送到用強制甚至暴力手段治療“網癮”的戒治機構去。

多用心理的方法戒除網癮

21世紀教育研究院副院長、教育問題研究專家熊丙奇認為,如果把網癮看做心理問題,是可以接受的,但把網癮說成精神病有些過于極端。“現在對很多學生來講,可能就是因為心理方面的原因,比如說孤僻、與人交流過少、存在著交往障礙,而沉迷于網絡。”熊丙奇認為,網癮的成因可能就是家庭教育或者學校教育中跟學生溝通太少、引導不夠、關注不夠,要減輕網癮問題,還是要對癥下藥。

據中國青少年心理成長基地調查,95%以上的網癮青少年覺得生活沒勁,94.6%的網癮患者具有內向、敏感的個性特質,內心自卑,對生活有強烈的無助感。換句話說,網癮是心理疾病的表現。因此,還是要多用心理的方法去戒除網癮。

孩子上網成癮,家長先要“吃藥”

美國斯坦福大學電子工程博士伍曉東指出,進行網絡教育,家長自身對網絡的認知是關鍵。

據了解,54%左右的家長對網絡一無所知,對一些家長可以用“談網色變”來形容。陶然認為,很多青少年上網,是由不良的家庭環境和教育造成的。要改變孩子,就要先改變他們的家長。

伍曉東建議,家長甚至可以嘗試跟孩子一起玩網絡游戲,并且分享彼此的體驗和感受。如果家長一看到孩子上網就制止,反而容易激起孩子的好奇心和逆反心理,更易沉迷網絡中無法自拔。

共青團中央戒除網癮特聘專家、高級心理咨詢師賈容韜,通過接觸多名上網成癮的孩子及其家長,總結出一個經驗:孩子上網成癮是不正確的家教方式在孩子身上的反映,是孩子長時間心理壓力釋放的一種手段,因此要挽救孩子,家長必須先從自身著手,“治療”自己。家長必須克服一些自身的缺點,和孩子共同努力,共同進步。

賈容韜送給家長們六條建議:創造一個濃濃的家庭讀書氛圍;做孩子的榜樣;走進孩子的心靈深處;胸中的愛應是一條河;每日三省吾身;引導孩子正確上網。在談到引導孩子正確上網時,他一再強調,家長要盡快學習網絡知識。因為父母不懂電腦,就不能給孩子以正確指導,孩子在上網時往往會失去控制。

■ 釜底抽薪:最大限度地減少上網成癮者

青少年接觸網絡以后,預防網絡成癮的“預防”二字就顯得非常重要。加強預防,就能從源頭上最大限度地減少網絡沉迷者,這無疑是對網癮戒治釜底抽薪的最佳舉措。那么,怎樣加強預防呢?

強化“綠色網游”

為有效解決青少年沉迷網絡游戲的問題,新聞出版總署牽頭于2007年7月16日正式開始實施網絡游戲防沉迷系統,中國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實施類似系統的國家。在社會各方共同努力下,未成年人沉迷網絡游戲的狀況明顯改變。2008年未成年人玩家占全體網絡游戲用戶數量的15.7%,比2007年下降了6.9個百分點。據中國青少年社會服務中心未成年人互聯網應用狀況調查數據報告,接近60%未成年人對實施效果給予認可。

新聞出版總署2009年啟動“中國綠色網絡游戲出版工程”建設,從2010年開始實施建設,力爭用5年左右的時間把中國網絡游戲出版產業推向一個以綠色網絡游戲為主導的全新發展階段。同時為進一步保護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長,更有效的解決未成年人沉迷網絡游戲的問題,總署還將與公安部密切合作,共同推進玩家實名身份認證工作和面向家長查詢系統的推廣工作,幫助家長有效監督未成年人的上網行為,防止未成年人冒用家長的身份信息沉迷網絡游戲。

政府相關主管部門的這些政策措施在很大程度上扭轉了網游行業的唯市場化傾向,對其長遠的健康發展意義重大。這也引起了國際社會的關注,一些亞洲國家比如韓國和泰國就相繼提出限制未成年人玩網游的時間,禁止未成年人進行虛擬物品的交易。

開發一些適合青少年玩的健康游戲

互聯網研究專家、《數字化生存》一書的譯者、北京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教授胡泳認為,中國游戲廠商所推出的游戲種類過于單一,有相當一部分充斥著暴力和性,網絡游戲不斷打怪升級的設置也容易致人上癮。胡泳說:“這類游戲不能夠充分發揮游戲的教育潛力,也不能夠充分調動孩子的學習能力,不值得提倡。”他建議廠商多開發和推廣類似《模擬城市》這樣的游戲。在這種游戲中,孩子可以擔任市長,確定土地的用途、城市的發展方向、規劃商業區、住宅區甚至設置稅率,如果哪項決策不合理,那么當地的發展就會出現問題,比如交通擁堵、空氣污染、失業率上升等問題就會在游戲中反映出來。孩子們在玩游戲的過程中就可以了解一座城市發展所要考慮到的方方面面,分析問題、解決問題的能力將因此得到提升。“游戲行業的社會形象也將因游戲的教育功能的開發而改觀。”

做網游的主人而不是奴隸

金山公司的CEO求伯君說:“我覺得玩游戲首先一定要有好的心態,這個很重要。我們需要通過游戲得到娛樂,這是第一個心態。第二,不要沉迷在游戲里邊,因為生活永遠比游戲更重要。第三,玩游戲重在過程,不是追求目標。不要為了虛擬的升級而玩,把自己搞得很累。”曾經沉迷網游的求伯君發現,在更加理性的玩游戲之后,游戲反而變成一種有利的事情了。“比方說當時沉迷了以后,可能家庭什么的都不顧,但是你適度游戲的時候,以前晚上經常去外面泡酒吧什么的,玩游戲后就不用出去了,在家里玩游戲,陪陪家人也挺好。”他希望玩家們懂得“每個人玩游戲的時候,一定要記住,我們是在玩游戲,而不是被游戲玩。”

幫助青少年排解壓力、豐富活動

胡泳說:“游戲成癮的問題恐怕是更深層次的社會問題和家庭問題的表征。對于游戲所帶來的問題,不能用簡單的視角和辦法來處理。”

他說,國外尤其是歐美國家的青少年成長的環境與中國不同,普遍沒有那么沉重的課業壓力和升學壓力,課余時間的活動非常豐富,網絡游戲只是孩子們日常消遣的一個選項,除此之外,體育鍛煉、文藝活動是大量存在的。因此,在這種多元環境下成長的孩子比較不容易對某一項活動比如網絡游戲上癮。而在中國,激烈的升學競爭、沉重的課業負擔使孩子們的生活變得單一而狹窄。孩子們很少有時間去接觸大自然、開展體育鍛煉、發展友誼,只有在完成了作業以后,才被允許玩一會兒游戲。“所以,我們的學校和家庭要幫助青少年排解壓力、豐富活動,防止上網成癮。”

有人建議家長,節假日不妨多帶孩子去影院、串親戚或者旅游等,讓孩子的業余生活更加豐富,讓他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這些活動,對孩子戒除網癮是大有好處的。

欄目主持:呂燕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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