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聞天抗戰時期思想政治教育理論及其啟示

摘要:抗日戰爭時期是中國共產黨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的成熟時期。這一時期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基于工作領域與教育對象的不同、實施機構的不同以及教育內容、方法等諸多環節上的差異，劃分為黨內干部教育、群眾宣傳鼓動工作和軍隊政治工作等不同類型和層次。與此相對應。我競還非常善于對各個領域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進行理論概括和系統總結。張聞天關于《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提綱>，就是中國共產黨對于人民群眾進行宣傳鼓動實踐經驗的理論總結和系統概括。并且與中國共產黨第一代領導集體的著作一起，標志著我黨思想政治教育理論的成熟。張聞天關于黨的宣傳鼓動工作的思想，至今仍然具有理論的指導性和現實的針對性。

關鍵詞:張聞天;抗日戰爭;思想政治教育;宣傳鼓動

中圖分類號:B01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0544(2010)11-0023-04

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戰爭時期的宣傳鼓動工作。是在黨中央的領導下由張聞天具體負責，為此張聞天撰寫并為中共中央起草了大量宣傳鼓動工作方面的文獻和文件，其中在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史上具有突出地位和重大價值的就是《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提綱》。這一重要文獻，是“黨中央和毛澤東同志領導制定的”，由時任中共中央書記處書記、中央宣傳部部長的張聞天于1941年6月20日為中共中央宣傳部起草的文件，這份文件由中共中央以《中央宣傳部關于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提綱》的名義下發，之后的中央文件如1941年7月10日《中央宣傳部關于各抗日根據地群眾鼓動工作的指示)等也多次加以援用。是總結黨的宣傳鼓動歷史經驗和分析抗戰時期黨的宣傳鼓動工作實踐的經典之作，是中國共產黨思想政治教育理論成熟的標志之一，對新時期黨的思想政治教育仍然具有指導價值和借鑒意義。

一、張聞天對黨宣傳鼓動工作實踐的理論總結

第一，宣傳與鼓動及其相互關系。張聞天繼承并發展了列寧在《什么是“人民之友”以及他們如何攻擊社會民主黨人?》一文中有關宜傳與鼓動相互關系的思想，首次準確地界定了宣傳、鼓動與宣傳鼓動工作的概念。他指出:“宣傳與鼓動是組成我黨整個宣傳鼓動工作的兩個部分”，這兩個部分在“任務上、內容上、對象上、方式上”是有區別的。宣傳工作“在于把一個問題從理論上解說得明白，使比較少數的人了解這個問題的原因、結果、前途和發展規律，給比較少數的人以許多觀念”，“主要是文字上的，帶有更多的經常性”?！包h應當經過文化運動來宣傳革命的思想，科學社會主義的思想”;鼓動工作“在于從一個問題中抓住人人都知道的事實，給廣大群眾以一個觀念，極力激起群眾的感情”，“主要是口頭上的，并多帶臨時性”，“群眾鼓動工作的任務就是利用群眾所熟悉的事實和切實的問題。目前國際國內或當時當地所發生的事件向群眾解釋，使群眾認識事件的真相。提高群眾的情緒，提高群眾的積極性，引導他們到革命的道路上去”。就兩者的關系而言，“鼓動工作為宣傳工作開拓更廣泛的基礎”?！靶麄鞴ぷ鲃t幫助鞏固鼓動工作中已經取得的地盤。宣傳工作又是鼓動工作的加深”;“鼓動工作做得愈好，則宣傳工作愈容易進行;宣傳工作做得愈好，則愈容易擴大鼓動工作的范圍”。因此。“要善于適應情況，當使用鼓動時就使用鼓動，當使用宣傳時就使用宣傳。要善于根據情況的不同，環境的變化，由鼓動工作過渡到宣傳工作，或由宣傳工作轉變為鼓動工作”。

第二，宣傳鼓動工作的任務與范圍。張聞天指出，宣傳鼓動工作的任務，“是在宣傳黨的馬列主義的理論、黨的綱領與主張、黨的戰略與策略。在思想意識上動員全民族與全國人民為革命在一定階段內的徹底勝利而奮斗”，“這種宣傳與鼓動，同時包含有對共同思想進行聯合、對敵對思想進行斗爭的兩個方面”。就范圍而言，“宣傳鼓動是思想意識方面的活動。舉凡一切理論、政治、教育、文化、文藝等等均屬于宣傳鼓動活動的范圍”，并特別強調，“宣傳鼓動工作的活動范圍是非常廣泛的。把宣傳鼓動限制在狹小的范圍內的了解，是錯誤的”，因此，不但不能“放棄許多重要的宣傳鼓動工作的駐地”。而是要“擴展我們宣傳鼓動工作的范圍”。

第三。宣傳鼓動工作的特點與原則。宣傳鼓動工作是“以馬列主義為指導原則的”，這是“我黨宣傳鼓動與其他黨派的宣傳鼓動的基本的原則的區別”:一是我黨所宣傳的理論、綱領、政策等，“是符合于客觀真理的，符合于客觀發展的規律的”，因此我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是有生命的，有力量的”;二是我黨所宣傳的理論、綱領、政策等，“是符合于全民族與全國人民的利益的”，因此我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是能為群眾所接受與擁護的”;三是我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是與黨的行動相符合的”，因此“是行動的，戰斗的”。宣傳鼓動工作的基本原則有:掌握黨的路線與政策;正確估計客觀環境，了解具體的情況，了解宣傳鼓動的對象;區別各種不同情況下的宣傳鼓動工作;根據群眾自身的政治經驗，使群眾接受黨的宣傳鼓動;堅持統一戰線的策略方針;善于使用一切宣傳鼓動的方式和工具。

第四，宣傳鼓動工作的方法與形式。張聞天對宣傳鼓動工作“一般方法”與宣傳、鼓動工作“所應特別注意的方法”進行了歸納總結。宣傳鼓動工作的一般方法應注意:“你要講什么?”，“對什么人講?”、“要達到什么目的?”、“怎樣講?”，“隨時留心群眾的反應”等問題。同時。在宣傳與鼓動的實際工作中還應特別注意一些特殊方法，宣傳工作應做到宣傳的“內容必須是充實的，而不是空洞的”、“語句應當簡單、明了、清楚、透徹”、“事實應當是真實的、生動的，懇切而帶有說服性的”、宣傳的過程“由具體到抽象，由近到遠，由中國到外國”;鼓動工作要注意“抓住為廣大群眾所熟悉的事實”、“抓住為廣大群眾最切身的、最迫切的、最易感動的事實”、“講話要生動，富于情感，富于煽動性”、“時間要短”。張聞天還就黨內教育工作、群眾鼓動工作、文化運動和報紙、刊物、通訊社及出版工作等四種宣傳鼓動形式的具體內容與任務作了規定，上述論述，既深化了對宣傳鼓動工作的理解，也對實際工作起了很好的指導作用。

第五，宣傳鼓動工作的組織與領導。張聞天發展了其1932年11月在《論我們的宣傳鼓動工作》中闡發的“宣傳鼓動工作與組織工作的聯系”的思想，指出:宣傳鼓動工作與組織工作一起構成“我黨工作中兩個有機的部門”，“正如鳥之兩翼，車之兩輪，不可缺一:’。就宣傳鼓動工作干部的培養而言，“黨的宣傳鼓動工作的發展，首先決定于宣傳鼓動工作干部的培養”，因此要“培養掌握馬列主義而又富于實際工作經驗的宣傳干部”，培養出黨的宣傳家、鼓動家和“相當數量的宣傳員、鼓動員”，并在高級黨校內設立“專門培養宣傳鼓動工作者、報紙編輯及新聞記者的科系”，“應經常對他們進行教育。以提高他們的質量”。就宣傳鼓動工作的統一領導和組織系統而言，“宣傳鼓動工作的發展，有賴于宣傳鼓動組織機構的健全”，要“在各級黨的組織內建立強有力的宣傳鼓動部門，集中宣傳鼓動人才，統一宣傳鼓動工作的領導”，“凡關于國民教育、黨內教育、文化工作、群眾鼓動、對敵偽宣傳、出版發行、通訊廣播等工作均應受宣傳部的直接領導”，“全黨的宣傳鼓動工作必須統一在中央總的宣傳政策領導之下”，反對各自為政的宣傳政策。

二、張聞天黨的宣傳鼓動工作理論的歷史地位

中國共產黨早期的思想政治教育，一般稱之為教育宣傳工作，在其理論成熟之前，基本上包括三個組成部分亦即使用三個概念，即自黃埔軍校時期就開始的在軍事系統中使用的“政治工作”，在黨內就是“干部教育”，在黨外為對廣大群眾的宣傳工作、鼓動工作或者統稱“宣傳鼓動工作”。這三個部分的劃分以及三個不同概念的使用，既是依據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領域、教育對象的不同，也是基于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自身的發展邏輯，更是立足于當時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實際需要。概括而言，當時軍隊政治工作是主要方面。由總政治部負責實施，其他的黨內教育和宣傳鼓動工作由中共中央宣傳部組織實施。所以，思想政治教育的功能與作用，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時期，“正是通過開展思想政治教育，加強黨的思想建設，鼓舞革命軍隊指導員的士氣，提高廣大人民群眾的階級覺悟，用強大的思想政治工作彌補武器裝備之不足，把精神力量轉化為革命戰爭的巨大物質力量，增強革命的戰斗力，才奪取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革命的勝利”。當然，這三個部分工作是相互聯系、相互依存和密切配合的，是在中國共產黨統一領導下，從不同的教育對象著手，形成思想政治教育的共同合力，實現思想政治教育的力量整合，其本質就在于按照無產階級的意識形態影響和改變人們的思想和行為，服務于黨的中心工作，實現其“生命線”的功能與作用。

在抗日戰爭時期，我黨不僅十分重視實施思想政治教育，而且非常重視并且善于對思想政治教育的實踐經驗進行系統總結和理論概括。從抗戰初期到后期，黨的許多領導人和思想政治工作者都在實踐中不斷地概括和總結黨在思想政治教育方面的經驗，并上升到理論高度。即中共中央當時關于干部教育的一系列文件以及毛澤東、陳云等抗日戰爭時期黨的干部教育的理論，毛澤東關于軍隊政治工作三大原則、周恩來《抗戰軍隊的政治工作》以及譚政《關于軍隊政治工作問題的報告》等組成的軍隊政治工作理論，以及以張聞天《黨的宣傳鼓動工作提綱》為代表的宣傳鼓動工作的理論總結等。這樣，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就能夠因時制宜、因地制宜、因人制宜、因事制宜，從而自覺的適應新環境和新任務，從而推動抗日戰爭的勝利發展，推動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不斷走向成熟。

重溫這些凝結著黨的領導人和思想政治工作者經驗和智慧的歷史文獻，有助于我們對抗日戰爭時期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形成總體印象和整體輪廓，同時分別對這些文獻的歷史地位、主要內容及其現代價值進行研究，把握抗日戰爭時期就不同教育對象形成的不同教育理論與方法，加強思想政治教育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具有重大的意義。

目前，在思想政治教育學研究中，對這一文獻的地位及其價值見仁見智，存在不同的看法。如有論者指出，張聞天對“宣傳鼓動工作”的理解與“思想政治教育”概念大體相當而略寬泛，不僅對我黨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進行了理論概括，而且還對思想政治教育的一些內在機制進行了理論發掘。還有學者認為，該文獻是“對黨的思想宣傳工作進行了系統的總結”，“標志著黨對宣傳的認識達到成熟”，是“黨的宣傳工作思想系統化、理論化的標志，在黨的宣傳工作思想發展史上具有特殊重要的地位”。

對張聞天這一文獻的歷史地位與價值的認識，從思想政治教育學的角度來看，既要立足于思想政治教育學的概念史角度分析，又要考慮到中國共產黨思想政治教育史的發展脈絡。在漢語中，“宣傳”指“對群眾說明講解。使群眾相信并跟著行動”，“鼓動”則指“用語言、文字等激發人們的情緒，使他們行動起來”?！靶麄鞴膭印笔橇袑幗洺Ｊ褂玫囊粋€屬于思想政治教育范疇的概念，在列寧的論述中，既分開使用并嚴格區分“宣傳”與“鼓動”，有時也將兩者連用即“宣傳鼓動”。在談及黨的理論工作與實際工作的關系時，列寧指出，“實際的宣傳鼓動工作始終應放在第一位，因為第一，理論工作只是解答實際宣傳鼓動工作提出的急需回答的問題;第二，社會民主黨人往往由于客觀情勢所迫，不得不只做理論工作，所以他們非常重視每一可以進行實際工作的機會”，“不做上述理論工作，便不能當思想領導者:不根據事業的需要進行這項工作，不在工人之間宣傳這個理論的成果并幫助他們組織起來，也不能當思想領導者”。可見，列寧使用“宣傳鼓動”概念是表明黨對廣大人民群眾特別是工人的開展思想政治教育的實際工作。中國共產黨在其思想政治教育理論與實踐的初創、形成以及成熟時期，繼承并發展了列寧的相關概念，并在實際工作中逐漸形成了黨內干部教育、軍隊政治工作以及黨外群眾的宣傳鼓動工作等三種既相互區別又緊密聯系并且有機統一的思想政治教育的工作機制和理論概括。

三、張聞天黨的宣傳鼓動工作理論的現實價值

張聞天在抗日戰爭時期就黨的宣傳鼓動工作進行的理論總結，雖然是在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提出來的，但是它的許多思想精華至今仍然閃爍著馬克思主義真理的光芒，對于我們今天搞好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的思想政治教育仍具有現實指導意義，并且給予我們許多深刻的啟迪。

第一，總結按照工作領域和教育對象劃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體制和工作機制的歷史經驗，發揚黨的干部教育、群眾思想政治教育和軍隊政治工作的優良傳統。在中國共產黨90年的思想政治教育史上，在堅持黨的集中統一領導的前提和基礎上，逐漸形成并堅持了按照領導干部、一般群眾和軍隊軍人等不同教育對象劃分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領域、工作體制和工作機制(上述不同對象的思想政治教育在實踐中分別由黨的組織部門、宣傳部門以及軍委總政治部組織實施)，實踐證明這是行之有效的工作方式。強化了思想政治教育的針對性和實效性，同時這種分類教育的工作實踐也促進了思想政治教育的科學化與學科化的發展(上述不同領域、不同對象的思想政治教育實踐也分別與中共黨史(含:黨的學說與黨的建設)、思想政治教育、軍隊政治工作學等不同學科大致對應)。

第二，堅持思想政治教育圍繞服從、服務黨的中心工作的優良傳統。在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思想政治工作關系到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全局，務必予以高度重視。因此，我們對黨的思想政治工作只能更加重視，不能有任何忽視。在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黨的思想政治工作必須緊緊圍繞經濟建設這個中心，做好正確的輿論引導，把千千萬萬的人民群眾引導到自覺參與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隊伍中，把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創造性引導到實現現代化建設的各項任務上來。

第三，不斷拓寬思想政治教育的領域，擴大思想政治教育的覆蓋面。正如張聞天所指出，“把宣傳鼓動限制在狹小的范圍內的了解，是錯誤的。這種了解的結果，往往放棄許多重要的宣傳鼓動工作的陣地，不能把我們宣傳鼓動工作的活動擴展到社會的各方面去。而只有擴展我們宣傳鼓動工作的范圍，才能使黨的宣傳鼓動工作的任務得到完成”。在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思想政治工作要堅持為社會主義服務、為人民服務的方向，堅持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堅持黨性原則和實事求是的原則，努力發展新聞出版、廣播影視、文學藝術等事業，搞好社區文化、村鎮文化、企業文化、校園文化建設，充分利用現代科學技術，積極運用各種大眾媒體和文化設施，弘揚社會主義文化的主旋律。

第四，注重思想政治教育信息運用的趨勢。張聞天早，在70年前就準確的預見到，“在現代科學和技術發達的條件之下，許多科學上的成就，都應該運用到宣傳鼓動上來。尤其要使現代化的印刷業、無線電及電影等等，成為近代宣傳鼓動的有力工具?！鄙鐣l展到今天的信息化、網絡化時代，現代科學技術特別是互聯網技術的發展，使信息的傳播方式發生了革命性的變革，思想政治教育出現注重信息化的趨勢。在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思想政治教育既要充分運用報紙、廣播、電視、出版物等傳統媒體，深入地宣傳黨的路線、方針和政策，把全黨全國人民的思想和行動統一到黨的基本路線上來，使全國人民樹立堅定的理想、信念，更要運用好網絡這一思想政治教育的新載體、新陣地。

第五，掌握思想政治教育對象的心理，加強思想政治教育藝術。張聞夭非常注重教育對象的心理把握。要求鼓動家“與群眾有密切的聯系，了解群眾的生活和心理”:強調教育者運用語言的藝術，能“用激昂、比喻、幽默來達到”鼓動的目的，“熟悉群眾的語言”，“內容必須是充實的，而不是空洞的”，“語句應當簡單、明了、清楚、透徹”，“事實應當是真實的、生動的，懇切而帶有說服性的”，“講話要生動。富于情感，富于煽動性”，“時間要短”;強調教育者選擇突破口的藝術，要注意“抓住為廣大群眾所熟悉的事實”、“抓住廣大群眾最切身的、最迫切的、最易感動的事實”來進行教育。思想政治教育者履行工作職責的過程，從某種意義上講。就是科學因素和藝術因素相互作用、彼此交織的過程。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各個方面、各個環節都存在著思想政治教育藝術性的問題。

第六，加強思想政治教育隊伍建設，培養思想政治教育專門人才。在社會主義建設新時期，必須建設一支政治性強，業務上精，作風過硬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隊伍。為保證宣傳鼓動工作的高效進行，張聞天還對黨的宣傳鼓動工作干部應當具備的品質和素養提出了要求，指出一個馬克思主義宣傳家應該具備“對無產階級事業的忠實。通曉馬列主義學說。深刻了解黨的路線與政策”、“有政治的眼光，善于揭破敵人的一切欺騙，有很高的革命警覺性”、“有自我學習的精神”、“不是教條式的解說馬列主義，而是創造性的解說馬列主義”。對思想政治工作者的這些基本要求。我黨在改革開放的新時期曾經由中央直接援引，并仍然以此要求新時代的宣傳思想工作者遵行。毫無疑問，這些要求在現在仍然具有其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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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張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