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發展低碳經濟的路徑探析

摘要:全球變暖的嚴峻現實帶來了人們對低碳經濟的重視，而城市作為一個復雜生態系統面臨的低碳減排任務更加迫切。北京人口密集、城市化水平高、經濟社會相對發達，探討在這樣的大都市發展低碳經濟的重點方向和基本路徑具有現實的意義。

關鍵詞:北京;城市發展;低碳經濟;實證

中圖分類號:F205 文獻標識碼:A

Study on Beijing′s Developing Low-carbon Economy

LIU Wei

(School of Economics， Beijng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0101，China)

Abstract:Global warming′s stern reality has brought the people′s value to the low-carbon economy， while the city as a complex ecosystem faces more urgent carbon emission reduction task. Beijing′s population is dense， urbanization levels is high， economy is relatively developed， so discussing such metropolitan′s developing low-carbon economy′s direction and basic path has real meaning.

Key words:Beijing; urban development; low-carbon economy; demonstration

一、低碳經濟概述

2003年英國政府發布能源白皮書《我們能源的未來:創建低碳經濟》，第一次從國家層面上肯定了低碳經濟發展道路，此后，低碳經濟革命在各國陸續展開。“能源白皮書”指出，低碳經濟是通過更少的自然資源消耗和更少的環境污染，獲得更多的經濟產出;低碳經濟是創造更高的生活標準和更好的生活質量的途徑和機會，也為發展、應用和輸出先進技術創造了機會，同時也能創造新的商機和更多的就業機會。低碳經濟的核心內容包括低碳產品、低碳技術和低碳能源的開發利用，其基礎是建立低碳能源系統、低碳技術體系和低碳產業結構，建立與低碳發展相適應的生產方式、消費模式和鼓勵低碳發展的國際國內政策、法律體系和市場機制，實質是高能源利用效率和清潔能源結構問題。

二、低碳經濟與城市發展的關系

城市人口集中、產業集中、物流集中、資源與能源消耗集中，城市溫室氣體排放占人類活動總排放的80%以上，因而城市是發展低碳經濟的核心。自從英國提出“低碳經濟”概念以來，向低碳經濟轉型已經成為世界經濟發展的大趨勢。但能源節約基金會(Energy Saving Trust，EST)認為，沒有“低碳社會”就無法發展“低碳經濟”。如果沒有消費者的覺悟、支持和行動，政府將很難發布力度很大的氣候變化目標。日本環境大臣咨詢機構—中央環境審議會提出，低碳社會的基本理念是爭取將溫室氣體排放量控制在能被自然吸收的范圍之內，為此需要擺脫以往大量生產、大量消費又大量廢棄的社會經濟運行模式。

第一，低碳經濟概念強調生產方式轉變以及新技術和新產品帶來的巨大商機，低碳城市則更強調生活和消費方式的轉變。但二者的最終目標都是促進溫室氣體減排，降低人類活動的碳足跡;二者都同時關注技術和政策層面的要素，強調各部門的共同參與。

第二，向低碳經濟轉型必須要推行可持續的低碳生產和消費方式，不能僅僅被理解為發展新能源經濟，也不能僅僅著眼于制造業加快淘汰高能耗、高污染的落后生產能力，還應關注我們的生活方式、消費模式如何向節能減排的目標轉變。

第三，城市的低碳化是實現低碳發展的關鍵。低碳城市既要涵蓋低碳生產也要兼顧低碳消費，在一個城市的范圍內維持良性的可持續能源和生態體系。低碳城市應當以“清潔發展、高效發展、低碳發展和可持續發展”為目標，發展低碳經濟，改變“大量生產、大量消費和大量廢棄”的社會經濟運行模式，同時改變生活方式、優化能源結構、節能減排、循環利用，最大限度減少溫室氣體排放。

三、北京發展低碳城市的具體實踐

(一)北京東城區開始建立低碳經濟總部基地

利用總部企業聚集、低碳能源央企及投資機構匯聚、產業金融發展迅猛等優勢，北京市東城區打造低碳金融產業功能區，建設低碳經濟總部基地。東城將抓住能源央企大舉進入低碳產業的有利時機，在東二環沿線形成高端新能源、節能減排產業的聚集效應。通過建設低碳城區營造產業環境，在東城聚集低碳金融產業鏈，打造具有影響力的低碳金融產業功能區。

(二)工業節能效果明顯，能耗下降較快

為適應首都城市特性，北京大力調整產業結構，工業在創新政策措施、完善機制體制方面成就突出。圍繞工業增量和減量化，大力引入和發展高端產業、淘汰和退出劣勢產能、促進清潔生產、創新改造節能技術。在全國率先提出“以獎代補”和“委辦聯動”的方式，鼓勵“高污染、高耗能、高耗水”企業主動退出，同時輔以相關替代產業促進政策，有效加速了“五小”企業退出北京的進程。2009年北京萬元GDP能耗以6.04%的降幅排名第一，成為全國唯一連續兩年完成節能指標的省份。在絕對數值上，每萬元產值0.714噸標準煤的能源消耗量還創下全國最低。

(三)初步建立了合同能源管理工作機制

作為服務業占GDP比重達到70%以上的城市，北京的節能減排工作已發展到依靠機制創新和技術創新來達到“內涵促降”的歷史階段。2009年，北京相繼出臺了《合同能源管理項目扶持辦法(試行)》和《北京市節能減排專項資金支持合同能源管理項日實施細則(試行)》，通過項目投資補貼和節能量獎勵等辦法，鼓勵用戶和企業通過“合同能源管理”的方式來提高能源使用效率。這是繼上海之后的第二個地方合同能源管理鼓勵政策，對撬動綠色產業市場，引導綠色消費需求，減少政府在節能減排中的投資，加速節能改造十分重要，作為首都，北京的輻射效應和市場榜樣將對引領全國節能減排新潮流起到積極作用，同時也標志著北京合同能源管理工作機制初步建立。

(四)建筑節能的深度廣度不斷跨越

北京市從1988年啟動建筑節能工作以來，通過加強建筑節能技術、節能產品的研究開發和推廣應用，強制執行建筑節能設計標準，限制和淘汰落后不節能材料和產品，使建筑節能工作得到了較快發展。截止到2007年底，全市累計建成節能住宅2.48億平方米，占全部住宅的72%;累計建成節能建筑2.75億平方米，占現有民用建筑總量49.93%，節能建筑比例與總量均為全國首位。節能工作從居住建筑發展到公共建筑，從新建建筑發展到既有建筑節能改造，從城鎮建筑節能發展到農村建筑節能。

(五)積極推行“綠色交通”

2009年7月北京市政府頒布了《北京市建設人文交通科技交通綠色交通行動計劃(2009-2015年)》，提出了“著力推進公交城市建設”，實現綠色出行。促進節能環保材料和再生資源利用，推廣礦山廢棄物、廢舊輪胎膠粉瀝青、建筑垃圾的再生利用，推廣溫拌瀝青、蓄能自發光涂料、透水步道磚等新材料的應用;擴大軌道交通新型節能通風、空調和再生制動能量利用等技術應用;擴大高速公路不停車收費系統(ETC)使用規模;推廣應用純電動和混合動力等新能源汽車，完善配套設施建設。

四、北京發展低碳經濟的重點方向

(一)將產業節能的重點轉向第三產業

1.水資源利用的重點應轉向傳統服務業節水。在傳統服務業部門中，耗水量最大的五個部門分別是教育事業、房地產業、住宿和餐飲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批發和零售貿易業。由于房地產業的快速增長，其耗水量也大幅度增加，住宿和餐飲業耗水量也呈增加的趨勢。

分析部門用水特征一般采用增加值直接用水系數和增加值完全用水系數兩個指標。其中增加值直接用水系數反映了某一生產部門創造單位增加值對水資源的直接需求量。各生產部門在生產過程中消耗的原材料、燃料、動力、機器設備等，它們在生產過程中也消耗了水，這就構成對水的間接消耗。直接消耗和間接消耗之和構成了對水的完全消耗。完全用水系數是從最終使用角度考察各部門之間的多級、間接聯系，把這種聯系反映在水資源消耗上，并用定量的形式表示出來。

在實際中，由于中間投入物中部分是從外省調入或進口產品，這些并不構成對本地區的間接用水，因此又提出了地區完全用水系數。地區完全用水系數是在排除了中間投入中進口產品因素后，僅反映中間投入物對本地區耗水的程度，其中直接用水系數:fi=wj/xj;

fi為直接用水系數;wj為部門用水量;xj為部門增加值。地區完全用水系數:r=f(I-αΑ)-1;

r為完全用水系數;f為直接用水系數向量;(I-αA)-1為列昂捷夫矩陣。

從直接耗水系數計算結果來看服務業部門單位增加值耗水較高的部門是:住宿和餐飲業、教育事業、衛生社會保障和社會福利業、其他社會服務業、科學研究事業。而從地區完全耗水系數來看，上述部門也具有較高的完全耗水系數。今后服務業節水的重點應轉向這些行業。

2.節能重點應轉向以電子信息服務為代表的新興服務業。利用北京市2005年投入產出表計算各部門的體現能源。體現能源即形成一項產品或服務所直接和間接消耗的能源總和。基于投入產出分析的體現能源評估方法能夠科學反映城市社會經濟系統內部的各種聯系。

體現能源強度的計算公式為:

(二)加快推進生態工業園區建設

目前，生態工業園區作為一種新的經濟發展戰略，已經成為全球產業經濟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生態工業園在20世紀90年代以后在世界各國開始大發展，成為當今世界工業園區發展領域的主體，被稱作繼傳統工業園區、高新技術園區之后的“第三代工業園區”。

北京工業開發區已經成為北京工業的主要載體，也將是工業系統發展低碳經濟的主要載體。2004年北京市出臺了《關于北京工業開發區(基地)建設項目節約土地和資源的意見》，對開發區的節能節水、土地集約利用的標準和指標做出了明確的規定。自2007年開始，開展了生態工業園區的試點工作。根據北京地區的自身特點，可重點考慮發展以下幾種類型的生態工業園區:

1.傳統改造型生態工業園區。此類生態工業園內企業數目較多、門類較齊全，一般是由對現有工業園區改造形成。對已經基本形成的幾條主要生態工業鏈，在生態園區建設方面具有一定規模和經驗的工業園區進行改造，不需要太大的資金投入，但相對來說在改造技術上存在一定難度，這種生態工業園建設模式尤其適于那些存在一定產業關聯且有較好基礎或生態工業雛形的工業園區。北京亦莊經濟技術開發區作為以制造業為主的集商貿、物流、研發于一體的大型生產服務性園區，具有上述特點。2009年，北京經濟技術開發區開始率先建設國家級生態工業示范園區。其建設的重點在于將生態工業和循環經濟理念相結合，采用生命周期和生態設計的方法，使生產、銷售、流通環節中的消耗最少、廢棄物產生最小、易于分撿、拆卸、回收，進一步優化產品結構，完善副產品和廢棄物交換和回用鏈，促進能量、廢水的梯級利用，以及基礎設施的共享等，從而提高資源利用效率，降低環境污染，為園區經濟拓展新的增長點。

2.創新型生態工業園。與其他類型生態工業園相比，創新型生態工業園區內典型企業之間以產業鏈形式形成緊密聯系，其他非典型企業間的關聯度較弱，或相互之間不存在直接聯系。園區企業通過廢棄物的集中收集、統一處理和循環利用形成縱向閉合循環，企業之間主要是關聯關系。此類生態工業園適合于企業群不太成熟的，沒有突出核心企業，而且企業間也沒有形成完整產業鏈條的科技園區。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范區始建于1988年，是中國科教智力資源最密集、最具創新特色和活力的區域。本區已經逐步發展成為研發、創新型中小企業聚集的核心知識服務區，其地域優勢和功能定位符合這類園區的要求。因此，可以考慮對區內關聯關系的企業群體，采取廢棄物集中處理、循環使用的方式建設生態工業園區。

3.虛擬型生態工業園。虛擬型生態工業園突破了空間限制，并不要求所有成員企業同處一個封閉區域，只要分屬不同區域的企業之間能夠遵從循環經濟理念進行生產，形成產業鏈結合的工業生態系統共生網絡，并且能夠取得經濟效益、環境效益和社會效益，那么這些相關企業便可以采用相應的生態工業技術，通過計算機模擬出合理的生態產業鏈與物流模式，構建一個跨區域、多方位的虛擬型生態工業園。

(三)培育節能環保產業

節能環保產業規模容量大、成長性高、帶動效應強，對技術研發創新要求較高，符合北京推進產業高端化發展、促進經濟發展方式轉變的要求。北京作為國家首都，戰略資源優勢明顯，能夠充分滿足能源環保產業發展對技術、人才、信息等戰略資源的需求。大力發展能源環保產業，發揮其自身的規模容量及帶動效應，對于實現首都經濟持續穩定增長將起到重要的推動作用。北京環保產業是20世紀70年代初隨著環保事業的興起逐步發展起來的，現已擁有較為完整的產業體系和較強的科研、生產、營銷、設計與咨詢、綜合服務的實力，是全國環保產業較為發達的地區之一。

當前，節能環保產業已經將定位為國家戰略性產業，國家發改委等部門也在抓緊制定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規劃。北京應立足本地優勢，抓住有利時機，在此次節能環保產業發展浪潮中占據制高點。北京作為國家首都有責任、有義務、也有能力在提升我國能源環保產業國際戰略競爭力中承擔更重要的角色。中關村科技園區是北京節能環保企業的重要聚集地，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產業發展的概貌和特征。

1.環保基礎設施運營模式市場化。將環保基礎設施也引入市場機制，但不主張完全市場化。政府在環保基礎設施領域仍是投資的主體，但設施運營可以走市場化模式，通過經營權轉讓的形式如BOT，即政府授予私營企業一定期限的特許專營權，允許其融資建設和經營特定的公用基礎設施，并準許其通過向用戶收取費用或出售產品以清償貸款，回收投資并賺取利潤;特許權期限屆滿時，該基礎設施無償移交給政府，通過這種形式盡快形成有一定數量和規模的環保設施運營專業化公司，從而實現高質量的服務和高質量的環境，實現環保基礎設施經營專業化和市場化。

2.加速環境服務業的市場化運營速度。環保產品研發，環境服務，環境咨詢這類行業本身就是市場化的產物，離開市場就難以進行，應該大力推廣產業化經營模式，盡可能的利用市場自身的規律來調控這些行業的發展。而目前，環境咨詢、環境研究、環境工程的可行性評估等都是北京環保領域的薄弱環節，直接影響了北京環境服務市場化的速度，從這個角度看，加速環境咨詢業的市場化能夠推動整個環保產業市場化運營的速度。

3.培養環保企業向著綜合化、大型化、集團化方向發展。盡管北京的環保產業已經初具規模，形成了一批優秀的骨干企業和產業聯盟，但與就環保產業本身而言并沒有形成完備的產業體系與鏈條，與發達國家環保產業相比，還不具備國際競爭優勢。北京要注重培養環保行業的國際性跨國公司或者大型壟斷企業中的環保設備分部或子公司。

4.加強環保領域的國際合作。發達國家在國際環境保護公約、污染物排放標準、環境設備使用規則等方面有著廣泛的共識與合作。工業化國家與發展中國家在環保項目技術轉讓、國際援助及貿易上，比其他許多問題更易達成諒解與協同。在資金上，也在許多國際公約中列有專門條款，籌措專項資金，用于開發特定的環保產業。這些資金及各國的專項資金，有力地促進和保障了全球環保產業的發展。

(四)大力發展綠色建筑實現低碳節能戰略

1.強化新建建筑節能標準。貫徹落實國家《關于發展節能省地型住宅和公共建筑指導意見》的相關要求，強化源頭控制力度，研究制訂并執行高于國家的地方建筑節能設計標準;推廣綠色建筑標準，加大對工程設計、施工、驗收等環節的執行監察力度;鼓勵采用新型結構體系、新型墻體材料和可再生能源，建設抗震節能型農民新住宅。

2.深化既有建筑節能改造。重點推動賓館、飯店、醫院、學校、城區老舊平房、小區住宅等既有建筑進行包括墻體、供熱系統、耗電設備等在內的系統節能改造，建設一批示范項目。

3.重點推進公共機構節能改造。出臺政府機構節能指導意見，全面啟動市級政府機構節能改造診斷，鼓勵公共機構采用合同能源管理方式對圍護結構、供熱采暖、空調制冷、辦公設備、照明等系統及網絡機房等重點部位進行節能改造。

4.建設一批綠色示范建筑。以公共建筑和居民住宅為重點，打造一批主題鮮明的綠色建筑典范。積極推動北京建筑工程學院、北京信息科技大學等新校區的綠色校園創建;建成一批集節能、節地、節水、節材措施于一體的綠色建筑示范項目;使用市級財政性資金新建的公共建筑，具備條件的須按照綠色建筑標準設計，竣工后需通過國家綠色建筑測評。

(五)建立以公共交通為主的綠色出行方式

1.制定規劃，完善交通節能標準政策。研究制定北京市近中期交通節能發展規劃，加快及擴大老舊交通工具的淘汰治理工作。結合國家關于營運車輛能耗限額標準的研究制定，建立具有首都特點的公交車、出租車、客貨運車等的油耗限額標準;落實《公共機構節能條例》，制定北京市政府機關及事業單位的車輛和油耗限額標準。從購置、使用道路收費減半等到保養各環節研究制定小排量車的優惠政策。

2.大力發展公共交通系統。加強軌道交通在城市公共客運系統中的骨干地位，按照“安全、質量、功能、成本和效率”相統一原則，加快軌道交通新線建設。加快構建以快線網為骨架、普線網為基礎、支線網為補充，覆蓋城鄉的地面公交服務網絡;加快建設快速公交通行系統，在主要客流走廊上繼續增辟公交專用道。

3.應用新技術，增加節能突破口。一是在公交(含出租車)、市政服務(郵政、環衛)、政府機構等領域逐步推廣混合動力和純電動車輛。二是建立并完善出租車智能調度系統、客貨運車輛智能調度系統和公交智能調度系統，減少車輛空駛。三是試點安裝車輛運行油耗水平顯示裝置，提醒司機油耗變化情況。四是引導運輸企業及消費者使用節油技術及產品，如節油型輪胎、節能型潤滑油、節油器等。

(六)增加可再生能源利用率

1.加快淺層地熱資源的開發利用。用建設低碳城市的標準來看，北京的地熱利用率還遠遠不夠。北京是中低溫地熱的條件，卻忽略了低于40度地熱的資源利用。北京應該注重熱泵技術的使用:一是對地熱資源實行規模化開發，發揮資源的整體效應，減少單體分散開采。如果在地熱開采條件較好的地區，要與城鎮建設相結合，整體開發，形成區域性的地熱供熱網。二是對于新建社區，大的公益性建筑、賓館等可以考慮水源熱泵技術。

2.大力推廣使用太陽能。北京太陽能資源豐富，也是太陽能技術開發利用比較早的城市，在太陽能熱水器、太陽房、太陽能溫室和光電方面都進行了較好的應用。但在推廣使用太陽能熱水器方面還不夠充分。當前使用天然氣熱水器比較普遍，影響了太陽能熱水器的使用。天然氣熱水器既要消耗氣能，又要排放溫室氣體，如果按照每戶消耗天然氣30立方來計算的話，每年全市排放二氧化碳20萬噸。如果有10%的用戶使用太陽能熱水器可以節約1億方的天然氣，減排2萬噸二氧化碳。

3.積極提高風能利用技術。北京市官廳水庫風能發電二期工程將于2010年完成，屆時每年輸電量將達1億度，減排二氧化碳9.5萬噸，但要建立風力發電廠，必須有穩定的風速，且風力發電噪音較大，現在的技術還有待于進一步提高。

注釋:

① 季曦，陳占明.人類發展論壇2009環境與發展研討會背景報告:124-128.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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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石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