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環境污染事件的頻發,我想有幾個基本的因素可以應對,包括清晰的法律制定,界定涉及企業和個人的民事和刑事責任:獨立、完善的司法體系,以貫徹法律的執行;媒體自由的討論空間,以增大污染事件的傳播度;最后,就是對于公眾的教育普及。根本上來說,環境信息的開放流動是關鍵。
——歐洲環境與資源經濟學家協會前主席托馬斯·斯特納對于中國解決環境困境提出上述建議
中國正努力推進“生態補償機制”,這個計劃很好。如果奏效,上海、北京等經濟發達地區將會給生態資源富饒的地區,如云南和黑龍江的“環境保養”提供贊助,使那里的森林釋放更多氧氣,濕地、河流等水源得到凈化。但我的擔憂是,在一些既得利益面前,這樣的計劃實施起來能否順利,會不會像先前提出的“綠色GDP'’一樣成效不大。
——英國《衛報》“亞洲環境報道”首席記者喬納森·沃茨出版了《當10億中國人蹦起來時:中國將如何拯救或毀滅人類》一書.他認為,應時環境問題關鍵還是要靠中國自己
今天,一方面氣候變化像惡魔一般籠罩在我們的生活里;另外一方面,我們也看到,大家似乎并沒有真的相信這些惡魔般的神話會真正發生。人們照樣購買高排量汽車,照樣不會參與到切實可能的行動中去。
——《氣候變化的政治》一書的作者、英國著名社會學冢安東尼·吉登斯認為,不切實際.一味地強化氣候變化給人類帶來的厄運.只會使人陷于噩夢的無助之中不能自拔,而處在這種無助之中的人們更可能采取一種極端的生活方式去擺脫這些噩夢
對新能源產業給多少補貼以及是否有好的氣候變化法案,都需要政府的參與,如果缺乏政府的政策,我覺得,成功幾率就會減少。你們要多了解美國政治上的變化,這會影響到中國的利益,同樣,我們也需要了解中國。我認為,減排和發展新能源這些話題對美中兩國都非常重要,我們不能相互指指點點。
——美國亞洲協會美中關系中心主任夏偉(orville sehell j是一位資深中國問題專家.一直致力于美中兩國在應對氣候變化方面的合作,他近日在接受中國新聞代表團采訪時如是說
我們必須改善自己的能源統計,采用國際間容易為最廣大的受眾所接受,經得起國內外統計業界評判的統計方法。唯有我們自己的能源消費統計國際化程度的提高,才是提高我國在國際間能源事務討論和談判中話語權的有效途徑。
——北京大學國際關系學院教授查道炯撰文指出,在國際談判中,我們有必要把就基礎數據的產生方法和途徑達成一致作為一種前提性要求
盡管“2049'’是預測未來的機構,但不可能百分之百地預測未來,因為在中國自身的發展過程中,無論在經濟、環境,還是勞動力、道德標準等方面都存有太多“變量”。今年距離2049年只有39年的光景,我認為我的團隊還是能夠對39年后的中國做出一個相對客觀的預測,特別是預測到未來中國最為重要的變化是什么。
——薛瑞福在小布什政府時期是負責亞太事務的美國副助理國務卿,兩年半前,他在華盛頓成立了“2049項目”研究所這家預測未來的機構對中國的研究方向側重于對安全問題的研究,即中國軍事和經濟領域所涉及的安全問題,特別以傳統安全即軍事安全為主
責編:吳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