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劉榮魁
一首長詩,鋪在歷史邊緣。
鏗鏘韻腳,穿過荊棘叢莽,縈回深山峽谷,踩出播種的沙沙、攆山的嗖嗖、捕撈的嚯嚯。
點燃一樽烈酒,舞個花開花落。巖畫醉了,鼓點亂了,天邊的月亮淡了。
歷史的拐角很厚,柔軟的詩句碰得集體失語。
唯有盤旋的蒼鷹,不倦于白云深處。
二十四史東鱗西爪。
誰說宏大敘事就能揪心撕肺,比如一段懸棺,也能深刻地刺痛眼球!
誰說天外來客不可捉摸,難道遠古的月光,不曾撫摸我們夢中的陡峭?
就在昨天,我們還在仰望:仰望太陽下面的懸棺,仰望太陽上面的云朵。
我們試著攀爬,試著飛檐走壁,試著走進石頭。
誰叫荊棘開花,誰通鳥道為衢,誰已登上九天攬月?看這四面回聲,正是樓白山青、橙黃橘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