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教育整合的理論求實

摘要：藝術教育整合的問題是藝術課程改革的中心命題。從《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的頒布，到《藝術課程標準》和《音樂課程標準》出臺，都對藝術教育整合進行了多角度、全方位的涉及，許多學者也就這一內容發表過自己的建議，這一切對我們深入探討和理解藝術教育整合問題，提供了政策依據和研究前提?；诖耍疚膶乃囆g教育整合的理論內涵和藝術教育整合的多維視角兩個方面展開討論，旨在將這一問題的研究有所深化。

關鍵詞：藝術教育；整合；理論求實

中圖分類號：J60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4-2172（2011）03-0121-04

當我們回首中國百年藝術教育發展歷程，很容易發現這樣一個事實：美學這個在西方世界原本是康德(1)哲學的三大批判之一，到了中國后便成了王國維(2)教育學說的重要部分。這一現象給我們的啟示是什么呢？我認為有兩個方面：一是中國藝術教育具有一種安身立命、融化、陶冶他者的強大生命力；二是西方哲學把中國的藝術教育推上了一個嶄新的知識學時代。也就是以傳統美育為基礎，并憑借這個基礎的內在張力奮發前進，并伴之以西方美育因素的注入實現著自身古今轉換與中西融合的屬性。中國古代樂教是一種混生性的綜合藝術形式，在相當長的歷史發展過程里，樂教實際上是一種綜合性的藝術教育。在中國古代藝術教育中，也含有非藝術教育的內容?！抖Y記·經解》的“廣博易良，樂教也”與孔穎達的“以聲音干戚以教人，樂教也”，就說明了這一點。而將藝術教育稱之為樂教的時間幾乎貫穿整個中國古代社會，而藝術教育一詞直到近代才出現。值得注意的是，在古代與近代社會形態轉換的時候，特別是清末民初的中國學術界，藝術與美術、審美和美育是不可分的。作為近代中國藝術教育發展基礎的美育，首先是適應著近代化發展需要的，它體現在許多學者關注包括樂教在內的藝術教育逐步展開的?！白畛踅佑|美學并作出闡發的是康有為、梁啟超、王國維、蔡元培這樣一些哲學家、思想家。美學是在西方資產階級啟蒙運動中誕生的，而他們恰是一批啟蒙主義者；美學的誕生經過了一千多年的醞釀和積累，而他們恰是具有深厚古典文化修養的人；美學誕生就秉有了形而上的品格，而他們恰是名副其實的智者和哲學家。因此，美學一經他們闡釋和發揮，便充分體現了一種啟蒙精神、一種深厚的文化底蘊、一種對人生和宇宙的深刻關懷?！?3)王國維、李叔同、沈心工、蔡元培、蕭友梅、潘天壽、劉海粟、吳夢非等老一輩藝術教育家，對藝術教育問題的極度關注和實踐訴求，為建構適合中國國情的藝術教育體系作出了開拓性的貢獻(4)。他們藝術教育的視野是寬廣的，他們的藝術教育理論是先進的，他們的藝術教育主張都是建立在為中國近代社會藝術發展基礎之上的，他們的藝術教育思想成為中國藝術教育理論與實踐的源頭活水。

一、藝術教育整合理論內涵

所謂整合，就是把不同類型、不同性質的事物組合在一起，使它們構成一個整體。因此，整合是整體形成的重要環節，整合的核心是聯系的建立，有機聯系是整合的最高層次，良好的、有機聯系是整體形成的關鍵。我們強調藝術教育的整體觀，就是對藝術教育的各種要素進行多樣化、多層次的整合。這是由學生生活經驗的整體性、認知方式的融合性以及學習途徑的多樣化決定的?！毒V要》(5)指出“各領域的內容相互滲透”，即不同教育領域之間并非各自分立，而是相互交流、相互會通。整合的藝術教育通過不同內容的相互滲透，不同領域活動融會貫通，達到促進學生情感、態度、能力、知識、技能等全面和諧發展。而藝術作為領域之一有其獨特的意義，它在不同領域交叉和融合的過程中發揮著中介作用。整合性的藝術活動開通了學生視覺、聽覺、運動覺等多方面的感知、理解、表現的通道，使學生多方位與藝術作品“對話”，與藝術活動“交流”，促進學生語言表達能力、想象力、創造力等各方面的發展。因此，我認為藝術教育課程整合的理論與實踐價值，可以歸納為以下幾點：

（一）促進學生認知力的發展

在整合性藝術活動過程中，學生對藝術作品需經歷感知、體驗、表達、創造等過程。因此，學生一開始便會被藝術作品、活動氛圍、教師所吸引。隨著感知、理解程度的深化，學生又產生了體驗、表達、創造的需要，并將注意力投向藝術作品、藝術活動過程，使其內部學習動機的核心——認知內驅力出現萌芽，并不斷發展。例如：在“扎染”的活動中，教師先讓學生欣賞各種扎染作品，感受扎染作品的美。學生們看到七彩斑斕的扎染作品，不由地驚嘆起來：“好漂亮??！”“顏色真鮮艷！”看到學生們對扎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教師可適時地演示扎染的過程，讓學生們從中體驗到美麗的扎染作品是由不同的顏色互相滲透融合而成的。由此，既使學生們體驗到了扎染作品的藝術美，又初步感受其中蘊含的科學道理。通過這一活動，給學生帶來了成功的體驗，促進了學生認知力的發展。

（二）促進學生創新力的發展

傳統的藝術教育要求通過模仿掌握技能技巧，而現代整合性的藝術教育理念則強調精神創造，強調培養學生創新能力，從而使藝術活動轉變為學生內在精神的創造性呈現。在主題活動“各種各樣的車”的開展中，學生討論馬路上的車輛，畫馬路上的車。有個學生畫了許多輛車，給其中一輛車裝上了兩個翅膀，讓它飛了起來。由此可見，學生通過繪畫的方式，使自己的思維超然物外，超越時空，使其幻想的翅膀自由翱翔。在這些新穎而奇異的學生畫中，展現著藝術初創時的美，蘊涵著令人心馳神往的創新精神。

在探索天氣變化過程中，學生通過音樂節奏活動“變化的天氣”，創造性地使用不同的樂器來表現天氣的變化。教師用圖片形象化地展示晴天、雨天、雷雨天、雨后彩虹等自然現象，和學生一起議論不同天氣的特點。然后，要求學生自選樂器，用不同的音樂和節奏來表示天氣的變化。學生用小鈴、三角鐵、鋁板琴表現太陽高掛的晴天，體現出晴天是一個使人心情愉快的天氣；用鼓錘磨鼓面等表現出天空烏云密布、閃電雷鳴；用兩面大镲相互摩擦表現下雨……最后引導學生自愿合作，共同完成“變化的天氣”的樂器合奏。學生創造性地使用樂器，用音樂作為載體體現了生活，創造性地表達了客觀世界?？梢姡囆g教育是發揮學生創新潛能的最佳載體，在形式多樣、內容豐富的藝術教育活動中，學生可選擇的學習策略也較多，學生的創造維度明顯增加，思維也更加活躍。

（三）促進學生個性化的發展

整合的藝術教育活動通過優美的語言、美妙的音樂、迷人的色彩、動人的畫面等一系列活動，對學生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學生自然地將美遷移到現實生活中，主動與他人交往，在社會環境中成長，并會努力使自己的生活更加豐富多彩、樂觀向上。藝術教育活動從某種程度上為學生形成良好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奠定了基礎，成功的藝術教育活動將使學生終生受益。例如；在九九重陽節時，學生向爺爺奶奶獻上自己親自制作的花，為爺爺奶奶敲背捶腿，在敲背捶腿的同時還唱著歌曲。在此過程中，學生美好的情感得到淋漓盡致的表達，學生的自信心和表現能力都有明顯提高。現代藝術教育把培養學生的完美人格作為終極目標，這是基于社會對人的全面發展的需要，是通過對腦科學的研究所揭示。完整的大腦發展本身需要多方面的刺激，而整合的藝術教育充分打破了藝術學科的界限，有機地將各領域進行整合，促進人的左右腦的協同作用和優勢互補，使每個學生都能得到全面發展。

二、藝術教育整合的多維視角

基礎教育階段的藝術課程日益走向整合。整合不是各門藝術學科知識技能數量的簡單疊加，而是綜合發展學生多方面的藝術才能，同時培養學生的整合創新、開拓貫通和跨域轉換等多種能力，更好地促進人的全面發展。社會的進步與人的發展訴求，決定了藝術教育課程的建構。整合——作為一個新的發展要求決定著藝術教育的價值取向，它不僅要求藝術教育課程因素之間的整合，也要求不同藝術學科內容之間進行整合。在《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藝術課程標準》、《音樂課程標準》中就有幾十處講到“綜合”、“ 整合”。整合對于藝術教育存在的合理性有特殊意義，是藝術課堂教學的一個新的價值取向。

（一）藝術教育整合面臨的問題

藝術教育課程整合給課堂教學對象帶來了新的聯系，賦予課堂教學以新的內涵，給課堂帶來了創新、交流、協調與自主。但是整合是一種復雜而靈活的組合，是一種“多向”的行為，實施起來有一定的困難，也面臨許多問題。具體為：

1.“合”易難“整”

某些教師認為藝術是音樂、美術的簡單相加，或認為藝術樣式越豐富越好，忽略學生審美體驗的規律，不顧藝術樣式特殊性的存在，忽略了藝術的整體效能，致使藝術樣式之間相互牽制，藝術魅力與感染力下降。一堂課下來，熱熱鬧鬧、紅紅火火，就是沒有音樂，沒有美術，沒有藝術的內容。

2.共性遮蔽個性

某些教師局限教材的結合，忽略學生的心理、生理需求，不顧學生年齡、興趣、愛好、習慣等個性化的需求，滿足統一“模子”的批量印制，使教材提供的可能凝固成了學生思維的必然。

3.充實替代空間

某些老師習慣于把一節藝術課演變為以往的兩節（音樂、美術）課，致使教學量擴大，占用了學生自主體驗的空間，造成教學環節的緊張，而抑制了學生自主活動的深入。

4.人文掩蓋技能

某些老師過分強調了藝術的人文精神的薰陶，使得一些人文內容出現了重復與過剩，忽視藝術技能的重要性，雖然課堂熱熱鬧鬧，卻弱化了藝術技能與人文的相互滲透、相互促進的特征。

（二）藝術教育整合的辯證關系

藝術教育整合在古代中國和古代西方便初見端倪。春秋時期孔子興辦私學，其課程設置就是按周代形成的“六藝”，即“禮、樂、射、御、書、數”課程來設置的；古希臘時期柏拉圖、亞里士多德提倡的音樂、體操課程以及后來的“七藝”的課程設置等就是例證。它有利于藝術功能與價值的實現，具體為：其一，有利于創造新的藝術形式。如湯天池對打鐵與作畫進行整合，創造了鐵畫這種新的藝術形式。這種觀點認為藝術的整合能催生新的表現手法。其二，有利于構建個人的綜合素質。如“功夫在詩外”等論述，這種觀點認為藝術是人的內在素質的自然表露，人格高自然畫格就高。其三，有利于藝術學習的移植。如張旭觀公孫大娘舞劍而悟筆法，王維“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論述，這種觀點認為藝術之間是相通的，遷移是藝術習得的一種重要途徑。對于藝術教育整合，我們應該注重以下幾個關系：

1.主導與從屬的關系

后期格式塔學派的實驗證明，“某一整體式樣中，各個不同要素的表象，主要取決于這一要素在整體中所處的位置和起的作用?！苯⒑侠淼慕Y構關系，在知識系統、人格要素的組合中，突出主要因素，弱化次要因素，在質量的分配上形成整體，其效能不僅能鞏固原要素的功能，還能催生出新的功能。因此，藝術教育也要注重教師主導性主體和學生發展性主題的主導與從屬的關系。

2.規約與釋放的關系

藝術教育的整合，不僅僅是對藝術門類內部的集合，更應該將藝術指向生活，指向其它學科釋放，使之建構新的知識體系，還要緊緊把握住藝術的本質——審美，協調好與其它學科的關系，以免造成學科體系間的“撞車”，造成課程資源的浪費。要把課程的中心建立在美的基礎上，把教學活動圍繞在審美的體驗上，教學目標緊扣在美的心靈塑造上。

3.自主與他主的關系

自主與他主是相對而言的。藝術教學的主體是學生，教學的最終結果是要把知識整合于學生大腦中，成為學生自主的體驗。教師是理順教學要素的關鍵，是促成知識轉化的橋梁，起主導作用。教師不應為教材所“他主”，教師應首先自主“體驗”，再結合學生與自身的特點，轉化為學生的“自主”體驗，也可以說，知識傳授的過程就是一個從教師到學生的“他主”轉化為“自主”的過程。

4.建構與解構的關系

藝術教育整合不只是靜止的建構，而重要的是對所學知識的自我完善，還要激發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對知識習得進行自主的領會，并對新的知識持開放的態度，對未知領域持適當的張力，不斷地通過實踐加以檢驗與充實?？傊?，應在知識的“立”上加以“破”，在“破”中“立”，藝術教學應該就是一個“破”與“立”交互、建構與解構結合的不斷發展過程。

5.相對與絕對的關系

藝術教育整合應以學生的發展為標準，而學生的發展是從不均衡到均衡交替進行的。整合也應該處理好相對與絕對的關系，針對學生的變化作調整，根據學生的發展作協調，也許一時的不協調相對于整個過程而言是整合的，所以教師應以發展的眼光看整合。整合又是情境化的，受課程、學生、老師、環境的影響，不同的情境產生不同的整合形式，雖然整合的形式各不相同，途徑因人而異，但是對學生整合的人格培養指向而言卻是絕對的。

（三）藝術教育整合的實踐價值

1.建立新型的師生關系

藝術教學要求課程因素的整合，教師、學生、教材、環境四位一體，建立一種新型的課堂教學關系，四者位置的變動形成了新的聯系和結構，交流從單一轉向多元，從固定轉向互動。正如多爾所說的，“教師與學生之間的關系……更多地體現為一群個體在共同探究有關課題的過程中相互影響。”(6)如，一位教師在上《載歌載舞黃土情》一課時，就讓學生課前在網上收集相關資料，在授課中采取學生教學生、學生教老師的方法，共同感受黃土地的風情；而兩位老師在上《牧童短笛》這一欣賞課時，就采取了“二人轉”的形式。其中的一位“副手”承擔了反串的角色——美術老師唱歌，音樂老師畫畫，他們與學生共同在同一起跑線上實現著自我的轉變。學生與老師真正地融合在一起，感受到了學習的親切、交流的從容，學生與教師、教材、環境保持著一種有益的張力。

2.優化藝術內容的合理建構

音樂與美術是構建藝術課程的兩大門類，音樂是時間藝術、聽覺藝術、相對流動的藝術；而美術是空間藝術、視覺藝術、相對靜止的藝術，音樂與美術的結合既符合課堂動靜搭配的要求，又適應兒童的全面素質的要求，還能起到學科間相互促進的作用。如，一位老師在上《奧林匹克風》一課中，在視唱教學時就要求學生作身體律動來配合，在畫運動員動態線時，就讓學生用舞蹈動作進行表演，在講解維納斯的動態線時用音樂的旋律線來作比較，使教學活動更加活潑，起到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效果。

人們在感知生活藝術時，往往是以綜合、整體的形式進行的，將藝術內容回歸生活，既有利教學內容的“再生”，又能深化學生的藝術感知，促發藝術創新。

3.促成藝術教學多樣性反饋

藝術教育整合形成了教學反饋的多樣性，學生可以選擇自己擅長的形式去表現。這樣的教學反饋，更能體現學生的自由，有利于情感的充分宣泄、思想的真實表達。如，一位教師在上《載歌載舞黃土情》一課時就布置了這樣的作業，用自己熟悉的藝術形式去表現黃土地的風情。有位同學說用攝影，教師就請他講了取材的方法；有位同學說用朗誦，老師就請他現場作詩；有位同學說用歌聲，老師就請他唱信天游。學生們情緒高漲，用各自的方式充分表達了自己對黃土地的理解和感受。交流的多樣性造成了評價的多元化，采用師評、生評、互評的方式拓展了評價空間，提高了反饋的效度；采用檔案袋這種方式可延伸評價的時間，加強了內省，提高了信度。在檔案袋的運用中就采用活頁裝訂的形式，有利于學生經常性地加以比較，日知其所進；收集相關的、多樣的藝術形式，利于在橫向比較中開闊眼界，提高內在素質；以多種形式保留好的設想、構思，塑造心中美的意象，給未來留一份未盡的空間。

4.拓展藝術教學的環境空間

藝術教學環境包括物理環境和心理環境。整合教學環境，促使天時、地利、人和三位一體，發揮環境的教育和美化效能，能夠溝通師生的心靈，有效利用教學資源，推進課堂走向深入。（1）有效利用場地。如一位教師在上《奧林匹克風》一課中，在跳韻律操時，就利用了旁邊操場的空間，師生在自由的律動中感受到熱情。（2）有效地利用教具。如一位老師在上《藍色的大海》一課時，請同學帶好身體工具——手、腳，作拍打凳子、跺腳的游戲，在律動中把握歌曲節奏，并在唱歌中調動了學生的感情。（3）有效利用周圍聽課者。如一位教師在上《牧童短笛》一課中，就讓學生把制作完成的作品請聽課者品評，在交流中既促進了學生與聽課老師的交流，又有效地利用了聽課者的知識經驗。

總之，人類思維著的頭腦是用藝術的、宗教的、實踐精神的和理論的（科學的）四種方式掌握世界。(7)藝術掌握世界的方式可以理解為人類以心靈關照世界整體的方式，同時也是人類進行藝術生產的方式。藝術之所以被認為是具有相對穩定性、繼承性，超越時空的獨立自在的“藝術世界”，除了它本身具有的審美價值、精神價值之外，很重要的一點，就是藝術標志著一個民族、一個時代所擁有的那種寶貴的、獨一無二的藝術創造力或藝術生產力水平。恩格斯說：“政治、法律、哲學、宗教、文學、藝術等的發展是以經濟發展為基礎的。但是，它們又都互相影響并對經濟基礎發生影響?！?8)它包含兩個方面的意思。一是指國家政權及其制定頒布的法律制度；一是指人們的政治立場和觀點，藝術在這兩方面都要體現國家的意志。從國家政權來說，它必然要對藝術進行管理，制定出反映和符合國家意志的包括藝術在內的文化政策，來規范社會文化藝術活動，這在古今中外的國家里都是一樣的。不同國家政權在不同的歷史條件下，對文化藝術的管理可能采取差別很大的政策，可以是很民主很寬容的，也可以是很專制很嚴厲的。無論是專制還是民主，文化藝術總體上要反映和符合國家意志，并給予一定程度的國家干預。由此可見，通過藝術教育活動，可以有效地傳播、傳承中華民族藝術文化，反映中華民族藝術精神，彰顯中華民族藝術風采，體現國家意志和人民審美訴求。

責任編輯：李姝

注釋：

(1)伊曼努爾·康德(Immanuel Kant， 1724年4月22日—1804年2月12日)，德國古典哲學的創始人，德國古典美學的奠定者。其代表作三大批判為：《純粹理性批判》、《實踐理性批判》、《判斷力批判》。

(2)王國維（1877—1927）字靜安、伯隅，號觀堂、永觀。中國近現代著名文學、美學、哲學、考古學等方面的國學大師。

(3)邢建昌，姜文振．文藝美學的現代性建構[M].安徽： 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1.

(4)俞玉滋，張援．中國近現代美育論文選（1840－1949）[C]．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9.12.

(5)鐘啟泉，崔允漷，張華．為了中華民族的復興，為了每位學生的發展——〈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解讀[M]. 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8.

(6)多爾. 后現代課程觀 [M]. 鐘啟泉主編.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2.8

(7)孫美蘭.藝術概論 [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2.9.

(8)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6.

參考文獻：

[1]邢建昌，姜文振.文藝美學的現代性建構[M].安徽： 安徽教育出版社，2001.

[2]俞玉滋，張援．中國近現代美育論文選（1840－1949）[C].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99.

[3]鐘啟泉，崔允漷，張華．為了中華民族的復興，為了每位學生的發展——〈基礎教育課程改革綱要（試行）〉解讀[M]. 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1.

[4]多爾.后現代課程觀 [M].上海：華東師范大學出版社，2002.

[5]孫美蘭.藝術概論 [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1992.

[6]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506．

To Seek Practical Results on the Integration of Art Education

Yang Heping

Abstract:

The issue on the integration of art education is a central topic of curriculum reform about art. The Reform Outline on Basic Education Curriculum， Standard on Art Curriculum and Standard on Music Curriculum are all involved in the integration of art education from multi-visual-angle and lots of scholars have been put forward their own advices about it. All of these provide us a policy foundation and research presupposition to make a deep-going discussion and understanding. On that condition， this article includes discussions concerning the theoretical connotation and multi-visual-angle of integration of art education， trying to deepen the research on this issue.

Key words:

art education; integration; to seek practical results on a theory